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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劉鐲子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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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鐲子接過話茬,笑著說:“是啊,看你那個傻樣,肯定連女人都沒有摸過。要不讓你五柳嫂子的身子給你摸摸,你五柳嫂子的身子可光溜了,摸起來就跟鏡子面一樣。”燕五柳在被窩裡抬腿踢了劉鐲子一腳,抿著嘴說:“劉鐲子,你說啥瘋話,你咋不讓他摸呢,你不是沒有小叔子嗎,我看天韻就不錯,你就把他當成你小叔子好了。”劉鐲子白了燕五柳一眼,笑著說:“你當我不敢咋的,來,天韻,鑽被窩裡來,讓嫂子好好疼疼你。”普天韻沒有接話,也沒有往被窩裡鑽,而是站在那裡看著她們三個笑。

孟玉雙伸手在劉鐲子的股蛋子上用力地擰了一把,瞪著眼說:“你個滿身騷氣的劉鐲子,你把他進被窩裡幹啥,還嫌這被窩裡不夠擠咋的。”劉鐲子一下子從被窩裡坐起來,看著孟玉雙,氣她說:“我把進被窩願意幹啥就幹啥。”一張被子本來勉勉強強能蓋住三個的身子,躺在在中間的劉鐲子這一坐起來不要緊,在兩邊的燕五柳和孟玉雙的身子一下子全都了出來。

孟玉雙還好,身上還穿著貼身的衣服。而燕五柳就穿了一條褲衩,一對沉甸甸的白無遮無攔地在普天韻的眼前晃悠,普天韻一見燕五柳前那對豐滿的,一顆心“砰”

“砰”

“砰”跳的厲害。燕五柳倒是沒怎麼樣,反而是孟玉雙尖叫了一聲,急忙拉過被子將身子蓋住,皺著眉頭說:“劉鐲子,你什麼羊角風,我們都沒穿衣服,這下好了,讓他看了個全乎。”劉鐲子撇著嘴說:“你身上長了啥東西,別人又不是不知道,誰稀罕看。再說你穿著衣服哩,別人就算想看也看不到,你急個啥。”燕五柳放下手裡的米粥,拉過被子擋在前,說:“看了就看了,又不會少二兩,有什麼大不了的。再說天韻還是個頭小夥子,讓他看了也不算吃虧。”孟玉雙一想燕五柳的話有道理,她穿著衣服,也沒讓普天韻看到什麼。

要吃虧也是燕五柳吃虧,也就不再計較了。三個人趴在炕上,大口地溜著碗裡的米粥,很快三個人就把米粥喝乾了。普天韻也就著鹹菜疙瘩,蹲在灶臺前喝了幾碗米粥。普天韻吃完飯後,外邊的雨也小了。

三個女人這時想要回家,可是三個女人的衣服普天韻還沒有給烤乾。孟玉雙埋怨起普天韻來,瞪著一雙丹鳳眼說:“天韻,你就是個吃貨,咋不把我們的衣服烤乾了再吃飯。”燕五柳說:“天韻是人傻心不傻,他也知道光著股的女人好看。”劉鐲子說:“要不,今晚咱們就天韻家裡住下,把炕給他佔了,讓他到外邊的狗窩裡去睡。”說完,三個女人哈哈大笑,普天韻也跟著笑。雨到了天快黑時才停下來,普天韻也把她們的衣服給烤乾了。

三個女人穿好衣服後,說說笑笑地走了。這三個女人走後,普天韻又想起了石鳳凰,不知道她在城裡過上好子沒有。晚上在夢裡他還夢到了石鳳凰,夢到了石鳳凰摟著他睡覺,還讓他摸她的身子,普天韻知道石鳳凰去了城裡就不會再回來了。

