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田黑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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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黑翠一聽說山裡有狼,臉一變,隨即又恢復了正常說:“天韻哥,有你在,就算有狼我也不怕。”普天韻帶著田黑翠向山裡走去,山裡非常崎嶇,田黑翠一開始還能跟得上普天韻的腳步,等翻過了一道山樑之後,田黑翠的體力就漸漸地有些支撐不住了。
在路過一片松林時,田黑翠停下腳步,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著氣說:“天韻哥,我走不動了,我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普天韻一看田黑翠的確是有些累了,他點點頭說:“好吧,我們就在這休息一會兒,在天黑之前我們必須得翻過對面的那座山,那座山後面有個破廟,我們今晚得在那裡歇腳。”田黑翠看了看對面的那座山,皺著眉頭說:“這山太高了,我怕我爬不過去。”普天韻拿起隨身揹著的一個軍用水壺,打開壺蓋,喝了幾口水,然後把水壺遞給田黑翠說:“放心,有我在你一定能爬過去的,先喝口水吧。”田黑翠接過水壺喝了幾口水,又把水壺還給了普天韻,抬起頭一臉憂慮地向遠處的山峰看了看。兩個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普天韻站起身來說:“我們得走了,要是再不走的話,天黑之前就到不了那個破廟了。”田黑翠雖然一臉的不情願,可不得不起身跟著普天韻向對面的那座山走去。這段通往山頂的山路非常的陡峭險峻,田黑翠幾次險些從山上滾落下去,幸好普天韻及時地拉住她,她才沒受一點傷。
在普天韻的鼓勵和幫助之下,田黑翠和普天韻終於在天黑之前翻過山到了破廟。進了破廟之後,田黑翠累得幾乎都快要虛脫了,她一股坐在一個破舊不堪的供桌上,大口地
著氣。
普天韻倒是沒有覺得太累,他從小就在山裡生活,經常翻山越嶺,所以已經習慣了。普天韻一進破廟之後,就來到了破廟的後院,破廟的後院以前是和尚住的地方,所以有很多遺棄不要的生活器具。
普天韻找到了一口生鏽的大鐵鍋,又找到了幾個破碗。普天韻將大鍋用石頭架起來,開始生火燒水,等水開了之後,他又將隨身帶的大米下到鍋裡煮粥喝。
粥煮好了之後,普天韻先給田黑翠端了一碗,讓喝點兒熱粥補充一下體力。田黑翠接過熱粥,用鼻子在粥上聞了一下,笑著說:“真香,我早就餓了,一會兒我得多喝幾碗。”普天韻說:“我身上的包裡還有煮好的鹹雞蛋,你拿兩個就著粥吃。”田黑翠說:“我不愛吃雞蛋,你還是自己留著吃吧。”普天韻說:“你就是不愛吃也得吃一個,這粥裡沒放鹽,要是不吃鹹的東西,你明天哪來的力氣去爬山。”田黑翠說:“那好吧,我吃一個。”田黑翠吃了一個鹹雞蛋喝了三碗粥,普天韻吃了三個鹹雞蛋喝了五碗粥,就是這樣普天韻也只是吃了個半飽。
不過由於普天韻出來的匆忙,沒帶多少吃的東西,更何況他要爬山帶太多東西身體也受不了,所以他只能將就一下委屈一下自己的肚子了。
吃完飯後,天已經黑了下來。普天韻和田黑翠破廟的後院找了一間能住人的房子,普天韻先到灶臺前生了火,把屋子的火炕燒熱了。
山裡寒溼,再加上現在天氣寒冷,如果睡涼炕的話人會得病的。普天韻在破廟裡了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個破爛不堪的被子,他把被子放到炕上,說:“黑翠,這被子髒了點兒,你就湊合著蓋吧,山裡頭冷,不蓋被的話會著涼的。”田黑翠說:“天韻哥,被子給我蓋了,你蓋啥呀?”普天韻說:“我是男人,身體比你好,我扛一個晚上沒啥。”田黑翠說:“要不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吧。”普天韻有些為難地看著田黑翠,著手說:“黑翠,咱倆蓋一個這不太好吧。”田黑翠板著臉說:“你怕啥,咱倆又不是沒鑽過一個被窩,就這麼定了,咱們兩個人蓋一個被子。”普天韻沒辦法,在田黑翠的堅持下只好跟她蓋一張被子睡,幸好田黑翠沒有像昨晚那樣跟他動手動腳的,普天韻閉上眼睛後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普天韻睡得很香,等到第二天醒來時,普天韻發現自己的懷裡正摟著田黑翠,而且更讓他心跳加速的是自己的右手正握著田黑翠的一個飽滿的。田黑翠還沒有醒,她的臉頰貼在普天韻的膛上,一臉憨態,雙手緊緊地抱著普天韻的
。
普天韻慌忙把手從田黑翠的上拿下來,昨晚睡覺前他明明記著自己是非常規矩的,可是一覺醒來竟然跟田黑翠摟在了一起,而且自己的手還握著人家的,這種動人情景他就是做夢也沒有夢到過。
普天韻躺在炕上,看著田黑翠的睡態,心想如果不是自己已經娶了蘇秋月的話,他一定會讓田黑翠當他的媳婦的。不久之後田黑翠也醒了,當她發現自己摟著普天韻的睡姿之後,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手鬆開,紅著臉說:“天韻哥,你早就醒啦?”普天韻說:“沒有,我也是剛醒。”田黑翠說:“那你為啥不叫醒我。”普天韻說:“我看你睡得香的,想讓你多睡一會兒。”田黑翠坐起身來,看著普天韻,笑著說:“你是想讓我多抱你一會兒,所以才沒叫我醒的吧。”普天韻連忙解釋說:“不是的,看你想哪兒去了,我真是想讓你多睡一會兒才沒叫醒你的。”田黑翠衝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睡著的時候,你的手一直握著人家的
脯,都把人家給握疼了。”普天韻聽完,臉立刻就紅了,就連耳
