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喬楠笑說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喬楠笑著說:“馮嬸,這不是我們膽子大心思活,在我們學校裡就有好多專門給我們畫畫的人體的模特。”馮寡婦愣了一下,問:“人體模特?啥叫人體模特?”喬楠說:“人體模特就跟你一樣,坐在那裡讓我們畫他。”馮寡婦說:“那他們也不穿衣服嗎?”喬楠說:“當然不穿了。”馮寡婦到有些不可思議地說:“他們的腦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歡脫光衣服讓別人畫他們的身子。”喬楠說:“他們的腦子可沒有病,人體模特其實是一種職業,我們畫完了是要給錢的。”馮寡婦說:“咋他們還要錢,那不成了賣股的了嗎?”陸雪霏說:“他們可不是賣股的,他們是模特,而且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這碗飯。”馮寡婦又問:“那學校裡既然有收錢的模特,你咋還跑我們這山裡來畫了。”喬楠說:“我這次出來是為了準備畢業作品的,我想畫一些鄉土氣息濃的作品,所以才到山裡來的。”馮寡婦有些聽不懂喬楠說的話,她說:“你說的啥,我也聽不太懂,不過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學,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幫,不就是脫光了衣服讓你畫幾張畫嗎,我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子沒啥金貴的,你想怎麼畫都成。”喬楠說:“馮嬸,你可真好,等我的畢業作品通過了,我一定再來看你。”
“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馮寡婦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光了。
普天韻在隔壁看著馮寡婦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一下子就快了起來。喬楠看著馮寡婦的身體說:“馮嬸,你的身體可真美,比起我們學校裡的那些女模特強多了。”馮寡婦說:“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個樣嗎。”喬楠說:“那可不一樣,你的身體是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沒有任何的缺陷。”馮寡婦笑著說:“還是你這城裡來大學生嘴甜,說起話來比我們這些沒文化的鄉下人好聽多了。”喬楠說:“不是我的嘴甜,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前,讓她擺出自己想畫的姿勢,然後拿起畫筆認真地畫了起來。陸雪霏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說:“你們先畫著,我去上廁所。”喬楠點點頭說:“你去吧。”陸雪霏出了房子,讓普天韻沒有想到的是陸雪霏竟然進了他所在的這間房子,幸好普天韻的身旁有一個裝酒的大木桶擋住了陸雪霏的視線,要不然他就被陸雪霏發現了。普天韻急忙躲到木桶後面,連大氣都不敢一下,生怕被陸雪霏發現了。
陸雪霏走到離普天韻有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慢慢地將褲帶解開,輕輕地拉下褲子,然後蹲了下去,陸雪霏那雪白渾圓的股正好對著普天韻,普天韻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點沒跳出來。
普天韻很想閉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腦袋裡卻一直響著一個聲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陸雪霏方便完了之後,慢慢地站起來,將褲帶繫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終她居然都沒有發現普天韻。
普天韻長出了一口氣,暗自慶幸陸雪霏沒有發現他,要是真被陸雪霏發現了,他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這時,隔壁屋子傳來喬楠的聲音:“雪霏,一會兒你也給我當回模特怎麼樣?”普天韻又透過木頭縫隙向隔壁看去,只見陸雪霏笑著說:“當然可以了,不過你可得把我畫得漂亮一會兒,身材畫得好一點兒。”喬楠說:“沒問題,我一定做到。”喬楠畫完了馮寡婦,接下來真的畫陸雪霏了,不過陸雪霏是穿著衣服畫的。
這讓普天韻有些失望,普天韻原本以為陸雪霏也會像馮寡婦一樣脫光了。喬楠畫完了陸雪霏後,將畫板合上,笑著說:“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證我畫的畢業作品一定會轟動我們學校的。”陸雪霏說:“到時候你可別忘了我和馮嬸。”喬楠笑著說:“放心,我不會忘的,尤其是馮嬸。”喬楠走到馮寡婦的身邊,把嘴湊過去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馮寡婦笑著在喬楠的股上拍了一巴掌,說:“大個姑娘瘋瘋癲癲的,將來看誰敢要你。”喬楠說:“沒人要拉倒,我還不稀罕嫁人呢。”喬楠說罷,三個人笑了起來。***普天韻等著馮寡婦她們三個人走遠了才從房子裡出來,順著山路向村裡子走去。普天韻再次來到了馮寡婦家,他走到馮寡婦家大門口時,馮寡婦正坐在院子裡洗菜。
馮寡婦一看普天韻來了,笑著說:“天韻,你不在家裡跟你的新媳婦熱乎,跑我這來幹啥了。”普天韻也笑了笑,說:“嬸子,我來想問問你家蓋完廁所還剩下磚塊沒有?”馮寡婦說:“剩了,還剩不少呢。”普天韻說:“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磚塊給我?”馮寡婦快地說:“反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想要的話都給你,都在堆在那裡了。”馮寡婦站起身來指了指離狗窩不遠的一堆舊磚塊,普天韻看了看,那些舊磚塊修炕應該差不多夠了。普天韻說:“嬸子,我一會兒就用車拉回家去。”馮寡婦說:“正好我家有車,你就用我家的車拉回去吧。”普天韻說:“嬸子,謝謝你了。”馮寡婦說:“你要是真想謝我的話,以後多幫我乾點兒活就行了。”普天韻說:“嬸子,我一定幫,以後你家有什麼活兒就招呼我一聲。”馮寡婦笑著說:“那好,就這麼說定了。”普天韻用馮寡婦家的車把那些舊磚塊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溝村找了兩個泥瓦匠在倉房裡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後,普天韻每天晚上都去倉房裡睡覺。結婚一晃已經一個多月了,普天韻跟蘇秋月雖然名義上是夫,實際上他連蘇秋月的一汗都沒有碰過。
