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廖小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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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珠說完把臉蛋湊到了普天韻的嘴邊,普天韻看著廖小珠光滑白的臉蛋,心裡頭微微動了一下。普天韻正在猶豫是親還是不親,誰知廖小珠忽然臉貼到了普天韻的嘴上,普天韻就是不想親也不行了。
普天韻只覺得廖小珠的臉皮軟軟的滑滑的,還帶著一種淡淡的說不出來是什麼味道的香氣,讓人聞了之後就捨不得把嘴從她的臉上移開了。
廖小珠順勢把身子撲進普天韻的懷裡,一雙手緊緊地摟住普天韻的脖子,嘴裡小聲說:“天韻哥,你抱抱我…”普天韻被廖小珠刺得全身血加快,雙手不由自主地向廖小珠的身上摸去。當普天韻的手觸碰到廖小珠的身體時,廖小珠的身子忽然輕輕地扭動了幾下。
普天韻看著廖小珠那豐滿滾圓的,心裡頭就跟被小蟲子咬了一樣麻麻癢癢的,廖小珠眯縫著眼睛,輕咬著嘴說:“天韻哥,我身上難受…”普天韻沒等廖小珠把話說完,就把自己的嘴貼在了廖小珠的嘴上,雙手向廖小珠的抓去,廖小珠僵硬的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任由普天韻在她的身上捏撫摸著。就在這時,屋外忽然傳來馮寡婦的聲音:“天韻在家嗎?”普天韻急忙放開廖小珠,用手擦了擦嘴上的口水,應聲說:“我在家呢。”廖小珠也急忙站起身來,快步走進裡間的屋子。這時候,馮寡婦推門走進來,笑著說:“天韻,我有個事情要求你幫忙?”普天韻笑了笑,說:“嬸子,有啥事情你就直說,我能幫上忙的就一定幫,啥求不求的。”馮寡婦向裡間的屋子看了看,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她說:“這個事情我不太好說出口,還是到我家去說吧。”普天韻說:“那好吧,嬸子,就到你家裡去說。”普天韻跟著馮寡婦去了她家裡,一進她家的屋子,他就看到炕邊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陸雪霏,另一個就是上次給馮寡婦畫畫的喬楠。
陸雪霏和喬楠一看普天韻走進來,同時站了起來。馮寡婦給普天韻介紹兩個人說:“這個是城裡來咱們龍王廟小學支教的大學生陸雪霏,這個是陸雪霏的同學喬楠。”陸雪霏大方地伸出手來,笑著說:“你好。”普天韻也伸出手去跟陸雪霏握了握手,說:“你好,陸老師。”握手的一剎那,普天韻覺到陸雪霏的手非常軟也非常滑,摸起來手非常好,他真想就這麼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開了。陸雪霏說:“你就叫我雪霏吧,我現在還是一個沒畢業的學生,老師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陸雪霏說完把手縮了回去,普天韻也只好意猶未盡地把手收了回來。馮寡婦說:“雪霏說的對,你就叫名字吧,這樣顯得不生分。”這時喬楠走到普天韻的面前,笑眯眯地說:“你好,我叫喬楠。”普天韻憨笑著說:“你好,我叫普天韻。”喬楠說:“我早就聽馮嬸說過你,她說你人不錯。”馮寡婦接過話茬說:“是啊,天韻可是個大好人,村裡人有什麼事情求他,他都願意幫忙,大傢伙都說他就是我們村的活雷鋒。”普天韻被馮寡婦誇的都有些不好意了,低下頭說:“嬸子,啥雷鋒不雷鋒的,我可沒有你說的那麼好。”馮寡婦很有眼地說:“天韻,眼下有事情想讓你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幫?”普天韻慷慨地:“嬸子,啥忙?你說,只要我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馮寡婦猶豫了一下,顯然有些說不出口,最後她一咬牙,說:“事情是這樣的,喬楠最近跟她的對象吹了,可是喬楠發現自己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她不想要這個孩子,想在咱們鄉把這個孩子打掉,可是鄉里的衛生院說必須得有她的男人簽字才給做人,她都跟那個男人吹了,你讓她上哪找男人去,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裝一回她的男人。”普天韻聽完馮寡婦的話後看了看喬楠,喬楠正在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著他,他急忙避開喬楠的目光,有些為難地說:“嬸子,這種事情我咋幫忙啊,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我去簽字那鄉里的衛生院能相信嗎?”馮寡婦說:“鄉里的衛生院我有親戚在那裡,我都安排好了,你只要去籤個字就行了,沒人會查問你是真的還是假的。”普天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他有些不情願地說:“嬸子,你容再我想想。”馮寡婦說:“那好,天韻,你再好好想想。”***喬楠這時開口說:“天韻,我能跟你單獨談一談嗎?”普天韻看著喬楠,想了一下,點頭說:“好吧。”喬楠掃了一眼馮寡婦和陸雪霏,說:“嬸子,雪霏,你們先去外邊走走,我有話要跟天韻說。”馮寡婦和陸雪霏互相看了看,先後走出了屋子。屋子裡只剩下了普天韻和喬楠兩個人,喬楠走到門口將房門從裡面鎖上,然後走到炕邊坐下,眼睛盯著普天韻說:“天韻,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壞女人,因為我沒有結婚就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普天韻說:“我沒那樣想過。”