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到笫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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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普天韻本打算帶著蘇秋月早點回家,就快要過年了,他想回家準備一下好過年。可是蘇秋月的氣還沒有消,普天韻好話說了一籮筐,蘇秋月就是不跟他回家。普天韻無奈之下只好跟她發了毒誓,說自己要是再碰她就讓自己不得好死。
蘇秋月一看普天韻都發了毒誓了,也就順坡下下驢,同意跟他回家。回到家裡後,蘇秋月對普天韻的態度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冷不熱的,不過普天韻也習慣了,要是蘇秋月突然對他熱情起來了,他還真有些不適應。
晚上吃過飯後,普天韻向村子裡走去,他打算去找孟慶生,明天跟他再去趟鄉里,把年貨都置辦齊了。普天韻剛走到村口,就看到大甜梨從村口的小賣部裡走出來,手裡還拿著一袋粉。
大甜梨一看是普天韻,笑著說:“天韻,到我家裡去坐坐吧,七巧剛才還在唸叨你呢。”普天韻也笑了一下,說:“梨子姐,你別拿我尋開心了,我跟七巧才認識多長時間,她唸叨我幹啥。”大甜梨說:“她唸叨你當然為開酒廠的事情了,你到底想好了沒有?”普天韻說:“我還沒想好。”大甜梨說:“天韻,讓我說你啥好呢,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兒,你還猶豫啥嘛?”普天韻說:“梨子姐,我知道這是好事兒,可我知道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生來就不是開酒廠的料兒。”大甜梨有些無奈地說:“你呀,就是個受窮的命,別人還沒說你啥呢,你自己倒把自己看扁了,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普天韻說:“梨子姐,你在給我幾天時間,讓我好好地想一想,這不是啥小事情,我得慎重一些。”大甜梨說:“那好,你慢慢想吧,現在先跟我去看看七巧。”普天韻跟著大甜梨去了她家,兩個人進門時,丁七巧正坐在炕上,懷裡抱著孩子,衣襟敞開著,出兩個沉甸甸的在給孩子餵。
丁七巧一看普天韻走進來了,急忙把衣襟拉上將兩個雪白的遮住,可是孩子的嘴正叼著她的,衣襟只能遮住的一少半,而白的一多半還是在了外面,白花花的,看著都晃眼。
普天韻看到這個情景臉一紅,不好意思地把頭低了下去。丁七巧有些尷尬地說:“天韻,你來了。”普天韻小聲說:“七巧姐,我來看看你。”丁七巧說:“那你快坐吧。”普天韻走到炕邊坐下,目光一直看著窗外,始終不敢去看丁七巧。大甜梨走到的丁七巧的身邊,看著她的孩子吃,她笑著說:“這個小東西,可真能吃。”丁七巧的孩子看了大甜梨一眼,伸出小手護住了丁七巧的另一個,使勁地著丁七巧被他叼在嘴裡的。大甜梨伸手在孩子的小股上輕輕地打了一下,笑著說:“小東西,還知道護食,我不跟你搶。”丁七巧問:“梨子,粉買來了嗎?”大甜梨把手裡的粉放到丁七巧的身邊,說:“給你,買來了。”丁七巧又給孩子餵了一會兒,孩子吃飽了之後就睡了。丁七巧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炕上,然後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將釦子扣上。丁七巧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天韻,明天去縣城一趟,你能跟我一起去嗎?”普天韻好奇地問:“七巧姐,你去縣城幹啥去啊?”丁七巧說:“我在縣城還有一套房子,我想把房子賣了。”普天韻愣了一下,說:“你為啥要賣房子啊?”丁七巧說:“那套房子是我爸媽留給我的,我現在不在縣城住了,那套房子留著也沒有用,所以我打算把它賣了。”普天韻說:“七巧姐,你是為了籌錢開酒廠才賣房子的吧?”丁七巧笑著說:“開酒廠只是一個原因,那套房子我早就想賣了,因為有事所以一直拖著沒賣,這次正好有機會把它賣了。”普天韻看了大甜梨一眼,大甜梨說:“天韻,你就跟七巧去一趟縣城吧,她那個房子早就該賣了,留著也沒什麼用處。”普天韻一聽大甜梨這麼說,點頭說:“中,我們明天啥時候動身去縣城?”丁七巧說:“我們明天早點走,爭取早去早回。”普天韻跟著丁七巧坐著早班車去了縣城,丁七巧把孩子給了大甜梨照顧,從村裡到縣城路途也不算近,丁七巧帶著個孩子坐車不方便。
丁七巧的房子就在縣城的城關一帶,是一套獨門獨院的老房子,看樣子房子已經有年頭了,應該是解放以前蓋的。
丁七巧掏出鑰匙打開院門,一臉凝重地走進了院子,院子裡鋪滿了一地落葉,普天韻跟在丁七巧的身後走進了院子。普天韻看著院子裡的老房子,有些惋惜地說:“七巧姐,這麼好的一個院子,你為啥要賣了啊?”丁七巧有些難過地說:“我之所以要賣了它,是因為我想把在這裡的事情都忘了,我不想再回到這裡,一回到這裡我就會想起以前那些難過的事情。”普天韻看著丁七巧快要淚的傷心樣子,沒有繼續問下去,看來這個院子應該是丁七巧的傷心地,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這麼好的房子給賣了。
丁七巧跟買房子的人約好了上午十點見面,現在時間還早,丁七巧將房門打開,推門走了進去。普天韻跟著也進了屋子。屋子裡的傢俱和地板上落滿了灰塵,看樣子這房子已經很久沒有住人了。丁七巧看了普天韻一眼,說:“到我的房間去坐一坐吧。”普天韻點了點頭,跟著丁七巧進了她的房間。房間雖然很長時間不住人了,不過屋子的氣溫還高,普天韻伸手摸了摸暖氣,暖氣還是熱的,看來房子一直都沒有停止供暖。