他可能再也摸不到石鳳凰了。***這幾天西梁河漲水了,以前膝蓋深的河水,現在已經到了口,河上的石橋也被上漲的河水給沖垮了。

普天韻沒法過河,這幾天也就不能去地裡幹活了。頭西落的時候,普天韻拿起剛磨好的斧頭,準備劈些木頭留著陰天下雨的時候燒火用。

忽然,一隻灰的野兔子從他的眼前一閃跑過。普天韻住的房子在山腳下,所以時常有從林子裡跑出來的野雞野兔等一些野物在房前屋後經過。

普天韻已經半個月沒有吃過了,一見到野兔子,他的眼睛裡頓時放了光,普天韻拔腳就向野兔子追了過去。

野兔子跑的飛快,不過普天韻從小在山裡長大,野兔子沒少抓,知道野兔子的習,所以就算野兔子跑的再快,也沒把他甩掉。

很快,普天韻就追到了一片瓜地裡,這片瓜地就是廖大珠和廖小珠看的那片瓜地。野兔子被普天韻追到了窩棚邊上忽然停了下來,腦袋機警向四處張望著。

普天韻輕手輕腳地向窩棚走去,等他離窩棚還有一米遠時,猛地向野兔子撲去,可是沒等普天韻撲到,野兔子一溜煙就鑽進了瓜地旁的林子裡。

普天韻撲了個空,喪氣地想往回走,這時聽見窩棚裡傳出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說話聲,先是廖小珠問:“姐,你說女人是咋生出孩子的?”廖大珠笑著說:“還能咋生,當然是用肚子生了。”廖小珠說:“你說的輕巧,就像你生過一樣。”廖大珠說:“我沒吃過豬,還看見過豬跑,你沒見過咱家的母豬是怎麼下豬崽子的啊。”廖小珠又問:“我是說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來,你說女人跟男人睡覺就能睡出孩子來,為啥咱倆跟咱爹在一個炕上睡那麼長時間也沒生出個孩子來,他跟咱娘睡覺咋就能生出咱倆來。”廖大珠“格”

“格”地笑了幾聲,說:“你呀,真是個榆木腦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兒,沒男人撒那傢什幫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來。”廖小珠也跟著笑起來,說“我知道了。”廖大珠說:“你的腦袋裡整天都想些啥東西,這些話要是讓咱爹聽見了,看他不打斷你腿。”廖小珠哼了一聲,說:“咱爹才沒工夫搭理咱倆,他這會兒說不上在誰家又賭上了。”普天韻聽到這裡,瓜地邊上忽然傳來幾聲狗叫,普天韻急忙跑出瓜地,直接回了家。普天韻剛到家門口,就看見馮寡婦正坐在他家門前大口地吃著一黃瓜,她見普天韻上氣不接下氣的,問:“天韻,你這是幹啥去了,跟做賊被狗攆了一樣。”普天韻笑著說:“沒幹啥,我就是去追了會兒野兔子,可惜沒追上。”馮寡婦忽然板起臉問:“天韻,我問你那天到我家偷看的人是不是你?”普天韻一天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子,很不自然地笑了笑,說“嬸子你說啥呢,我咋聽不懂。”馮寡婦一起身,從股拎起一個袋子扔在普天韻的腳下,說:“我的話你聽不懂,這個袋子你總歸認識吧。”普天韻看了一眼袋子,這個袋子他當然認識,它就是那天裝栗子的那個袋子。普天韻還想裝糊塗,馮寡婦忽然又說:“正好我家地裡的農活沒人幹,這這幾天你就到我家裡把農活都幹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話,我就拿著這個袋子去找你媽孟水蓮說道說道去,這個袋子別人不認識她肯定認識,我看到時候你的臉往哪擱。”普天韻嚇得臉一變,他知道這事想不承認都不行了。他低聲下氣地說:“嬸子,我幹,我幹。只要你不把這事告訴我媽,你讓我幹什麼就幹什麼,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馮寡婦“撲哧”一聲笑了出,伸手在普天韻的臉上掐了一把,說:“看你那傻樣,還沒長全,就敢偷看女人洗澡,下次還敢不敢了。”普天韻連忙低下頭說:“不敢了,嬸子,以後我再也不敢了。”馮寡婦說:“你還傻站著幹什麼,快去我家的地裡幹活啊。”普天韻點頭說:“哎,我這就去。”這幾天,普天韻每天白天都在馮寡婦家的地裡幹活,晚上在馮寡婦家吃完飯就回家睡覺。

