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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睿思,我們今天也是路過,聽說你在這裡,就來瞧瞧你。”文彬見眾人都不說話,就走過一步“這些子你不聲不響就不見了人影,殿下和我們都很惦記,還好吧?”
“你說,你們都惦記我?”睿思歪著頭,揀起凍芭蕉葉的酒杯,給自己斟滿,仰脖喝下,眼睛半眯著,說話的時候也不看人。
“就是,你小子悶在這裡,也不知會大家一聲,都以為你怎麼了呢?”簡芷大喇喇的拍了拍桌子,轉頭又對王順說“小猴,還愣著,快去再拿幾個杯子來,還有,叫那個什麼花魁的,來,給殿下磕頭,給大爺陪個不是,這事看在睿思的面子上,就算過去了。”王順嘴裡答應一聲,轉身到亭子外一個食盒裡取了另外幾隻杯子來,一個一個細細擺放,半晌,沒有要離開的半點架勢。
“你倒是去呀,這裡不用你服侍。”簡芷推了王順一把,王順才期期艾艾的挪步,眼睛只瞄著王睿思。
我隱隱有不好的覺,覺得事情並不會如此簡單,轉頭看逸如,伸手拉了拉他的袖子,正想示意他,還是走的好的時候,不防王睿思的眼光忽的瞥來,只落在我拉逸如的手上,那眼眸中分明寒意一閃,待到我尷尬的
手,細看過去的時候,卻又消失不見。
王睿思擺手裡的杯子,在王順要走出涼亭時忽然說:“剛剛我睡著,這裡的話也沒聽真切,小猴,他們叫你幹什麼去?”
“回公子,幾位大人,叫小的去傳蘭心姑娘。”王順立馬收腳,退回涼亭。
“他們叫你去你就去?他們叫你去死你也去死嗎?”王睿思的聲音陰沉,語氣譏諷。
“小的,我…”王順大約也沒見過王睿思這個樣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怎麼做。
“什麼我我的,這裡是什麼地方,哪裡有客人非要主人出來見的道理,你雖然小,不懂事,該有的規矩我還是教過你的,這才幾天,就全忘記了?”王睿思繼續說,語氣不重,但是卻字字鋒銳。
“睿思,你說什麼話呢?”如同我想的,簡芷沉不住氣了。
“人話,你聽不懂嗎?”睿思笑了,又斟了杯酒,喝乾。
“王睿思,你幾天怎麼了,誰招惹了你衝誰去,犯得著這樣指桑罵槐的嗎?我們怎麼的你了?”簡芷喝問“把話說明白了,我最受不了你這副樣子,什麼都不在乎似的,心裡其實在乎得要死。”
“那可對不住,你們沒犯找我,是我這個人天生就這樣的壞脾氣,犯賤,沒人往死裡作踐我,我就活的不舒坦。”王睿思說“我是賤人,所以也不敢勞動幾位大人的駕,對了,還有你們尊貴的殿下,貴人踏賤地,到這種你們這些人眼中不入的地方,所以,幾位還是請回吧,這裡不受你們歡
,可也沒人歡
你們。”
“睿思,你這又何必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都是真心關心你,你這樣說話,就不怕傷了大家的心嗎?”逸如開口“今天大家都在這裡,若是往我們有什麼得罪的地方,今天我跟你陪罪,今天過後,一切還一如既往不好嗎?”
“看來,有人當了駙馬爺之後,還真是不一樣了,風度呀,氣質呀,就連這說話,也不是我們這些百姓能比較的了,可真是——”王睿思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卻吐出兩個字“虛偽!”
“睿思,這裡並沒有駙馬爺,你說話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夾槍帶的,我們可沒招惹你,也犯不著看你的臉
。”文蘭開口“逸如是怎樣的人,我們是怎樣的人,你不是第一天認識,要趕我們走,很不用這樣,我們走就是了。”只是,文蘭也並沒有真的走,不是她不想走,而是她拉不動文芝,叫了聲姐姐,文芝卻只瞪了她一眼,一時,文蘭眼圈紅了起來,泫然
泣。
“走就最好,恕不遠送。”睿思說,又倒酒,沒等喝到嘴裡。一邊,簡芷忽然伸手,一拳打了過去,不知道是睿思沒防備,還是實在喝多了,竟然沒有閃開“砰!”的一聲,一拳結結實實打在了臉上。
“我早就看不慣你這樣子,今天就教訓教訓你。”簡芷一擊即中,反而更火,跳起來,就去抓睿思的領口。
“夠了,別我動手,你打不過我。”手伸到一半,被睿思攔住。
“打不過你又怎樣,今天我就是要打醒你。”簡芷不回手,臉微微漲紅,另一拳也就揮了出去。
“打就打,怕你嗎?”睿思臉更沉,格開簡芷的拳頭,也揮出一拳去,一時,兩個人在這方寸之地,你來我往,還真的打了起來。
“住手!別打了!”文芝驚惶,只是喊也無用,沒人理會她。
文彬和逸如上前攔,結果反而險險捱了拳頭。
“永寧,這是怎麼了?”文蘭靠過來,臉上已經滿是淚水“他們一直是好好的,這怎麼說?”[正文:第四十二章]我一時無語,只是心中隱隱的痛起來,口也悶悶的。
他說過,他不想聽我再說什麼了,什麼也不想聽。
他說:“永寧,你是公主,在這紫城裡,你是公主,可是走出去呢?你除了闖禍還能做什麼?你承認吧,除了公主的頭銜,你
本一無是處,所以,我為什麼要這麼傻,這麼傻的讓你玩
一次又一次,這麼傻到把刀柄遞到你手裡,讓你來反覆割我的心?”他還說“你累了,告訴你,我也累了,所以,就如你所願吧,到此為止,我不奉陪了,您請便。”他那天說了這樣多的話,又那樣決絕的離開,我以為,他放下了,但是一個放下的人,又為什麼在這裡飲酒買醉?一個放下的人,又為什麼處處針對所有人?不,他不是針對所有人,他只是對我吧,怨我,恨我嗎?
一陣突如其來的絞痛,彷彿同時自五臟六腑迸發,汗一陣陣的湧起,而睿思同簡芷打得也烈起來,兩個人都沒用什麼招式,就是如同孩提時代一樣,抱在一處撕打。你給我一拳,我也給你一拳,桌上的東西都被掀到了地上,逸如和文彬站在一邊,可是兩個在地上打滾的人,任誰也拉不起來。
只有文芝不放心,一直站在近處,總是想伸手去拉他們,只是,卻反而幾次差點被他們撞倒。
“文芝…”我叫她,想讓她過來這邊,只是稍稍慢了一點,那兩個撕打的男人猛的一翻身,正撞在文芝身上,彼是,她正站在涼亭的入口處,這一下,就將她撞得跌出了涼亭,順著假山的坡,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