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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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對姚慧慧的心,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就算姚慧慧真的通敵叛國,皇上只要見到她的臉,就越是天大的火氣也不能真的對她發出來。見面三分情這句話,其實有的時候一點兒都沒錯,就算是皇上對她淡淡的,但是就憑姚慧慧的手段,只要讓她真的見到了皇上,必定會用盡一切方法讓皇上不忍心對她怎樣。
這一切還不是因為她的臉麼?因為和我有一模一樣的臉,所以才能夠從一個身份卑微的家人子爬到今天的地位。
但是凡事都有利弊兩分,我的臉可以成就她,也可以毀了她,若是我沒有好好的“照顧”她,還真的是愧對天下有何我如此相像的臉。
我回到了宮裡,和如佩說我要休息,將人都屏退,才坐回到了上,從枕頭之下將往生子給我的小白瓷瓶拿了出來,吃了半年,這藥瓶裡面的小丹丸已經不多了。
之前我和往生子說過的,我有預我的孩子一定會成為我一個有力的武器,但當時只是有一種淡淡的覺,沒想到今這樣的覺真的成為了我不得不選擇的現實。
我將小白瓷瓶打開,然後走到了炭火的旁邊,對著炭火將瓶子裡面剩下的藥丸一點兒不剩全都倒了進去。藥丸灑在了炭火上,很快就融化了,化成了一縷詭秘的香氣,飄散在了空氣裡。
快到晚膳的時候,皇上沒有來。這倒是我一直沒有想到的,皇上對我向來看重,也不會有什麼記仇的時候,到了晚上竟然沒有來我這裡,真是大大的奇怪。
正在生疑的時候,如佩過來和我說:“娘娘,皇上剛剛去了安陵…”、“什麼?”我瞪大了眼睛。
“娘娘…千真萬確,奴婢萬萬不敢欺騙您啊。”我的大腦裡面一片空白——完了,軒轅鳳音,你真是太傻了,自以為自己算計得天衣無縫,可是最終為他人做了嫁衣!安陵氏何以能為我辦出這樣多的事情?難保不是因為我和姚慧慧大體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情況,她幫我扳倒了姚慧慧,皇上雖然記恨姚慧慧通敵叛國,可因為和我相似的容貌終究無法殺了她,可是不殺就算了麼?皇上是天子,因為一個女人,不忍心處罰罪人,皇上心裡氣的多半不是姚氏,是自己,當然,還有我這個害的他無法正確做出判斷的女人。現在估計皇上本就不想看到我,我只想到了相同容貌的一個方面,卻萬萬沒有想到這對我也是有害處的。
我嘆了口氣,苦笑道:原是本宮想的太簡單了…安陵氏是如此聰明的一個人,這些事情怎麼會想不明白呢,唯一想不明白的人不過是本宮而已。”
“娘娘切莫太過憂心,皇上對娘娘的心意,奴婢們都是看在眼裡的,這件事等皇上消氣之後一定不會繼續這樣晾著娘娘的。”如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話寬了我。
我看她這樣子還是忍不住想笑:“這才是第一天,就要受不住了,後還有很多天,到底還要怎麼過?”果然從那以後,皇上真的是沒有來過我的宮裡,皇上不是留宿在安陵氏那裡,就是寵幸家人子,但是並沒有給那些家人子什麼位分,皇上還徐昂是在逃避我一樣,就連我宮門的門口都沒有路過過一次。
我從來沒有想過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或者說,我從來沒有想到安陵氏的心機,現在仔細想來,她和已經死了的季氏其實沒有半點兒分別,她只是比季氏隱藏的更深罷了,現在仔細想起來,她從入宮開始就不斷的接近我,何嘗不一種招數?而且姚母的事情是她發現策劃的,可她未必會和皇上這樣說,說白了現在我見不到皇上,話語權還是在安陵氏的手裡。
可到了陷入今,我誰也怪不了,是我將後宮裡面的女人想得太簡單了,早在我進宮之前我就無數次地提醒自己這裡不是一個能讓我放心過生活的地方,可是皇上對我的關心讓我漸漸鬆懈了,對這個後宮報有了一絲不切實際的僥倖,明明在被皇后施以“離魂”的刑罰的時候都已經是對我的一個提醒了,可終究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時間隔的久了,我的地位爬得高了,就越來越不知道提醒自己應該注意什麼了。
在這段時間裡面,我的眼睛也已經養好了,可是樣好了又要給誰看呢?如佩寬解我,說皇上心中我的分量還是很深的,深有什麼用呢?現在就是這樣深的分量才會讓我變成這樣,馬上就要過年了,估計這個新年,我是辦法好好過了。
外面有幾聲如同鬼怪嗚咽的風聲,嚇了我一跳,我向外面看了一眼,問如佩:“外面的風怎麼這樣大?”如佩幫我的茶杯又添了些許茶:“原是起了風,今晚太陽落下以後就一直有小雪飄下,這會兒起風,沒準兒是要下大雪了。”
“原來是要下雪了啊…”我走到窗前掀開了一條窗縫,一股涼沁沁的風吹了進來,讓人的神都為之一震“如佩,你陪本宮去院子裡面散散步吧。”
“娘娘,晚上這樣的冷,又下了雪,風還大,小心風撲了身子,再生了什麼病,就不好了。”
“本宮就是想出去看看雪景。”如佩替我披上披風,扶著我來到了院子裡。外面的雪花飄得極大,一朵一朵飛快地飄過去,像是天隨風裡洋洋灑灑的柳絮。空氣裡面有一種帶著冰晶的清冽氣味,冷風吹過都讓人覺到涼涼的快意。
我深呼了一口:“本宮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舒坦過了。”
“娘娘也從來沒有這麼有神過了。”如佩的心情是當真的好,說話也輕快了起來“看來娘娘是真的喜歡下雪,這場雪能讓娘娘這樣開心,也是著場雪的福分。”
“就你會說嘴。”
“那還不是娘娘寵得好?”我剛要回嘴,突然宮門口傳來一聲——“娘娘?!淑妃娘娘!”我和如佩回頭看過去,之間一個小太監也不顧守宮門的太監阻攔,朝著我就跑過來。
如佩皺了皺眉眉:“你不是肖準的徒弟小單麼?怎麼這麼慌張地就跑到娘娘的宮裡?仔細你的腦袋!”這個叫小單的小太監急忙跪倒在地,慌慌張張地說:“娘娘恕罪,奴才不是故意的…是…是…是皇上那邊出了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