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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隔著一個世紀的交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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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新生小心的伺候著太祖爺,沿著山路一邊走著一邊探討著夏新生對雪芹先生大作的觀,身邊的警衛什麼的也被打發得遠遠的。

主席有而發說道:“《紅樓夢》裡也是寫鬥爭的。《紅樓夢》寫了兩派,一派好,一派不好。賈母、王熙鳳、賈政,這是一派,是不好的;賈寶玉、林黛玉、丫環,這是一派,是好的,你覺得呢?”夏新生小心翼翼的回道:“嗨…主席,那就家長裡短的一些扯皮事兒,人多了都那樣,咱們那時候兄弟分家比那熱鬧多了!哪算得什麼鬥爭哦!賈寶玉咱們就不說了,就一小氓!這林黛玉得的可是絕症,離了賈母和賈政似乎活不下去呢。再說了,胭脂水粉那時候可是高檔化妝品,想想都不便宜,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林妹妹,可買得起?

我看要是出生到那時候的窮苦人家,要不賣到青樓養著,可沒辦法那麼細皮的。別說葬花了,就她那脾氣,還有她那體格賣花都得曬暈過去…”主席怒斥:“…俗不可耐!”一臉嫌棄的走了幾步,駐足叫住想趁機溜走的夏新生問道:“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對賈寶玉的看法!”夏新生愣在原地,眼珠子轉了轉說道:“您就別提那倒黴孩子了,那就一小氓,才多大點就把人家小姑娘勾搭到上去了,還成天往別人黃花閨女被窩裡鑽,到處佔人便宜,就那德行,要沒有賈政他們幾個有權有勢的罩著,估計也早就被人打死了,還男人是泥做的呢!沒男人有他?個叛徒!我呸!”夏新生展示著他十足的憤青架勢,在偉人身邊壓力太大,期待著能被當塊朽木丟一邊算了,反正自己要不是家裡幫忙相親,大概要注孤生的,哪看得了這風月呀。

主席怒不可遏作勢罵,令夏新生非常失望的收住了怒火,笑著說道:“倒是有幾分歪理,你真讀過書?”

“啊!”

“老師這麼教你們這個?”

“嘿嘿,哪能呢!這個又不‮試考‬。”

“那教了你們什麼?”

“這個‮試考‬過後就忘了!”

“你們那時候都你這麼個德行?”

“也有好的,也有好的。”

“比如說呢?”

“額,他們過得蠻好啊,吃得好穿得好,出門比我體面多了。”

“呵呵,這也勉強算吧!那最體面的呢?”

“那可了不得了,當了村長,家裡就小車吧…”

“我怎麼沒看出來有多好?”

“我們種花家已經天下第二有錢了,很快就能天下第一了,我們的武器已經天下第三了,估計天下第二也快了…”

“也確實強盛了,那你說還老被人欺負?”

“那是沒人下命令打啊!好不容易盼來個敢叫板的,可惜我沒遇上,要不現在我最少也是個烈士!”

“你就不能有點出息?”

“嘿嘿,這跟出息可沒關係,我們那會炮火一來就是按平方公里算,我那島就幾十畝地,八字再硬估計也得當烈士!”

“那你們還願意守著?”

“不上去就是別人的嘍…”有人說三年一條代溝,而夏新生與主席的代溝已經不能用溝那麼小的東西來形容了。類似的一直持續著,只要身邊沒人,總就會轉到夏新生來的那會。

且不說夏新生不斷的被老英特納雄萊爾們折服著,單說主席在發了火的時候,氣不過怒吼而出“你以為你爸是李剛?”讓在場眾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可見是充分的,互補的,建設的。(眾位看官老爺們包涵了,噴哥怕挨噴,就代一下,又怕河蟹大神,就這麼瞎扯一通代下情節,反正夏新生跟偉人們互相潛移默化的影響著就好了,反正是免費章節,咱們跳過去,好開大場面哈)話說紅軍前鋒一路殺到了安順場,沿著歷史固有軌跡奪了一條船,十七勇士過江佔了渡口,只可惜江水太急,用了好久來回運過去一個團。而後中央決定飛奪瀘定橋,黃開湘(有資料誤作姓王)楊成武帶著英雄的團隊完成了史詩一般的壯舉,教科書上都有,噴哥就不扯了。

話說這黃開湘曾經蒙受奇冤,到陝北之後風寒去世後,一度被後人稱作叛徒,以訛傳訛說他叛變了,讓這位英雄蒙受了不白之冤,家人也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夏新生這個看過很多遍飛奪瀘定橋電影的人既然來了,可不會再這悲劇發生了。

再說這飛奪瀘定橋,後世貼吧有不少言論說這是假的,為了宣傳,還有人採訪經歷過那個時代的老人以證明該戰鬥不存在,或者並不怎麼樣。

這一來是鍵盤俠們坐在家裡開了腦,覺得自己做不了,別人一定就做不了。二來和平了太久,很多常識都不知道了,或者恨烏及烏了。三來電影拍得太突出場面高大上了。其實也就最多不過二三十米寬的正面,上兩機槍組,站上幾個散兵就鋪滿了,人擠人的挨著那是神劇裡才有的玩意。

就那會的老百姓,看見幹仗放槍了都來不及呢,最多也就躲在山上遠遠的張望一下,橋上沒鋪木板的也就八十多米,爬過去也就幾分鐘,本來就站不下多少人,還離那麼遠從高處往下看,那可不就沒打多大的仗也沒幹多長時間。

更何況,本來飛奪瀘定橋的壯舉就分為兩部分而且奪橋只是較小的那部分,一晝夜飛奔兩百四十華里才是大頭,才是奇蹟。

至於為什麼不炸橋,就更簡單了。去到川西去看看,就知道一座橋對於當時那裡的人是多麼的珍貴了,再說自古以來,行善積德中就有鋪路架橋一項,你要毀橋自然也是特別敗人品的事情了。再說對面是川軍,炸自己的橋幫著忠央軍進船,似乎軍閥裡面這樣的傻子不多。

至於川軍劉湘跟紅軍關係曖昧,放水什麼的,雖然有這樣的事情,不過如此絕境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敢把存亡寄託到軍閥手上,所以一晝夜飛奔二百四十里的存在也必然經得起推敲的。

至於覺得本不可能跑得了二百四十里這樣蹩腳,只能說,其實到用生命奔跑的時候好多人都能辦到的,更何況是為了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呢?有人寧肯相信有弱女子為救孩子而舉起多少噸的東西,也不願意相信對黨忠誠到,即使被冤殺之時為了給黨節約一粒子彈而要求用石頭用刀的老英特納雄奈爾們,讓人實在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