眼看著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再過幾天就要到冬天了。這天早上,普天韻吃完了飯,跟蘇秋月說了一聲,一個人拿著斧子進了山,他想去山裡多砍一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等過幾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頭了。
普天韻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孟慶生面走過來,孟慶生看到普天韻的手裡拿著斧子,說:“天韻你這是要幹啥去啊?”普天韻說:“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裡砍些木頭回來留著冬天燒火。”孟慶生說:“你就這麼一個人去可不行,聽說山裡最近鬧狼鬧的厲害,前幾天古樓村就有人被狼給咬傷了,你還是找個人跟你一起去吧,千萬不能一個人進山裡。”普天韻一聽說山裡有狼,臉微微一變,說:“慶生哥,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孟慶生囑咐他說:“天韻,一定要小心,這個時候的狼可兇著呢,命要緊。”普天韻知道山裡狼的厲害,如果要是碰上一兩頭還好對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話,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難保了。
雖然能碰上狼的機會不太大,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普天韻跟孟慶生又閒聊了幾句,就向家裡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獵槍,有了獵槍在手,對付山裡的狼就容易多了。
普天韻進到院子裡時,看到房門關著,似乎有絲絲的熱氣從門縫裡飄出來。普天韻伸手推門剛想進去,忽然聽到裡面有倒水的聲音,普天韻急忙把手縮了回來。
屋裡面傳出來一陣時斷時續的歌聲,普天韻聽得出來這是蘇秋月的歌聲,雖然聽不清蘇秋月唱的是什麼內容,但是普天韻覺得她唱得好聽的。
普天韻悄悄地走到窗前,發現窗戶上擋著窗簾,普天韻已經猜出來,蘇秋月一定是在屋裡洗澡。窗簾擋得很嚴實,雖然普天韻很想看看蘇秋月光著身子是什麼樣子,可是他趴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卻什麼都看不到。
普天韻有些急了,真想一腳踢開門,然後硬闖進去。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普天韻慌忙躲到狗窩旁的柴堆後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後走進了院子,廖大珠抬高聲音喊了一句:“天韻在家嗎?”隨即屋裡傳來蘇秋月的聲音:“天韻不在家。”廖小珠一聽是蘇秋月的聲音,笑著說:“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蘇秋月說:“是小珠啊,快進屋。”普天韻和蘇秋月結婚後這些天,廖小珠來過普天韻家幾次,因為都是女人,所以蘇秋月跟廖家姐妹倆很談得來。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門進了屋子。屋子裡,蘇秋月正坐在一個木澡盆裡,身子幾乎全都浸在熱水裡,只出了一個腦袋。廖小珠說:“嫂子,你在洗澡啊。”蘇秋月說:“你們要不要也洗一洗,鍋裡還有熱水。”廖大珠說:“正好我有好幾沒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蘇秋月笑著說:“我正愁沒有人給擦背呢,正好你們來了,咱們三個人一起洗。”廖小珠說:“太好了,你們等著,我去關門。”廖小珠走到廚房把房門從裡面閂上,又用力地推了幾下,確定門閂好了後回到了屋裡。
普天韻又走到窗戶前,只能無奈地聽著三個女人在屋裡有說有笑的。屋子外秋風中已經有了寒意,屋子裡卻是意盎然,蘇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臉蛋被熱氣蒸得紅撲撲的。廖小珠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問:“嫂子,天韻去哪兒了?”蘇秋月說:“他去山裡砍木頭了,要到下午才回來,你就放心的洗吧。”廖小珠笑著說:“嫂子,天韻在家的時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讓他給你擦背。”蘇秋月說:“你提他幹什麼,他不在多好啊,我們三個人想怎麼洗就怎麼洗。他要是在家,你們還敢洗嗎?”廖大珠說:“那有啥不敢的,我們三個人照樣洗,到時候讓在他一個人外邊喝西北風去。”廖大珠說完,三個人嘻嘻哈哈地笑起來。廖小珠脫完衣服,抬腿進了木澡盆裡,木澡盆並不算大,幸好蘇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較纖細,所以剛好能容得下兩個人一起洗。
蘇秋月把身體轉了過去,背對著廖小珠,說:“小珠,你先給擦擦背,一會兒我給你擦。”廖小珠看著蘇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輕輕地摸了摸,笑著說:“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連我看了都喜歡,更不要說別的男人了,天韻那個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蘇秋月嘆了口氣說:“可惜呀,我的命不好。”廖小珠說:“咋了,嫂子,天韻他對你不好嗎?”蘇秋月苦笑了一下,說:“算了,我們不提他了,還是說說你們姐妹兩個吧。”廖大珠笑著說:“我們兩個有什麼好說的。”蘇秋月說:“你們兩個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告訴嫂子,你們心裡有沒有什麼喜歡的人啊?”廖小珠搖了搖頭說:“我們這個地方的男人有幾個是像樣的,看著就讓人鬧心,更別說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