子都跟著紅透了。他低下頭去,不敢去看田黑翠,樣子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田黑翠笑著說:“你放心,我不會生氣的,我的身子別人不能摸,你可以隨便摸,其實昨晚你睡著的時候我也偷偷地摸你了。”普天韻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對田黑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他坐起來,岔開話茬說:“我去找些木頭,一會兒生火做飯,吃了飯我們還得爬山呢,爭取下午趕到牌樓村坐去縣裡的客車。”田黑翠說:“正好我有些餓了,我幫你做飯。”普天韻又用昨晚煮粥的那個大鐵鍋煮了一鍋粥,跟田黑翠就著鹹雞蛋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兩個人又出發了,這次要爬的山坡比較平緩一些,兩個人爬了半天,終於到了棋盤鄉的另一個村子牌樓村,從牌樓村有直通縣裡的客運汽車,只要坐上去縣裡的客車田黑翠也就安全了,因為劉禿子就算膽子再大,也不敢在眾人睽睽之下把田黑翠給抓回去。
***普天韻和田黑翠剛走到牌樓村的村口,正好有一輛去縣裡的客車從村裡面開出來,普天韻招手攔住了客車。
普天韻從褲兜裡掏出一疊錢給田黑翠,笑著說:“這些錢不多,你拿著路上用,你坐這個車就能到縣城,到了縣城就有去你家的車了,一路上多加小心,我就不送你了。”田黑翠的眼睛一紅,有些依依不捨地說:“天韻哥,我走了,以後我一定會來看你的。”普天韻也被她的情緒
染了,有些傷
地說:“快走吧,一會兒要是劉禿子他們的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兩座山沒有碰面的時候,兩個人總有碰面的時候。”田黑翠把錢收好,轉身上了車。就在車門關上的那一刻,田黑翠衝著普天韻擺了擺手,
著眼淚說:“天韻哥,我會想你的。”普天韻看著田黑翠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不好受,雖然他跟田黑翠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不過她還是
招人喜歡的。普天韻想再跟田黑翠說些什麼,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只好用力地衝著田黑翠揮了揮手,大聲說:“我也會想你的。”送走了田黑翠後,普天韻沒有走山路回家,而是走的大路,田黑翠已經走了,他也就沒有必要害怕劉禿子了。普天韻回到家後,看著被燒得只剩下四面牆的房子,心裡暗自覺得這場大火燒得實在有些蹊蹺。
這時,蘇秋月走進了院子,她一看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房子,大驚失地說:“天韻,這是咋了,房子咋被燒成這樣了。”普天韻看了她一眼,一臉無奈地說:“家裡原本好好的,誰知道突然就著火了,把房子給燒成了這樣。”蘇秋月沒想到自己只是離開了兩個晚上,家裡的房子就被燒成這個樣子,她痛惜之餘,也是無可奈何。蘇秋月向四處看了看,問:“黑翠哪去了,我怎麼沒看見她?”普天韻說:“昨晚救火來的人太多,我怕黑翠在咱家的消息傳到劉禿子的耳朵裡,就把黑翠送走了。”蘇秋月說:“這樣也好,省得我們整天為她提心吊膽的。”幸好倉房沒有著火,兩個人還能有個睡覺的地方。這樣一來,原本分開住的兩個人不得不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了。晚上吃晚飯後,普天韻問蘇秋月:“咱媽的病怎麼樣了?”蘇秋月說:“大夫說不太嚴重,再住院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普天韻說:“要不哪天我去看看咱媽吧。”蘇秋月說:“不用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病。”普天韻有些不快地說:“為啥不用,我這個做女婿的總得儘儘孝心吧。”蘇秋月一想普天韻說的也有道理,她要是堅持不讓普天韻去看她媽的話有點太不合情理了,雖然她跟普天韻沒有夫
之實,但普天韻名義上還是她媽的女婿,丈母孃病了,普天韻去探望一下也是理所應當的。蘇秋月說:“那好吧,哪天等我媽出院了,我跟你一起去看她。”普天韻一聽蘇秋月同意了,喜笑顏開地說:“中,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看咱媽。”蘇秋月看了一眼自己的被褥,說:“今晚,我和你咋睡啊?”普天韻愣了一下,一臉困惑地看著蘇秋月說:“還能咋睡,當然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了。”蘇秋月猶豫了一下,抿嘴說:“你晚上睡覺的時候老實一些,我要是睡著了,你可不能碰我。你要是敢碰我的話,別怪我跟你翻臉。”普天韻這下聽明白了,他知道蘇秋月在擔心什麼,她是怕他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對她做那種事情。
普天韻說:“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不規矩的事情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就到外邊睡去。”蘇秋月說:“不用了,我相信你。”普天韻和蘇秋月結婚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睡在一個炕上,雖然兩個人是睡在炕的兩頭,兩個人的被窩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可是普天韻的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一想到蘇秋月就睡在自己的身旁,普天韻就有些動不已。兩個人躺下後,誰都沒有睡著。普天韻是心裡高興所以睡不著。而蘇秋月是擔心的睡不著。雖然她嘴上說相信普天韻,可她還是有些不放心,普天韻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旦他控制不住自己,一時衝動起來對她來硬的,那她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任由普天韻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