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家庭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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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拂著她的大腿和小腹。櫻子愜意地閉上眼睛,兩條肌發達的大腿,緊緊夾住對方的腦袋。
正當兩個女人玩的高興的時候,宮下北在後面拍了一下真希子紅腫的股,痛得她叫了出來,小室櫻子猛地睜開眼睛,推開真希子的頭,恭敬地說道:“主人。”宮下北微笑著說:“你做的很好,把她訓練的不錯呀。”接著,他施施然走到真希子面前,用手開披散在她臉上的一縷長髮,笑著說道:“真希子小姐,好久不見了,過了這麼長時間,你有沒有想起我?”真希子的嘴抖了抖,似乎想說什麼,卻沒能說出口,在地下室被凌調教了這麼長時間,她對宮下北有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畏懼,心裡已經留下陰影了。
宮下北也不等對方開口,便自顧自的轉口說道:“是呀,你的確有理由怕我。因為你心虛啊,畢竟我當初可是差點被你害死,如果不是命大的話,我就被你們給死了。
““以前的那段恩怨,我可以既往不咎,你這段時間被囚調教,就算是贖罪吧,不過,你父親借了我幾十億的高利貸,他已經把你抵押給我還債了。現在你是我的奴隸了。”宮下北吩咐小室櫻子道:“你把她帶到浴室,洗乾淨一點,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調教成果,她的門可以使用了嗎?”
…
洗浴之後,櫻子直接把真希子帶到二樓的臥室中。
小室櫻子把真希子按倒在上,拿出一瓶潤滑由,塗抹在她的菊裡,手指上的動作急促而暴,把她得嬌連連。
櫻子抓住她的兩瓣,用力分開:“還記得我是怎麼教你嗎?放鬆股上的肌,讓主人用你的股快活一下。”宮下北騎跨在她身上,用龜頭頂住她後庭的小孔,用力向前一,把整一口氣捅進真希子的菊裡。
真希子痛的尖叫起來,但是櫻子用力鉗住她的纖,把她牢牢壓在上,讓主人的能夠深到底。可憐的女奴隸只能翹著股,把臉埋進罩裡,牙齒緊緊咬住罩,低聲啜泣著。
她的臉不停地左右擺動,眼裡溢滿了淚水。真希子的門壁滿是皺褶,裡面就像是一隻絲絨手套,緊緊地套住了那。龜頭在腸道里,每一次,都被括約肌緊緊地擠壓著。
宮下北反覆享受著她緊密的菊孔,沒堅持多久就達到了高,在她門裡噴出來,當他站起身來,真希子的兩瓣股中間,那處孔還在滴著白濁的。
***別墅的客廳裡,電視機正在播報有關地震的消息。按照新聞中的說法,昨天晚上的這場地震,發生在北海道的奧尻郡,因為地震阻斷了通訊,所以現在還不知道那邊的狀況如何。
但是據地震部門檢測到的信息,這場地震的級數可能在六級到七級之間,而且因為地震爆發的中心源在近海,所以必然會引發海嘯。
因此,奧尻地區的情況很可能不太樂觀。地震監測部門已經發布了警訊,提醒應災救援部門及早做好準備。客廳裡,小淵真希子正跪在沙發前。
她身上近乎赤,只有上繫了一皮帶,她的雙手被銬在背後,鏈子固定在皮帶上。宮下北一邊看電視,一邊讓她自己的陰莖。客廳的門被敲響了。
跪在地上的小淵真希子顫抖了一下,本能的想要站起來,卻被宮下北一把按住了她的後腦。
“進來,”宮下北按住小淵真希子的腦袋,在她嘴裡暴的動起來,另一隻手捏住她的房。
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穿著黑緊身絨線衣的女保鏢,從外面走進來,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正被人口爆的小淵真希子,快步走到宮下北身邊,俯身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我知道了。”宮下北的眉挑了挑,說道“去把車準備好,我馬上下去,”他加快了速度。
在女人嘴裡衝刺了幾下,將熱乎乎的噴在身下女人的喉嚨裡。宮下北這才鬆開手,任由渾身赤的小淵真希子逃進洗手間裡。
用最快的速度衝了個澡,換上一身衣服,宮下北走到樓下,給了正在玩遊戲機的小淵美夕一張銀行卡,用做常的開銷。
外面的雨還在下個不停,天上的雲層厚的很,看樣子,這場雨還得好好下上一陣子,除了這該死的雨之外,還颳起了風,風速很急,走在外面就連雨傘都撐不住。
梁家訓不得不將車開到別墅門口,就停在樓前的臺階下,免得讓宮下北淋雨,就在剛才,梁家訓接到了龜井靜香打來的電話,對方約宮下北到他位於葛飾區的一處住所內會面,在電話裡,龜井靜香也沒說是為了什麼事,只是很著急,讓他趕緊過去。
