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參謀很難往上升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海格特同樣從閒聊之中知道了很多事。當他聽到利奇覺醒至今才一年左右,他頓時對利奇更興趣了,等到他聽利奇描述自己的絕招“鏡。反”的時候,他那慵懶的模樣立刻一掃而空。
“我們換怎麼樣?”海格特說道:“我用一個秘密換你的“鏡。反”的修練方法。”
“我是誤打誤撞練出來的。”利奇連忙解釋,他很擔心海格特拿了他的功法,卻練不出來。海格特並不在意,很多功法最初都是莫名其妙創造出的,只要花心思研究,九成以上能夠系統化。
“沒關係,我告訴你的秘密同樣也是誤打誤撞成功的。”海格特說道。
想了一會兒,最終利奇同意了,功法這東西,除了傳給子孫後代,好像沒有其他什麼用處,如果他有後代的話,他也情願把雙修秘法傳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好東西。把“鏡。反”的運用之法和相關的功法抄錄了一份。
然後利奇又解釋了一下,當時突然間第一次運用出“鏡。反”時的情景。海格特仔仔細細記在了本子上,他不時還嘴問上一兩句。這個傢伙見識極廣,問出的問題全都擊中要害,有很多問題,利奇以前甚至沒有考慮過。有海格特幫著將“鏡。反”前前後後仔細梳理了一遍,利奇愕然發現,他原本以為已經沒有發展餘地的“鏡。反”其實擴展的空間還很大。
兩個人越說越起勁,發掘出來的東西也越來越多,等到兩個人再也想不出什麼東西了,那本小冊子已經快寫滿了。海格特對於這樣的收穫非常滿意,他也不藏私,把承諾過的那個秘密拋了出來。
“偵察騎士的功法難修難練,消耗還特別大,對於實力的提升又沒有明顯的好處,所以很少有人會兼修。
但是等到突破到榮譽等級之後,這類功法的好處就會漸漸顯出來,因為到了榮譽等級之後,鬥氣的強弱已經不重要了,反倒是神力的強度成了關鍵。”利奇聽得有點暈了,對他來說,成為王牌騎士都是非常遙遠的事,更別說比王牌再高一級的榮譽騎士了。
“那還不如成為榮譽騎士之後再兼修這類功法呢。”利奇搶白道。
“說得對,很多榮譽騎士就是這麼做的。當初我就是從一個老榮譽騎士那裡得知了這件事。”海格特既然敢拿這個秘密換利奇的“鏡。反”秘法,當然不會只有這點料。
他繼續說道:“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是已快要突破成為王牌了,可惜就差著一絲契機,所以我想試試兼修偵察騎士的功法,能不能給我帶來這絲契機。”他苦笑了一聲:“沒有想到,這個決定將我成為王牌騎士的時間拖延了整整兩年,偵察騎士的功法實在太難修練了,對鬥氣的消耗也實在太大。”
“突破之後的收穫,肯定很大吧。”利奇急問道。
海格特點了點頭:“我用了兩年時間,也只把視覺、聽覺修練到第一級“銳”突破成為王牌騎士之後,這兩項知一下子提升到了第四級“通明”而且神力強度比其他的王牌騎士至少強四倍,所以我現在已經開始在為晉升榮譽等級做準備了。”海格特說到這裡,那慵懶的神情之中多了一絲希翼,他很想看看突破進入榮譽等級之後,他又能夠得到什麼樣的收穫?
