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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普天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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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韻知道這間屋子是蘇秋林的媳婦孟梧桐批作業和備課用的,屋子裡的人影應該是蘇秋林和孟梧桐。

孟梧桐每天都忙到很晚,怕影響蘇秋林和孩子睡覺,所以就讓蘇秋林把後院這間放雜物的屋子收拾出來,做了她在家裡的辦公室。普天韻跟孟梧桐不是太,就是在結婚的時候見過她一次,不過孟梧桐是個很好看的女人。

院子裡忽然吹過一陣冷風,普天韻打了一個寒顫,他向四處看了看,發現孟梧桐的屋子旁是一個馬棚,普天韻快步走到馬棚裡,靠在一冰冷的木樁上,想避一避直往骨頭縫裡鑽的冷風。

這時,普天韻看到有一束光柱照在他腳尖前的地面上,普天韻逆著光柱照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馬棚的一橫樑正好進了孟梧桐的屋子的土牆裡,因為天長久,橫樑周圍的黃土都剝落了,在橫樑的旁邊正好出一個拇指大小的窟窿,光柱就是從小窟窿裡透出來的。

普天韻走到橫樑旁,踮起腳尖向小窟窿裡看去,正好能清楚地看到孟梧桐屋子裡的情況。只見屋子裡孟梧桐坐在寫字檯前正在看書,蘇秋林走到她背後伸出手在背後抱住了她,笑著說:“梧桐,別看了,咱早些睡吧。”孟梧桐回頭看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你又想做那種事了吧,沒出息。”蘇秋林把手挪到孟梧桐高聳的上摸了幾下,說:“我咋沒出息了,你去問問,哪個男人不想跟自己的媳婦做那種事兒,要說沒出息,全天下的男人都沒出息。”孟梧桐用力地打了蘇秋林的手一下,說:“你要想碰我也行,先去洗臉刷牙,還有把你下身的那個東西也洗乾淨了。”蘇秋林有些掃興地說:“每次我想跟你親熱,你都讓我洗這洗那的,麻煩死了,等咱們親熱完了,我再洗還不行嗎。”孟梧桐瞪了他一眼,說:“不行,你要是不願意洗的話,今晚就別想碰我。”蘇秋林一臉無奈地說:“好,我聽你的,我去洗還不行嗎。”蘇秋林只好鬆開孟梧桐,一臉不情願地出了屋子,留下孟梧桐一個人在屋子裡。

孟梧桐放下手裡的書,一邊脫著外衣一邊上了炕,等蘇秋林回來時,孟梧桐已經把衣服褲子全都脫掉了,身上只穿著襯衣襯褲。

蘇秋林一看孟梧桐這個樣子,迫不及待上了炕,動作麻利地脫光了衣服褲子。孟梧桐見蘇秋林脫光了衣服,身子仰面躺在了炕上,蘇秋林一撅股將身子壓在了孟梧桐的身上。孟梧桐閉上眼睛,輕聲說:“秋林,你輕點,小心讓別人聽到。”蘇秋林說:“你怕啥,這後院除了咱倆沒別人,咱倆就算鼓搗出再大的動靜來,也不會有人聽到。”孟梧桐說:“燈還亮著呢,你把燈先滅了再。”蘇秋林說:“就讓燈亮著吧,要不完了還得開燈,再說黑燈瞎火的著也不舒坦。”孟梧桐不在說話,把臉扭到一邊。蘇秋林先是把孟梧桐的襯衣了上去,隔著罩耍了一會兒她的,然後把她的罩脫掉,張嘴在她的上又又咬的,等到孟梧桐的身子輕輕地扭動起來,蘇秋林一看時機成了,一伸手拉掉孟梧桐的襯褲和褲衩,緩緩地進了她的身體。

