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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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冬,陰雨綿綿下了一整個早上,過了午後,雨終於停了,陽光透過雲層灑出,陰霾天氣瞬間被晴空取代。
見到暖呼呼的冬陽,何瑞頤趕緊將移到屋內的衣服,重新掛回曬衣竿,接著又匆匆下樓,腳步一定,她突然想起,從早餐後似乎就沒看到成介徹了。
才想起他,何瑞頤忍不住臉紅了。
來此當管家,轉眼將近兩個周了,這兩個月來,她比自己所想的還要快適應管家生活。
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成介徹還好伺候的,為他準備三餐總是帶給她莫大的成就,因為不管她煮什麼,他都一掃而空,不留半點剩菜。
成朗桓的轉變更令她的成就飆到最高點。
幾個月前的成朗桓看起來雖健康,但還是偏疲,沒想到她才接管他的飲食幾個月,他的身高與體重便因為營養美味的伙食,長到這個年紀該有的程度,連心情也比她初來時開即許多。
看著他的轉變,她心裡總是不由得嘆,再怎麼早畢竟只是個孩子,還是需要母親的呵護與照顧啊。
而唯一讓她無法適應的是,她與成介徹的相處…
只要在成朗桓去上學、家裡只到兩人時,氣氛便會陷入一股說不出的暖昧中。
就像那晚他替她抹藥膏、壓痛處的覺一樣,空氣像被光似的,呈現著令她無法呼的稀薄,症狀之嚴重,總讓她以為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
但她知道,問題出在成介徹身上。
雖然兩人刻意維持著距離,但她還是可以覺,他們像是兩塊正負極的磁鐵,就算想逃避,卻無法控制的愈靠愈近…
這情況讓她到納悶,究竟是因為兩顆同樣孤單的心互相牽引,或純悴是男人、女人之間的引?
這是她頭一次對男人產生這樣的覺,她不知道是因為喜歡小正太,所以連帶看“愛屋及烏”還是…她真的被他給住了?
只要思及成介徹,她便覺得思緒混亂,腦袋無法正常運作,到最後,她放棄思索,決定繼續順其自然。
打定了主意,她這才能與成介徹“相安無事”地相處,盡責當他的管家,做好該做的事。
心裡雖是這麼想,她卻忍不住繞到他的房前,找了個藉口敲了敲門才說:“成先生,需不需要幫你送懷咖啡進去?”何瑞頤在門口等了大約一分鐘沒有回應,於是敲了第二次,又等了一會兒得不到回應,她好奇地想,他睡著了嗎?
這也不可能,成介徹這男人像過動兒,十分鐘沒動腿會癢得像長蟲似的,睡覺絕不是他的選擇。
一般骨折的癒合期是兩到三個月,但依受傷的狀況,時間可能縮短或拉得更長,有的甚至需要半年以上的休養。
如今雖然還不滿三個周,但顯然這個請假在家的男人,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
她曾經看過男人不安分的在上舉著啞鈴,訓練強化他那已經完美到不行的肌以及結實的手臂。
如果他不是一隻腳打上石膏,她覺得他會做上所有健身運動,不過如果他能動那麼多,應該也不會心不甘情不願的請假在家了。
想著,她心裡隱隱浮現不妙的念頭。
他的房間外有一條通往後院的走道,小小後院有個後門,走出去約十五分鐘,可以到達社區公園。
社區公園規模不大,但綠木扶硫、有池塘和簡單的運動遊樂器材。平時有不少老人會在大樹下下棋、聊天。
這男人不會是溜出去了吧?
上一次,他偷偷溜了出去,救了個在公園池塘溺水的小孩,果斷的做了cpr急救後,拴回一條小命。
刑警大人奮不顧“腿”的英勇行動,除了讓他的傷勢加重外,更再度成為這附近的風雲人物。
為此他沉寂了一陣子,在她以為他會好好傷的時候,刑警大人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