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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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看到大衛誇張的表情,藺劭陽忍住了笑,繼續說下去“至於說她是狠角嘛…不如說她的冷老令人招架不住。”就表面上看來,他和曲寧之間的戰爭好像是他佔上風,倔強高傲的她被折服得任何事都幾乎順了他的意,可藺劭陽卻一點也沒有喜悅的覺。
因為他要的不是曲寧的臣服。
他知道她今天會事事順著他,不過是她被現實情況得不得不如此,而他是個貪心的男人,想要的不只是她的“不得不如此”而已,他要的是她的真心。
他知道自己是人人眼中的花花公子,翩翩的氣度和男歡女愛遊戲中的紳士作風,一向是女人傾慕他的原因之一。他待女人一向溫柔,更甭說會強迫女人做什麼事,可是對待曲寧的方式,他卻蠻橫得像暴君。
有時候想,天下女人何其多,他何苦如此強迫一個女子呢?
或許是情字使人變得頑強倔強,毫無理智可言口吧!
真正戀慕一個女子的心情對他而言是如此的強烈,他不會就此甘心放手。
他的心已陷落,他不會允許始作俑者事不關己的冷眼旁觀,縱使非得用上蠻橫的手段,他也會要曲寧賠上她的心!
大衛對他有興趣的對象實在好奇,忍不住問:“到底是誰讓我家艾瑪失戀?”藺劭陽故意吊他胃口,蔣來你參加我的婚禮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你追到手啦?”聽他方才那麼說,只怕不是個好追的女人。
這說到藺劭陽的痛處了,他有些自嘲的說:“敵人太頑強,至今還不肯棄械投降。”難得看他碰釘子,大衛故意笑道:“我說呢,你還是別賣關子,直接告訴我對方是誰算了,你確定我有機會參加你的婚禮?還是參加了,看到的新娘卻是別的女人?”他取笑他追到冰山美人的機會渺茫。
“我不習慣被拒絕。”他喃喃的說:“就算被拒絕,我也會讓對方收回自己說過的話。”
“涸豈吶!”他知道藺劭陽一向說得到做得到,於是他舉起咖啡杯“那就以咖啡代酒,祝你…祝你什麼好呢?”他抬頭想著。
“融冰成功。”藺劭陽替他想到了祝福語。
“好!就祝你融冰成功。”---陽光由玻璃窗前的幔簾透進來,一又開始了。
躺在上的曲寧一直注視著窗子,看到投進來的光線愈來愈明亮。
一夜沒闔眼的她看起來異常的疲憊。
可是身體的勞累又怎及得上心裡的沮喪?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管太多,也毋需過於在乎他,但她還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因為在乎,她沒有辦法讓自己漠視,他一夜沒有回來。
打從昨天跟那叫艾瑪的美女走後,他就沒有回來過,沒回來也就算了,他連通電話告知也沒有,他知不知道她會擔心?就算她知道他徹夜不歸的原因是什麼,他也不該連通電話也不給!
是他半強迫她跟著到英國來的,雖然她夠堅強,足以應付任何突發狀況,可是他怎麼能就這樣把她扔在飯店,一點都不關心她?他是否也會如此對待其他女子呢?
一想到他對自己的漠視,一股深深的委屈湧上心頭,不令她淚水盈眶。
曲寧愈想愈傷心,一向堅強的她,此刻淚水終於像決了堤的河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忽然聽到寢房外廳傳來旋動門把的聲音。
這五星級飯店裡的總統套房,除了住客外,不會有人有鑰匙得以任意出入,因此,在這個時候誰會出現,曲寧瞭然於心。
除了藺劭陽之外不會有別人,而她現在哭得眼睛像核桃一般,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他!
她拉起棉被蓋住全身,只出一頭烏黑長髮。
身子藏匿在被子裡,加上地上是厚厚的羊地氈,聽不到走動的聲音,因此曲寧無法知道外面的狀況,突然她右側的沿陷了下去。
他說過不上她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