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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現在腦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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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太喜歡了…神奇的魔術師…我要飛起來了…這該死的雞巴讓我念念不忘…雞巴好…好強壯…我不行了…”

眼被捅開了…不用擔心我…回來後我一直練習…好刺…好烈…要高了…”我進了她的裡。

她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口裡一直叫著“fuck”除了疲勞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獲得,看來我的路不在這裡,我的去下一個地方,將索菲恢復成她睡的樣子,想著她醒來驚訝的懷疑著是不是做夢的樣子,居然有一種好玩的覺。

我又拿起我帶來的房子桌子上的點心,來到了下一個女人身旁,就這樣馬不停蹄的炮聲連連的遍歷了一遍所有女人,十餘天后的清晨我坐在聖彼得堡的公園長椅上把快要壞掉的點心吃掉,一邊思索,但依然毫無頭緒。一定是有什麼東西我沒有注意到的。

儘管身體的,但是連續的面對不同的人,不同的‮情調‬方式,神上依然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疲勞。我站起了身。

在公園裡跑動了起來,好久沒有這種著風奔跑的覺了。也許是身體裡運動時多巴胺的分泌,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轉起來,突然我的心中一動,我觀察著四周,沒有什麼人啊…連動物也沒有看見,為什麼會有心動的覺。

我停在那裡,一邊活動著胳膊和腿,一邊再仔細的看看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常見的草坪,彎曲的人工步道,幾顆樹零散的分佈著,有一顆樹被木頭柵欄簡單的圍擋著。

我只能向這棵最具有可能的大樹走過去,到跟前發現也就一顆普通的大樹,上面還有一個木牌,估計寫的是關於這顆樹的介紹,難道是圍欄?我又仔細的轉了一圈毫無所獲。

突然我轉到某個位置觀察這顆樹的時候,心動的覺又出來了,樹幹上彷彿浮現處一具模糊的女身軀。

什麼情況,有藝術家在這裡塗鴉了?我跨過圍欄,仔細觀察,果然像是一個女,她的一隻手高舉著,另一隻手繞過脖子把住自己的肩膀,出秀氣的臉龐,前的房誇張的凸顯著身體的曲線,一條腿直著,一條腿蜷曲著。這是一幅名作啊…連我這樣沒有藝術細胞的人都能看的微微一硬以示尊敬。

這樣的畫作才能深入人心嘛。我心中一樂,居然鬼使神差般捅了捅這幅畫的兩腿之間的樹皮。

嚇得我趕緊四周看了看有沒人,還好靜悄悄的,我在腦海中做著撫順氣的動作,手上試圖把剛才凹陷進去的樹皮撥回來,恢復原樣。

覺到了一個溼滑溫暖的,我他媽的一定是瘋了,因為我摸著摸著居然起了。這他媽是什麼藝術家啊…需要做的這麼像麼,還神經兮兮的做了個擺在這裡。

出了的汁,手指間彷彿也傳來一陣對方的愉悅。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千辛萬苦,不辭辛勞尋找的道路就是幹樹?我的祖宗幹那麼多動物?輪到我就是幹各種植物?

還不如動物呢。不對,動物植物都不對。這他媽什麼坑人的純陽血脈啊。這是天譴啊…祖宗,我不懷疑大師是不是因為這樣的經歷才作出那樣的決定的。別人是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要打完。我這是自己在樹上不小心摳挖了一個,就要進去麼。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一會來人了更麻煩。

(這他媽是哪裡來的聲音)我再次四周張望了一下,確定對方很歡後,我掏出了雞雞進了樹

出乎意料之外的還舒服,但是我趕緊加快著自己聳動的頻率,幻想著我幹過的那些女人。兩分鐘後,我不得不又緊張的四處看看,這時忽然發現正對著的這個女面龐上浮現出滿足的神情,兩隻手都平舉在空中。這還能互動的?

她是能叫還是能夾得更緊一些,突然覺下體一陣大力開始包裹著我,整棵樹都搖晃了起來,在這溫暖溼滑的裡遭受致命一擊,我噴了。

一股說不出來的清涼的舒從龜頭蔓延到我的腦海,我居然舒服得抖了一下,腦海裡也傳出了被謝的情緒。媽的,我都幹什麼了?我把一棵樹幹到高並獲得了對方的謝!

難道這樣會拿到世界園丁獎麼?我有些羞恥的提上了自己的褲子,拍打了幾下另外地方的樹皮後,坐到了附近的長椅上。

懊惱悔恨的情緒浮上心頭。別人都是難過的往樹裡吐槽,我是高興的往樹裡吐。要是被人看到怎麼辦?要是有攝像頭怎麼辦?一個人抱著一棵樹努力聳動著下體,完後還很滿意的抖動身體,這會被判處反人類罪麼。

各種怨天怨地怨祖宗後,我好像也只能無奈的接受了現實。現實都已經發生了,多說無益啊。只能把整件事情埋藏在心底,誰知道就殺誰。我惡狠狠的對自己說道。

即將告別之際,我又來到圍欄邊打算注目告別。一陣樹葉沙沙的響著,我愣在原地,這顆樹告訴我她相鄰兩個樹姐妹極力邀請我前去做客並指明瞭方向。

去還是不去?我去!***作為一個即將走上新生活的少年,一個不幹女人只幹樹的少年,我此時的心情是複雜的。

我只能將千頭萬緒放諸腦後,用意念告訴這顆樹,因為它是我生命裡的第一棵樹,所以我決定我會稱呼它叫做索菲。索菲很欣喜的接受了這個名字並且表達了還想再來一次的願望。我用意念殘忍的拒絕它後開始了我漫長的尋路之旅。

高速閃現過高山,大河,雪地,草原,我欣賞著壯麗的山水之,它們有的雄偉,有的奇峻,有的溫馨,有的壯懷。這些有心靈聯繫的大樹們大多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還好出發時帶著足夠的戶外用品。

往往要達到和大樹進行心靈和體雙溝通的目的,我都必須得先和那裡的地盤之王戰鬥一番,什麼毒蛇啊…猴子啊…野豬什麼的。

最兇險的一次是在西伯利亞的雪地裡,我和一頭成年老虎發生烈的搏鬥,好不容易將它趕走後,來到大樹旁,發現這他媽是個雄,差點吐了一口血。

這棵樹居然讓我撫摸親吻它間那老樹皮包裹的樹橛子,我他媽那個氣的直接掏出我的老二來差點跟他決鬥,不斷掉一支絕不停歇那種決鬥。

後來撒了泡在樹就算完事,不過它居然也不生氣還把它能知的相鄰的姐妹所在告訴了我。跟它們的意識實在是緩慢。

不過也不奇怪,植物麼,漫長的歲月,快與慢對於它們的壽命也無所謂。已經走上了這條和植物深度的自然之路,這些耽誤的時間也就不算什麼了,我就擔心我要是碰到的姐妹是仙人掌應該如何面對,要是碰到食人花又該如何面對。

或者一地青苔。耗時四個月,我才遊歷完整個歐亞大陸,共與128棵大樹發生了關係,建立了意識連接。

不僅如此,現在我的腦殼中,多了一種它們賦予我的一團能量,我稱之為綠能(第一時間我就檢查了自己的頭髮顏,不然一頂天然綠帽子接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