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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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辰了,你不用上朝嗎?”我對上他的眼,他也不掩飾,只是看著我,眼波里,動著水似的溫柔,還有一些我說不出的東西,但也足以讓我臉紅。
“我受傷了,在家休養。”他一笑,看盡我的窘態,才微微抬起自己傷了的右手。昨夜包好的傷口,如今已經透出了大片的血。
“這是怎麼得,傷口又裂開了,我說叫太醫的。”我趕緊拉住他的手,一邊揚聲叫“書香!”
“殿下,您是要梳洗嗎?”房門片刻後應聲而開,書香站在門口。
“去請太醫來,給駙馬看看傷口。”我吩咐,一旁陳風白卻說“書香,叫人來伺候公主梳洗吧,不用請太醫。”書香站在門口,看看我,看看陳風白,一時沒了主意。
“你的傷昨天沒處理好,再不叫太醫,惡化了怎麼辦?”我不滿,陳風白卻忽然拉過我,在我耳邊嘀咕了兩句,我臉一紅,瞪了他一眼,轉頭告訴書香“算了,先不請太醫,叫人打水進來,然後準備早飯吧,點補血氣的湯來。”書香不知道陳風白說了什麼,只是看我的神情,不知自己的腦瓜裡自動演繹出了什麼,偷笑著退後,指揮丫頭端水進來。
陳風白也笑,奇怪的是,我覺得他笑得很像偷了魚吃又沒被發現的貓。不就是早晨抱我的時候把傷口又拉來了嗎,不就是說,我最近胖了些嗎,笑什麼笑,我再瞪他,他仍然笑。
陳風白養傷的子,有了更多的空閒時間,除了偶爾拉著我一起出去走走之外,大部分時間,我們都呆在家裡。
這期間,不少大臣來探過病,父皇的賞賜也不少,因為救駕有功,父皇幾次在朝中褒獎,我們夫婦風頭倒是一時無二了。
只是,對此,陳風白的態度,卻很讓我對他刮目相看,在所有人認為他最應該風光,最應該藉機在官場上更上一層樓的時候,他在家休養,陪著我在花園裡種花,在廊下喂鳥,或是黃昏時,一起在水榭裡,靜看落黃昏。
“你的傷也沒什麼了,怎麼不去上朝?”一天,我忍不住問他。
“我不喜歡做官,剛認識你的時候,我就說過的。”他說。
“那你還考什麼狀元?”我檢舉揭發他矛盾的言行。
“不考狀元怎麼能娶到你?”他回答得理直氣壯。
“狡辯,你娶了我要做什麼,還不是…”我嚥下了最後半句。
“我娶你要做什麼呢?”他卻似乎沒有聽到我後面的半句,只是作勢想了想,才猛然自身後抱住我,然後用力扳轉我的身子,靠近我的臉,在我來不及躲閃和臉紅時說了句“娶老婆當然是為了生娃娃。”然後,猛的吻住我。
那是一個開始只是淺淺觸碰的吻,很輕,在我上落下,癢癢的,我以為他在逗我玩,也不當真,只是下意識的閃躲,直到,頭被他自後面定住。
“別鬧”我推他含混的說,結果推不動,卻給了他機會,加深了這個吻。
我不知道,只是齒之間的接觸,也可以讓人茫,大概是缺氧吧,一定是缺氧,因為我快不能呼了,只傻傻的看著他,覺那一寸寸的侵佔。
“殿下,麻煩你下次把眼睛閉上,還有,一定要呼。”展轉良久,似是饜足了,他放開我,微微拉開彼此的距離,眼神也有些茫,片刻後,笑我。
“你——”我氣惱,舉手想打他,落點偏偏是他傷了的右臂,只能中途手,一邊推開他,一邊轉身往回走。
“永寧!”他放開我,卻在兩步外,重又抱緊我,將頭埋在我的髮間,任我掙扎,再也不放手。
書馨端了果盤正繞過假山走向水榭,猛然抬頭看見我們,愣了愣,竟飛也似的退了回去,我不免臉紅心跳,估計我們現在這姿勢,讓人覺得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可他偏偏又是我拜過堂的丈夫,我…
當我放棄掙扎之後,陳風白的手臂才略鬆了鬆,只是仍舊擁我在前,轉了轉身,讓我看在落下鑲嵌了金邊的池水和半池碧綠的荷葉。
“等過幾年,咱們的孩子長大了,每天傍晚,就帶他們到這裡來,我陪你看落,他們餵魚、採蓮蓬。”他在我耳邊喃喃的說著,覺上如同夢一樣的場景,黃昏落,水榭裡孩子笑語聲聲,跑來跑去。
“又胡說,哪裡有孩子。”我的耳朵,陣陣的癢著,臉更紅。
“我們是夫,早晚會有孩子。”陳風白說的很坦然“我們的孩子一定很出,只是不知道,會像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
“你今天可真是瘋了。”我終於爭脫開他的懷抱,不再理他,一路飛快的走回書房。
太陽落山,夜轉眼瀰漫窗外,疏荷來掌了燈,又來送了茶和水果,我捧著書,卻看不下去一個字,陳風白剛剛的話讓我有些無措,我們成親幾個月了,雖然每天同而眠,但是卻真的只是…今天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揣測,然後,煩躁不安。
“公主,這麼晚了,不回去歇著嗎?”疏荷第四次進來時,已經過了三更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