普天韻看著兩個人在炕上哼哼唧唧的光景,渾身滾燙就被開水澆過一樣難受,下身的東西都快要把褲子給頂破了。

十幾分鍾後,蘇秋林緊繃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同時劇烈地抖了幾下,隨後蘇秋林就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趴在孟梧桐白花花的身子上大口地氣。孟梧桐推了蘇秋林一下,說:“好了,你也完了,快下去吧。”蘇秋林只好從孟梧桐的身上爬起來,穿上褲衩,下炕出了屋子。蘇秋林走到院牆前,拉下褲衩掏出撒的傢什向牆上撒了一泡,然後提上褲衩快步又走回了屋子裡。

孟梧桐正坐在炕邊用手紙擦著下身,一對豐滿雪白的隨著她手上的動作顫悠著,蘇秋林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孟梧桐的,一臉猴急地說:“你先別急著擦,我還沒有夠呢,我都一個多月沒碰你的身子了,你讓我再來一回吧。”孟梧桐沒好氣地說:“你都了一次了,咋還要啊,你就沒個夠啊?”蘇秋林說:“這種事情咋有夠嗎?男人只要這個東西還能用,就沒有夠,除非不行了。”孟梧桐把蘇秋林的手從自己的上拿開,板著臉說:“你別了,明天我還要給學生上課,我累了。”蘇秋林有些急了,說:“你不讓我,咱們咋生兒子嗎?”孟梧桐看著蘇秋林說:“生啥兒子?”蘇秋林笑著說:“咱倆雖說有個女兒,可是咱爸咱媽想讓咱兩再生個兒子,咱家是三代單傳,他們不想在我這裡斷了後。”孟梧桐說:“這都啥年月了,你爸你媽咋還滿腦子的封建思想,我可是老師,這要是再生一個,我們可就是超生了,你讓我在學校還咋有臉教學生。”蘇秋林說:“我能有啥辦法,咱爸那天都跟我急了,說我要是再不給他生個孫子,他就把我趕出這個家,不認我這個兒子了。”孟梧桐說:“我又不是生孩子的機器,咋,他想要孫子,我就得給他生,他也太霸道了吧。”蘇秋林說:“你咋能這樣說咱爸呢,咱爸是有些重男輕女,可我們村的老人不都這樣嗎,都是過去的老腦筋。”孟梧桐說:“你要是願意生你自己生,反正我不生。”蘇秋林苦笑了一下,說:“看你這話說的,沒有你,我咋生嗎?”孟梧桐說:“你愛咋生咋生,反正我不生。”孟梧桐說完,氣呼呼地拉過一條被子蓋上身上,把臉扭到了一邊不再搭理蘇秋林。蘇秋林拉了一下孟梧桐身上的被子,笑著說:“梧桐,你就再讓我一次吧,你過幾天就要去縣裡學習去了,這一走就要一個多月,你讓我這些天可咋過呀。”孟梧桐說:“你愛咋過咋過,跟我沒關係。”蘇秋林說:“那我聽你的還不行嗎,你說不生兒子就不生兒子,你別不理我呀。”普天韻心裡暗自好笑,這個蘇秋林平裡看起來說一不二風光的,到了媳婦的炕頭上沒想到也這麼沒出息。孟梧桐忽然坐起身來,睜大眼睛看著蘇秋林,說:“你說的話當真?”蘇秋林看著孟梧桐那一對顫悠著的,喉結動了幾下,說:“我啥時候跟你說過假話,其實我也不想生孩子,都是我爸我媽整天在我耳邊嘮叨,你也得體諒一下我的難處吧。”孟梧桐笑著說:“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我就讓你再一次,就一次,你可不能得寸進尺。”蘇秋林一聽孟梧桐同意了,高興地說:“我知道了,我的能耐你還不知道嗎,一次兩次還行,再多我可就不行了。”孟梧桐啐了他一口,說:“你那點兒能耐還好意思說出來,你快點吧,完了我還要睡覺呢。”蘇秋林趴在孟梧桐的身上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事情,直到徹底不行了才從孟梧桐的身上下來。孟梧桐看蘇秋林完了,打了個呵欠,說:“我睡了,明天還要上課呢。”蘇秋林伸手將燈拉滅了,說:“這兩次我也累了,睡吧。”***蘇秋林和孟梧桐心滿意足地在屋裡睡了,可苦了在馬棚裡偷看的普天韻,普天韻下身的那個東西受了刺之後直的,咋也不低頭,害得普天韻貓著在原地跑了一百多圈才把它安撫下去。

