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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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纏爛打雖然是一種卑鄙的下事,但是對付超級難纏的人物就耍賴到底,發揮大無畏的神勇於嘗試,鐵杵磨成針,長安牡丹到了洛陽照樣封后。
誰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她要回句:美人窩,英雄冢,天子折。
男人難離三件事——權、利、。
尤其是最後一項本是戒不了,除了和尚之外,要做到絕對的清心寡慾是何其難,聖人都要佩服得五體投地,大嘆聖中之聖。
萬獸之王嗎?仍逃不過她所向無敵的纏功,不出三天便一五一十地話起當年。
說實在話,她必須同情他,儘管疑雲重重,同行的折騰就夠他受了,站在新聞從業人員的角度來看,他沒被瘋才是奇蹟,一連串的媒體攻擊對他並不公平。
凡事有正反兩面,在追求真理的同時得兼顧當事人的心情,一味的爭相報導只會使真相失真,各家報社以浮誇的手法來引群眾的注意力,致使採訪不到新聞的記者胡亂加油添醋,極盡渲染地醜化事件。
若以現今的眼光來說,頂多是件你情我願的桃糾紛,女孩子若是不能忍受男方凌大可離去,何必死守不肯走還大呼:我可憐。
媒體的一面倒讓她覺得不可思議,沒人猜測是誰在暗中縱嗎?
通常一件事的發生必有兩種聲音相抗衡,一方強勢,一方弱勢,不可能完全失去聲音,除非有人刻意地安排一場驚心動魄的戲。
答案已經呼之出,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盲目,要是這個報導落在她手中,早就水落石出了,哪會蒙塵八年。
現在最重要的一點是把拼圖湊齊,找回失落的真相,民眾有知的權利。
“小美人,瞧你一臉風得意,嬌的身子想必受了不少雨滋潤。”遍尋不著的關鍵人物主動送上門,該是慶幸還是慨,不過她要違反和獅子的約定,一切都是時不我予,非她之過。
“你一張嘴不帶腥羶味很痛苦是吧?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小孩。”拉拉衣襟,遮住口的一顆“草莓。”表情很臭的孟廣歆不承認失敗。
“他的上功夫肯定沒我好,你跑錯房了。”
“去告訴你方向極差的大哥,要他別再左右不分地亂開我的房門,我喜歡獨睡雙人。”男人的自尊維持在能力是要不得的心態。
光靠下物一逞威風有什麼了不起,有本事正大光明地站在太陽底下喊話,暗地裡使陰算不得男人,只能稱之小人。
笫之間的關係固然重要,挑對人才是主要因素,炫耀功能的男人往往於自卑,因為除了以外一無可取,藉著來平衡失的自信心。
“你很會為自己開罪,我以為你和其他女人不同呢!”他用不屑的口氣睥視著。
“請問我犯了哪一條律法,用得著一個持美國護照的‘老外’來教我認識法律?”他未免自大得過分,她愛跟誰睡是她的自由。
反正男未婚,女未嫁,雙方已屆法定公民身份,具有成的行為能力,法律是無法制裁男女關係的發生“外國人”是不能理解的。
“自甘墮落,愛慕虛榮,你還是不能抗拒金錢的誘惑,真讓人失望啊!”他故作瀟灑地嘆了一口氣。
誰理你的失望,有病。
“你清高嘛!不會垂涎人家的萬貫家財,我比較勢利。”一副貪求富貴模樣的藏璽璽用嘲的口氣一睨,其中的暗諷是為了刺探他的底線,她相信金錢有讓人著魔的能力,尤其是同母所出的兄弟卻有天地之別的際遇。
之前她上網查探過,他在美國的生活並不順暢,處於低下階層的邊緣人,以打零工過活。
後來秦獅一夜之間繼承了大筆財產,上了美國財經雜誌,他才以越洋電話相認,經由尚未過世的母親證實來臺依親,自此秦家的風波便不斷,鬧得滿城風雨。
雖然後來不了了之地回美國去,兩袖清風的他突然變得出手闊綽,出入名車代步,坐擁美女,而金錢來源不明。
據她片面瞭解,秦獅未給予他任何資助,礙於外公遺囑有言明,秦家的產業只留給姓秦的直系子孫,但是女兒所出的孟姓人不得承繼一分一,因此他前後兩位血親得自食其力。
一個不事生產的男人哪來的巨資?這點頗令人費思量。而且獅子的前任未婚在溺斃前,曾掏光秦宅的保險箱,去向不言可明。
可是沒人聯想到巧合點,任由他沒事人似的離開臺灣,一家子陷在他留下的風暴中無暇分心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