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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孽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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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她想求死。一個曾經風光無兩的女科學家,被染,不得不與一個又一個男人媾以換得短暫的解脫,她自然承受不了這樣的恥辱和折磨。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應該已經數次嘗試過自殺,這也是她會被牢牢捆住的原因。

我現在手上就有槍,如果我想,可以像對待弗拉吉米爾那樣結束這個女孩的痛苦,但我做不到,不是為了她老爸的錢,而是我自己不願意再落入那樣的心痛之中。一邊是背上永遠的心理包袱,一邊是和絕美女雲雨快活,你說我選哪個?

我狠狠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準備給她最強烈的高。陳雅芝似乎也明白了我的決心,開始掙扎。可很快,這個願意為貞節而死的女孩就變換了表情。她的臉頰越來越紅,呼越來越急促,扭動的身體彷彿一團燃燒的火焰。

我知道她體內的毒開始發錯了,我也不打算讓她繼續受罪,馬上揭開被子,讓她只穿一層薄紗的身體暴在眼前。與賀佳相比,陳雅芝的皮膚更白更細,像是剛剛從牛裡撈出來一樣。

她的部比賀佳稍微小一點,但擁有更好的形狀,即便是這樣平躺在上,也絲毫沒有向兩側鬆散的跡象。

在她扭動身體的時候,那對峰也在搖曳,早已堅頭貼著紗衣磨動,看得我有些眼花。我撲上去,一把將紗衣撕掉,雪白的房一覽無餘。我用雙手分別抓住,百般捏。

同時用牙齒輕輕襲擊兩粒頭。陳雅芝發出婉轉的呻聲,同時努力的脯,讓房有更多機會與我蓄著短鬍子的臉頰摩擦,說實話,單純這對房,就已經讓我把剛剛那些貌似高尚的念頭拋諸九霄雲外。

現在的我,就是一個很單純的發情男人,一門心思要上一個被捆縛的絕美女人,就算她體內的毒突然消失,我也決不會放過這頓慾大餐。

毒引發強烈慾的她已經無需我用出高級的前戲手段,下體的水早已經氾濫成災。我見過的女不在少數,卻也從沒見過能留出這麼多水的,簡直就像已經吹了兩輪一般。

看來那怪蟲的毒果然厲害,如果不快點給陳雅芝解渴,恐怕她光水都要到虛脫。我有心早點入,可是她被束縛在上,這個姿勢給我帶來很大困難。

這個設計的也不合理,應該採用吊掛捆綁的方式才方便我進出嘛!可仔細想想,陳聰自然不會用那種調教奴隸一樣的方式對待自己的女兒。

我一邊撫摸陳雅芝的部和下體,一邊對她說:“我把你的鎖釦解開,讓你好好舒服,你可不要尋死覓活的,聽到沒?”她慌忙點頭,同時出飢渴難耐的神情。我猜她已經被慾望淹沒了理智,早就把尋死的念頭拋在了腦後,於是我解開她腳上的鎖釦。

剛剛掙脫束縛,兩條修長的腿就盤在我間。她用力拉著我的身體往她的下面靠攏,同時起陰戶在我身上摩擦,尋求一時的快。我還來不及結解開她手上鎖釦,她已經自己尋到了正確的位置,稍一發力,竟將我的內!

剛一入,我就到裡面出奇的溼潤和炙熱,那溫度確實不是正常女人可以達到。更加奇妙的是,她內的每一寸膣都像是擁有獨立的意識,爭先恐後地撲向我的,不用我動,就能受到勝於磨擦的快裡會動的女人我也遇到過幾次。

