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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喜坎有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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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會覺惋惜,覺憐憫,這或許就是一種有便宜只能自己佔的心理吧。

“啊呀!”女人終於還是抓起了那把匕首。

她像瘋了一樣撲在一個倒地漢子的身上,雙手握著匕首的手柄,胳膊高高舉起來,像是用盡全身力氣一般。

狠狠將匕首扎進了漢子的腔裡,她就像一頭野獸,嘴裡咆哮著,手中的匕首下去,拔起來。

下去,再拔起來…鮮血飛濺,不但染紅了那個昏中死掉的漢子,也將她赤的身子染紅。

井口俊英嚇得癱軟在地,身子如同篩糠一般高頻率的哆嗦著,小淵真希子更是尖叫一聲,當場昏了過去。將這個漢子的膛紮成了爛西瓜,這女人還不肯罷休,她又掙扎著趴到另一個漢子身邊。

就那麼癱坐在地上,用同樣的手段,將這個漢子捅成了蜂窩煤。倉庫裡血腥味四溢,濃烈的近乎有些刺鼻了,女人終於累了。

她左手拿著匕首,右手在自己飽滿的脯上抹了一把,隨後將沾滿鮮血的手送到眼前,像看珠寶般的盯著看了一會兒,突然仰天尖笑,同時,左手回收,將匕首對準自己的口,用力紮下去。

匕首沒能刺進她的脯,就在刀尖即將刺中她那飽滿脯的時候,眼疾手快的宮下北已經伸手將刀刃握住。

鋒利的刀刃劃破了宮下北的手指,可他卻是一點都不鬆手,同時,另一隻手輪起來,照準女人滿是血汙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這一記耳光足夠重,女人被打的直接撲倒在地上。

“賤貨!我給你報仇的機會,就是讓你結束自己的嗎!”隨手丟掉匕首,宮下北伸手揪住女人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扯起來,怒聲道“現在,你已經欠了我的債務,這些是需要還的,明白嗎!”女人被打愣了,她掙扎著爬起來,呆呆的仰頭看著宮下北。

“去把你下賤的身子洗乾淨。”抬腿在她股上踢了一腳,宮下北呵斥道“知不知道你身上臭的像是生了蛆一樣,讓人看了都覺得噁心。”這惡劣的態度和惡毒的言辭,讓一邊的真田佳漵都看不過眼了。

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麼,就聽到癱坐在地上的女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雙手抓住宮下北的褲管,借力掙扎著站起身,腳步蹣跚的朝外走去。

“你看著他們兩個吧。”看著女人踉蹌著走遠,宮下北低頭看了看自己褲腿上血手印,晃了晃腦袋,活動一下脖頸,說道“明天下午之前,咱們都得待在這裡,至於命運如何,就要看際遇了。”

“你不準備去見赤本嗎?”真田佳漵詫異的問道。

“他的人會找過來的,你不會認為他連這點本事都沒有吧?”宮下北瞟了她一眼,哼聲道。

沒有再理會這個看似明,實際上卻有些蠢笨的女人,宮下北邁開步子,朝女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倉庫內的小隔間空間不大,這應該是給倉庫值班的人準備的。是一張狹窄的鋼絲,上面鋪著的被褥得很,摸上去就像是被潑過水一樣。

即便如此,困極了的宮下北還是躺在上面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睜開眼的時候,小隔間內光線昏暗,沒有開燈,四周黑咕隆咚的。宮下北摸索著下,老舊的鋼絲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隔間內的燈隨即便亮了。

燈光下,淺草綾正睡眼惺忪的從一個髒兮兮的墊子上爬起來,而在她的旁邊不遠處的角落裡,那個叫志田荔香的女人蜷坐在地上,她的手還沒有從電燈開關的位置上挪開。

志田荔香實際上叫淺井荔香,她的丈夫名叫志田知,曾經是井口俊英手下的一名職員。不久前,志田知被井口俊英解僱,這傢伙心中不忿,憑藉著為井口工作多年,掌握了一些對井口不利的證據,因此去本銀行檢舉了他。

結果可想而知,他送上去的檢舉材料很快就到了井口的手裡,然大怒的井口很快便採取了報復。

他給志田知的腦袋上按了一大堆本不存在的債務,然後將他和他的新婚子淺井荔香一塊抓來,偽造了他們躲債潛逃的證據。昨天。

就在這處倉庫裡,井口和他的兩個手下當著志田知的面,強暴了淺井荔香,隨後,又將志田知鑄進了一個四四方方的混凝土柱子內。

幸虧宮下北被抓來的早,不然的話,這會估計淺井荔香也變成一具屍體了,沒有理會兩個女人,宮下北穿上鞋子,站起身,走進了洗手間,放了水之後,又簡單的洗漱一下,正準備去哪看看時間呢,就聽到外面傳來汽車轟鳴的聲音。快步從洗手間裡出來。

