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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最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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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我發覺她身上有武功,而一路護送他們過來的王武卻並未向我提起這一點。從許君絕的眼神看,他可能早發覺了此女身上的武功,只是不以為意。

這對夫婦必定有一定的來歷,而不象他們自己說的那樣,只是一對開茶樓的夫人。但現在我顧不得追究這些了,他們給我的東西確實很重要,那是穆風對名湖山莊的調查結果。

他不僅查出名湖山莊後院有四十多名武功高強的劍手,還查到有十幾裝滿粟米的船隻停泊在名湖山莊後院水灣裡。

他不知道那些粟米是怎麼回事,但他確定那些劍手都是荷花的人,因為他在查探過程中被人家發現了,逃跑過程中和一些劍手發生了打鬥,他在一個被他撕爛衣服的劍手身上發現了一朵如高雅高寧身上那樣的美麗荷花。

“這封信對我很重要,謝謝你們二位冒著生命危險將信從太湖送到這兒,他何某必有所報!現在事情緊急,何某須趕回城裡,明我派車過來接二位進城,請這位先生到寒舍靜養!”我向那對夫婦說道。

“何公子千萬別客氣,我們夫婦這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何況託我們送信之人對我們夫人有恩,那位先生在拙荊遭名湖山莊一群惡人欺負時,和另外幾位俠客一起幫過我們,他很可能就是為此得罪了那些惡人,被那些惡人打傷,無法親自給公子你送信,才託付給了我們夫婦。”那位自稱姓王的相公說道。

我點頭道:“還是要多謝二位的仗義,不知二位可否知道託你們送信之人後來的情況?”王相公搖搖頭,臉上現出一絲擔憂“那位先生凌晨時分突然闖進我家茶樓,將信給在下,囑託我們立即動身,務必送到何公子本人手中,然後他什麼也沒再說,就匆匆離開了。”

“就他一個人?”我問。

“就他一人,面蒼白,我想是受了傷。”相公道。只有穆風一人,新派往他身邊的太湖七傑那裡去了?我心裡為穆風的安危擔憂,表面卻不動聲的點點頭道:“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在這兒靜養,麻煩黃老先生先代照顧這兩位客人,明一早我就派馬車過來接二位進城,將二位好好安置。”黃義生點頭道:“放心吧,王相公就是因為失血而身子虛,今晚讓魚兒熬鍋魚湯給相公補補身子。”這時一直柔順的站在自己丈夫身後,不發一言的美麗子突然開口“信已送到,我們就不再勞煩何公子了,只請黃老先生今晚給我們夫婦一個棲身之所,我們明一早就乘船回去。”這女人好像有點害怕我和查憶萍,對我們的目光躲躲閃閃的。我望向那王相公,其對子的話好像也有點詫異,回頭看了子一眼,但看到的卻是女人堅定的目光。於是他加過頭對我們道:“對,不麻煩諸位了,我們明早就啟程返回太湖。”我和查憶萍,黃義生還有魚兒都又幾番相讓,夫婦二人卻是堅持要明早離開,我想二人可能別有原因,只好不再勉強。

當下向兩人道:“何某明天也會啟程趕往太湖,二位如果肯等到中午的話,我們可以結伴同行,這樣路上也好有個照應。”

“不,不,我們自己走,早上就走!”站於相公身後的子說道。

我在心裡愣了一下,但道:“既然如此,就不勉強二位了,以後無論有什麼事需要幫忙的,儘管來找何某便是!”當下託許君絕明早送二人離開,許君絕卻看向魚兒,還未說話,黃義生便道:“還是老漢我用船送二位吧!”我黃義生道:“那就有勞黃老先生了。”

“無妨,無妨!”黃義生忙道,接著望望許君絕和魚兒,向我道:“何公子,你現在急著趕回城裡嗎?”我看出許君絕和魚兒有事,便微笑道:“也不是太急,黃老先生有什麼事嗎?”

“老漢我今天本來是打算給君絕和魚兒辦喜事的,不想君絕救了王相公回來,然後就把這事放下了。”黃義生有點期艾的說道。

“是嗎?”我高興的望向許君絕和魚兒“你們怎麼不早說?我說我怎麼覺得這院子這屋裡佈置的與平裡大不一樣呢?不過黃老先生你不會是想讓兩個新人就在這兒這麼拜個天地就算辦喜事吧,這樣也太草率了?”魚兒羞喜的躲在許君絕身後,許君絕一手向後握住了魚兒的手,臉上卻現出靦恬的赧笑,黃義生在一邊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和魚兒已經沒什麼親人,許少俠也孤身一人,所以我們就想一切從簡…”

“那怎行,沒有親人還有朋友嗎,這就是許少俠你的不對了,魚兒這麼好一個姑娘,你怎麼能如此偷偷摸摸的就娶了呢,怎麼也得找幾個親朋作個見證啊!”我打斷黃義生的話向許君絕道。許君絕這時像個大姑娘般羞赧“我們本來,本來想請你來做證婚人的。”黃義生點頭道:“對,君絕就是進城去請何公子的路上遇到王相公的。”王相公在一邊不好意思的道:“因為我們夫婦打亂了先生家裡的喜事,實在過意不去。”黃義生接道:“那裡,那裡,君絕是去請何公子過來做證婚人,而貴夫婦正好是給何公子送信的,遇上這也是緣分。

只是何公子,你看今天是我們已經定下的良辰吉,這事不好更改期,你要事情不是太急,我們今晚還是將二人的事辦了吧!”我立即拋開對太湖那邊之事的牽掛,那邊之事不差這幾個時辰,向黃義生和許君絕高興道:“好啊!什麼急事也比不得這事重要啊!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喜服,紅綢,新打的鮮魚,新沽的酒還有拜堂的香案等都已經備好。”黃義生高興道。

“那好,咱們現在就開始吧,王相公也是有緣人,正好與在下一起作個證婚人。今天魚兒姑娘是新人,說什麼也不能再下廚,憶萍,你協助黃老先生到廚下準備酒菜,王夫人,勞煩您帶魚兒姑娘回房裝扮起來,許少俠你就自已回房把新衣穿上吧!

