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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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不行。”他身為男人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她再這麼抱著他,他一定會上她的!
如果她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還好,他還可以把持得住,可是她是一個他有好的女人,再怎樣的聖人也不起這樣的誘惑。
“為什麼不行?”她神智模糊,只知道自己不想放手,她很堅持這一點,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堅持什麼。
“反正就是不行。”他煩躁的拿掉她的手,從來沒有抗拒女人抗拒的這麼痛苦過過去對於那些主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他總是能果斷的拒絕,不假以辭,連一點點機會也不給她們,但今晚他反常了。
“你不要走…”她的手被他從頸子拿下來,她乾脆往下溜,胡亂抱住他。亂抱之下,不小心卻抱到他堅實的際,她的臉頰隔著西裝褲,誤打誤撞地碰觸到他男最的地方,她還搞不清楚的抱著他繼續磨蹭,攏著他的腿,就是不放手。
“該死。”他眼也紅了,詛咒一聲,把她拉上來。
他死命瞪著她火紅的臉頰,發現她醉意甚濃,洋裝已經在兩人拉扯間掉了一半,正好對他展無又致命的引力。
他深一口氣,再深深一口。這樣佔有她,他會有罪惡,可是不佔有她,他也會有罪惡。
一片香豔刺的如凝光近在眼前,櫻桃檀微啟…他挫敗的呻一聲,她為什麼對他那麼有引力?
情慾的風暴已經燃起了,他終於順應自己的渴望,堵住了她柔軟雙。
這是自他失去童貞後最特別的一夜,佔有了一個他喜歡,卻仍未展開攻勢又醉醺醺的,甚至有可能不知道跟她上的是誰的,一個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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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詠凡呆呆躺在上已經好幾分鐘了,她從剛剛醒來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躺在宗飛煜懷裡就一直不肯接受現實。
她不是那種喝了酒就把什麼事都忘光的人,仔細回想,清楚的想起了所有情節,因此她深覺沒臉見人。
昨天她…她真的幹了好事了…而且糟的是,還是她主動的。
“你還好嗎?”宗飛煜很想將她擁人懷中,但他沒有這麼做。這跟兩情相悅上了之後的情況很不一樣,女主角雖然沒有歇靳底裡,但她呆愣木然的樣子也讓他心頭惴惴不安。
他把被子全部讓給她,自己走下,赤地走進浴室穿了浴袍出來。現在不是下半身圍著浴巾展示自己結實身材的時候,她好像受不了跟他上的這個打擊。
他替兩人倒了咖啡,遞一杯給上的她。
“喝吧,喝完你會清醒點。”看著她臉上慘淡的神,他於心不忍的說“一切都是我不好,我雖然沒有勉強你,可是也沒有抗拒你,嚴格說起來,是我…”
“我知道,你不用再說了。”她羞愧死的打斷他,把咖啡杯擱在旁茶几上,頭顱深埋進曲起的兩膝裡,痛定思痛的悔過。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事發的一切她都想的起來,是她死命纏住他不放,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縱使對她沒情,還是基於本能的衝動了。
她一點也不怪宗飛煜,但是她怪自己,她怎麼可以酒後亂,完全違悖了她父親生前對她的教育。
