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是與人打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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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中的任何一個,都要比他強的多。可那又如何?簡簡單單的一場會面,這些人的桀驁算是被宮下北踩到泥裡去了,可自始至終,這些人卻一聲都不敢吭。
不要以為宮下北有赤本撐就能輕鬆做到這一點,舉個例子:一個小科員,一夜之間被縣長提拔成了局長,當天晚上,全局十幾個處室的主任齊齊上門,這個小科員還能坐直身子嗎?
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所以說,治人是一門技術,也是一門藝術,毫無疑問,宮下北這個醜陋的男人已經掌握了這一門藝術。
“我就是我。”宮下北笑了笑,伸手探進真田佳漵的抹裡,握住她前的那隻豐滿的房,用力捏了捏,說道“如果不打算拒絕我的提議。
那就立刻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十分鐘後,你做我的司機,我要去巡視一下我的地盤。”***足立區西新井的一處購物街,嶄新的奔馳轎車緩緩停靠在街邊,緊隨其後的兩輛皇冠也跟著靠邊停下來。車門開啟,戴著一幅墨鏡的宮下北從車裡鑽出來,扭頭看了一眼跟在後面的兩輛車。
幾乎就在他扭頭的同時,兩輛車上下來一胖一瘦兩個三十來歲的傢伙,見宮下北正看著他們,兩人趕緊飛快的跑過來,像個犯錯的小學生般弓站在他面前。
兩個人中,胖子名叫石川近,是足立區街金業務的負責人。瘦子叫村上野矢,是野口會足立區街金業務的行動隊幹事長,也就是催收的頭。
見兩人跟過來,宮下北也不理他們,自顧自的掏出一支菸,向旁邊挪了兩步,背靠著燈柱將煙點燃,就在同時,寶馬車的駕駛室車門打開,同樣戴著一副墨鏡的真田佳漵從車裡鑽出來。
施施然走向街對面的那處街金鋪。出門前的真田佳漵特意化了淡妝,原本就很豔麗的小臉顯得更加緻誘人了。
她穿了一套黑的緊身束裙,前凸後翹的身材展無遺,兩節套著絲襪的小腿纖細筆直,引了不知多少路人的目光。
橫穿過馬路,真田佳漵徑直走到那處玻璃窗上貼有“金”字貼紙的小店門口,先探頭朝裡面看了看,這才邁步走進去。
店鋪狹窄得可憐,還分了兩晉,一個鐵柵欄將兩晉割開,客人就在外面辦理貸款手續,而從公路這邊看過去,店內發生的一切都一目瞭然。宮下北眯著眼睛。
看著真田佳漵隔著柵欄同裡面的人說著什麼,沒一會兒,兩張表格從裡面遞出來,同時,一個染著黃頭髮的年輕人打開柵欄門,從裡面走出來,走到真田佳漵的身邊。
兩人似乎說了幾句話,黃年輕人突然伸手朝真田佳漵的翹上摸過去,卻被真田佳漵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甩到一邊。
隨後兩人起了爭執,真田佳漵拿著兩張表格,憤憤的從店鋪內走出來,順著街道向南去了,石川近與村上野矢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兩人原本蒼白的臉變得鐵青,如果可能的話,估計他們會直接衝上去,將那個黃小子活生生砍死。
“你們過來。”宮下北收回視線,看著他們兩個說道。兩人不敢遲延,立馬弓著走過來。
“足立區,我轉了九個街金店。”宮下北抓住村上野矢的後領,直接將手裡的菸頭到他的衣服裡,同時說道“三個店裡發生騷擾女客戶的事情,兩個店裡的店員額外向客戶收取手續費。你們就是這樣做事的?”滾燙的菸頭落在後背貼的地方,村上野矢被燙的額頭冒汗,渾身打顫,卻連都不敢直起來,他強忍著痛苦,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非常抱歉,這都是我的疏忽。”
“當然是你的疏忽。”宮下北冷哼一聲,說道“現在,你管理的所有街金店一律停業,什麼時候整理好了,什麼時候再開門,但本月該上的利潤,一元都不能少。”
“嗨!”村上野矢一愣,隨即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血,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謝謝宮下君,謝謝宮下君!”與他相比,沒有受到處罰的石川近,卻是臉更加的慘敗了,這也不難理解,兩人中,石川近才是足立區街金業務的負責人,村上野矢不過是催收頭子,在組織內屬於比較邊緣化的存在。
按道理,街金店出了狀況,應該受到懲罰的是石川近,什麼關門整頓、本月利潤上繳之類的事情,也應該對他說才對。可宮下北呢?偏偏理都不理他,別說懲罰啦,連話都不跟他說。
