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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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太誇張了,你這個霍華家族最下、無恥、卑劣、低能,甚至短路的社會敗類,你怎麼白痴到人神唾棄,都什麼時候了還沒告訴她傢俱的秘密…”利的咒罵一氣呵成,似有天不絕語不休的豪氣,連續唸了大半天都不見停止,而羞愧萬分的捱罵者啞口無語。
神情冷然的劉易斯可說是哭笑不得,怎麼會有人遲頓到這種地步,堅持會走路的傢俱是鬼魅作祟,冷不防的白眼一翻暈倒在地。
西莉亞的驚呼聲一起,只見四道旋風式的身影早他一步的躍身而起,驚惶失措地圍在安家小公主四周不容人介入,忽視小櫥櫃的“走來走去”一直以來他是明瞭什麼叫戀物狂、戀童癖,直到親眼目睹才知道有一種病很難痊癒,比戀物、戀童更可怕,那叫戀妹症候群,也叫騎士意識過度膨脹症。
他的恩恩輪在四個大男人懷中被抱著,四尊凶神惡煞當他是世紀大病毒排除在外,怎麼也不肯他接近半步。
雖然憂心也是無可奈何,人家比他更名正言順,一句話就堵得他心虛不已,半晌不吭氣地看安家人上演大團結,而他只能望門興嘆,等著人家“施捨”一時半刻的探獄時間。
什麼叫保護不了女人的男人叫孬種,他本尚未讓人離開他的視線之內,哪來的烏龍綁架事件,那群糊的綁匪綁錯他未來的兇悍大嫂,其下場可想而知,這會兒還躺在醫院裡哀喲喂呀,全身上石膏。
幕後主使的那兩位可憐貴族更是不需要他出手整治,一個遭女王取消約克女伯爵的頭銜,一個請辭上議院議長,閉門思過。
聽說九九表兄弟之一的兼差是情報人員,挖了一堆連狗聞了都嫌臭的政治黑幕上網廣為傳閱,令皇室的顏面為之掃地,因此下令撤查違法犯紀的上議院議員有無舞弊事件,搞得人人自危地忙撇清。
民主政治,政治民主,貴族真的要沒落了。
“未來大嫂口渴了沒,要不要請人泡壺茶?”口水乾枯可是有人會抱怨。
他的大哥正舒服地聽河東獅吼,好像自己捱罵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早該有人發出正義之聲的頻頻點頭。
“你少給我嘻皮笑臉,看到你那張偽君子的臉,我就好想拿蘋果丟過去,真懷疑喬舒亞為什麼有你這種兄弟,改天上醫院驗驗血,也許你是抱錯的那一個。”扁他一定很快樂。
“有嗎?我很嚴肅地看待這件事,瞧我臉上正寫著懺悔兩字。”他真不知該先同情誰。
自己,大哥,或是道格頓公爵父女。
藍巧晶拿起葡萄就往他臉砸去。
“你見鬼的有半絲悔意,你看你一肚子餿水快發了。”
“手下留情呀!小心動了胎氣。”他見大哥眼瞇了一下,心理戰術奏效。
“你有病還是神智不清,我幾時懷孕了?”手一扠,藍巧晶怒不可抑的大吼。
“噢!原來是我看錯了,你一早反胃、噁心,拚命吃酸的是因為腸胃不好。”他笑得十分可恥,毫無愧疚心。
這小人又在搞什麼把戲?
“我哪有反胃、噁心,你詛咒我是不是?”
“還是去檢查、檢查比較好,孕婦情緒太烈總是不好。”有好戲看了。
“去你的烏鴉嘴,我沒那麼倒黴中獎…啊!喬舒亞你幹什麼?”忽然雙腳騰空會嚇死人的。
“懷我的孩子叫倒黴?”他二話不說地要管家備車。
“你要抱我到哪去?”奇怪,她的第六又來了,好像遇上很衰的事。
“醫院。”醫院?
