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一直往裡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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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他憑空想出來的他都會做。有時他也驚訝自己竟有如此旺盛的慾，當然許亮深知，要想讓英子順從自己，就必須喂她糖豆吃。

他不僅在上甜言語，更重要的是他會時刻獻殷勤。比如說以後他會體貼地為英子在身上蓋個巾被，愛撫她的身體。又比如說在飯館吃飯，他總會先讓英子吃，並往她碗裡夾菜。還比如說英子如果來了月經，他會細心地在旁邊呵護她，煮點薑糖水什麼的。

他的殷勤換來的是英子無條件的回報。無論許亮有什麼要求，英子都會答應，即便是她自己不喜歡的，比如眼兒。從來沒有人過英子的眼兒，疤拉沒有，孫成也沒有。

這是英子告訴許亮的，因為他非要問，那天完，英子縮在許亮的懷裡，兩個人說悄悄話，每當這個時候，許亮就不由自主地覺得自己非常牛，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福氣讓英子像只小羊般溫順地依偎在懷裡的，他忽發奇想問英子:“英子，你覺得我們幾個誰好？”

“當然是你了。”英子想都沒想就說。

“我的意思是在上。”英子稍稍遲疑了一下，說:“還用問，當然還是你了。”就是這稍稍遲疑的一下，被許亮發覺了。多年生活在孫成和疤拉的陰影裡，讓他此時非常。

“別蒙我，英子，我就想聽實話。”

“你覺得我騙你？”

“我不是那個意思。”

“亮子，你對我好，我一輩子都記著。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提了。”英子從許亮懷裡起來半倚在頭點上一支菸。

“你是不是心裡總想著我以前和疤拉和孫成的事兒？”許亮趕緊坐起來。

“我真不是，英子。”

“你要嫌棄我，就明說。”

“我對天發誓，我許亮要是有半點兒嫌棄你的意思，天打五雷轟，出門讓車撞死！”英子看看他，嘆了口氣。

“亮子，我喜歡你，只有你才是對我真好，我英子到什麼時候都記著。我是和他們上過，可他們都沒有你好，真的。”英子本來是想用心裡話安許亮，而許亮也得到了滿意的答應，可他心裡就是那麼彆扭，特別是聽到那句“我是和他們上過”時，他的心就像被一隻大手用力攥了一下，一直疼到他骨頭裡，他全身僵硬，但馬上又抑制了這種情緒。

“英子，其實我早就知道了，我不在乎你以前的事兒。我喜歡你就他媽喜歡你，愛誰誰，但我告兒你，你以後是我許亮的，不許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知道嗎？”許亮裝是最在行的。英子的臉充滿了甜，滅了煙重新靠進許亮的懷裡。

“傻樣兒。我才不會看上別人呢。你就是我爺們兒，我是你的女人。我會為你做任何事。”許亮樂了，他可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英子會對他說這種話。

“真的？”

“你不信？”

“信，當然信。你英子在街上那是說話砸坑兒的主兒。對了，英子，我想問你…”

“什麼？”

“你有沒有試過眼兒？”

“你什麼意思？”

“眼兒。”

“從來沒有。”

“真的？”

“誰會想到那兒去？你該不會…”

“你可說為了我什麼事都會做。”英子看著許亮，又把頭埋進他懷裡。

“你真壞…髒不髒啊？”

“髒什麼？你所有的東西都是乾淨的。”許亮的話讓英子心裡一陣動。

“那，你想怎麼？”

“你趴著，我從後面。”

“那你輕點兒…”

“當然了，我得好好嚐嚐你的小眼兒呢…”

“你真壞，真壞…真氓…”英子羞臊地鑽進許亮的懷裡撒嬌。

“知道我是氓就好，還不老實點兒，快去趴著！”許亮裝著牛說。

英子轉身趴好，股高高翹起來，那個緊縮著像花兒一般的眼兒綻放在許亮眼前。許亮看著它，心裡一直想著英子剛才的話“我是和他們上過”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這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過了，而自己他媽的只坐了一趟末班車，撿了別人吃剩下的菜。

