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咋樣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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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樣?韻子?能給我家添加個名額嗎?”黃玉玲被普天韻也得是渾身難受,不過卻也知道這事兒現在也不能夠做,畢竟普玉鳳還在不遠處忙活呢。
她現在關心的就是自己家的瓜地能不能被秦專員給妙手回了。她以前安逸慣了,從不幹這種重的活兒,胡二牛也是個二子,也不咋的幹活,所以這田裡的西瓜自然不會有啥太好的長勢。
她琢磨著這從縣城裡下來的秦專員說不得真的有些門道,這才想來試試運氣。瞧見黃玉玲這麼問,普天韻沸騰的心思也慢慢的平靜了許多,嘿嘿笑著,說:“玉玲嬸兒,我呢,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我這人喜歡貨到付款!”黃玉玲一聽,頓時咯咯嬌笑了起來,她哪裡還不知道普天韻的心思啊,這小子是想把自己吃到嘴裡了,然後再給自己辦事。不過黃玉玲也不生氣,畢竟她也想嚐嚐這年輕的小夥子到底是個嘛滋味,這人嘛,總對新鮮的事情好奇的。
可是轉念一想黃玉玲又猶豫了起來,她說:“我說韻子,你才這麼點兒大,可別被我下肚子還沒有嚐到是個什麼滋味才是哦。”說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若是以前,普天韻恐怕還真沒啥太大的底氣,可是今時不同往了,他的實力雄厚的足以讓任何婆娘都俯首稱臣,撇了撇嘴,他不屑地說道:“啥?
下肚子?哼哼,玉玲嬸兒,到時候你可別說嘴巴大小了玩蛇象的把戲可就不好咯,嘿嘿,蛇象吶,小心嘴給撕開咯!”
“喲喲喲,真的假的啊?”黃玉玲見普天韻說的煞有其事,也笑了起來,說:“光說不練假把式,說誰不會說啊,我還能說我那兒是九曲十八彎,裡面的溪水都能淹死你呢。”
“哼,那成,不信你自己攥攥看,不過我可告訴你,等下別嚇的走不動路才是!”普天韻雙手環抱著,大大咧咧地。黃玉玲見普天韻這樣,這心裡頭也思忖了起來,心想難道這小子是有真本事?
隨即她又覺得好像,一個十幾歲的小牙子能有啥大貨子啊?
“好,攥攥就攥攥,你可別把頭給嚇縮進去了才是!”黃玉玲的嘴兒也毒辣的很。普天韻哼哼一聲,催促道:“快點兒的,我玉鳳嬸兒說不定等下就要忙活好了。”黃玉玲點了點頭,上前一步,那雙從未乾活重活的手兒一點兒也不害羞的朝著普天韻的襠,裡掏去…“這…”這一掏可不得了,她覺著手上傳來的東西,生硬的,似乎隔著褲頭都能夠受到那韻烈的溫度。她居然痴的愣住了。
“這,這是真的嗎?”好半晌,黃玉玲才回過神來,眼巴巴地看著普天韻“你確定啥也沒有?”***瞅見黃玉玲吃驚的神情,普天韻得意一笑,說:“玉玲嬸兒,你見過誰家的黃瓜是**滾燙的嗎?”
“是真的,居然是真的!”黃玉玲的手捨不得離開,嘴裡嘟嘟囔囔著自言自語,充滿著不可置信的味道。
她雖然是在夜總會里帶小姐出臺,可是男女之間大那檔子事兒她比誰都清楚,可以說是閱人無數也不為過。可是她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麼大貨子的男人,這簡直就是奇蹟啊。
這是女人的福音,也是女人的災難。因為被這麼一個大貨子給捅了。恐怕這一輩子都會樂不思蜀,對這東西上癮的。
“如假包換!”普天韻見黃玉玲還不鬆手,把她的手給拿開了,得意地說:“玉玲嬸兒,怎麼樣?不知道我這東西夠不夠你吃飽的啊。”
“夠,夠,夠!”黃玉玲聽到普天韻的話這才回過神來,此刻她瞅著普天韻的神情也變的不一樣了起來,那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裡渴望的同時居然還帶著一絲崇拜。
“韻子,你可真是天賦異稟吶,唉,你這可要我咋辦才好呢?可為難死我了!”普天韻沒有想到黃玉玲居然會如此的煩惱,這倒讓他覺到非常的好奇了,問:“玉玲嬸兒,你這是幹啥啊?這有啥為難的啊?”普天韻滿是不解,這喜歡的話就來一壺,不喜歡就不幹得了,有這麼為難的麼?
