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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怎麼會找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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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那小姐叫起來,真的惱了“我是陪客坐,不是陪客睡!”

“這裡,不是玩的地方嗎?”張清河見那小姐真的惱了,一時愕然,上次在榆林賓館的那晚那個小姐多主動啊…今天這個小姐是怎麼回事?

其實是他搞錯了,上次在賓館那小姐是直接來做那活兒的,所以乾脆直接,而夜總會的小姐雖然也做,但她們主要是通過玩情調欺騙客人消費來拿提成的。

她們也有不突破最後底線的,如果客人要做,小姐也同意,一般要到外邊去開房。所以她們的檔次又要高一些,時髦的稱呼叫“公主”了。中國的娛樂業在搞髒了“小姐”這個名詞後,現在又正在開始搞髒“公主”這個名詞。

過去讓你意玩的是大戶人家的女兒,現在讓你意你玩的是皇帝的女兒,那“公主”這個詞被徹底搞汙之後,還會搞出一個什麼名詞來?張清河真的是想像不到了,他一時很尷尬。

原來這裡並不是放開來玩的那種。見他不敢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原來的動作也停了,放規矩了。

那小姐氣狠狠地瞪他一眼,扭過頭不理他,這時何軍摟著一個進來了,見他們倆個這副樣子,驚訝地問張清河:“老同,你進這兒來還裝清高啊…這是怎麼了?”張清河有些尷尬地說:“我摸了一下她。她惱了。”

“嘿咦,我他媽還沒見過到這兒來裝‮子婊‬立牌坊的,有那清高勁兒,別來這兒呀!讓她滾,再找一個來!”何軍罵道,別人掏錢他是很會耍大牌的“呆會兒我還到前臺去投訴她!”跟著何軍進來的那個小姐急忙說:“算了算了,老闆們別生氣,她剛來不長時間,不懂規矩!曉虹,別耍大小姐脾氣了,快伺候老闆!”那曉虹被何軍剛才罵得有些害怕,聽同來的姐妹這麼一說,又慢慢偎到張清河身邊來,可是張清河被這件事這麼一攪已經沒了興致,再加上聽到她名字裡也有一個“虹”字。也不知道是“虹”還是“紅”頓時想起夏麗虹,那股旺旺的慾火已經下去了,但何軍在那裡肆無忌憚地動作,張清河又不能幹坐著,不動她也不行,只得摟過她裝樣子,不過這回只是摟著她輕輕地吻著她的臉,那小姐就有些奇怪了,一會兒那麼急風暴雨。

一會兒又這麼和風細雨,但他這麼輕柔地吻著她的臉卻讓她有些動,還從來沒有客人這麼細膩地對待過她。

“你要想摸,就來吧。”那小姐趴在張清河的耳邊說,但張清河只是輕輕地吻著她。

就像他抱的是夏麗虹一樣,並且竟下淚來,那小姐昏暗中覺得臉上溼漉漉的,更是到奇怪。這男人一定有段難忘的情史,她想。晚上走時一算帳,五千元,比張清河預想中的要低。

“那軍兒,咱就說好了,明天我帶你去神木考察啊。”張清河拍著何軍的肩膀說。

“行行行!”何軍連聲說,其實他的心底裡沒有一丁點要貸款和張清河合作的意思。

但他想去看看張清河嘴中的那個天煤礦,說不定真是一塊肥,牽牽線,搭搭橋,真能來一碗湯喝也值啊。張清河回到出租屋已是晚上十二點,他撥通了蘇葉青的電話,現在是特殊時期。

他們的同盟關係也正處在月期,所以只要是他的電話,蘇葉青任何時候都接。

“清河,你還沒睡啊?”蘇葉青打了一個呵欠說。

“哪裡能睡得著。

哎,蘇姐,我已經約何軍見過面了,明天要帶他去神木看那個天煤礦,你可一定要把這個話捎給姓賀的啊…有把握嗎?”

“你就放心吧。!那邊你管,這邊蘇姐包了,姓賀的不出兩天就會去找何軍的!”蘇葉青肯定地說“姐把賣店的廣告也打出去了,廣告報上登的,門前掛的,這風聲肯定傳到姓賀的耳朵裡了!”

