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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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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兒解開銅質紐扣,將自己的心愛之物褪下,免得它又變成一塊破布。

失去耐心的男人一把抓了她過去,‮絲蕾‬小褲沒有逃脫被扯壞的命運,他的手指很快進去,要命,不怎麼溼,他好像有點堅持不住了。

“寶貝,這次先委屈你一下,我一會補償。”稍稍用力,她的‮腿雙‬便分了開來,拉下褲子的拉鍊。

手指伸進她的嘴裡,“痛就咬我。”間用力,直戳而入。

她身子緊繃,忍不住咬緊他的食指,真的好痛,她本沒有準備好。

“放鬆。”覺實在太好,明知道她痛著,他也忍不住。被慾望附身的他,沒有辦法顧及她。

“慢一點。”她皺著眉,掐住他的手臂,那裡全部都是一塊又一塊賁起的結實肌,他的身材真的是非常之好,全身都是硬硬的肌,完全都不像是整坐在辦公室的人。

漸漸地,疼痛的劇烈覺在減緩,悉的快一點點地升起。汗水從她的皮膚底下慢慢地了出來,像是有人在她身體裡放了一把火似的,熱氣在增加,快讓他們的息聲變得又濁又重。

她扭動著,承受不住他那狂肆,她的頂點很快就要來了。

“等我一起,乖。”他加快動作,在她腿間大起大落。

她反覆叫著他的名字,抬起上半身摟住他的脖子,嘴在他臉上瘋狂地摩挲著,索求著她最愛的深吻。

他沒有讓她失望,也不捨得讓她失望,他吻住了她,舌頭堵住了她清甜的呻聲。

她哭泣著,眼淚從眼角滑落,長長的髮絲在柔軟的沙發上凌亂地披散開來,紅通通的臉蛋可憐兮兮地左右搖擺著,慾望的水將她淹沒掉了。

手指緊緊地扣住沙發扶手,用力地指節泛白,眼前泛起一片片的紅霧。

他雙手撐在她的頰畔,深深地了口氣,定住不動,等待著她平緩過來。

待她的呼沒有那麼劇烈,他再度緩緩動起來,追求者自己的酣美高

“極,慢一點。”她咬著,嬌著,快混著一絲絲陌生的怪異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開始求饒。

現在的他,哪裡聽得見?不管不顧的在她體內逞兇,快太過強烈,讓她生起一種恐懼的覺,頭開始暈了起來,沒頂上幾分鐘,她眼前泛黑,就這麼昏厥了過去。

再次醒過來,她已經被抱到柔軟的榻之上,穿上自己最愛的史努比睡裙,蓋著絲被,偌大的臥房,只有她一個人。

她坐起身,腿間傳來的陣陣痠痛提醒了她之前的縱情,臉蛋變得緋紅。那個男人,平裡不管有多寵她,到了上,還是惟我獨尊,非得自己盡興了才會放過她。

穿上漂亮的扶桑花朵脫鞋,她打算找那個像野獸一樣的男人算賬,不必想也知道,他肯定又在書房裡,處理他那一大堆怎麼也處理不完的公事。

在輕敲幾記沒有得到回應後,她逕自推開了那扇厚重的大門,他的確是在書房,可是卻沒有坐在書桌前處理公事,而是站在那巨大的落地窗前沉思,指間還挾著半截香菸,淡淡的煙霧升起來,給她一種他很憂鬱的覺。

她不知道,原來他會菸,見他那種模樣,她忽然失去了跟他鬧彆扭的心情。走過去,拿過他指間的香菸,按熄在擺放在一旁的水晶菸灰缸裡,虧她之前一直以為這個菸灰缸是擺好看的說。

“我不喜歡你菸,以後別了好不好?”她從背後摟住他,臉蛋埋入他寬厚的背上。

覺到他的身體猛地僵硬,然後放鬆下來,“好。”低低的迴音,從他背部的肌傳至她的耳內。她笑眯了眼睛。

“怎麼不多睡會?”他覆上她雪白的小手。

“還說呢,都怪你。”她不太用力地捶他一記,語氣撒嬌多過責怪。

“怎麼了?”

“我…我現在還不太舒服。”臉蛋嬌紅,不好意思說這麼深入的話題。

“我痛你了?”他緊張地轉過身,抬起她的臉蛋,仔細打量著,頭忽然閃過一絲暈眩,她搖了搖,可能是太累了吧,除了臉有點蒼白外,她看來還好。

“寶貝,不舒服要跟我說,知道嗎?”擁著她,讓她貼在他的心口。

她笑了,真是傻瓜,這麼緊張,她一向都是健康寶寶,就算對他那無窮無盡的力有點吃不消,也不至於會不舒服,現在她這樣講,都是撒嬌的成分居多。

“好。”甜甜地應著,抬起頭,望著他俊美的臉龐,伸手想要撫平他眉間的褶皺,他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是為什麼?工作不順利?

抬起的手不知道為什麼,變得好沒有力氣,他悉的臉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寶貝、寶貝!”最後的印象裡,是他那如黑寶石一樣的眼眸充滿著驚慌,暈眩的覺,再次籠罩了她。

朦朦朧朧間,有一雙溫暖的大手,始終握住她,滿滿的覺,還有許多人說話的聲音,不是很清楚,但經常出現。不少人來來往往,還有手機的聲音,以及微微的機器運轉聲,不知道為什麼,她都可以聽得見。

終於可以再次睜開沉重的眼眸,印入眼簾的,是漂亮繁複的天花板花紋,乾淨但是陌生。

“芙兒,你終於醒了。”指間的輕微動靜,讓關宸極立刻覺察到,他靠近她,一臉的緊張,“你現在覺如何?”他抬手按下一旁的按鈴。

“我…怎麼了?”聲音的嘶啞,讓她嚇了一跳,只是全身都軟軟的,好像沒有什麼力氣。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內疚,“你暈過去了,記不記得?”她皺著眉,想起來了,那天她在他的書房,好像到不舒服。

“我生病了嗎?”她身體一向都很好的,怎麼會說暈就暈?

穿著白袍的女醫生領著三名護士走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一番仔細地檢查過後,恭敬地對關宸極說:“關先生,你放心,向小姐除了身子有點虛弱外,一切都正常。”她觀察了下點滴瓶,“這劑點滴打完後,休息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關宸極神冷峻地點了點頭,醫生和護士退了出去。

“我到底怎麼了?”她打量著這件寬敞得嚇人,奢華得不像是病房的房間。她出了什麼事?

怎麼會搞得進了醫院,是不是她生了什麼很嚴重的病自己都不知道?

他定定地望著她,將她的手放至邊輕輕地吻了一下,開口道:“芙兒,我們可能不可以馬上去希臘玩了。”

“為什麼?”難道是真的?她生病了,連旅行都承受不住?

“因為…”他一隻手掌輕輕撫在她的腹部,“這裡,有了我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