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我和雯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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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雯雯則面凝重的走向前面客廳,在我們抬腳那一刻,壓力突然消失了。眼前這個老道士矮矮胖胖的,身上一襲半舊道袍,乾淨整潔。敦敦的圓臉一臉和氣,看上去約有五十開外。
外表這麼看上去這個老道士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嗯,就是皮膚有點白。那目光看上去也很普通,好像街上絕大多數人都有的那樣,但在我星陽攝魂的觀察之下,卻覺得那目光十分深遂,深不見底的深遂。
我的星陽攝魂是在看到這個老道時不由自主的提起來的,一下子就提到了我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但眼前這個老道卻仍給我一種如夢似幻的覺,讓我覺無法把握。
我已經確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晚輩何同,拜見司馬老前輩!”我朗聲說著,向微笑望著我的老道士深深一揖,跟在我身後的雯雯也彎致意。
眼前道士正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自有《高手榜》始,便一直雄居高手榜最頂端絕品宗師榜第一位的白雲道士司馬承禎。
只是此人一向閒雲野鶴,形同仙人,不理俗務,近些年更是歸隱於天台山雲霄峰,今天怎麼跑到我這兒了?難不成是為了…想及此,我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
“呵呵呵,何公子太客氣了,貧道一介山間野人,何公子肯賞臉接見已經很讓老道了,如何再受公子此等大禮?”隨著司馬承禎這平和的話語,我竟不由自主的直起了身子,可怕的是我覺不到任何力道做用於我身上,完全是我自己自覺的直起身來。
我知道這是一種神意志上的控制,我的星陽攝魂也能做到,但對象卻會覺糊,而我現在卻是清醒的不能再清醒。怪不得青龍會龍三先生數次找上雲霄峰都是隻看得司馬承禎一眼,便立即自認失敗轉身返回。
現在的司馬承禎身上沒有任何高手應有的氣勢壓力,只是一臉普通而平各的微笑,卻讓我從心間失起無力的絕望。
剛才在內院覺到的氣勢與壓力,只是他在召我來相見。我長出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駭,以儘量平靜的語氣道:“司馬前輩光臨,令寒舍篷篳生輝。以司馬先生身份,再大的禮也受得起。前輩請坐,雯雯,上茶!”司馬承禎微笑的目光往雯雯身上掃了一眼,向我道:“何公子不必客氣了,貧道此來只是想向何公子求個人情?請何公子放了幸齋主師徒!”我怎麼也沒想到司馬承禎會這麼直接,他又是怎麼知道幸碧思師徒是落在我手上的呢?心間不承認的念頭還沒升起,覺司馬承禎那溫和而微帶笑意的目光突然亮了一下,然後便覺自己一時間好像成了一個透明人,什麼都被那雙平和的眼睛看得清清楚楚。
我再次長出一口氣,既然抵賴無用,那就直接承認,看司馬承禎的架勢只是想讓我放了幸碧思而已,並沒有難為我的意思。
“幸仙子確在晚輩這兒,但晚輩請幸仙子過來卻並無惡意,只是想求她成全晚輩與其愛徒的凌雨波的婚事。
既然前輩親自找到了晚輩,那晚輩這就送幸仙子離開。”我說著,心裡忽然一動,幸碧思說有人會找我算賬,原來這人就是司馬承禎,怪不得她表現得那麼強硬,原來有這麼一個後臺。司馬承禎仍是那彷彿能看透一切的目光望著我,微笑點頭“何公子與九天仙子凌雨波的事幸齋主和貧道說過。
幸齋主她過於看重魔道之分,是有失於偏執了。”我不想司馬承禎會說出這一番話,驚訝的望向他。他臉上的微笑讓我心境到無盡的平和與恬靜。
“何公子的星陽攝魂還處於第四層吧?”司馬承禎問道,隨著這句問話,他望著我的目光開始變亮了,瞬間便亮得像兩輪烈,刺的我腦袋微微發痛,但我驚駭的發現我竟已經無法將目光從他的眼睛上移開。***腦袋裡的痛漸漸加劇,覺一股龐大的壓力在擠壓著我的神意志,我想用星陽攝魂去抵抗,卻發覺星陽攝魂也被壓制住了,本提不起來。
我已經說不出話,眼中除了那兩個白熾的亮點,其它什麼也看不見。那兩個亮點發出的光像一銀針扎入我腦海,那是一種劇痛,比我當初散脈還難忍的巨痛。
我只能憑意志在那兒支撐著,支撐著不讓自己昏過去。我身後的雯雯在幹嗎呢?她難道沒有發現司馬老道眼中的異常,沒有發現我很難受,為什麼不干擾他一下呢?只要將他的目光打斷一下,我就可以擺脫他的控制了。
但雯雯一直沒有動靜,只有我獨立支撐著司馬承禎從目光裡傳來的龐大的神壓力。這隻有一個解釋,雯雯也被他壓制住了。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終於再也無法忍受腦中的巨痛“啊…”的一聲狂嘶出來,只覺腦中轟的一下,眼前飄過一陣紫的煙霧,遮住了那兩輪烈,星陽攝魂攸的一下子攀升起來,但接著我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又是那紫的霧,但霧中去出現了光亮,好像是清晨的陽光,真正的陽光,讓我心間覺到莫名的舒服。
紫霧迅速淡去,我很快看清了周圍的景物,意識又回來了。這兒仍是我蝶園裡的客廳,眼前仍是司馬承禎那帶著各煦微笑的圓臉,那目光卻已經恢復了平常,再沒有烈般的熾亮,有的只是溫和的笑意。
朝陽從門窗處斜照進來,在他那道袍上鑲上一層金邊。我突然想這麼近的距離,若我現在迅速出纏花劍,一式秋夜星寒攻向他,他怎樣才能躲開呢?接著突然一驚,我怎麼會產生這種想法,記得剛進入客廳見到司馬承禎時,星陽攝魂覺到眼前深不可測的存在時,我心間升起的是一種絕望的無力,現在怎麼竟能想著如何向他出招攻擊。
心神一震之下,回眸內視,體內的星陽真氣沒什麼變化,但我的星陽攝魂是什麼時候提起來的?我竟不知道我的星陽攝魂已經提起,還是這麼高的層次?
