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用鳩巴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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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覺得坐在這裡是一輩子最難以忍受的煎熬。陳文惠把手搭在疤拉的手上拍了拍，笑著安他“沒關係，小巴，不用自卑，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在歷史和時間面前，我們所有人都是渺小的，也都是平等的。我們的神是平等的。

我們聚在一起就是要解放自己，讓靈魂自由，擺脫套在心靈上的枷鎖，打碎那些鏽跡斑斑的桎梏，去勇敢地追求美，追求愛。”

“沒有高低貴賤，沒有所謂的階級，沒有紅黑之分，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人生而平等，這是最重要的。”鄭海濤說著，從身後拿出一個被牛皮紙包裹嚴嚴實實的平板。

“作品完成了，你們看看。”說著。他將平板拿到燈下小心翼翼地一層一層將牛皮紙揭開，裡面是一幅油畫。

畫面上兩個體女人，一個曲身站立礁石上，另一個半臥在她腿前。身後是一片無邊無際的海洋和藍天。兩個人都面容嬌媚一頭被海風吹起的烏黑的長髮，臉上浮現著自信和優雅的笑容。

湛的畫技準確地展現出女人獨特的魅力和特質。

“真太漂亮了！”陳文惠不嘆。

“小巴，看出來是誰了嗎？”疤拉當然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的眼都直了，那兩個女人站著的王，臥著的是高妍霞，他的眼睛一直注視在那兩對豐滿的房和黑？的陰部。

“他經常以我為模特兒，創作了很多畫兒。你覺得怎麼樣？”王笑問疤拉。

“我？我說不好…”疤拉手心都出了汗，下面也硬了。心說，怎麼樣？絕對的幹活，但他臉上還是極力保持鎮定。

“我覺得很美，真的。

把您和妍姐的優點，都，都畫出來了。”疤拉腦子裡飛轉才擠出幾個字，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畫板上寫實的赤的器官。

“謝謝。我覺得也是。”高妍霞站在疤拉的旁邊，高聳的房無意間掃了一下疤拉的胳膊。疤拉腦子翁的一下差點撲過去把她按到地上。

“人體是世界上最美的藝術，對嗎？”

“對，對，沒錯兒。我最佩服的就是畫家。就像鄭哥這樣的。”疤拉心想，我他媽要是有那兩把刷子也見天兒地畫光股女人，畫完了就，牛。

“我可以教你啊…小巴。藝術的大門是向所有人敞開的。”鄭海濤拍著疤拉的肩膀說。

“我？我不行。我這手最多摸摸吉他…”

“別這麼說，也許你比我還有才華，只是你自己不知道罷了。”

“讓我們輕鬆一下吧。”陳文惠走到三屜桌前，按下答錄機的鍵，片刻磁帶沙沙地旋轉聲後，裡面緩緩傳來鄧麗君的歌聲。

“甜，你笑得甜，好像花兒開在風裡，開在風裡，在那裡，在那裡見過你…”

“跳個舞吧。”高妍霞對疤拉說。

“啊？”疤拉看見陳文惠和鄭海濤，王和郝軍已經摟在一起，緩緩挪動著舞步。

“我，我不會跳…”

“沒關係，我教你，很容易。”高妍霞笑著已經把手搭在疤拉的肩上。

她穿著高跟鞋，比疤拉還要高一點，疤拉雖然沒跳過，可那些打仗片裡的國民黨舞會倒是沒少看。沒吃過豬還沒看過豬跑嗎？疤拉把手放在了高妍霞的上。

“slowdownandtakeiteasy，relax。”疤拉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只是笨拙地隨著高妍霞的身體移動，生怕一不小心就踩到她的腳。可高妍霞身上的香氣卻又一直往他鼻子裡鑽，讓他分心。

他下面硬了，只得尷尬地把股稍稍向後儘量避免接觸到高妍霞的身體。可他沒想到高妍霞卻把拉了回去，竟還貼在了他身上，而那硬邦邦的東西著著實實地頂在她的腹部。

“你真害羞，完全不像惠姐說的那樣兒…”高妍霞在他耳邊呼著熱氣，每個字都像雷聲一樣在疤拉的腦子裡轟鳴。

“不過聽說你的下面倒是很勇敢。”疤拉嚥了咽口水，盯著高妍霞文雅的臉“惠姐說的？”