甚至還把原本應該吩咐他去做的事情,都給了村上野矢。這意味著什麼?毫無疑問,這就意味著他要滾蛋了…如果單純地讓他滾蛋或許還是最好的結果,沒準,他將要承受更加嚴厲的處罰,那才是要命的。
代完了最後一句話,宮下北半秒鐘都不多留,直接上車走人。一整天,他轉了野口會下屬的所有64個街金店,處分了5個負責人。
除了草加市的負責人沒有被踢掉之外,全部的地區街金負責人都被換掉了,64個街金店中,57個全部關門整頓,能夠繼續經營的,只有7個。
第二天,宮下北又轉了歸他管轄的9個to公司,當天晚上,他便將所有的業務骨幹召集到家裡,將一份並不是很厚的整頓書摔在所有人的面前,讓他們拿回去看看,然後在三天內,按照整頓書的內容完成整頓。入夜,板東市內野山下的一處別墅內,坂卷松男跪坐在別墅的門廊上,安靜的等候著,作為野口會的會長,他在很多人面前都是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但是。
在類似赤本原介這種真正的大人物面前,他的每一絲呼似乎都受到了控制。
“叮!”別墅內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鈴聲。
坂卷松男急忙收拾好情緒,從地上爬起來,弓著走進門。門內的客廳空無一人,倒是茶室內有人影晃動。
遲疑了一下,坂卷松男還是小心翼翼的走到茶室門口,緊貼著障子側身跪下,面朝門另一邊的牆壁。
茶室裡有重的息聲,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西服的女保鏢從裡面走了出來,她懷裡摟著一個渾身赤的女孩。這個女孩字歲數不大,最多隻有十五歲,兩條纖細的大腿間血跡斑斑。
“是松男在外面嗎?”赤本原介的聲音從門內傳出來“是,赤本先生。”坂卷松男急忙欠身應道。
“進來吧。”赤本原介說道。
“嗨。”坂卷松男應了一聲,膝行著進了障子門。
茶室裡,赤本原介坐在一個特製的矮凳上,赤身體,那堆砌在身上的肥隨著他的呼一顫一顫的,給人覺就像是一座山。
另外一個穿著黑西服的女保鏢,正趴伏在他面前,埋首他的兩腿之間,用嘴含住他的陰莖,替他做著事後清理工作。
“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因為肥胖,赤本原介的身體病很多,比如說哮,這玩意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是關於宮下君的事。”坂卷松男從口袋裡掏出一卷稿紙,恭恭敬敬的雙手捧著,送到赤本面前。
“哦。”赤本原介揚了揚短的眉,那張與宮下北有一拼的醜臉抖了抖。
“這兩天他怎麼樣?”赤本原介伸手將稿紙拿過來,展開後也不去看,而是瞅著坂卷松男問道。坂卷不敢隱瞞。
也不敢添油加醋,老老實實將宮下北這兩天的所作所為敘述了一遍,包括他怎麼處罰下屬的事情,都竹筒倒豆子般的說了個清楚。
“呵呵…”赤本原介的臉上出宮下北的那種“獰笑”其間還伴隨著咳嗽的聲音,良久之後,他斜著眼瞄了瞄坂卷松男,說道:“你覺得這個人怎麼樣?”
“宮下君…很有手段。”坂卷松男躬身說道。
“嗯。”赤本原介點點頭,仰著臉思忖了片刻,說道“你說他一次換掉了5個街金店的負責人?”
“是的,赤本先生,就在昨天。”坂卷松男說道。
“這樣吧,你去讓這些人給他找點麻煩。”赤本原介說道。
“哦?”坂卷松男抬起頭,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讓他們去宮下北的住所靜坐絕食,看看他會怎麼處理。”赤本原介看向手中的稿紙,心不在焉的說道。
“嗨!我回去就安排。”坂卷松男應道,對這樣的命令。
他真是太樂意去執行了,茶室裡安靜下來,赤本原介安靜的看著稿紙上的內容,等他看到第二頁的時候,眉頭皺了皺,伸手撥開下的女保鏢的腦袋,說道:“這是宮下北搞出來的整頓書?”
“是的,赤本先生。”坂卷松男點頭說道。
“嗯,不錯。”赤本原介皺起來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他點頭說道“我真是越來越看好這個傢伙了。”
“可是…赤本先生。”坂卷松男一滯,隨即說道“宮下君要求將全部的接線員都換成聲音甜美的年輕女人。
而且要求將她們的待遇提高到每月40萬元,這將是很大的一筆開銷,會增加我們的財務負擔。”赤本原介瞟了他一眼,搖搖頭,說道:“松男啊,你不懂這些,宮下北的事情,你以後只需要盯著就夠了,不要再手了。”
“嗨…”坂卷松男無奈的應了一聲。
“金融不僅僅是錢那麼簡單。”赤本原介將手中的稿紙放在桌上,見它自己又捲起來,還專門伸手將它展平,再用一方鎮紙將它壓住,這才說道“做金融也不僅僅是與錢打道,而是與人打道,不能把握人心的人,是做不好這一行的。松男,你需要努力了。
如果宮下北能夠做好我給他的事情,你就要給他讓個位置。”坂卷松男身子一震,趕緊埋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