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劉鐲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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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鐲子說完走出了廂房,走到大門口把大門從裡面鎖好,隨後就回到了廂房裡。馮寡婦這時已經把衣服脫光了,她又想窗戶外看了一眼,問:“鐲子,大門鎖好了嗎?”劉鐲子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她的身子,說:“鎖好了,真不知道你怕啥,你那身白又不是啥寶貝,還怕別人看咋的,要不要我去找個窗簾把窗戶也擋上啊。”馮寡婦笑著說:“那就不用了,天都快亮了,咱倆快些洗,洗完了好睡覺。”普天韻這個時候又趴到玻璃上向裡面看去。劉鐲子也把衣服脫光了,她走到熱水器下,拿過淋浴噴頭,擰了一下噴頭的開關,細小的水柱就從噴頭裡噴灑出來。
劉鐲子先用噴頭把自己的身子衝溼了,又幫著馮寡婦把她的身子也衝溼了。劉鐲子前的那兩個雪白豐滿的隨著她胳膊的動作不停地顫悠著,馮寡婦看了看那兩個不太老實的東西,笑著說:“鐲子,你
前那兩個傢什可真大,你男人真有福氣。”劉鐲子伸手在馮寡婦的兩個上分別摸了一下,羨慕地說:“你的比我的還大,可惜呀,你男人死的早,你這兩個傢什都閒了好長時間了,真是
費了。”馮寡婦說:“啥
費不
費的,女人長這兩個東西又不是專門給男人摸的。”劉鐲子說:“嫂子,你男人都死了這麼時間了,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就沒想過男人嗎?”馮寡婦說:“我又不是塊木頭,咋沒想過。”劉鐲子說:“那你咋解決啊,你身邊又沒有男人。”馮寡婦把嘴湊到劉鐲子耳邊,小聲說了句,劉鐲子聽完有些驚訝地說:“真你,你說的管用嗎?”馮寡婦說:“咋不管用。”劉鐲子說:“那你也好意思。”馮寡婦說:“咋不好意思,我摸我自己的身子有啥嗎。”劉鐲子這時在馮寡婦飽滿
翹的
股上摸了一把,說:“嫂子,你以後要是想男人了,就來找我,我幫你摸,一定能把你摸得舒舒服服的。”馮寡婦從她的手裡拿過噴頭在自己的肩頭和
脯衝了衝,說:“你還是摸你男人吧,我可不敢讓你摸我。”劉鐲子說:“你不敢讓我摸你,那我現在是幹啥呢,難道是在摸騾子啊。”馮寡婦抬手在劉鐲子的
股上拍了一巴掌,笑罵著說:“你嘴咋那麼臭啊,你才是騾子呢。”兩個人邊說笑著邊洗,很快兩個人就洗完了。普天韻一看兩個人洗完了,怕兩個人出來時發現他,就向四處看了看,他發現不遠處有一個水缸,彎著
躲到了水缸的後面。
劉鐲子和馮寡婦穿好衣服後出了廂房。馮寡婦一邊用巾擦著頭髮一邊說:“用這個東西洗澡可真方便,下次你也幫我買一個。”劉鐲子說:“等我哪天再去縣城,一定幫嫂子你買一個。”馮寡婦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劉鐲子打了呵欠說:“嫂子,你今天就在我家睡吧。”馮寡婦說:“中,我就在你家睡了。”劉鐲子掏出鑰匙打開房門,跟馮寡婦一起進了屋子。***普天韻一看兩個人進了屋子,就從水缸後面出來,然後偷偷地從劉鐲子家的院牆跳了出來,向自己家走去。
普天韻回到家裡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早就已經睡著了,普天韻上了炕,拉過被子也不脫衣服就睡了。第二天普天韻醒來時,廖大珠和廖小珠正在洗臉梳頭,他下了炕想去廁所撒泡。