忽然以前那種優越和滿足在他心裡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怨恨和憤怒，他上前按住英子的股，把起的雞巴對準她的眼兒就往裡捅。英子啊的一聲疼得叫了出來。

“亮了，疼，別了，疼…”同時她的手向後推許亮。許亮沒聽她的，也沒管她的手，又一次往裡，可就是不進去。氣得許亮直罵:“！真他媽費勁！！”

“亮子，真的疼…”許亮聽了英子的話，氣急敗壞放開了她，翻身靠在頭點上一支菸猛嘬幾口。英子慢慢立起身滿臉歉意地湊過去。

“生氣了？剛才真的很疼。”許亮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猛菸。

“亮子…要不，你戴上套試試…”一句話提醒了許亮，他立刻拿出避孕套套在自己的雞巴上。

“趴著趴著。”他著急地吆喝著。英子重又趴好，許亮再一次對準了她的眼兒往裡，這一次比上次好了些，可英子還是到門一陣陣疼痛，她忍著，不敢再輕易地發出叫聲。

許亮這次稍稍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和力量，緩緩地把雞巴往英子的眼兒裡，雖然還是很費勁，但雞巴頭好歹正在往裡走。

他忽然靈機一動，吐了幾口吐沫在雞巴上，又抹了抹，就一手用力按住了英子，一手握著雞巴使勁往裡，他的方法果然有效，看著雞巴慢慢了進去，許亮心裡樂了。英子的臉通紅，汗順著臉頰不斷地下來。

她覺那曾經給她帶來過快的雞巴此刻卻正在硬邦邦毫無生機地撕裂她，而且越來越深，越來越疼。

“亮子…我疼…別…”英子終於忍不住叫了，因為雞巴已經生硬地進了一多半。

“都進去了，你再忍忍。”許亮此時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不僅不會放棄，而且還要享受英子的眼兒而產生的快。

“輕點…亮子…輕點…”許亮沒說話，眼看著雞巴快要連沒入了，現在要做的就是趁熱打鐵，把雞巴完全進去，沒有理由輕點，隨著英子一聲驚叫，許亮的成就油然而生。

他看見自己的雞巴已經完全進去了，就像釘在英子的眼兒裡一樣，英子顫抖著，想用手推開他，反被他抓住。

許亮得意地笑了，他把英子的另一隻手也抓到身後，這個姿勢讓他的心裡頓時無限地征服，他開始動雞巴，一點一點往外，還沒出來又了回去，同時又往雞巴上吐了幾口吐沫。英子被許亮反剪雙手，上身只能匍匐在上。

而下身彷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疼得她想哭，她只覺許亮的力氣很大，大得讓她無法掙扎。

這種覺只有和疤拉的第一次時候有過，那次也是這樣，疤拉像一隻惡狼一樣捕獲了她，讓她無法動彈，甚至連哀嚎的力氣都沒有。

這一次，英子更加難過，甚至到屈辱，因為許亮闖進了不應該進的地方。英子從沒覺得那雞巴是如此堅硬和強壯，像一燒紅的釘子把自己牢牢地釘在上。

她不再掙扎，張著嘴只是呻，聲音像是在哭，又像是在表達一種扭曲的幸福。許亮已經是完全沸騰了，他不管英子的眼兒有多小有多緊，他只管讓心裡滿足，而她的眼兒就能讓他滿足。

他沒有這麼對待過英子，以前他不敢，可現在他敢，他腦子裡有一個聲音或者是一個人一直在慫恿他“她，她！”他看著英子被他像打敗的俘虜一樣降服，哀鳴，顫抖，屈從，無一不在觸及著他全身的神經，他的雞巴最興奮，一直往裡延伸，直到盡頭被緊緊地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