宮下北看了一眼起身的淺草綾,說道:“你們兩個,躲到底下去,不管出了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如果躲過去的話,你就帶她回家去,記住了嗎?”淺草綾小雞啄米般的點點頭。宮下北不再理她,徑直朝門口走去,就在即將走到門口的時候。

他又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說道:“如果一個星期我還沒有回去,你就帶著她走吧,家裡的錢都在臥室下那塊有數字的木板下,你把錢都帶上,相信夠你們度過下半生的了。”話說完,他猛的回過頭,瞪了一眼還想說什麼的淺草綾,厲聲道:“還不滾到底下去!”兩個女人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鑽到了狹窄的單人下面,此時,倉庫內已經響起了凌亂的腳步聲,有人大聲說道:“你們去那邊,一個人都不要漏過。”看著兩個女人鑽到了下,宮下北又快步走過去,將地上的毯子捲起來,隨手丟到門後,等到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才背靠在門上,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取了一支點上。香菸只了一口,三個身穿黑西裝的壯漢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是赤本先生讓你們來的嗎?”看著迅速朝自己靠近的三個人,宮下北問道“我是…”他原本還想說自己是什麼人呢,可對方本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三人趕過來,兩個人架住他的胳膊,剩下一揮起甩,照準他脖頸就是狠狠的一下。

宮下北的話聲戛然而止,哼都沒哼一聲就昏了過去,也不知昏了多久,宮下北被一陣冰冷的醒,他打了個冷顫,掙開眼睛。眼前的光線有些刺眼,他適應了一會才能看到東西。

這裡竟然是一處院落,他就躺倒在一片青蔥的草坪上,近在咫尺的地方,還躺著一個人,正是井口俊英。

“叮”一聲輕響從某個方向傳來,宮下北掙扎著跪坐起來,赫然發現自己的周圍,竟然站著十幾個穿黑西裝的年輕人。

而在他的正前方,一顆繁盛的櫻花樹下,一張茶桌擺放在那裡,一個面的中年人跪在茶桌前,正一下一下的扇自己耳光。這個中年人宮下北認識。

他就是野口會會長、住吉會東京城東地區統擴長坂卷松男。坂卷松男自己掌嘴都很賣力氣,一張消瘦的臉都打腫了。

嘴角滲血,卻還是以相同的頻率一下下的打著,而在坂卷松男的對面,茶桌的後面,一個肥豬般臃腫的中年人,正在低頭擺著桌上的茶具,這個人宮下北同樣也認識。

他就是赤本原介。宮下北起身的聲音,驚動了赤本,他抬起頭,用浮腫的眼睛看了看他,兩片臘腸般肥厚的嘴動了動,問道:“你就是宮下北?那些照片是你安排人送來的?”

“嗨。”宮下北坐正身子,躬身道“是的,我是宮下北,東西也是我安排人送來的,赤本先生。”

“很好,我很喜歡你。”赤本笑了笑,繼續垂頭擺自己的茶具。

旁邊幾個人一擁而上,有人抓住宮下北的胳膊,有人揪住他的頭髮,最後一個則掄起胳膊,照準他的臉便扇了起來。

***這個以貌取人的世界被幾個人一通暴打之後,宮下北不僅是臉被打麻了,頭也被打暈了,他都不知道捱了多少下,覺幾乎都要昏過去了。

“叮”又是一聲輕響,圍過來的年輕人一鬨而散,宮下北強撐著沒有倒地,仍舊是那麼筆的跪著。

眼前這個人他現在還惹不起,甚至還需要對方重用他,所以,不管如何仇視對方,他都得表現的恭恭敬敬。

“為什麼不直接給我把東西送來,卻要安心等著井口去抓你?”赤本繼續問道。

“我希望能為赤本先生做事,想給先生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所以…非常抱歉!”宮下北實話實說道。

“呵呵。”赤本輕笑一聲,瞟了一眼還在自扇耳光的坂卷松男,說道“松男啊,現在的年輕人都很有野心啊。”

“非常抱歉!”坂卷松男停住手,整個上半身都伏在地上,顫聲說道。

“我喜歡有野心的人。”赤本將目光轉向跪地發抖的井口俊英,說道“不過,井口君也想為我做事,我不需要那麼多人,怎麼辦呢?”宮下北不吭聲,他垂著頭,等對方繼續說下去“這樣吧,咱們來看看你們兩個人的運氣怎麼樣。”赤本原介似乎是想了想,他說道“我喜歡有用的人,而有用的人運氣總是不錯的。”隨著他的話聲落地,兩個年輕人各自拖著一個大號箱子走過來。箱子裡不知道裝了東西,移動的時候還叮噹作響。

“瞧,這裡有兩個箱子,你們自己選一下吧。”赤本原介笑眯眯的說道。他的話聲才落地,篩糠般發抖的井口俊英已經竄出去,死命保住一個箱子不放手了,他的嘴裡還一個勁的喊道:“我選這個,我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