這時廖小珠攔住他,她板著臉說:“天韻,你跟我說實話,昨天你到底幹啥去了?”普天韻當然不能把昨天的事情告訴廖小珠,他說:“我能幹啥,反正不是去幹壞事了。”廖小珠一看普天韻不願意說,有些不高興地說:“你是不是找哪個野女人去了?”普天韻苦笑著說:“你咋能這樣想呢,我是啥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廖小珠撇了撇嘴,說:“你說你是啥人,以前我還以為你是好人,現在看來你也不是啥好貨。”普天韻說:“隨便你咋想,我人正不怕影子斜。”廖小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要是讓我知道你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看我咋收拾你。”廖小珠說完寒著臉走進了裡間屋子,普天韻被廖小珠沒頭沒腦地盤問了一頓,心裡也有些氣不順。他氣哼哼地走到廁所裡,掏出撒的傢什
了泡
,提上褲子後,他沒有進屋,直接就去了孟玉雙家。
普天韻答應了孟玉雙白天要去她家幫她做家裡的事情,他當然要說話算話。普天韻來到劉鐲子家時,劉鐲子正愁眉苦臉地坐在炕上,灶臺裡沒生火,屋子裡也沒有熱乎氣,就像進了冰窖一樣。普天韻看了看劉鐲子被他踢傷的那隻腳,問:“玉雙嫂子,你的腳咋樣了,好些沒有?”孟玉雙說:“抹了藥酒,腫是消了一些,可是碰一下還是鑽心的疼。”普天韻說:“那你吃飯了沒有?”孟玉雙沒好氣地說:“我連路都走不了,咋生火做飯。”普天韻陪著笑臉說:“玉雙嫂子你你想吃啥,我給你去做。”孟玉雙想了想,說:“我想吃雞蛋羹了,你給我蒸一碗吧。”普天韻點點頭,說:“中,你等著,我去給你。”孟玉雙問:“天韻,你吃飯了沒有?”普天韻說:“沒吃。”普天韻剛才在家跟廖小珠鬧了一些小別扭,連臉都沒洗,就更別提吃飯了。孟玉雙說:“正好一會兒咱倆一起吃。”普天韻先到灶臺前把火點著,然後往鍋裡添了水,很快鍋裡的水就燒開了。
普天韻給孟玉雙打了洗臉水,她洗完臉又把洗臉水端下去倒了,接下來他也把臉洗了。洗完臉後,普天韻開始給孟玉雙煮飯,蒸雞蛋羹。就在雞蛋羹快要好的時候,屋外忽然響起了劉鐲子的聲音:“玉雙在家嗎?”孟玉雙一聽是劉鐲子來了,笑著說:“你在外邊鬼叫個啥,跟叫魂一樣,我在家呢。”劉鐲子也笑了起來,說:“我不叫一聲咋好意思啊,萬一你跟哪個男人在炕上正親熱著呢,我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你們倆沒穿衣服,那多難為情啊。”孟玉雙大聲說:“劉鐲子,你胡咧咧個啥,還不趕緊進來。”劉鐲子的笑聲未落,人已經走了進來,她一看普天韻在廚房裡又是生火又是做飯的,愣了一下,說:“天韻,你咋跑玉雙家裡來當火夫了。”普天韻說:“玉雙嫂子腳傷了,走路幹活都不方便,我來幫幫她。”劉鐲子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普天韻,普天韻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急忙低下頭去。
劉鐲子走進屋裡,一看孟玉雙正坐在炕上,一隻腳搭在炕邊,腳上又紅又腫的,臉一變問:“玉雙,你這腳是咋
的,咋跟個發麵饅頭一樣。”孟玉雙嘆了口氣,說:“還能是咋