“嗯。”疤拉心裡放鬆了很多，此時的高妍霞一臉嫵媚，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冷豔。

“你多大了？”高妍霞聽了疤拉的問話笑了起來“你還以為我是高中的女學生嗎？你真有意思，你是不是都這樣和女孩子搭訕的？”

“隨便聊聊。”

“在國外不可以問女人的年齡，這是隱私，是秘密。”高妍霞的嘴角上翹，把雙手搭在了疤拉的肩上。疤拉機靈地把手放在了她的上，扶著她慢慢地挪步。

“可咱們現在不是在中國嘛。”

“呃，好吧。你先說你多大？”

“惠姐沒跟你說嗎？我十八，快十九了。”

“那我就二十，嘻嘻。”

“，不帶這樣兒的。”疤拉立刻覺得對高妍霞說出髒字很不好，趕快解釋:“我沒那個意思…”高妍霞笑得很開心“你什麼也沒說呀，為什麼要解釋？你就是你，不需要掩飾什麼。”說著，趴在疤拉耳邊小聲說:“其實我他媽也會罵人，。”這些平時聽起來太普通的髒字此時從高妍霞嘴裡說出來卻有了另一番味道，聽得疤拉心裡直癢癢，他把手向下，摟住了高妍霞的股。高妍霞不但沒有害羞，反而將身體貼在了疤拉的身上。

疤拉睜眼瞅了一下週圍，驚訝地看見惠姐把臉埋進鄭海濤密密麻麻的大鬍子里正在親嘴！而鄭海濤的手在惠姐的陰部隔著褲子摸著。

而旁邊，惠姐的丈夫郝軍已經拉開了王連衣裙後面的拉鎖，王一縮肩膀，白的連衣裙就無聲地脫落到地上，出裡面的褲衩和一雙修長的大腿，和畫裡的一樣。

“這在美國很正常，他們六十年代就免費這樣了…”高妍霞繼續在疤拉耳邊小聲說。

“我們追求的解放和追求美是一樣的。

不是惡的，更不是骯髒的。人體是美的，同樣也是美的，而會把生命中最美的情釋放出來，”疤拉只覺嗓子眼發乾，好像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他也沒仔細聽高妍霞在說什麼。

就覺得自己像是在他媽做夢，他在街上混了這麼長時間，早就不是雛兒了，沒想到今兒才算是真正開了眼界。解放真好，八十年代真好。媽了個，有文化的人跟他媽我們玩兒的就是不一樣，疤拉心裡想著。

“陰莖和陰道就像魚和水的關係…而是生命中最和諧最愉快的活動…”高妍霞摩挲著疤拉的背，用小腹蹭著疤拉的雞巴說。

“我現在都可以覺到你的力量…”她將手蓋在了疤拉的褲襠，在那個凸起的部分。

“脫掉我的裙子好嗎…”疤拉在高妍霞的背上摸索著拉開拉鎖，脫掉她的連衣裙。高妍霞在疤拉的懷裡緩緩地扭動著身體，雙手勾在疤拉的脖子後面。

疤拉看著她如花似玉的臉，立刻來了神，他雙手伸進高妍霞內褲的兩側向下一推，高妍霞微微彎‮腿雙‬替抬起將內褲脫了下來，他摸摸她那簇蓬鬆絲滑的，倆人同時笑了笑。

“你喜歡女人哪兒？”

“當然是長兒的那兒了。”高妍霞笑笑沒有說話。惠姐和鄭海濤這時都光溜溜地抱在一起。

隨著音樂還在輕搖慢擺低低地談笑，像一對甜的戀人，而郝軍已經把王壓在沙發上正在她的頭，王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輕，手撫摸著郝軍的頭髮。

“覺得怎麼樣，我們的沙龍？”高妍霞輕輕地問疤拉。

“美國真的就是這樣了嗎？不過，到時候兒他們都想得開嗎？”疤拉用下巴指指其他人。

“你覺得你和惠姐的事兒，郝軍不知道嗎？你看他在意了嗎？”

“我！牛了了！”

“我喜歡你的糙…現在我是你的，用你的雞巴佔有我，用你的雞巴我…”她的話輕得讓疤拉的頭皮發麻，全身已經處在臨戰狀態。這個女人太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