怎麼會這樣?這件事真的很棘手,但已經發生了,後悔也來不及,她應該想想怎麼收拾善後才對。
“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嗎?”她把頭抬起來,已經有了決定。明天她就離開這裡,把這一切遠遠的拋到腦後,回到只有她與詠睿兩人相依為命的單純生活。
他點點頭,眸光一直停駐在她臉上。
“你說。”他願意娶她,願意對她負責,她是他這趟意外旅程裡最大的意外,也是最大的收穫,他找到了他喜歡的女人,他要把她帶回家。
她長密的眼睫顫動了一下。
“我明天就離開這裡,請你不要把昨晚發生的事告訴東哲大哥。”她並不是還戀著他,只是希望在他心裡,她永遠是小時候那個純潔可愛的草莓公主,這樣見到他時,她也比較不會尷尬。
他挑起濃眉。原來她還那麼在意東哲的受,他還以為她要要求他對她負責任。東哲說她是沙氏企業的幹金,她確定自己…真的不需要他對她負責任嗎?她父母同意她這麼決定嗎?如果要負責,他是很樂意的。
“如何?你答應嗎?”她有點著急。
只是小事一件,他何必考慮那麼久,還用奇怪眼神盯著她看,看得她心裡的。
“我可以不告訴東哲,但是你不能走,我們要在這待滿兩個月,你必須住到我們離開為止。”他當然不能讓她走,雖然佔有了她的身子,可是接下來才是開始,他要和她培養情,就像洛蓮在這兒養胎一樣。
“兩個月?”秀眉也蹙了起來,她想了一下,緩緩搖頭。
“不行,我不能答應,我非走不可。”雖然小冬說已經預付了兩個月的飯店費用,可是她再繼續留下來本沒意義,她還要去賺詠睿的學費哩,再說她也不想再見到宗飛煜,他們之間發生過一夜情,這樣見了面很尷尬。
宗飛煜灑脫的聳了聳肩。
“如果你不答應,我只好去你家向伯父、伯母提親了,我要為我自己做的事負責,不能置身事外。”
“不不…你不需要負責,我不要你負責。”她慌慌張張的,不敢抬眸對。要是他去她家提親,那她不就穿幫了?
這樣不行,這樣東哲大哥就會知道她冒充富家千金來見他的事了,她不能讓這件事曝光,她不要他覺得她是一個欺騙者,覺得她很齷齪。
“那麼就答應我不要離開,住滿兩個月。”如果兩個月他還無法擄獲她的芳心,他也不會認栽,他會繼續留下來,直到擁有她的心為止。
至於蒙赫集團…這攤子就放給它爛吧,他首次嚐到當一個不負責任敗家子逍遙的覺。
其實這覺還真不錯。過去數年來,他將自己繃得太緊了,腦力也被壓榨過度,長輩們總認為以孝為先的他是個乖乖牌,現在是他給自己假期的時候了。
他為遙遠在蒙赫集團裡任職的一干堂姐妹們寄予無限自求多福的祝福,希望她們有女兒當自強的覺醒。
“可是…”沙詠凡為難的咬著下,很不情願,但似乎別無選擇。
“相信你已經同意我們的易了,我守秘,而你留下來。”宗飛煜拿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走進浴室。
想到昨夜,他的角往上揚起,覺心情很愉快。那可以說是他最美好的一次經驗,和一個他喜歡的女孩發生關係,結合的覺與單純的洩慾完全不一樣。
“呼。”直到浴室門關上,沙詠凡才吐出一口氣。剛剛她緊張得心臟差點跳出來,以為他要在她面前換衣服。
他第一次從上下去時,光溜溜的什麼也沒遮,那真是嚇壞她了,雖然只看到背面,但那勁結的肌線條也夠震撼的了。
真是個有自信的男人,敢在第一次裎相見的女伴面前脫得赤條光,對自己的身體一定擁有相當的自信吧。
“在想什麼?”宗飛煜從浴室出來,已經換上了筆西裝的他,正好逮著她對著浴室門發愣,他揚起了笑意。
“沒什麼!”她把視線移正,他怎麼不趕緊走,她…想上廁所,膀胱有點憋意,昨天喝太多了。
“想必你也很想起來,我就不打攪你了。”他丟給她一記瀟灑笑容,走到門邊又回頭說道:“你最好去買幾件高領的衣服這幾天穿。”她的頸子有點點吻痕,很顯目,那是他第二次又情慾衝動時留下的吻痕,這破了他的個人紀錄。對沒那麼狂野需求的他,有女伴相陪的時候通常是一夜一次郎,但昨夜恍如小白花般楚楚可憐的她,打破了他這項常規。
原來,人類真的有無限大的可能哪!
【(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