的,是被天韻那個冒失鬼給踢的。”劉鐲子咂咂嘴,仔細查看了一下孟玉雙的腳,說“你咋得罪天韻了,他把你的腳給踢成這樣了。”孟玉雙說:“我咋知道我啥地方得罪他了,昨晚我正在在村口的樹林裡解手,天韻那個笨貨就跟被瘋狗咬了一樣風風火火地跑了進去,一腳就把我給踢成了這樣。”劉鐲子聽完孟玉雙的話覺得有些不對頭,笑著說:“你說你正在解手的時候天韻跑了進去,那你身上的傢什不都被天韻給看光了嗎。”孟玉雙自知說漏了嘴,臉上“騰”的就紅了。可是話都說出來了,她就是想改口也改不了了,她瞪了劉鐲子一眼,說:“你咋那麼騷情,三句話不離褲襠裡的事兒,當時天黑著呢,我又是蹲在地上的,他啥都看不見,你就喜歡往那歪處想。”這個時候,普天韻端著蒸好的雞蛋羹走進屋子,說:“玉雙嫂子,飯好了,你吃飯吧。”孟玉雙看了劉鐲子一眼,說:“鐲子,你在家裡吃過飯沒有,要是沒吃的話,你跟我們一起吃。”劉鐲子說:“我吃過了,你們吃吧。”普天韻把桌子端上來,跟孟玉雙一起吃了早飯。吃完飯後,普天韻低頭收拾桌子,始終不敢看劉鐲子一眼。劉鐲子和孟玉雙在一起嘰裡呱啦地說個沒完,一會兒你打我我打你的,一會兒又嘻嘻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收拾完碗筷後,普天韻一直忙著在廚房裡幹活,偶爾也聽聽兩個人在說些啥。
這時聽劉鐲子忽然說:“我家在縣城新買了一個熱水器,洗澡可舒服了,哪天你腳好了去我家好好地洗一洗。”孟玉雙說:“我不去。”劉鐲子說:“你為啥不去?”孟玉雙說:“每次我跟你在一起洗澡,你都喜歡摸我,你又不是男人咋對女人這麼來勁,我可怕了你了。”劉鐲子笑著說:“我們都是女人,我摸你兩下又不會咋樣,你怕我做啥。”孟玉雙說:“要不哪天叫上五柳嫂子,咱們三個人一起洗。”劉鐲子說:“那情好,到時候我不摸你,我們兩個摸她,五柳嫂子
前的那兩個東西比你我的都大,摸起來
覺好著呢。”孟玉雙抬手在劉鐲子的大腿上打了一下,說:“你咋啥話都敢說,天韻還在廚房呢,你就不怕他聽見。”劉鐲子說:“他就算聽見了又能咋,我劉鐲子啥都不怕。”孟玉雙岔開話題說:“你來正好,我有件事情想求你幫忙。”劉鐲子說:“跟我你還說啥求字啊,說吧,你想讓我做啥。”孟玉雙說:“下次你去縣城的時候,幫我給我我家那口子帶幾件衣服過去,天氣冷了,我怕他凍著了。”劉鐲子說:“咋,想你家那口子了吧,晚上一個人睡冷炕的滋味不好受吧。”孟玉雙使勁地在劉鐲子的胳膊上掐了一下,咬著嘴
說:“我讓你胡說,誰說我想他了,我就是怕他凍著了。”劉鐲子疼得叫了一聲,說:“你呀,就是煮
的鴨子嘴硬,你不想才怪呢。”兩個人說著又都笑了起來,在炕上你推我我拉你扭成了一團。普天韻把廚房收拾完了,看到廚房的地上堆著幾件髒衣服,就把衣服放到洗衣盆裡,打算一會兒幫著孟玉雙把這些髒衣服都洗了。
等兩個人鬧夠了,孟玉雙說:“鐲子,你去找幾個人來,我們打麻將怎麼樣,我這腳不能走路,我一個人在家悶得要死,咱們玩幾把。”劉鐲子點頭說:“中,我這就找人去。”劉鐲子說完下炕出了屋子去找人來打麻將。
普天韻打了一水桶水,剛想把水桶裡的水倒進洗衣盆裡,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一件粉紅的小件東西上,這個東西被壓在一件
衣下面,只
出一條細細的帶子。
普天韻伸手拿起這個東西,只見衣西面
出一個像眼罩一樣的東西,普天韻知道這是女人戴在
前的
罩,他看過這個東西多少次了。他好奇把那兩個圓圓的罩子放在手心裡,然後用手輕輕地摸了摸,
覺軟綿綿的。
普天韻又把它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沒想到這個東西上還有一種數不出來的香氣,普天韻心想這一定是孟玉雙身上的香氣,普天韻看著那兩個罩子,腦子中想象著它穿在孟玉雙的身上會是什麼樣子。這個時候,孟玉雙忽然在屋裡說:“天韻,你進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