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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拯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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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拯救太子阿九盯著吳黑子的眼睛,神情肅穆,一字一句的道:“我答應你那吳大哥的條件。”那邊吳黑子高興得差點飛起來,心想,吳大哥的話果然沒有錯,信吳哥,得富貴!

這廂,馮作聲道:“九公子,這位吳大哥來歷不明,而且要求如此之高。只怕皇上未必答應。還請三思!”阿九擺手道:“馮公公好意,阿九明瞭。我想,即便是父親在此,他也會答應的。”馮作聲沒有追問,他深懂皇家傳承的重要。培養一個優秀的太子須為不易。而太子朱慈烺堪稱人中之龍,崇禎必不會輕易放棄。

阿九問道:“吳壯士,請問現在我們可以去接太子?”吳黑子站起來道:“當然可以。吳大哥說了,只要大爺能答應,便可以去把太子接出來。”阿九道:“馮公公你與陳姐姐先行迴歸王府,我與其餘三位公公前去接太子。”

“遵命。

“馮作聲回道。

隨後又對其餘三位公公道:“陳尚秋、阮瓊青、李達仕,我知三位老哥口不善言,心中卻雪亮,此次事關太子與皇子安危,還請全力以趟。得像李長風那小子一般,立大功揚威名。讓全大明的人知道,我們身體雖不健全,可是卻同樣能做頂天立地之事。

“陳尚秋抬頭看看了馮作聲道:“君子重一諾。馮老哥放心。若是遇危險,敵人必須踏我等三人屍體而過。”馮作聲拍拍陳尚秋地肩膀道:“我就知道陳老哥重諾。有你這言。我便放心了。”阿九輕輕對陳圓圓道:“姐姐。你先行回楚王。小妹隨後再到。”看到陳圓圓皺起了眉頭便知其所憂為何微微一笑道:“姐姐莫要擔心。我父親並非一般男子。他專注政事。為人和善。從不為美。”言下之意。是讓陳圓圓放心。讓其安心地去看見崇禎。

陳圓圓臉上微紅。低垂嫀首道:“妹妹說笑了。”當真是豔如桃花。嬌妍滴。莫說吳黑子。就連馮作聲等老太監看了也為之動容。

阿九心想。這真真是人間妖嬈!卻是不知。她自己若是恢復女兒裝。也是有著同樣地魅力。

在吳黑子的帶領下,阿九等人跟在其後,繞巷穿街,行得良久,方在一處大宅門前停下。

此處已經遠離市區,甚為僻靜。阿九抬頭看了看,只見大宅門前的橫匾上寫著二個鎏金大字“吳府。”吳黑子憨笑道:“幾位爺,這便是吳大哥的府邸,我也是上幾天才知道他有著如此一間大房子。等我前去敲門。”話間剛落,紅漆大門卻吱的一聲打開了,只見一位五短身材面容古拙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吳黑子神情一喜,大聲道:“吳大哥,黑子已經把貴客帶來了。”轉而又對阿九道:“爺,這位便是吳大哥。”這便是吳名曠麼?阿九細心的打量眼前之人,只覺得此人並無奇特之處,除了那鬚眉偏向左,作橫飛勢之外,並無出奇之處。

陳尚秋卻是悄然擋在阿九身前,覺到其人功夫不凡,只怕達到絕頂之列。身處陌生之地,安全第一。阿九也覺到陳尚秋的緊張,也是提高警惕。

卻聽那吳名曠哈哈一笑道:“今天一早起便聽得喜鵲在樹上吱吱亂叫,原來當真是有貴客前來。這位必定便是青竹幫程青竹的高足阿九,久仰大名了。來,請往屋裡坐。”阿九輕咳一聲拱手道:“那就有勞。”說完便往屋裡走。而陳尚秋、阮瓊青、李達仕三人則呈品字形將阿九護在當中。

宅院甚大,一見門便見演武廳式的院落,兩邊擺滿十八般武器,可見主人甚為愛武。

眾人來到大廳分賓主落座。

等到眾人剛坐下,吳黑子便大聲道:“吳大哥,這幾位爺已經答應我們的條件。只要一放開太子和皇子,便可實現。

“阿九也開門見山的道:“這位大哥請了,黑子壯士說太子與皇子在貴府上,不知是真是假?若然是真,黑子所言條件,我代父親答應你。”吳名曠微笑道:“太子與皇子確實在我府上,他們都很好。我確信阿九一言九鼎。他們正在練習功課,只怕還要等上半個時辰方能出來見你。”阿九有些心焦道:“練習功課?這位大哥,莫非還有什麼條件,還請一併說出來。我必定儘量滿足。”吳名曠喝了一口清茶道:“阿九過濾了。他們當真是練習功課。若是條件,還當真還有一條。”吳黑子卻著急起來:“大哥,不是說好只有兩個條件了嗎?怎麼又更改了。做人不能這麼無信義!”話語中竟然有些埋怨。