黃玉玲看了普天韻一眼,搖了搖頭,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韻子,你不是我們女人,你永遠也不懂我們女人的心思。”
“哦?這還有啥考究不成?”普天韻雖然和女人發生過關係,可是對女人的心思還真沒有太多的瞭解,他覺得好男人應該是比女人更瞭解女人才對,因此他想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女人的心思,說不準哪天自己就成了愛情專家也說不定呢。
“唉!”深深地嘆息了一聲,黃玉玲的目光戀戀不捨地從普天韻的下面移開,幽幽地說:“咱們女人這輩子圖個啥?一是錢,二就是男人!”普天韻點了點頭,說是!錢他可以理解,就是想要過好子,而男人是啥意思他就有些不大清楚了。
黃玉玲似乎看出了普天韻的不解,呵呵一笑,說:“這男人吶,不是說男人對你好不好,而是在那方面事情上能不能夠讓咱們女人舒坦,快樂起來。”說罷,她居然臉紅了。聽到這裡,以普天韻的理解能力哪裡還有聽不明白的啊,立刻笑道:“呵呵,那是,做我普天韻的女人那肯定是幸福快樂一輩子的!”普天韻自得的哈哈大笑了起來,不過又有些不解了“玉玲嬸兒,你既然都這樣說了,應該對我這玩意兒非常喜歡才是啊,可是我瞧你的表情似乎並不是那麼回事兒啊?好像為難呢!”
“是啊!”黃玉玲說:“如果是沒結婚的女人碰上了你那是她這輩子最快樂的事情了,可是,可是像我這樣結過婚的女人碰上了你,那恐怕就是這輩子最不幸的事情了。”
“哦?這事是咋個說法呢?”普天韻這心裡頭其實早就樂開了花了,他覺得當真是上天的寵兒,居然能夠讓那翠綠的小蛇給咬了,不說那些特殊的能力了,單單是這讓女人快樂的本事就足以讓他開心了。
黃玉玲看了普天韻一眼,說:“你有這麼一個好貨子,哪個女人和你睡了你覺得她還能夠忘得了嗎?這田裡被力氣大的牛給犁過,突然換成了一頭沒啥氣力的老牛來犁,哪裡能夠犁的透徹啊!”普天韻嘿嘿一笑,心想還別說,這黃玉玲形容的還真那麼的形象,他看著悶悶不樂的黃玉玲一眼,賊賊地一笑,問:“玉玲嬸兒,那你到底是想還是不想和我搞呢?