普天韻從後院悄悄地摸進了前院,蘇秋月的屋子在前院的西側。普天韻走到蘇秋月的屋前看了看,她屋裡的燈已經滅了,普天韻又趴到窗戶上聽了聽屋裡的動靜,屋子裡靜悄悄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

普天韻又在院子裡轉了轉,一看時間已經很晚了,覺得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就又從原路返回,從蘇秋月家的後院跳了出去。

在蘇秋月家毫無所獲,這恰恰是普天韻最想要的結果,這說明蘇秋月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普天韻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忽然看到夜中有一個人影在他家的大門口晃悠,還不時趴在牆頭上向他家的院子裡觀望著,看樣子有些鬼鬼祟祟的。

普天韻站在院子外向家裡看了看,屋子裡還亮著燈,看情形廖大珠和廖小珠還沒有睡覺。普天韻沒想到自己跑到蘇秋月家的院子裡去轉了一圈兒,現在居然有人又跑到他家的院子來轉悠了。

普天韻悄悄地走到自己家的院牆邊上,溜著牆向大門口走去。那個人只顧著向院子裡看,本沒有發覺普天韻在他身後一步一步地靠近他。

這時屋子的門一開,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廖大珠的手裡端著一個洗臉盆,廖小珠的手裡拎著一個水桶,看樣子兩個人是要到水井那裡去打水。廖小珠先開口說:“姐,你說天韻去啥地方了,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廖大珠說:“誰知道他去啥地方了,他走的時候就沒跟我們說實話。”廖小珠說:“這個天韻,現在都學會說謊話了,等她回來看我這麼收拾他。”廖大珠笑著說:“天韻又不是你的啥人,你憑啥收拾他呀。”廖小珠說:“憑啥,就憑他跟我不老實,敢說謊哄我,這個天韻真是越學越壞了。”廖大珠和廖小珠邊說邊走到大門口的水井旁,兩個人將水桶和洗臉盆都打滿了水,廖大珠端著洗臉盆先回到屋裡,然後又回來跟廖小珠一起抬著水桶向屋裡走去。

那個人聽完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談話,知道普天韻不在家,膽子大了起來,身子輕輕地一縱‮腿雙‬就騎在了院牆上,他抬起一條腿剛要往院子裡跳,這時普天韻一個箭步衝過去,抓住他抬起的那條腿,猛地一用力硬生生地把他從牆上拉了下來。

那個人沒想到普天韻會突然把他從牆拉下來,他的身體落地後,痛的怪叫了一聲,就地打了一個滾兒,然後慌慌張張地從地上站起來,沒等他站穩,普天韻已經衝到了他的面前,他一看普天韻向他衝過來轉身就向村子裡跑去。

普天韻急忙追了上去,雖然普天韻剛才離他很近,可是由於天太黑,他本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長相。

“你給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可要喊人了。”普天韻邊追邊喊了一句。那個人不僅沒有站住,反而跑得更快了,普天韻藉著月看著這個人的背影,覺得他好像有些眼。這個時候,普天韻已經追到了村口,村子裡黑漆漆的,只有村口的小賣部還亮著燈。

那個人沒有向村子裡跑,而是一轉身沿著村口的大路向鄉里的方向跑去,就在這個人在小賣部前經過的那一刻,普天韻藉著小賣部的燈光隱約地看清了這個人側臉,這個人很像麻鐵桿,怪不得普天韻剛才就覺得他眼

“麻鐵桿,你給我站住,我看你往哪跑。”普天韻扯著嗓子喊了一聲,他之所以喊的這麼大聲,是想引起小賣部裡的人的注意,讓小賣部裡的人來幫他抓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