對於龜井靜香,宮下北還是非常重視的,因此,同他的會面始終排在優先級的前列。休息也好,消遣也罷,總歸是沒有正事來的重要,實事求是的說,宮下北的自制力還是很不錯的,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樣的事,儘管下著雨。
但是東京的街頭上仍舊是一副人如梭般的樣子,全世界都說中國人多,那是因為他們沒到東京來看看,貌似這裡才是人口最密集的地方。
此時,東京的人們還不知道北海道奧尻地區的地震有多麼嚴重,新聞裡給出的消息,是那裡發生了六級地震,儘管六級地震屬於烈震了。
但人們覺上還是認為可以接受的,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災難,不過宮下北坐在車上,仔細回憶了一下前世的信息,貌似當時93年的時候,奧尻地區的這場地震影響並不小,好像死了不到三百人,受傷的更多。
主要是地震的中心震源在海底,從而引發了後續的海嘯,倒灌的海水將奧尻島的整個青田地區都毀掉了,但是,具體的情況究竟如何,畢竟是離著的時間太久遠了。
宮下北也記不太清楚了,離開別墅一個半小時後,車隊進入了葛飾區,龜井靜香在這裡的住所離著正法寺不遠,具體點,就在正法寺與中川公園之間,地方很好找。
這處住所並不是在龜井靜香名下的,而是在他的一個情人名下,物業是一棟二層的一戶建式住宅,三年前才建成的。
為什麼宮下北會這麼清楚?答案很簡單,因為這處住所是他送給龜井靜香的。住所位於一條僻靜的後巷內,車子開不進去,宮下北在巷道入口處下了車,梁家訓打傘護著他。可即便如此,不過二十幾步的路走過去。
等上了住所門前的迴廊時,宮下北身上的衣服也半溼了,出來接著宮下北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她是龜井靜香兩個多月前才找的情人。
這個女人曾經是東京警視廳搜查三課的一名女警官,現在已經辭職不幹了,做起了更有前途的專職婦情。
因為她發現給國會議員當婦情,賺的錢比上班多好幾倍。女人引著宮下北直接去了茶室,進門的時候。
他就發現在座的不僅是龜井靜香,還有一個身材矮小、容貌猥瑣的中年人,此人的外貌很有特點,不光是那張酷似胃囊形狀的臉,還有左邊臉腮上那個長了的大黑痦子。
巧啦,這個人宮下北還真認識,他也是自民黨內的要員,資深政客,連續7任的自民黨籍眾議員,同時,目前還擔任著自民黨住房特別委員會主席。
所謂的自民黨住房特別委員會,當然不是負責黨員們住房的那麼一個機構,而是研究相應住房政策的一個部門,這個部門的主席重要不重要先放在一邊,至少資歷是很夠格的,看到宮下北從門外進來,龜井靜香站起身來,說道:“赤本君,我為你介紹一下。”他虛手指著對面的猥瑣中年人說道:“這位是山崎議員,也是我們黨內的住房特別委員會主席。”
“山崎拓,請多多關照,”山崎拓彎行禮,說道。
“請多多關照,”宮下北還禮,起身的時候,又看了地方一眼。他發現這位山崎議員臉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他似乎是有著某種焦慮,惶惶不安的樣子,等兩人簡單的客套之後,龜井靜香請兩人入座,一邊給宮下北面前的茶盞內斟茶,一邊開門見山的說道:“赤本君,今天請你過來,是因為山崎君遇到了一些麻煩,希望能請你幫忙解決一下。”宮下北伸手護在茶盞旁邊,等茶斟滿了,才再次看了一眼山崎拓,將對方正眼巴巴看著自己,便微微一笑,問道:“很樂意為山崎先生解決一些麻煩,不過在那之前,我首先需要了解一下到底是什麼麻煩。”山崎拓似乎有些猶豫,他看了看宮下北,又扭頭看了看龜井靜香。
“山崎君,你可以像相信我一樣相信赤本君,”龜井靜香微笑道“他是位值得信任的朋友。”
“那好吧,”終於放棄了無謂的猶豫,山崎拓側了側身子,給宮下北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說道“那就拜託赤本君了。”等到直起身。
他開始講述自己遇到的麻煩。作為一個男人,最容易招惹到的麻煩肯定是來自於女人的,儘管長得很醜,可山崎拓也繞不開這個規律,他的麻煩正是來自於一個女人。
就在去年二月份,山崎拓在一個很偶爾的機會里,認識了一個名叫鈴木加奈子的女人。這女人是個舞女,很年輕,也很漂亮,幾乎是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山崎拓就覺自己恢復了青,生出了要將這女人收入房中的想法。
實際上,從政半生,山崎拓還算是很清廉的,本身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即便是生活作風上也乾淨的很。
他和子關係親密,且已經有了三個女兒,家庭很幸福,但人的墮落往往就在一念之間,遇到鈴木加奈子的山崎拓,覺自己的人生都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