如果你怕被我上的話,那你放心,一準不會糾纏你,嗯,我現在就把你家的名單給算上,你回家吃飯去吧。”說著,普天韻拿出紙和筆就要把黃玉玲家的名單給記在紙上。黃玉玲一看,眼中立刻驚慌了起來,趕忙拉住了普天韻的胳膊,喊道:“別,別介,我的好韻子唉。
你可真是個害人的玩意兒啊,你說我從良這麼久了,咋就碰上你這麼一個奇葩的驢貨子了呢?唉,報應,報應啊!”普天韻見黃玉玲還在那邊兒悲天憫人地,心裡有些不痛快,孃的,這婆娘不乾脆、“算了,玉玲嬸兒啊,我看吶,您還是回家去吧,不然被你加胡二牛知曉了,你可真的得遭到啥報應了。”說完,普天韻不再搭理黃玉玲,直接朝屋裡走去。他心裡不,臭婆娘,搞的自己多金貴似的。心裡明明想的要命,還一直嗦個沒完,老子就這麼等著,等你忍不住的時候來求老子。
“韻子…”黃玉玲哪裡會想到普天韻居然是這麼個想法啊,剛想喊他,普玉鳳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喲,這不是他玉玲嬸兒麼,這是怎麼了?韻子沒有給你家登記嗎?呵呵,你放心,回頭我一定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不是不是,玉鳳啊,韻子幫我家登記了,以前我聽別人說你們家韻子不好,今天在我看來啊,那全都是那些人說的混賬話,我看你們家韻子就非常的不錯。這都能夠考上一中這麼好的學校的學生哪裡會不好呢!”現在的黃玉玲恨不得把普天韻當菩薩給供起來,她以為自己剛才就惹到普天韻生氣了,現在哪裡還敢讓普玉鳳責備普天韻啊。
聽到黃玉玲奉承的話,普玉鳳這心裡頭和抹了似的,呵呵笑著說:“哪裡有你說的這麼好啊,對啦,他玉玲嬸子,你還沒有吃飯吧?要不就在我家吃吧!飯菜都做好了。”黃玉玲想了想,還是算了,等明天看看有沒有啥機會,好找到普天韻,求求他“呵呵。不用了,我家二牛還等著我回家做飯呢。你們吃吧,我就先不打擾你們了、”說完,黃玉玲扭著纖細的肢走出了普天韻家的院門。眼瞅著這天就黑了,自己家的婆娘還沒有回來,胡二牛可有些著急了。
心想莫不是普天韻那小子記仇的很,當真不讓那個什麼秦專員幫自己家治治西瓜了?想到這裡,胡二牛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在了地上,狠狠地罵道:“孃的,那狗犢子果然不是啥好東西!”就在這時,他忽然聽到自己家院門那邊鬧出的響動,他猛然回神,快步的接了出去,一見是自己媳婦,臉上頓時咧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媳婦,咋樣?普天韻那小子難為你了沒有?”胡二牛著手,心裡著實有些忐忑,他發現自己媳婦這臉可是不大好看吶。心裡頭有些擔心了起來。
“咋樣?”黃玉玲下邊兒被透了,走起路來都不怎麼舒服,特別是路上一門心思地想著普天韻的那規模,以及怎麼讓普天韻和自己成那好事兒,煩心著呢。
再想到要不是自己這個沒用的丈夫和普天韻鬧了矛盾,她也不會遭這份罪,所以便把在普天韻那邊受的氣全都朝胡二牛撒了起來。
“胡二牛啊胡二牛,我說你這都多大的年紀了,你咋就不能夠讓人省省心呢,啊?得罪人家秦專員的乾弟弟,你能耐呀你?”
“啥?普天韻那犢子真是那秦專員的乾弟弟?”胡二牛一聽頓時傻眼了,他本來只以為是普天韻自己吹牛往自己臉上貼金呢。誰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兒啊!
“可不是?”黃玉玲橫了胡二牛一眼“你知道那秦專員是啥背景不?”胡二牛被黃玉玲嚴肅的神情的一愣一愣地,搖了搖頭,說:“啥背景吶?你快給我說道說道。”黃玉玲瞧見自己丈夫這幅沒用的模樣,冷哼一聲,罵道:“人家那關係都通天了,背景嚇死人。咱們這下完了。”說著,她的臉塌了下來,忽然,她猛然回過神來,邊哭邊朝胡二牛的身上捶打了起來“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胡二牛平時就非常怕媳婦,現在被打只能縮頭縮腦地躲著讓著。
“怪你?你句怪你就完了嗎?”黃玉玲居然哭了起來“你知道人家現在想要幹啥了麼?”瞧見自己寶貝媳婦哭了,胡二牛一愣“他想要幹啥啊?”黃玉玲看了胡二牛一眼,似乎有些難以啟齒,這可讓胡二牛焦急了,他趕忙問道:“媳婦,你別哭了,你倒是說話啊,那小子到底想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