“拜託,你不會真信那個大騙子的話,他一向愛興風作。”
“無風不起。”寧可信其有,去一趟醫院便知分曉。
“我咧!你家的風可真強,小心壓好屋頂別讓風吹了。”藍巧晶惡狠狠的瞪向揮手送行的賊議員。
走了一趟臺灣,她學了不少時下年輕人的口頭禪,動不動就你機車哩!哇靠之類地掛在嘴邊,讓人非常頭大她又豐富了不少詞彙。
“你才給我小心點,真動了胎氣,我讓你在上躺十個月,直到小孩出生為止。”他說到做到,不能太寵她了。
“喬舒亞你是豬呀!小人的話能信嗎?我要真讓你擺佈我就不叫藍巧…唔…”發出大笑聲的劉易斯拍額叫絕!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用吻封緘封住了嘮嘮叨叨,這一招用在母老虎身上萬無一失,瞧她變得多溫馴。
姻緣天定這句話說得一點都不錯,一雌一雄兩頭山老王的相襯,一人咆山、一人哮海,相得益彰。
反觀他人單影孤多落寞,總不能老讓那四個九九表太張狂,在大城堡中他們好歹“知書達理”一點,霸佔了他的小女人也該還了吧!
一起身,他走向緊閉的門剛舉起手敲,門意外地由內拉開,四張東方男的大臉映入金眸中,他頓時到一股殺氣。
尚未進入就被人推了出來,兩肩搭上厚實的重量看似友好,實則不懷好意,每個人臉上都掛著陰惻惻的冷笑,令人不難察覺其中的暗洶湧。
“咱們聊聊如何,有些體己話到外面比較好講開,這裡空間狹小。”一聽此言還有什麼疑問,他能不挽起袖子嗎?
“大家都是文明人不崇尚暴力,相信你們都是明理之人。”
“我們非常文明,所以先兵後禮。”一拳往他腹上送,下手不留情。
“對呀!不好意思,聽說英國人很重禮教,不介意我們疼你一下吧!”又是一拳。
“來來來,天涯若比鄰,四海皆兄弟,來個見面禮吧!”於是某人下巴多了個紅印。
最後一個上場的是安家老大安承揖。
“我家妹子勞你照顧了,諸多謝。”這一拳揮得又狠又重,將劉易斯整個人揮得向後倒,可見他使了多大的勁,該是全身的力量齊集在揮出的右拳,奮力的發洩怒氣。
承受了一人一拳之後,抹去角血漬的劉易斯笑著起身,金眸閃了閃笑意,收了禮不回禮好像說不過去。
“來者是客,我該好好招待才是。”他不經意的一彎身像在拍草屑,猛地出拳向上揚。
“噢!你…你真賊。”牙齒上下一挪,扶著左臉的安承嗣咒了一句髒話。
“哎呀!打到了你,我只是甩手而已。”他做出轉動臂膀的舉止,忽地腳下一移肘向後頂。
悶哼一聲,按住肚子的安承邇眉似酸菜,皺得分不清是葉是絡。
“你好樣的。”
“真是抱歉了,手肘沒長眼碰到了你,我太不小心了。”同樣的伎倆他打算再用。
但是看出他陰險手段的安家兄弟早有防備,在他愜意走動前先下手為強,不管是否勝之不武,總之一場混戰由此展開。
不用說五個人都掛彩了,大大小小的淤青滿布眼可及的地方,而且幾乎都破相了,慘不忍睹的五官嚇得傢俱拔腿就跑,以為見鬼了。
“別以為我們會放心把恩恩給你,你下輩子再來排隊吧!”安承揖不吝嗇地再踹了一腳。
扶著牆的劉易斯動動快脫臼的下巴咧嘴一笑“你太客氣了,連下輩子都先替我預約好。”
“多賞他幾拳打軟他的骨頭,也許他會了解安家的公主等待的是王子,而不是他。”那張小人臉叫人越看越不順眼。
“最好讓他缺條腿少只胳臂,說不定他才會學習什麼叫謙卑。”不自量力,敢碰他們捧在手心上的寶貝。
“對,給他死。”免得染指他們心愛的妹妹。
聽著你一句、我一句的狠話,劉易斯反而笑了,非常張狂地出惡神采,將沾了血的銀髮往後甩,說了句自找死路的話挑釁。
“可惜她已經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