喬楠說:“我知道像我這樣的情況,在農村人看來是很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你瞧不起我,也不願意幫我。”普天韻說:“我咋會瞧不起你呢,只是這種事情不是別的事情,我要慎重一些。”喬楠說:“你要是不幫我的話,我也不怪你,我跟你非親非故的,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好事,我能理解你。”普天韻苦笑著說:“不是我不幫你,只是讓我假裝成你的男人,我實在裝不了。”喬楠不解地說:“這有什麼難的,又不是讓你真當我的男人,不過就是讓你裝成我的男人籤個字。”普天韻說:“我心裡有些彆扭,怕到時候不好會陷。”喬楠說:“你在心裡就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好了。”普天韻說:“可你不是我的媳婦。”喬楠想了想,說:“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把我當成你的媳婦。”普天韻問:“你有啥辦法?”喬楠說:“你坐到我的身邊來。”普天韻按照喬楠說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喬楠看著普天韻,調整了一下呼,紅著臉說:“你摸摸我,就像摸你媳婦那樣摸我。”普天韻一聽這話,慌忙站了起來,擺擺手說:“我咋能摸你呢,那我不成了氓了。”喬楠說:“沒事兒,是我讓你摸的,屋裡就我們兩個人,你想怎麼摸都行,你只要在心裡把我當成你的媳婦就好了,別的不要多想。”普天韻把頭搖得像撥鼓一樣,說:“這種事情我幹不來,你還是找別人吧。”普天韻說完邁步就要走,喬楠急忙起身攔在他的身前,說:“天韻,你不能走。”普天韻苦著臉說:“我真不能把你當成我的媳婦,我要是摸了你,那我成啥了,我咋還有臉去見我媳婦。”喬楠看著普天韻,臉上出一絲失望的神情,她有些無奈地說:“我知道我是個不要臉的女人,連你都不願意碰我。”普天韻說:“不是我不願意碰你,男人是不能亂碰女人的。”喬楠說:“你不碰我就是嫌棄我,你在心裡就是把我當成了不要臉的下賤女人。”普天韻說:“我沒有嫌棄你,我心裡沒有那麼想,是你想多了。”喬楠伸手脫掉自己的外衣,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緊身的紅衣,喬楠把衣向上一,出裡面粉紅的罩,她起脯說:“你要是真沒有把我當成壞女人的話,你就摸摸我,想摸哪裡都行。”普天韻看著喬楠那對半在外的雪白,嚥了口唾沫,把臉轉向一邊說:“我不能摸你。”喬楠一把抓住普天韻的手,然後放在她的上輕輕地摸了起來。普天韻一開始還想把手縮回來,可是他觸摸到喬楠的之後,他的手就不由自主地隨著喬楠的手在她的上撫起來。
喬楠眯縫著眼睛,嘴裡發出一陣時斷時續的哼哼聲。普天韻看著喬楠很享受的樣子,心跳開始加速,喉結動了幾下,下身的東西也開始變得不安分起來。
喬楠忽然將普天韻的手從她的上拿下來,然後把衣和襯衣全都脫掉了,只穿著一個罩,眼睛直視著普天韻,媚眼如絲地說:“怎麼樣,很像摸你媳婦的覺吧,還想摸嗎?”普天韻沒有說話,有些意猶未盡地把手收回來,滿臉渴望地點了點頭,在心裡還在回味著剛才摸那兩個嘟嘟的東西的覺,他很想看看喬楠那兩個藏在罩裡的究竟是什麼樣子。
喬楠雙手伸到背後,練地解開了罩的卡扣,用雙臂夾住罩的帶子,然後緩緩地將罩拉了上去,裡面那兩個雪白飽滿的晃悠悠地出了真面目。
普天韻看著那兩個渾圓的,腦子裡一片空白,身子忽然顫抖了幾下。喬楠咬著嘴說:“你已經摸過我了,現在你可以假裝成我的男人了吧,你要是覺得還不行的話,我可以讓你繼續摸,一直摸到你能把我當成你的媳婦為止。”普天韻這個時候心裡已經亂了,看著喬楠光溜溜的上身,他只覺得腦袋裡在“嗡”
“嗡”的響個不停,至於喬楠說什麼,他本沒有聽清楚。喬楠看普天韻沒有說話,以為他還沒有摸夠,直接抱住了普天韻,她那柔軟而富有彈的雙峰頂在普天韻的膛上,普天韻明顯能覺到尖端的兩個疙瘩在慢慢立起來。普天韻息著說:“我答應你,我可以幫你去簽字。”喬楠一聽普天韻答應了,高興地說:“你終於答應幫我了。”普天韻紅著臉說:“你還是把衣服穿上吧,要是讓別人看到了,那我可就說不清了。”喬楠笑著說:“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什麼事情都能說清的。”普天韻把身子背過去,喬楠也背過身去,跟普天韻背對背地把衣服穿好。
這時,普天韻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才他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要是再不答應的話,他可能真的把喬楠變成了他的媳婦。
喬楠穿完衣服後,把房門打開,把馮寡婦和陸雪霏喊了進來。兩個人剛走進屋裡,馮寡婦就急不可耐地問喬楠:“天韻答應了沒有?”喬楠笑著點點頭說:“答應了。”馮寡婦好奇地問:“你用了啥辦法,讓他這麼快就答應了。”喬楠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其實也沒用啥辦法,是天韻心腸軟,看我可憐就答應了。”
“是嗎?那他剛才為啥不答應?”馮寡婦有些不太相信地看著普天韻。普天韻急忙說:“我剛才沒有想好,現在我想好了,不就是假裝她的男人籤個字嗎,又不是去殺人放火,我沒啥可擔心的。”馮寡婦和陸雪霏互相看了一眼,覺得普天韻態度轉變得這麼快有些不可思議。普天韻問:“嬸子,我們啥時候去鄉里的衛生院啊?”馮寡婦說:“明天去咋樣?”普天韻說:“中,那就明天去。”第二天一大早,普天韻跟馮寡婦三個人坐著孟慶生的拖拉機去了鄉里的衛生院。到了衛生院後,馮寡婦先進到醫院裡找了她的那個親戚,等她把事情安排好之後,普天韻他們三個人才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