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人走茶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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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後他們急忙的往公司趕,看一眼坐在身邊的秦子陽,他臉上的表情依舊冰冷,濃眉輕蹙,神凝重,雙緊閉不語,比平時看起來更加的嚴肅。
而他的著裝也是非常嚴肅的一身黑,深灰的領帶和紫藍的襯衫讓他更加顯出了幾分霸道總裁的韻味來。
柳南也著裝打扮的非常得體,一套緻典雅的小黑裙,將她的氣質展現無遺,足以震撼在場的每一個人,而寧小小再看看自己,天啊,彷彿和他們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居然還是一副學生打扮,穿著個平底的小白鞋,短褲短袖,簡直像是個打醬油的。
於是寧小小開始覺到自己有些心虛,想要回去換衣服,但是卻覺得這個要去可能提出的有些不太適宜,但是如果不換衣服的話,這樣休閒隨意的衣服本就出席不了那樣重要,正式的場合。
再三猶豫之後,她還是委婉的提出了自己的請求,柳南卻笑著和她說“傻丫頭,媽知道你沒有什麼經驗,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也沒有經歷過這種場合,所以,媽早給你準備好了一身衣服,待會兒你直接換上就行了。”她們提前一點停下了車,為寧小小找了一個賓館更換衣服。
原來柳南為她準備的是一件造型別致,大方得體的白襯衫,而下身則是一件黑的包裙,連尺寸也剛好是寧小小的尺寸,看來這柳南也一定是做足了功課的。
這件衣服穿在寧小小的身上十分的得體大方,足以讓她能夠掌控住全場。
寧小小在心中小小的謝一下柳南的一番心意。
換完衣服之後,寧小小自信滿滿的走了出來,這個時候秦子陽似乎也眼前一亮,這件衣服非常的適合寧小小的身材,把她的氣質襯托的展無遺。
但是現在秦子陽對這些並沒有什麼心情。
他只是希望快些回到公司裡去,處理好這些煩惱的事情。
來到公司後他們直奔會議室,公司的董事會成員已經就坐,都在等著他們的到來。
寧小小在打開會議室的那一瞬間看到裡面坐了那麼多的人,心裡就一直在打退堂鼓,但是又沒有辦法,之好和秦子陽一起硬著頭皮進去。
剛一進去,裡面的好多雙眼睛都齊刷刷的打量著他們,由於秦子陽和柳南是他們都所悉的,所以他們的目光最終都是在寧小小的身上聚焦。
寧小小覺自己臉上現在火辣辣的,彷彿是發燒了一樣。但是她有不能有什麼行動,只能這樣呆站在秦子陽和柳南的身邊。
因為她的任何舉動此時也都會使他成為大家關注的焦點。
所以她之好默默的靜站著,等待大家的關注熱度冷下去。
這個時候秦子陽坐下後開始發言,隨著他們的到來,會議也正式開始。
各位董事,今天我來召開這個會議是想要正式的告訴大家,從今天起,這個公司的董事長的位置將有我來接管。
對於我父親的事我表示遺憾,但是請大家相信我,我一定會力挽狂瀾把公司保住,同時還我父親一個清白。
這話一說,下面立刻炸開了鍋。
有不服氣的說道“這個小子開的什麼玩笑,真以為自己是誰,竟然敢來接盤董事長的位置,他憑什麼。”也有看熱鬧的說道“這個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吧,這樣的一個爛攤子他都敢接盤,不過也沒有辦法,誰叫他是老秦的長子呢,我們就等著看笑話吧。”也有實用主義型的“管他誰來領導,我不關心,老秦能不能出來我也不關心,但是隻要我的錢不少那就是好的。誰讓我獲利最大化,我就擁護誰。黑貓白貓能逮住老鼠的就是好貓。”臺下一時間有些吵鬧,這些議論並沒有刻意避讓的意思,所以統統都入了秦子陽他們的耳中,會場的氣氛有些尷尬。
“我知道作為一個新人,大家可能對我也有所懷疑,有的人覺得我年輕,沒有什麼經驗,沒有能力來管理這個公司,也沒有能力來處理好這件事情,有些人覺得我沒什麼本事,等著來看我的笑話,還有人覺得,不論是誰來領導都不重要,只要自己的經濟不受損失,這些我都瞭解,但是今天我既然敢站在這裡和大家面對面,那說明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和決定,我會勇敢的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我會為公司負責,為大家負責。
那些不信任我的人,我會用行動來讓你們信服,那些信任我的人們,我也同樣不回辜負。
再次請大家相信我,相信我會領導著大家走出這個難關,那些不相信我的人,我也不怕,因為我會用行動來證明。
說的好是好,非常的鼓舞士氣,也非常的振奮人心,可是說誰都會說,光憑言語也很難讓人信服,所以我覺得我們要簽訂一個軍令狀,這一次的時間影響之大,影響之惡劣是空前的,公司現在正面臨著生死攸關的轉折點,如果處理好了,那麼大家舉國歡慶,如果沒有處理好,那麼我們就是一敗塗地再無翻身的機會了。
這是一場大仗,也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成與不成我們都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所以,如果你敢立下一個月之內解決公司的危機問題,我們就同意你的領導,如果你不敢,或者你做不到,那麼我看你還是趁早滾蛋,換一個更加有經驗的更加有能力的人來領導我們吧。
下面有人抬槓,故意給秦子陽出難題。
秦子陽正在納悶這個人是誰,放眼一看原來是張叔,張叔是董事會里唯一一個能夠和父親齊頭並進的老成員了,當時創業的時候就是他們兩個白手起家的。
他和父親的關係一直很好,是很要好的朋友,也是默契的工作搭檔,按道理來說,他應該是最不會為難自己的了,可是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在自己第一次參與的董事會上說出這樣的話來,給自己出難題,倒不是自己害怕他提出的要求,只是想想父親竟然視一個這樣的人為夥伴,為知己,自己的心中就莫名的為父親到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