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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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瀾將她攬進懷中,將頭枕在她肩頸,啞著聲道:“知夏,如今我只有你了。”想到他明明有兄有弟,卻個個都暗中算計他、圖謀他的一切,容知夏為他有些不捨,便縱容的任由他摟著她。
片刻後,他忽地抬起頭問,“知夏,你是不是還怨我前生愚蠢錯信了人,虧待了你。”
“…只要爹和能平安回來,以前那些事都不重要了。”她其實已不怨他了,現下唯一的心願只盼父兄能平安歸來。
“我答應過你的,定會做到。”墨瀾凝視著她,緩緩續道:“等岳父凱旋而歸後,我便忘了前生的事,重新開始,做一對恩恩愛愛的夫,然後再生兩個孩子,一起撫養他們長大,等孩子長大後,有了孫兒,我們可以一塊逗
孫兒…你說好不好?”
“好。”容知夏心動的輕點螓首,眼裡漾著抹柔光,不自開始期盼這一天的到來。
“那寺廟可靈驗得很,小姐這麼擔憂大將軍他們,何不去向菩薩祈求,請祂庇佑大將軍和大少爺。”因為曉竹這番話,容知夏便要求她帶她前往那間寺廟禮佛。
原本菊兒也要一塊來,但臨出門前她突然腹瀉不止,容知夏命人找了大夫為她診治後,便讓菊兒留在府裡休息。
不久,馬車抵達普陀寺,見寺廟十分陳舊,也不見有什麼香客,容知夏有些訝異。
“曉竹,你說很靈驗的寺廟就是這兒?”她懷疑曉竹是不是記錯了地方。
曉竹頷首道…“沒錯,就是這裡,別看它又小又舊,聽說真的很靈驗。”聞言,容知夏收起懷疑,心想求神拜佛最重要的是誠心,不該因寺廟的大小,便生起不敬之心。
“嗯,那咱們進去吧。”走了進去,容知夏看見一名年約三十多歲的胖婦人正在掃地。
見到她們來,胖婦人朝她們合十一笑,便走進了後堂。
容知夏檢香參拜完,又見胖婦人倒了杯茶過來。
“請施主喝杯佛水。”
“多謝。”容知夏接過茶,飲了幾口,忽覺神智昏沉,還來不及細想是怎麼回事,便兩眼一黑昏厥過去。
昏前一瞬,她腦海裡閃過了幾幕前生死前所見到的情景,原來害死她的人竟是…
“小姐不會有事吧?”看見主子倒下,曉竹顫著問向胖婦人。
這時,又有一名約莫四十多歲的婦人從後堂走了出來,她風韻猶存,依稀能看出昔的端莊秀美,但一開口卻嘲諷道:“怎麼,你怕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對她下手,有什麼好怕的?”
“當年那件事是你我做的,我也不想的。”曉竹面
不忿。
婦人不悅的斥責道:“沒人迫你,財寶動人心,當初是你和你爹孃見了那些銀子生起貪婪之心,不惜矇蔽良心,出賣自己的主子,可惜你太沒用了,竟只讓她毀了容,沒能害死她,才留下了這個禍害。”聽她提起往事,曉竹悔不當初,全是她爹孃貪財,收了這女人的銀子,
迫她對小姐下手。
為了爹孃,她不得不暗中對小姐所騎的馬動手腳,想讓她墜馬而死,沒想到小姐命大未死,卻因此毀了容,自從之後,小姐便鬱鬱寡歡,沉默自卑。
她服侍小姐這麼多年,小姐從沒虧待過她,因此那件事後,她始終良心不安。
可沒想到這可惡的女人竟然再拿當年那件事來威脅她,迫她再次出賣小姐,如若她不照辦,她便會將她當年所為全都抖出來。
她又驚又怕,她不敢想象若是讓小姐得知她之所以毀容,全是她一手造成的,會有什麼後果,只好再昧著良心將她誘來此處。為此,她還特地在菊兒的茶水裡下了些巴豆,讓她腹瀉不止,無法跟來。
“你答應過我,不會殺了小姐的。”曉竹要對方保證會遵守承諾。
“你放心吧,我暫時還沒打算殺她。秀兒,將容知夏押下去。”婦人朝胖婦人吩咐道。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小姐參拜完後,有名婦人端了杯佛水給小姐喝,怎知小姐飲下之後,便昏厥過去,奴婢吃了一驚,正想察看時,卻被人打昏了,直到守在寺外的隨從久等不到我們出來,進來找人,才叫醒奴婢,同時發現了這封放在奴婢身邊的書信。”曉竹神驚惶,半真半假的將事情稟告墨瀾。
看完那封信,墨瀾臉鐵青,他沒想到會有人如此大膽,竟敢擄走容知夏來威脅他。
“世子,小姐不會有危險吧?”菊兒撐著不適的身子,擔憂的問道。
“我會將她救回來。”再看一眼信中所寫,墨瀾的眸光變得更加陰沉。
若想保世子妃平安,望世子今亥時隻身前來普陀寺,若世子枉顧吾之警告,帶人前來,莫怪吾心狠手辣。另,此事不得再告與第三人知,吾有耳目在府內,望世子謹慎為之。
他懷疑今擄走容知夏之人,也許與前生殺害她之人有關,他原以為那件事可能是陳氏母子或是玉荷、兄長所為,然而在玉荷死去、陳氏母子被他逐出王府、大哥被他軟
後,她仍然出了事。
王府裡究竟還潛伏著什麼敵人,而他竟絲毫沒有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