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掏出煙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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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說不出話，把臉轉了過去，一動不動地站著。

“琳姐，我覺得丫配不上你。”

“你懂什麼！”孫成一把將琳姐抱住，硬邦邦的下面頂著她的股。琳姐全身微微顫慄，想掰開他的雙臂。

“褲衩兒是我拿的，我…”孫成忽然發現琳姐好像在泣，手也垂了下去，他了口氣，手不安分地伸向琳姐的下面。琳姐如夢初醒般抓住他的手。

“別，成子。我們不能…我們都會後悔的…”孫成沒有聽她的，手執意地向琳姐的兩腿間摸去。＊＊＊孫成沒有聽琳姐的話，執意向她的兩腿間摸去。琳姐死命地抓著他的手，不容置疑地喝住他。

“成子，我說真的！如果你再這樣兒的話，以後咱倆誰也別認誰！”孫成住了手，鬆開琳姐，往後站到廚房門口。

“你把錢拿回去！我不要。”琳姐把錢從兜裡掏出來放到案板上。

“這是我媽讓我給你的。”

“成子，你不懂。”琳姐沒回頭，用手在臉上抹了抹。

“你媽她們掙錢不容易，風裡來雨裡去，沒白天沒黑夜的，掙的都是辛苦錢…”她轉回身把錢往孫成手裡。

“這事兒就到此為止了，誰也不許再提，就當你什麼都沒聽見…”孫成看著琳姐，一時語。琳姐拿起蔥接著剝，動作緩慢。

“琳姐，我先回去了。”琳姐沒說話。孫成想再說什麼，一想還是算了，轉身就走出廚房。

“我等你吃晚飯。”琳姐忽然在後面說。孫成沒答音。或者他本就沒聽見，他沒回家，而是出了衚衕，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他喜歡琳姐的格和身體。

每次看見琳姐那對房在襯衫裡顫動，還有褲子裡面渾圓的股，孫成下面就脹得慌，她好像就是吊在幹活的驢眼前那胡蘿蔔，看得見，卻永遠吃不到。

可他為了嘗一嘗，哪麼只是聞一聞，他都要往前走。走了很多路以後，他才發現自己是在原地打轉，而那胡蘿蔔還顫悠悠地在眼前晃。如果自己早生幾年，如果琳姐晚生幾年。

他們之間的距離應該不會有現在這麼大，他腦子裡都是那天晚上琳姐呻的聲音，纏綿的，細柔的，就在剛才他差一點就要摸進去了，只要琳姐稍微一軟，略微遲疑，他的手都會毫不猶豫地去侵佔那裡。

就差一點，琳姐現在不僅知道了那條褲衩是他偷的，而且還知道了他偷聽窗兒的事。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蘿蔔沒吃著，這回可能連看蘿蔔的權利都會被剝奪了。

孫成坐在馬路牙子上，掏出煙點上，無聊地看著眼前來來往往的人群和車輛，耳邊都是叮鈴鈴的車鈴聲和偶爾響起的汽車喇叭聲。這時，有人在後面用腳踢他的股，他剛要急，回頭一看是英子。

“又看哪個小姑娘兒呢？”英子瞪著他冷冷地說。

“正踅摸你呢。沒想到你打後面來的，整個一遊擊隊女戰士。”孫成笑著說。

“你丫笑的太假了。”英子在他旁邊坐下。

“可我的心是真的。”英子看了他一眼“你應該對汪欣好點兒，別他媽老滿世界嗅去。”

“嘿，我說英子，你這話我可就不明白了。不是你昨兒晚上…”

“你不明白的事兒多了。”

“那昨兒晚上…”

“別老昨兒晚上昨兒晚上的，好像昨兒晚上我跟你有什麼事兒似的。”

“那我他媽昨兒晚上誰了？”孫成把眼睛一瞪說。

“你！”英子看看他，把臉一扭不說話了。

“我，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孫成糊塗了，從昨兒晚上開始到現在。

他基本上算是徹底糊塗了，這時他一抬眼看見衚衕的小豆包一邊走一邊哭，旁邊跟著許亮的妹妹在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