黃老先生,你把準備好的紅綢,香燭等物給我們,我和王相公還有趙叔這就將這兒裝點起來。”我向眾人說道。

王相公擊掌叫好“妙,妙,不想今巧遇如此一樁喜事,我們與許少俠和魚兒姑娘可能當真有緣,這個證婚人我就和何公子你一起做了。”那子聽得我的分派,在臉上閃現出一絲猶疑,但看丈夫興致很高,便也微笑著點頭答應了。

黃義生高興的到裡面去拿東西,趙成跟過去幫他,魚兒扯扯王夫人的手,兩人出去到魚兒房間去了,憶萍徑自去了廚房,許君絕看看我和那王相公,俊臉通紅“那,那我也,回房換衣服了。”我倆哈哈大笑,我向他道:“快去吧,快去吧,你這一身可不是新郎官應穿的。”許君絕逃也似的奔了出去。來之前我實在沒想到竟會碰上許君絕的婚禮,在這兒給他做了證婚人。

那王相公對一應婚俗禮儀竟是十分通,為兩人主持了簡單而正規的全套成序。婚禮完畢,一對新人也沒有進新房,和大家圍著一桌喝酒,氣氛十分歡洽。

黃義生到興致高時,拿出自己的胡琴拉了起來,我便以筷擊碗,合拍而,那位王相公兩碗鮮魚湯下肚後,面便紅潤起來,趁著微醺酒意,竟也以筷擊拍大聲唱起來,這些更助長了黃義生的琴興,一曲曲的拉了下來。

令我驚訝的是那王相公對音律的通,黃義生連換幾個曲子,他都能將拍子合的一絲不差,這讓我更加確信他們夫婦來歷不凡。

歡暢到天完全黑透,我笑道:“好了,咱們今晚就到此吧,一對新人也該入房了,王相公你身子弱,也該早早歇下才好,我們就告辭了。”一離開黃義生那滿是喜慶氣息的漁家小院,我滿心的喜氣立即換成了煞氣,開始計算手中可調用的力量,一個圍剿名湖山莊的計劃迅速形成。

“林生你親自去,喜兒怎麼辦?”李夫人聽到我要親往太湖,立即問道。我鎮定道:“我將喜兒帶在身邊,現在名湖山莊情況已明,此役花不了幾天時間,而以喜兒現在的進度,一旬半月的不用鼎爐不會影響她武功的進度。”李夫人點點頭“這樣也好,讓胖嬸跟著去吧!只是這次你只動用沈家衛隊嗎?名湖山莊頻臨太湖,水路很重要,林生你不叫淮幫的船隻,或是讓沈嘯天和趙江飛打個招呼,從大江幫調集些水上力量協助?”我微笑道:“用不著,只要韋安石知道那些被劫的粟米現在名湖山莊內,只是官府的力量就夠他們吃一壺了,我們只須隨在官兵後面活捉幾條漏網的大魚即可。因此去的人貴不貴多,從沈家衛隊挑上二三十名好手足夠了。”我在半夜裡拍開了刺史府的大門,韋安石聽說已找那批被劫的粟米,立即興奮的兩眼放光,來回踱著步道:“太好了,太好了,我這就發文讓湖州官兵圍剿名湖山莊。不,不,我要親自己過去坐鎮,來人那!傳令江大人挑一百兵待命!”一個下人進來拿了他的令牌,匆匆去了。韋安石長出一口氣,心情平復下來,向我微笑道:“何大人好效率,這麼快就找出官糧了。”我謙和的微笑道:“因為這事正是江湖人做的,落在了我一個江湖朋友眼裡,他立即通知了我。”韋安石道:“哦有,原來這樣!”

“韋大人只帶一百兵過去嗎,據我得到消息,那名湖山莊比一個普通城鎮都要大,大人只帶這麼一點兵力,恐怕不夠。”

“哦!這個啊!”韋安石微笑一下“這個林生你不用擔心,這一百兵只是做為我的親衛,湖州那邊還有其它可調用之兵。”我微笑點頭,暗怪自己思慮不周,名湖山莊位於湖州地界,若帶著大批揚州城衛軍,縱是由督江南諸州事的韋安石率領,也會讓湖州地方官員在心中產生不好的想法,好像不信任人家似的。

“這批賊人屬於太湖地區一個很大的江湖組織,下官正在調查這個組織,想對其施以圍剿,可惜一直尋不到他們蹤跡。

依下官推測,劫官糧這麼大的案子,坐鎮者應是此組織的高級首領,下官想請韋大人配合,儘量生擒此賊,下官需要從他嘴裡審出些東西來。”我向韋安石說道。

韋安石揮揮手,快道:“何大人你是隸屬於朝廷中央刑訊機構大理寺的大理寺少卿,提這個要求很合理,有什麼需要本官配合的,只管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