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時男人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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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男人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著男人大聲說:“天韻哥,氓要跑。”普天韻連忙攔在男人的身前。這時男人的頭上戴的棉帽子已經掉了,出了光溜溜的頭頂,原來這個男人是個禿頭。普天韻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男人幾眼,有些驚訝地說:“你是劉禿子?”這個闖進廖小珠家裡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劉禿子,普天韻跟劉禿子見過幾回面,也說過話,兩個人雖然不太,但是也算是老相識了。
劉禿子也認出了普天韻,他痛得咧著嘴說:“普天韻,你今天壞了老子的好事兒,你給我等著,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賬,快把路給老子讓開。”普天韻寒著臉說:“劉禿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要把送到的鄉里的派出所去,讓你蹲監獄。”劉禿子說:“你可以把我送到鄉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監獄,我劉禿子反正不是什麼好鳥,我無所謂,可是你有沒有替她想過,她還是沒有嫁人的姑娘,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還咋嫁人,咋有臉在村裡再呆下去。”劉禿子說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臉一變,劉禿子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兒上,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值得張揚的好事兒,尤其是在農村就更忌諱這種事情了,要是傳揚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裡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廖小珠看著普天韻說:“天韻哥,還是讓他走吧,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普天韻有些不甘心地說:“他差點就把你給禍害了,你這麼就讓他走了,這也太便宜他了。”廖小珠說:“我們就是把他送進監獄裡了,我的名聲也完了,以後你咋讓我在村裡住下去。”普天韻想了想,有些無奈地說:“好吧,聽你的,讓他走。”劉禿子有些得意地說:“那我可走了,可惜了這麼一個水俊俏的姑娘沒吃到嘴裡,真是可惜了。”普天韻忽然說:“等一等。”劉禿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咋,你反悔了?”普天韻說:“劉禿子,我知道在棋盤鄉沒人敢惹你,可我普天韻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給我爛在肚子裡,不準對任何一個人說起,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劉禿子惡狠狠地瞪了普天韻一眼,冷笑著說:“普天韻算你狠,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也給我記住,我不會讓你白打我一頓的。
還有,你把我買來的媳婦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筆賬我給你記著,到時候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普天韻冷哼一聲,說:“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幹啥就衝著我來。”劉禿子說:“好,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劉禿子說完一轉身走了。***廖小珠被嚇得不輕,劉禿子走後,她一股坐在炕上,心有餘悸地說:“天韻哥,今晚你別走了,就在我家裡睡吧,我怕劉禿子會再回來。”普天韻有些為難地看著廖小珠,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可是又不放心蘇秋月一個人在家,他已經跟劉禿子結仇了,萬一劉禿子趁他不在家去禍害蘇秋月怎麼辦,他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劉禿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裡去睡吧。”廖小珠想了想,點頭說:“這樣也好,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說說話。”普天韻在廖小珠家裡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從栗子溝村回來。廖小珠把劉禿子要禍害她的事情對廖小珠說了,廖大珠聽後震驚不已,她說:“看來,這些天我們不能在家裡住了,今天是劉禿子闖進來,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禿子闖進來,我們就到天韻家住幾天吧,等咱爸回來再說。”就這樣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普天韻家去住了,一開始廖家姐妹倆也跟普天韻和蘇秋月擠在倉房裡住,過了沒幾天被火燒過的房子就蓋好了,她們就跟著搬到了新蓋好的房子裡。
普天韻讓泥瓦匠在原來的屋子中間用磚壘了一堵牆,這樣一個屋子就成了兩個屋子,裡間的屋子留給蘇秋月住,普天韻住外間,這樣他就不用睡倉房了。
廖家姐妹當然也跟著蘇秋月住在了裡間。自從廖家姐妹搬來之後,普天韻就發現廖小珠有些不對勁,她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等她回來之後,普天韻問她幹什麼去了,她也不說,就說是去栗子溝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來之後都躲到倉房裡,有時一個人還偷偷地樂。普天韻覺得有些蹊蹺,就問廖小珠說:“小珠,你姐最近咋總往外邊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普天韻,說:“你真是個笨鳥,我姐是咋回事兒,你難道真看不出來嗎?”普天韻愣了一下,雖然他已經娶了蘇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還是有些不懂,他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廖小珠把嘴湊到普天韻的耳邊,低聲說:“我姐有相好的了。”普天韻這時才恍然大悟,他笑著問:“是誰啊?那個村的?”廖小珠說:“還能是哪個村的,你沒看她天天往栗子溝村跑嗎?是栗子溝村的普家厚。”
