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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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亂如麻,悔不當初待這小狼崽子太親,竟惹得他起了有悖人倫的非分之想。
不成,這層窗戶紙,我不能捅破。如若捅破了,不知局勢會不會更糟。
如此打定主意,我閉著眼,一動不動。
可似乎見我沒醒,蕭獨卻得寸進尺起來,舌尖更加深入,吻勢愈發放肆,起先只如淺淺試探,這會已然摸索出了門道,叼住我舌頭輕重
,汲取我口中津
,慢條斯理的品嚐我
間滋味,好似初次啜飲到什麼甘
美酒。
我不知這小狼崽子如此待我這個親叔叔時想得什麼,心下只覺度如年,待蕭獨撤了
舌,我已險險真得暈厥過去,氣息都有些不穩,極力維持著才沒
餡。
未免他更加過分,我適時“醒”了過來,便見這小子一本正經地坐在榻邊椅上,一隻手捧著一卷兵書,另一手撐著額頭,闔著雙目,彷彿已經睡著了。
我了
腫脹的嘴
,氣得牙癢,卻不得不斂起怒
,發出一聲倦懶的悶哼。
“獨兒,什麼時辰了?這是哪兒?”蕭獨聞聲而動,了
眉心,半天才抬起眼皮:“皇叔,你什麼時候醒的?”當時,聽見那嬌滴滴的女聲在外頭問順德我的身子可好了些,我便知定是漱玉宮的宮女又來請我去孟貴妃那兒赴家宴,可我自然不會去赴這鴻門宴。
朝中有不少人將我這個廢主視作隱患,除之而後快,猶以自蕭瀾即位後重掌兵權的孟氏家族為首,他們還沒有忘記我那曾妄圖稱制卻死於我手的嫡母孟後。蕭瀾的這個貴妃乃是我嫡母的親侄女,她懷的什麼心思,我再清楚不過。
因蕭瀾走後增設了宮人將我嚴密看守,我又稱病不出,孟貴妃也奈何不了我。
見明著不行,她便使暗招,當夜,遣了刺客前來刺殺。
可她卻沒想到,我早有防備,以白延之安在宮人間的白衣衛抗之。
活捉了那刺客後,我命順德對他施以酷刑,摧折心智,第二,便派白衣衛將負責監國的太尉越淵刺傷,將這瘋癲不治的刺客扔在他府中。
越家與孟家,前者手握政權,後者手握兵權,素有不合。我正愁從何入手給蕭瀾的統治製造一個巨大裂痕,如此一來,可謂天降甘,正中我下懷。
果不其然,越家懷疑到了孟家頭上,蕭瀾還未回宮,兩家便已暗中起了衝突。
這夜,我正聽順德向我彙報越孟二家的動向,忽聽窗外傳來一聲鳥叫。
這是白衣衛的信號。
我推開窗子,容打扮成尚衣局宮女的白衣衛進來,卻見這曾護衛我生母十年的白衣衛長官白厲一臉緊張,一手按著左臂,衣間透出隱隱血跡。
我本以為他是在越府上受了阻攔,一問之下,才知並非如此。
在那刺客前來刺殺我之時,他遇見了一個神秘的蒙面者,與他手一番,卻發現他也是為阻攔這刺客而來,見白厲將刺客擒獲,他便遁逃無蹤。次
,白厲將刺客送入越府,險些無法脫身,卻是這神秘來客突然現身,出手相助。
逃出越府後,白厲一路追蹤他至皇宮外,卻被擊傷,丟了這神秘來客的下落。
莫非是蕭獨這小狼崽子?聽他細細道來,我心下生疑,又覺不大可能。
蕭獨遠在瀛洲震災抗寇,□□乏術,也必不可能丟下國家大事不顧。
而白厲的描述也更否定了我的猜測。
此人身高逾八尺,身手捷,苗條纖細,一把彎刀使得出神入化,顯然不是蕭獨。聽見白厲提起他右手缺了兩指,雙目湛藍,我立時便想起了一個人來。
這人是個魑族人,名為烏沙,也是魑國烏王身邊一員猛將,與我也曾
手過。
他擅長暗殺潛行,凌厲狠決,在大漠之上,素有“鬼影”之稱。
那烏頓以使者身份入宮來時,烏沙定是一起來了。
想起這人,我不出了一身冷汗。
為何烏沙竟會隱身大冕皇宮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