“還有,那件事,有什麼消息嗎?”張清河又小心翼翼地問。他是指混混暴龍的那件命案。

“警察好像知道了,是他家裡人報的案,目前正以失蹤案來處理。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賀正勇不可能給警察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那就把他的老底也揭了。”

“還有,蘇婷還好嗎?”

“情緒基本穩定了,不過她想見你這個哥哥一面,哪天你來見見她。”

“好的。尚哥呢?蘇姐,不是我說你,你們倆也分手多少年了,都又沒成家。”

“這個我知道,等風頭過去,我會讓他回家的,他畢竟是蘇婷的爸爸。”

“那好,不打擾了,你休息吧。”第二天一早起來跑過步後,張清河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李謹,讓他通知他那個叫李滿囤的親戚做好準備,他中午就帶人到,就按照事先編排好的家裡有事,急用錢的那個話說。

一個是打給張小菊,問她郭紅梅和她男人的事怎麼樣了,這電話他無法給郭紅梅打,萬一她丈夫就在她身邊不就麻煩了?而且他的想法是,現在和郭紅梅越疏離越好,再不能粘粘糊糊的了。

張小菊說,李江濤向郭紅梅道了歉,但郭紅梅現在仍然住在孃家不回家,她質問李江濤:“為什麼你能出軌,我就不能出軌?不行咱就離婚!”張清河讓張小菊給郭紅梅說說,差不多行就行了,不要真搞翻了也不好。

張小菊笑著說:“張老師,你對郭紅梅還真關心呀!”張清河心頭一愣,這郭紅梅不是把他倆的事告訴了張小菊了吧?

心裡這麼想,嘴上沒誤事:“我對哪個學生也關心,大家出了校園就是朋友,多一個朋友多一個照應,再說她以前還是語文科代表,還跟我吵過架,不幫她的忙,讓她還說我記她的仇。”

“張老師,你別多心,我也就隨便一說。”張小菊急忙說。這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看來這郭紅梅把他倆的事真給張小菊說了?唉,這女孩真管不住自己的嘴,這種事怎麼能說出去呢?真是的。本不想給郭紅梅打電話。

但現在他急於要證實一下她是不是把這個事告訴張小菊了,所以就硬著頭皮打過去,一邊心裡想好了藉口,萬一李江濤真在郭紅梅的身邊。

那就說自己是找郭紅梅問一個同學的電話號碼。電話接通了,他問道:“郭紅梅,白軍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行了,張老師,你不用鬼了,我哪有這麼一個同學?我一個人在,有什麼話你就直說。”郭紅梅笑著損他。

“咳,我是想說,你是不是把咱倆的事告訴張小菊了?”

“告訴了。你放心,張小菊的嘴很牢的,不會往外說。”郭紅梅說的是真的,她真的是把她和張清河的事告訴了張小菊,因為謊言無論怎麼掩飾,都難免會出破綻來。

何況一個昔的男老師給自己過去的一個女學生幫這樣一個忙…處理她和丈夫之間的猜疑和情糾紛,還是這樣的幫忙法…讓另一個女學生去給這個女學生圓謊。

所以無論張清河怎麼會說話,怎麼會找藉口,這個事都難免讓人懷疑,因為它本身就有一個先天的漏

一個昔的男老師是不大可能去手一個女學生的家庭情糾紛的。所以那天張小菊按張清河說的把那場戲演完後,當她和郭紅梅單獨坐在一家茶館時。

就用笑笑的眼神一直盯著郭紅梅看,直看得心虛的郭紅梅心裡發起來。

“你看什麼看啊…我臉上又沒長花兒!”郭紅梅叫道。

“你臉上沒長花兒。

可是心裡長花兒了!老實待,你現在和張老師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師生關係唄!”郭紅梅強撐。

“師生關係還是私生關係?”張小菊繼續笑著問。

“什麼什麼關係?”郭紅梅沒聽明白張小菊的“私生”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