“普家厚。”普天韻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普家厚是栗子溝村第一考上大學的人,不過後來因為家裡窮不起學費就沒有去上,他跟普天韻都是本家,論輩分的話他還得喊普天韻一聲叔呢。
廖小珠說:“我姐跟普家厚是兩個月前在栗子溝村看電影的時候認識的,我也見過他,人長得神,個子也高,跟我姐般配的。”普天韻說:“那你爸知道這事兒嗎?”廖小珠說:“我爸他還不知道,我姐一直瞞著他,怕他不同意。”普天韻讚許地說:“普家厚是不錯,腦瓜子靈光,人也長得有模有樣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廖小珠羨慕地說:“我姐真有福氣,能找到普家厚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活得也值了。”普天韻和蘇秋月搬進新蓋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蘇秋月她媽就出院了,普天韻和蘇秋月一直忙著收拾新房子所以沒有出空去看她,直到搬進新房子後過了十多天,兩個人才閒了下來。
這天吃過早飯後,普天韻對蘇秋月說:“秋月咱們去你家看看咱媽吧,咱媽都出院這麼長時間了,咱們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裡該怎麼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裡也過意不去。”蘇秋月說:“那咱們今天就去吧,一會兒就走,早去早回。”普天韻笑著說:“中,我這就去慶生哥家借自行車去。”這時廖小珠走進屋裡正好聽到普天韻和蘇秋月在說話,她說:“天韻哥,咱家就有自行車,還是我爸兩個月前新買的,你不用去跟慶生哥借,騎我家的就行了。”普天韻說:“中,那我就騎你家的新自行車去。”廖小珠從褲兜裡掏出自己家的房門鑰匙遞給普天韻,說:“自行車就在我家的西屋裡,自行車沒鎖。”普天韻接過鑰匙高興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韻高興的不是能騎上新自行車,而是高興能跟著蘇秋月一起回孃家了,而且還是以蘇家女婿的身份。普天韻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門口,拿鑰匙剛想去開門,忽然發現她家的大門本沒鎖。
普天韻推開大門走進了院子,他走到房門前一看房門也沒有鎖,普天韻還以為是廖金寶回來了,他張嘴剛要說話,忽然從屋子裡傳來一陣青年男女的笑聲。
普天韻連忙把嘴閉上,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趴在玻璃上向屋裡瞄了幾眼,只見廖大珠和一個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說笑打鬧,看樣子非常親密。
這個男青年就是栗子溝村的普家厚。普天韻趁著兩個人沒有注意從窗戶底下躡手躡腳地繞到了屋後,從屋後的後窗戶向屋子裡偷看。只見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懷裡,笑著說:“家厚,你喜歡丫頭還是小子?”普家厚一隻手摟著廖大珠的,一隻手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笑著說:“我喜歡丫頭。”廖大珠回頭看了普家厚一眼,問:“你為啥喜歡丫頭。”普家厚說:“因為你是丫頭,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招人稀罕的丫頭。”廖大珠說:“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普家厚想了想,說:“女兒。”廖大珠笑著問:“你為啥喜歡女兒?”普家厚得意洋洋地說:“因為我和你生的女兒一定會像你這麼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幾個女兒。”廖大珠啐了普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說:“誰答應要跟你生女兒了,你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害臊。”普家厚在廖大珠的臉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說:“你不跟我生女兒,還能跟誰生女兒?
你是我的,這輩子別的男人誰也別想碰,誰敢動你一下,我就跟誰玩命。”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嬌嗔著說:“別捏人家的臉,你都把人家給捏疼了。”普家厚說:“你不讓我不捏你,那我親你總行了吧。”廖大珠笑著說:“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讓你親。”普家厚把嘴湊到廖大珠的嘴邊,說:“你又沒有親過我的嘴,你怎麼知道我的嘴臭啊?”廖大珠把臉扭動一邊,用手擋著普家厚的嘴,紅著臉說:“快把你的臭嘴拿開,不然我可要把它上了。”普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親了幾下,說:“你啊,我嘴這麼大,我看你拿什麼。”廖大珠被普家厚親的有些心慌意亂,她連忙把手從普家厚的手裡回來,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要臉。”普家厚笑著問:“我怎麼不要臉了。”廖大珠咬著嘴說:“你每次見到人家都動手動腳的,你就是不要臉。”普家厚盯著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脯,嚥了口唾沫,說:“你既然說我不要臉,那我就不要臉一個給你看看。”普家厚說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豐滿的脯上,廖大珠叫了一聲:“家厚,你幹啥,還不快把手拿下去。”普家厚貪婪地在廖大珠的兩個上摸了幾下,著氣說:“我不拿,我就要摸你。”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顫,耳子都紅了,她拉下臉說:“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氣了。”普家厚笑呵呵地說:“好,我聽你的,我把手拿下去還不行嗎。”普家厚乖乖地把手從廖大珠的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氣,說:“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普家厚陪著笑臉說:“大珠,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可千萬別不理我。”廖大珠說:“那你以後放規矩一些。”普家厚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忽然一把將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著廖大珠的飽滿的,息著說:“大珠,我受不了了,這些天我都快要憋瘋了,今天你就讓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證以後對你好,把你像菩薩一樣的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