丁七巧走到自己的邊坐下,拿起放在頭的一張全家福看了看,臉上出一絲笑意。可能是覺得有些熱了,丁七巧把外套脫掉,她裡面穿著一件淡黃的緊身衣,她的一對豐滿的高高地頂著衣。普天韻看了一眼丁七巧的脯,無意間發現她前的衣溼了一片。普天韻指了指丁七巧的前,說:“七巧姐,你那裡咋都溼了。”普天韻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因為他已經知道她那裡是怎麼溼的了,她正在哺期,正是水充足的時候,孩子又不在她的身邊,水一旦多了,當然就要出來了。丁七巧的臉一紅,把身子轉過去,說:“天韻,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普天韻說:“中,我這就出去。”普天韻快步走出了丁七巧的房間,他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的幾棵枯黃的梧桐樹出了一口氣,臉上微微有些發燙。過了沒多久,丁七巧在屋子裡說:“天韻,你可以進來了。”普天韻又走進了丁七巧的房間,丁七巧已經換了一件紅的衣,她脫下來的那件淡黃衣就放在頭。
普天韻看到房間的窗臺上還放著一杯白的粘稠體,很像牛一類的東西,他記得他剛才進屋時窗臺上什麼東西都沒有,而且裝體的杯子給放在頭茶几上的兩個杯子一摸一樣,難道白的體就是丁七巧擠出來的東西。丁七巧說:“天韻,我聽村裡人說你媳婦是破鞋,這是真的嗎?”普天韻說:“你別聽村裡人胡說,我媳婦是正經人,她要是破鞋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好女人了。”丁七巧笑了笑,說:“這麼說你媳婦是個好女人了。”普天韻說:“在我的眼裡她就是個好女人,而且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丁七巧說:“聽你這麼說,你應該非常喜歡你媳婦了。”普天韻說:“那是當然,我自己的媳婦我當然喜歡了。”丁七巧剛要張嘴說話,這時院子裡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請問,丁七巧丁小姐在家嗎?”丁七巧說:“在,你請進吧。”丁七巧說完走出了房間,普天韻也走了出去,兩個人走到門口時,看到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向他們走來。
這兩個男人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兩個人都穿得西裝革履的,看樣子都是體面人。四十多歲的男人走在前面,三十多歲的男人恭恭敬敬地跟在四十多歲的男人的身後,看樣子應該是他的秘書之類的人。
***四十多歲的男人笑著說:“丁小姐,你好,我是我來看房子的。”丁七巧打量著男人說:“你好,你是劉先生吧。”四十多歲的男人點頭說:“沒錯,我就是劉道恆。”丁七巧說:“劉先生,你先看看房子,然後我們再談價錢。”劉道恆說:“那好,還得勞駕丁小姐你給帶一下路。”丁七巧說:“請劉先生跟我來吧。”劉道恆跟著丁七巧進了老房子,丁七巧把房子的每間屋子都一一指給他看,劉道恆跟著丁七巧走馬觀花地把房子看了一遍。看完房子後,丁七巧說:“劉先生,你對房子還滿意嗎?”劉道恆點點頭,說:“丁小姐,這房子還算不錯,我們來談談價錢吧。”丁七巧說:“劉先生,你打算出多少錢?”劉道恆想了一下,說:“丁小姐,我給你十萬怎麼樣?”丁七巧笑了一下,說:“劉先生,你給的價格太低了,我希望你能拿出點兒誠意來。”劉道恆說“丁小姐,我想聽聽你打算要多少錢?”丁七巧想了想,說:“十五萬。”劉道恆笑了笑,說:“丁小姐,你要的價格太高了。”丁七巧說:“劉先生,我要的價格一點也不高,這個房子究竟值多少錢,我想你心裡應該有數。如果我不是急等著用錢的話,十五萬這個價錢我是不會賣的。”劉道恆說:“丁小姐,我看這樣吧,我們各讓一步,十二萬五怎麼樣?”丁七巧搖搖頭說:“就十五萬,一分都不能少。”劉道恆的臉微微變了一下,說:“丁小姐,你要是堅持不讓步的話,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丁七巧說:“劉先生,我可是很有誠意的,我要的價格非常合理,你要是覺得自己吃虧了的話,我也沒有辦法。”劉道恆一臉無奈地說:“丁小姐,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們也就不用再談了,我的時間很寶貴,我先走了。”劉道恆說完帶著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出了院子,丁七巧看著劉道恆和那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走了一點也不著急,她轉過頭來問:“天韻,你喜歡吃啥?我一會兒做給你吃。”普天韻不解地說:“七巧姐,這房子那個姓劉的人都不買了,我們還留在這裡幹啥呀,我們趁早回村裡吧。”丁七巧笑著說:“天韻,你放心,這個劉道恆還會回來的。”普天韻有些不相信地看著丁七巧,問:“七巧姐,你咋知道那個姓劉的還會回來,難道你像諸葛亮一樣能掐會算不成。”丁七巧說:“其實道理很簡單,我家的房子至少值二十萬,他要是買到手裡的話,什麼都不幹,只要一轉手就能淨賺五萬塊。”普天韻一臉困惑地說:“聽你這麼說這可是撿便宜的事情,為啥那個姓劉的還要走啊?”丁七巧說:“他是想壓我的價,跟我玩擒故縱的把戲,這個劉道恆是個老狐狸,不過他跟我玩這套把戲是找錯人了。”普天韻說:“七巧姐,那個姓劉的啥時候會回來啊?”丁七巧說:“吃晚飯之前,他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