我心間升起一陣狂喜,當龍三最後一次拜見司馬承禎時,他終於凝起了向司馬承禎出劍的勇氣,這時的他就跨入絕品行列了。現在的我,和當時的龍三一樣,也已經具備了向司馬承禎出劍的勇氣,或者是慾望。
就在這麼短短的一瞬間,我的武功已經有了一個質的提升,因為我的星陽攝魂就在剛才那一刻,在司馬承禎的神壓力下已經突破了第四層,進入第五層。
有了第五層星陽攝魂支持的星陽神功將不再受任何羈絆,可以在任何情況下將其千變萬化的特發揮到極致,真正發揮出其中的玄妙和威力。
“多謝前輩成全指點之恩!”我心悅誠服的一揖在地。司馬承禎微笑著將下巴揚了一下,示意我看我身後,嘴裡淡淡道:“星影的護主之心實在讓人敬佩。”我回頭一看,只見雯雯站在那兒,手握小劍的劍柄,手上青筋暴突。額上豆大的汗珠正一顆顆的往下滾落,目光亮,卻滿是痛苦之,只是死死的盯著司馬承禎。
我嘆口氣,知道雯雯是在剛才想要撥劍出手,卻被司馬承禎的氣勢死死壓住,沒能將劍撥出,拼力抵抗司馬承禎的氣勢時收不住手了,以致現在司馬承禎都已經撤去了對她的壓力,她仍是處於這種狀態。
“好了,雯雯,沒事了,坐下休息會兒吧。”我平和寧靜的聲音說著,伸手扶了雯雯讓她在一邊椅子上坐下,同時一股祥和的星陽真氣輸入她體內。雯雯神情終於緩和下來,籲口氣,虛脫似的靠在了椅背上,眼睛也變得暗淡無光。
我愛憐的看她一眼,和司馬承禎這番純神層面上的比拼給她身體造成的虛脫恐怕至少得半個月才能恢復過來,不過好在現在我的星陽攝魂已經達到第五層,可以幫她。
“現在何公子的星陽攝魂已經達到第五層,放了幸齋主後她也無力再傷你,不過還請何公子以後也不要再為難問仙齋,如何?”身後,司馬承禎祥和寧靜的聲音說道。我忙轉身道:“前輩對晚輩有再造之恩,前輩的吩咐,晚輩自當遵從!
晚輩在此向前輩承諾,只要晚輩在江湖一,就保問仙齋一周全。”我說的是由衷的實話,司馬承禎給我的這份恩惠足夠換來我之份保證。
星陽攝魂到第四層上就是一個巨大的瓶頸,而星陽神功又受我神力強弱的制約。若非司馬承禎的幫忙,我再過個三五年能不能突破這個這個瓶頸也難說。
現在這個瓶頸一突破,對我不僅僅是武功的提高,而是為我打開了一個全新的領域。我很有希望會成為我星宗第一個在三十歲前便將星陽神功臻至大成的星主。
那時我就能真正理解司馬承禎的深度了。對司馬承禎歸,但想及對他有了這個承諾,我就不好再拿問仙齋的安危來迫幸碧思出凌雨波。
無法跨過幸碧思這個障礙,和凌雨波結和的希望便變得十分緲茫了。想及此,心裡升起難受的覺。司馬承禎卻微笑一下“多謝何公子,有了公子這個承諾,貧道就放心了。
貧道會在路上等候幸齋主,到時候試試看能不能勸幸齋主放下一些執著。若不成,那說明公子你與凌姑娘此生無緣,還望公子放開些,莫要再強求。”我一喜,想不到司馬承禎這麼能體諒人。有他說情,幸碧思應該會賣些面子吧?忙道:“多謝司馬前輩!”
“那好,望何公子能謹守對貧道的承諾。貧道這就告辭!”隨著這句話他已經走出廳外,待我跟出廳外想要相送,已不見了司馬承禎的身影。***我籲出一口長氣,將雙手從幸碧思粉背上移開。這一刻,我的雙手隱隱覺到幸碧思道袍下皮膚的光潔與細膩,心裡不由得蕩了一下,暗罵一聲真是個老妖婆,恐怕都五六十歲的人了,皮膚還這麼好,好的惹人瑕思。
要不是承諾了司馬承禎不再為難她,真想在她身上做些手腳,讓龍王品味一下眼前這一代絕品宗師的味道。以我現在已經達到第五層的星陽攝魂配合星陽催情,要在她身上做手腳並不是做不到。
想想將這個一身仙氣,不染俗塵,整個江湖都當做神一般供奉尊敬的問仙齋齋主撥得情發,將龍王進她的身體,讓她伏身在我跨下婉轉承歡的情景,我就覺得刺非常。
可惜,我已經向司馬承禎做出了承諾。白雲道士司馬承禎,那是一個以我現在的境界仍無法理解的強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