阿九看了一眼這位長相魯的大黑個,想不到他竟然也知守信諾,當真是人不可貌相!便道:“儘管說來。”吳名曠微笑道:“黑子,莫急。大哥又豈是坐地起價之輩。這條件也只是臨時起意。阿九,在下也是習武之人,一生少逢敵手。一看阿九身邊竟然有如此高手,一時技癢起來,便想討教一番,還望不要見怪才好!”阿九心中吁了口氣很是放鬆的道:“原來如此。難得吳大哥有此雅興,這便比試一番。只是點到即止便可,以免傷了和氣,如何?”吳名曠臉上肌一震,那斜飛的鬚眉更似振翅而飛的蝴蝶:“阿九,心中仁慈。點到即止,當真最好。走,我們這便到演武廳去。

演武廳當中,吳名曠手持丈二長槍,如嶽臨淵,氣勢如虹。其對面所站的便是陳尚秋。陳尚秋腳下不三不四,雙眼直望吳名曠,一揚手中的繡花針,繡花針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只聽他尖聲道:“請賜教。

“吳黑子的嘴巴驚得可以下兩個大雞蛋,用繡花針對長槍?這老頭的腦袋肯定給門板夾過。要是我,起碼也要拿把單刀!可惜,他不是陳尚秋,所以註定他永遠達不到高手之境。

吳名曠卻是另外一種覺,對手手中只是不足一寸的繡花針,可從其神態,這分明是一種可以出神入化,奪人生命的武器。當下,口上微叱,腳下向前一衝,手中長槍嗖的刺了出去,夾著一股勁風向著陳尚秋的膛。

陳尚秋右手一彈,繡花針無聲飛出,竟然向槍頭,錚,微不可聞的聲音響起,而長槍卻是給震到一邊。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吳名曠臉大變,能以一支繡花針便能盪開自己全力刺出的長槍,此人的功夫起碼高了自己兩籌。於是不敢大意,改變策略,利用長槍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圍著陳尚秋遊走,漫天的槍影如滔天的大壓向陳尚秋。

陳尚秋卻如堅硬的磐石,不管風如何,依然屹立不動。時而手指連彈,繡花針便如無影的飛針刺向吳名曠的眼睛,得後者不得不終止攻勢而後退。

看得吳黑子目驚口呆,這世界太瘋狂了吧!繡花針竟然能打得過長槍。卻是不知,是拿繡花針之人將拿長槍之人打敗。

如此又鬥了幾招,吳名曠將手中的長槍往地上一丟道:“不打了。再打下去,我將輸得更慘。這位陳公公果然好功夫,我輸得心服口服。敢問,這是何種功夫?我行走江湖十多年,竟然從未見過。”

“葵花神功。”陳尚秋依然面無表情的回答。

“葵花神功!”吳名曠嘆一聲道“沒聽過。可讓我徹底明白,在江湖之上的確是人外有人啊。恕在下冒昧了,請到廳裡詳談。”來到大廳,吳名曠道:“阿九,請恕在下不敬之罪。太子二人的確是在練習功課。我將他二人帶到這裡時,他們瘦得只餘皮包骨,我實在不忍心,便教他們一些強身健體之功夫,此時他們正在練坐忘之功。他們皆是聰明之人,坐忘功夫已經入了正軌,不可輕易打斷。”陳尚秋在阿九耳邊輕聲的道:“此人所練之功乃是純正陽和的道家功夫,心不壞!”阿九微微點頭對吳名曠道:“吳兄大恩大德,阿九實在是不盡。你的條件,我必定履行。卻是不知,吳兄為何要與李自成為難?”吳名曠道:“我的條件極為苛刻,阿九能答應,倒是令我汗顏了。至於為何與李自成為難嘛,這個稍後再說吧。反正,到時你父親必定要考究一番。趁現在還有空暇,我倒有一消息透,明晚你父親要參加崔慕白大人的老母壽宴,有幾批人想要暗中刺殺!”阿九身軀一震:“此言當真?是何方勢力?

“吳名曠快速的道:“此消息千真萬確。一方是李巖所派,一方據說是世子所派,還有一方便是張獻忠所派。”阿九大驚道:“想不到他們竟然如此快速滲入到南京行刺殺之事。不行,我得回去通報父親。”吳名曠擺手道:“阿九莫急,既然我們得知此種消息,便可以暗中佈防。等你見過太子二人,方才慢慢商議不遲。”話音剛落,阿九便聽得一把悉無比的聲音從後堂傳了出來:“大哥,我的坐忘之術已經進入第一層了。”阿九大喜,這分明是三弟朱慈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