馮寡婦一個女人自己過子,很多農活她都幹不動,有普天韻幫忙她就輕鬆多了。不到半個月,普天韻就把馮寡婦家裡的農活都幹完了。馮寡婦自然非常高興。當晚馮寡婦給普天韻做了一桌子的好菜,還打了三斤好白酒。

馮寡婦給普天韻倒了一碗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碗,馮寡婦端起酒碗,笑著說:“俊鳥大侄子,這些天你受累了,要不是幫忙,我家裡的這些農活我一個人得幹到猴年馬月。”普天韻也端起酒碗,笑著說:“沒啥,我這個人沒啥能耐,就是有把子力氣,幹這些農活也沒覺得累。”馮寡婦說:“之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逗你玩的,像你這麼大的小夥子偷看女人洗澡也沒啥,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還偷看過男人洗澡哩。”說完,馮寡婦和普天韻都哈哈大笑,然後兩個人碰了一下酒碗,馮寡婦先喝了一大口,普天韻也跟著喝了一大口。普天韻的酒量很一般,以前他只是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喝過幾回,不過喝的都不多。

普俊鳥勉強跟馮寡婦喝了半碗,就覺得胃裡跟火燒了一樣。馮寡婦似乎有意要灌他,又把他的酒碗倒滿,說:“天韻,把這碗酒都喝了。”普天韻擺了擺手,表情難受地說:“不行,嬸子,我喝不下了。”馮寡婦說:“有啥喝不下的,酒這東西就是水,不過就是比水辣了些,捏住鼻子,一咬牙就喝下去了。”普天韻說:“我真喝不下了,我要是喝醉了,就回不了家了。”馮寡婦說:“回不了家有啥,嬸子的家就是你的家,你今天要是喝醉了,就在嬸子家睡了。”普天韻只好硬著頭皮把馮寡婦給倒的酒全喝下去了,這一喝下去不要緊,普天韻忽然到天旋地轉的,腦袋裡“嗡”

“嗡”地響個不停。普天韻想到炕上去躺一會兒,可是沒走幾步,腳底下發軟,他就摔倒了,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普天韻醒來時,腦袋跟裂開了一樣疼,他勉強睜開眼睛向四處看了看,原來他正躺在馮寡婦家的炕上,屋裡的燈亮著,馮寡婦卻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

普天韻忽然覺得泡憋的難受,從炕上爬起來,糊糊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裡走到一棵棗樹下,然後解開褲帶,舒舒服服地了一泡

忽然,從棗樹後傳來一陣女人若有若無的哼哼聲,普天韻仔細聽了聽,聲音好像是從豆腐房裡傳來的,以前馮寡婦的男人活著的時候,她家曾開過豆腐房,他男人死後就不開了。

學生現在正在放暑假,陸雪霏也回縣城的家裡了,所以家裡只有馮寡婦一個人住。豆腐房裡人的難道是馮寡婦,大半夜的馮寡婦不在屋子裡睡覺,跑到豆腐房裡幹什麼去了。

普天韻輕輕地走到豆腐房的窗前,豆腐房的窗戶上掛著藍布窗簾,不過窗簾擋的不太嚴實,從外面還是能看到裡面的情景的。

豆腐房裡沒有亮燈,幸好有月光從豆腐房的後窗戶照進來。普天韻隱約能看見馮寡婦正光著身子坐在磨豆子的磨盤上,一對飽滿的正對著他。

馮寡婦兩腿夾緊,一隻手握著自己的一個飽滿的,另一隻手伸進了‮腿雙‬間。她的身子隨著‮腿雙‬間的手上動作而扭動著,嘴裡氣,似乎很難受又很舒坦的樣子。

很快,馮寡婦的身子猛地抖了抖,然後整個人都癱倒在了磨盤上。普天韻看得目瞪口呆,村裡人都說馮寡婦是個正經女人,一個人過了這麼多年不易,而且還從來沒傳出過什麼閒話,普天韻此刻才知道馮寡婦為什麼能那麼多年都不找男人一個人過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