但都沒有陳雅芝這般烈,果然還是毒作祟,想到這裡我也不敢怠慢,運氣調息,將上的知度降低了幾分,這一招其實也是玉鶴門的獨門絕技,名為“移神息”我在賀佳身上用過一次。

它本來的功能就是降低身體某一部分的知覺,避免自己因為傷痛而喪失戰鬥力。傳說這一招要是用得好,人在一段時間內可以變成不畏疼痛的超級戰士。

當然降低知不代表不會受傷害,因此這一招也是非常危險的雙刃劍,我是輕易不會把它用在戰鬥中的,但在上,卻可以避免突如其來的刺造成過早洩,實在大有妙用。

緩過剛剛那一陣極限,我漸漸適應了內的溫度和顫動,這才提起神,時而猛烈時而舒緩地擦起來。

然而內的力也是越來越強,我剛剛出幾分,便又被了進去。生平第一次,我要花同樣多的力氣去完成出和入這兩個動作。

為了獲得主動權,我只好再次將氣運到上,讓那傢伙暴漲幾分,一下將她的撐住,這一招果然有效,陳雅芝高呼一聲,整個身體彎成了弓形。

“唔!嗚…唔!嗯!”因為她口中帶著牙套,無法說出話來。

但是那種被壓抑的呻哼叫,配合鋪扭動的“吱吱”聲,以及進出的“撲撲”聲,竟構成了一種和諧而靡的韻律,更加能夠刺我的慾望。

我開始猛烈,她則不斷擺動蠻合著著我的一次次進攻。她的兩隻手也沒有閒著,一直抓住自己的房狠命,另一隻手則按在我們結合的地方,恣意蹂躪自己的陰蒂。

我看得興起,也騰出雙手按住她的頭,同時施展三顫指,這樣的刺確實非同小可,不到百之後,我就到一股灼熱的陰噴在我的龜頭,力量之大,竟有將我頂出去的趨勢。

我發力往裡一頂,像推注器一樣將水和陰灌入她的子宮深處。厚實而灼熱的體在擠壓中給我的帶來無微不至的貼合快,這當真是史無前例的愛體驗。

陳雅芝的身子再度彎成弓形,高持續了竟有三十多秒。我雖然也想痛快地出,但考慮到身下的女人曾讓許多壯男人鎩羽而歸,我覺定給自己留些迴旋的餘地。

果然不出所料,陳雅芝丟了一次之後,很快恢復神志,不斷扭動身體,要求我繼續幹她。於是我槍再戰,一連讓她丟了十幾次,我自己也丟了五次。陳雅芝似乎是得到了滿足,終於沉沉睡去,看著她被我幹得紅腫的下體,我心中滿是憐惜,其實我自己也是下體生疼,腦子發暈,真想抱著美人的柔軟的身體沉沉睡去。

可我覺得自己沒有這個權力,歸結底,我也不過是被陳聰僱來的,說難聽點,一個工具而已。

帶著滿心悵然,我穿好衣服,又將陳雅芝的‮腿雙‬固定好。在她下次醒來之前,我應該找一個合適自己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走出房間的時候,陳聰已經在外面等候。他帶著一臉複雜的表情,似乎想對我說些什麼,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但是我沒有心思去安這個花錢請人幹自己女兒的可憐老人,因為在他身後站著一個女人,徹底引了我的全部注意力。

那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金的頭髮閃現著光澤,一雙大眼睛彷彿藍寶石般憂鬱而美麗,極富立體的鼻子和眼眶,配上總是高傲挑起的嘴,構成了我記憶中最難忘的美麗容顏。

她是我人生中的一個異數,一個我真正愛過卻沒有發生過任何體關係的女人,弗拉吉米爾的妹妹,卡佳沙。

“卡佳沙!怎麼會是你?”卡佳沙沒有說話,但她厭惡的眼神告訴我,她對我在房中所做的事情一清二楚。

“原來你們認識?”陳聰看看卡佳沙,又看看我,略帶驚訝地說道。

“我們,是老相識了,我,我是她哥哥的老朋友。”我到有些尷尬,試圖解釋些什麼,而卡佳沙卻毫不留情地說:“確切地講,是殺害我哥哥的兇手!”陳聰有些愕然。

但很快又說:“既然你們二位認識,我就不作介紹了,我請你們記住,你們二位都是我聘請來的保安人員,不管你們有什麼私人恩怨,都不要在我這個基地裡尋找解決辦法。”

“我當然明白,陳先生,我是職業保鏢,跟某些只能靠取悅女人過活的人不同。”不等我反相譏,陳聰便說:“我現在要去陪我女兒。請你們你們能在門口做好警衛工作。我出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們已經達成共識,哪怕只是短期的也好。”陳聰說完走進房間,將我和卡莎留在門外。我知道老頭子是想讓我和卡佳沙好好談談,以免鬧出什麼亂子。他的想法是不錯,但未必適合我和卡佳沙。卡佳沙不再看我,像機器人一樣立在門口,局面一時陷入尷尬。

我覺得自己應該打破僵局,於是站在門的另一側,也刻意不看去她,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卡佳沙,你明明知道在那種時候,我別無選擇。”卡佳沙一言不發。

這真讓我心疼,我們曾經有一段非常美好的邂遘。北非一戰之後,我離開了傭兵團,趕往俄國尋找弗拉吉米爾的妹妹。可除了卡佳沙這個超級常見的名字,弗拉吉米爾沒有給我留下其它任何線索。

我決心一定要完成戰友的遺願,打算在莫斯科常住,直到找到卡佳沙為止。我白天在華人超市打工,晚上四處打聽,結果趕巧不巧地遇見了當地黑手黨火拼。

我在無意中救下了一個老大的女保鏢。當時她頭部受傷,醒來之後相當長的時間裡沒能恢復記憶。

我則被她的美貌所引,發起了追求攻勢,之後我們順理成章地墮入愛河,一起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那也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單純的戀愛。可就在我們最終要結合的那一刻,她看見了,戴在我口的弗拉吉米爾的項鍊。

那項鍊想必對他們兄妹意義非凡,卡佳沙看到項鍊竟然恢復了記憶。我本以為作黑社會大佬保鏢的她能夠理解我,於是將北非沙漠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

結果,就演變成如今這樣一個局面,之後我離開了俄國,很多年沒有她的音訊,萬萬沒有想到,竟在這裡與她再次相遇。

天知道,我們這段孽緣會走向哪裡?我正兀自難過,陳聰突然推開房門,一臉驚恐的神把我和卡佳沙都嚇了一跳。

“你們兩位快點跟我來,檢查好你們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