或許他還將有機會挑戰更高的層次。利奇則在一旁咬牙切齒,他如果早一個月知道這個秘密就好了,那時候他還沒有突破見習騎士和騎士之間的那道瓶頸。
“你兼修偵察騎士的功法已經到第幾級了?”海格特問道。
“你最好別問,我不想打擊你。”利奇隨口說道。
“,我有那麼脆弱嗎?”海格特一點都沒有長官的樣子。
利奇豎起了三手指,當初諾拉引導著他的鬥氣轉了一圈,將鬥氣循環固化下來之後,他就直接達到了第二級“攬遠”在出發之前又突破了一級。海格特撇著嘴。
雖然嘴裡說得很硬,其實心底還是頗受打擊。鬱悶讓他閉上了嘴巴,之後的半個小時裡面,他一句胡話都沒有說…“我不是…計劃不是我制訂的…他們把我當作代罪羔羊…”帕羅被捆綁著躺在地上,他嘰裡咕嚕不停地說著夢話。利奇聽得煩,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海格特。
“看我幹什麼?你想住他嘴巴的話,就自己動手。”海格特斜躺在座位上,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
“你相信他的話嗎?”利奇突然對這個通緝犯的夢話興趣了,因為他記得有一本書上說,做夢的時候是不會撒謊的。
“這有什麼好懷疑的?莫瑞納死了那麼多人,肯定要扔個代罪羔羊出來。”海格特身處高位。
而且是青年軍上層人物,當然有管道得到內幕消息:“那份作戰計劃主要是兩個人的手筆,他就其中的一個,不過他們制訂的計劃沒有什麼大的差錯,出餿主意的是另外一個人。”利奇斜眼看著海格特,好半天才非常不屑地說道:“我曾經聽人說過,青年軍嫉惡如仇,甚至在計劃暗殺那個有罪的前線總指揮保得利,給慘死在莫瑞納的那些人報仇,沒有想到這都是假的。”海格特的神稍微振作了一些:“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對於殺保得利,我是絕對舉雙手贊成,青年軍裡面也確實有人打算那麼做,不過,要殺他首先要知道他在哪兒!”他抓了抓蓬亂的頭髮:“上面有人不希望保得利死,他被藏得非常好。”
“那麼另外一個人呢?不是說有兩個人制定了作戰計劃嗎?”利奇問道。
“已經死掉了,不過不是我們殺的,最大的可能是保得利派人下的手,那個傢伙可能掌握了某些不利於保得利的東西。”海格特對於軍隊上層那些齷齪事瞭如指掌,他的猜測八九不離十。
“我知道。”原本躺在地上的帕羅,一下子坐了起來,這個傢伙一直在裝睡,說夢話也是假的,只是想引起車上的這兩個人的同情。
“卡茲和我都是被著負責制定作戰計劃,我們都擔心計劃會出紕漏,所以還制定了一整套後備方案,可惜這些方案全都被否決了,我對此很灰心,那個時候我就打算,事情不妙時立刻逃跑,卡茲卻想抓住保得利的把柄後,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偷來了保得利和一些大人物來往的信件,這些信足夠送很多人上軍事法庭。”帕羅說到這裡時停住了。這個傢伙逮到這樣一個活命機會,當然不會將所有的秘密和盤托出。能夠做到參謀,帕羅的腦子絕對是一的,他最高明的地方就是,他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圓滑,不如卡茲那樣會算計別人。
結果就是他成功完成了逃跑的準備,而且在局勢稍微有點不妙的時候,就毫不猶豫地逃跑了。
所以別人下獄的下獄,被殺的被殺,只有他逃出生天。他之前的表現甚至還瞞過了那個狡詐陰險的卡茲。他和卡茲住在一起,趁著卡茲沒有防備,他從卡茲辛辛苦苦偷來的證據裡面悄悄地取走了一部分,他取走的是最重要也最有用的那些信。
這是他最後的王牌,也是保命和護身符。
“求求你,海格特將軍,幫幫我,只要我能保住命,我就為青年軍服務,你們肯定需要完全信得過的參謀替你們謀劃,我知道你們最討厭什麼人,我有辦法對付他們。”帕羅臉頰不停抖動著,這既是因為緊張,也是因為痛恨,青年軍痛恨討厭的那些人,同樣是把他害得如此悽慘的傢伙。海格特悠然地翹著腿,他的右手不停地摸著下巴。這個提議讓他動心的。
青年軍裡面大多數是騎士,騎士只需要學習戰術理論,最多也就指揮兵團作戰,在戰略部署方面確實非常缺乏。
對這方面擅長的軍官都是從軍事學院出來的,全都隸屬於參謀部,這些軍官從培訓到晉升,全都掌握在參謀部手裡,本不受他們的控制。
“只有你一個…有什麼用?你一個人就能抵得上那麼多參謀?”海格特摸著下巴淡淡地說道。
“我可以幫你們拉人啊,參謀這份工作不是那麼好乾的,制訂一份作戰計劃不知道要死多少腦細胞,可十份計劃中有九份會被指揮部的人否決,很多理由本就是狗,裡面問題特別多,作戰失敗的話,制訂計劃的人卻又逃不了,絕對是第一個被拋出來頂罪的人。”帕羅越說越氣,滿腔的鬱悶不停發洩著:“最氣人的是,參謀很難往上升,想升上去必須上面有空位,而這個空位還很容易被其他系統的人搶走,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指揮系統的人是親孃養的,參謀系統的人是後孃養的…”帕羅在參謀部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