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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疤拉告訴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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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成的話把其他人逗得哈哈大笑,高妍霞張著嘴說不出話,半天才冒出一句:“你這是胡攪蠻纏。你懂什麼,又沒結過婚。”

“小孫,照你的說法,那是不是隻有磕磕絆絆的婚姻才是長久的?”陳文惠問。

“那倒也不是。我只是覺得相敬如賓的這種境界太高了,一般人老百姓達不到,其實,高姐說的對,我也沒結過婚,都是瞎說。”

“不不不,你說的很好。看得出,你懂得很多,起碼有很多想法。”

“那是,成子是我們哥兒幾個裡面最有才的。”疤拉連忙補充說:“他連你們上次說的那詩,什麼黑眼珠的那個,他都知道。”

“哦?”王轉臉看著孫成說:“你也喜歡顧城的詩?”

“碰巧讀過,就一首。”孫成怕王又把話題轉到詩歌上,馬上又說:“對了,我一直有個疑問,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你說。”

“剛才王姐說在美國六十年代就這樣兒了,是都這樣兒嗎?要是的話那簡直太牛了。”陳文惠笑了笑:“這個問題妍霞最有發言權了。”高妍霞看了看孫成,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說:“美國的社會確實要比我們開放,特別是對待的方面。你可以在大街上隨處買到黃雜誌,也可以到酒吧裡看脫衣舞,只要你已經成年。

這主要是因為六十年代的一場嬉皮士運動,它源於當時的年輕人對越戰的反思,他們提出最有名的一句口號就是,makelovenotwar,那些人反傳統反世俗,群居在一起,過公社式的生活。

當然後來也出現很多不好的東西,比如說毒,但當時大多數的年輕人是為了理想而活,他們要做他們認為對的事情,關心世界,關心社會,關心身邊的人。從另一方面講。

他們生活在自己的烏托邦裡,解放就是從那時興起的。”

“什麼是烏托邦?”疤拉不解地問。

“簡單地說就是理想中的地方。”陳文惠給他解釋。

“其實,美國本質上還算是一個在問題上比較守舊的國家。”高妍霞接著說:“雖然人們早就不會談變,但比起歐洲的一些國家來說算是保守的了。

而且並不像我們以前所宣傳的那樣那裡的人每天不是醉生夢死就是被資本家乾了血,他們大多數人的生活品質是我們想像不到的。

我們曾經以前他們都生活在水深火熱裡,事實本不是那麼回事,但要是說窮人乞丐,哪個國家都有,並不是只有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家才有的。話又說回來。

其實在美國像我們這樣的做法也不是主,但至少不會被譴責被抓被判刑,因為他們相信一個成年人在不傷害別人的情況下,有權支配自己的身體,有權決定和誰,不和誰。”

“其實,我們這麼做也是冒了很大風險的,畢竟我們的國情不同,中國人在方面還是極端保守的。”陳文惠對孫成說:“你想想。就在十幾年前,女人連燙個髮,穿個花裙子都被認為是罪過的社會,怎麼能怎麼快就接受這種事物呢?”

“那我就不明白。既然咱們中國人民那麼極端保守。那這十億人口是從哪兒來的?要是不好這口兒,能有那麼多孩子嗎?”孫成問的話似乎很認真,卻逗笑了周圍的人。

“我覺得小孫問的很好,這個問題聽上去很可笑,其實很悲哀。”陳文惠略有觸地說。

“也許我們向來就是一個言行不一的民族。”王說。

“說好聽了是含蓄,說不好聽的就是虛偽。”

“我們幾個其實都是說得來的好朋友,最初也很猶豫很尷尬。”陳文惠說:“比如說我和我愛人都是大學老師,接受的都是很正規的教育。很難想像一個教書育人,為人師表的大學老師會做這樣的事情。

可我們就想做以前不敢做的事,認為對的事。我說過,也許我們會被別人唾?玷汙,但我覺得我做了一件解放自己的事情,讓我自己支配自己的思想,支配自己的神,而不是依附於某個人。所以任何時候我都不後悔。”

“惠姐,你還記得第一次嗎?”王笑著問。

“當然記得。”陳文惠此時倒有些不好意思。

“第一次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雖然我們幾個事先都已經說好了,有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不能習慣。”

“還是妍霞先脫的衣服呢。”王說。

“是啊…當時我想反正總得有個人先下水。反正都說好了,不能幾個人乾坐著等天亮吧。”高妍霞面帶喜悅地說。

“等我都脫了,你們不也就跟著了嗎?”

“是啊,那還是我第一次赤身體給郝軍以外的男人看。當時真的臉紅了,特別不自然。”陳文惠微笑著說。

“其實我們赤相對,也是我們坦誠相見的時候。我相信人體是美的,是美妙的。如果我們可以坦蕩地毫無雜念地分享的快樂,那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王說。

“那你們怎麼會想到讓疤拉來啊?”孫成不解地問。

“你什麼意思?我就不美好了?”疤拉的話逗得眾人大笑。

“我第一次接觸小疤的時候就被他的勇敢和善良打動了。以我做老師的眼光看。

他本質上不是一個壞孩子,特別是經過幾次接觸以後,我更加相信我的判斷。所以後來我們發生了關係,他很。”陳文惠會溫柔的眼神看了看疤拉,看得疤拉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再後來,我就把他介紹給其他人了。”

“他又把我介紹給你們。”

“是啊,他一再跟我們說你和他是最好的朋友,也比他有學問,人也俊。一定要讓我們見見你。”

“見笑,見笑。疤拉說的基本屬實,嘿嘿嘿。”

“哈哈…你呀,小孫,其實也是很好的人,別看你喜歡說笑,可心很好。我看得出來,不過,你千萬不要再告訴任何一個人這件事,否則會有很大的麻煩。”陳文惠很嚴肅地叮囑孫成。

“特別是你的女朋友。”高妍霞說。

“對對對,千萬別跟英子和汪欣說,她們要是知道了非得宰了你。”疤拉也連忙提醒他。

“怎麼?你有兩個女朋友?”王問孫成。

“甭聽疤拉瞎扯。”孫成瞪了一眼疤拉。

“幾位放心,我打小是在渣滓的烈火裡永生的。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出了這個門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回家的路上,孫成一直在想著高妍霞。這個女人總能讓他想起琳姐和英子,可她們長的並不像,也沒有什麼相似之處,這是為什麼呢?

他旁敲側擊地問疤拉一些關於高妍霞的事,可他也說不清楚,只是說他第一次見到高妍霞的時候也覺得她傲的,不過,疤拉告訴孫成,剛才高妍霞跟他說,她不喜歡孫成那種嬉皮笑臉的勁兒。

看著煩。好像什麼都知道,其實什麼都不知道。

“這娘們兒,原來背地裡還說我壞話。怪不得冷嘲熱諷的,她可不像琳姐和英子。”孫成心想。進了院子。

他望了一眼琳姐的小院,靜悄悄的,黑著燈,他回到家躺在上,他回想著這一整天發生的事,真像夢。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一整天,秀梅都惴惴不安的。

她把那本書用報紙包得裡三層外三層,又用膠水粘個結結實實,因為這,上班還晚了點兒。昨晚小鐘回來後像是變了一個人,很認真地畫了兩張畫給她,而她的想法也開始有些動搖。

那張女大學生的人體素描一直在她眼前出現,後來她開始覺那畫裡的人竟是自己!鄭老師告訴她,如果她做了模特兒,不僅小鐘的學費可以免了,更重要的是他會特別培養他,將來他的前途肯定非常廣闊,不過想來想去她還是猶豫不決。下班以後,秀梅直接騎到美術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