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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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己居然不如一個來歷不明的外人,一種酸酸的覺立刻從心口蔓延到雙眼和鼻子,牛湄湄倔強地扭乾巾往臉上蓋去,魯地抹著臉,直到不爭氣的眼淚消失。
討厭,她一定要叫他三天內離開,然後把房間要回來!牛湄湄憤慨地拍打水面。
“哈啾!”鼻子,在水溫完全變冷之前,牛湄湄決定離開這裡。
“哈啾!哈——啾——”一離開浴缸,她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皮膚上涼得起了小小疙瘩,她抓著手裡的熱巾,打開連接更衣室的門——被蒸氣薰得嫣紅的小臉立刻刷白,雙眼發直地瞪著前方赤的銅牆鐵壁,瓣動了幾下,完全忘了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光溜溜地只有手裡的小小巾若隱若現地遮著她的。”
“銅牆鐵壁”的震驚不亞於她,對於她的美麗絲毫沒有放過任何一寸,甚至能瞧見在冷熱空氣替之下,僨起如小莓果般的蓓蕾,而順著曲線玲瓏的肢往下,那遮不住的三角地帶像是在邀請他入內…
牛湄湄從震驚中覺醒的第一件事就是以媲美“功夫”裡包租婆的大嗓門,衝著眼前的男人尖叫——“哇啊…”
“唔…”嘴巴被一隻大手捂住,身體被硬如石頭的肌擠壓得透不過氣來,更甭提部正壓在乎坦的肌上,肚臍被“異物”熱切地頂著,牛湄湄羞急得直跳腳。
“你別亂叫,我可不想引來警察。”
“唔…唔唔…”不想被當成偷窺狂,幹嘛夜襲浴室?!
睨著牛湄湄那對冒著火心的眼瞳,緒方天川幾乎能想見她紅軟的小嘴裡會吐出什麼尖叫咒罵。
他喝了一晚的酒,雖然因為工作關係應酬慣了,那些清酒還醉不倒他,反而還在大雪天裡活絡體溫,但踩著雪地跛行了將近兩公里的雪路,他差點要將發燙的腳踝伸進雪地裡降溫,一輩子都不想拔起來了。
雪地裡走一遭,體內的酒退了,他冷得想立刻洗個暖和的熱水澡,沒想到居然瞧見這麼活生香、誘人垂涎的美人出浴圖。
“唔!”牛湄湄用眼神示意緒方天川將大手拿開,柳眉倒豎的模樣讓他一點也不想如她的願。
“你如果保證不發瘋尖叫,我就把手拿開…”覺到掌心裡從她鼻孔噴出的熱氣,他不搖搖頭。
“你不會想讓牛爺爺逮個正著吧?”噴氣消失,圓瞠的大眼眯起一條縫,冷冷地睨他好久,小腦袋裡似乎正在天人戰,半晌,她才緩緩點頭。
緒方天川將手拿開的當兒,嬌斥聲立刻朝他轟了過來。
“狼!虧爺爺這麼信任你,你居然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半夜不睡覺跑到浴室來做什麼?”
“洗澡。”
“你…”被冷冷地堵了回去,牛湄湄有些語,隨即又開口大罵。
“你進來前不會先打聽清楚浴室裡有沒有人嗎?”
“如果外頭放個“生人勿近”、“浴池打掃中”或是“內有惡犬”的告示,我就不會進來。”的角勾起一抹笑。
“我又不是狗…”
“我道歉,你的模樣確實不像惡犬,倒像只被踩痛尾巴、張揚著爪牙、齜牙咧嘴的小野貓。”眼前的小傢伙,白皙剔透的臉蛋上被熱氣烘出了粉紅,貼著他的肌膚光滑得讓人心動,像水煮蛋一樣有彈,連松喜慶子都要甘敗下風…
“是你闖進來的,不要說得自己像是個受害者!”受害的是她,她才是那個被看光光的人!
牛湄湄瞧見緒方天川的眼神開始變得熱切,好像有簇火苗正慢慢地燃燒起來,身體不後仰。
他應該不會吃了她…應該不會…絕對不會!
他“那個”不行,是眾所皆知的——她知道、爺爺知道、他自己也知道,說不定連松喜慶子都知道,所以不會…他絕對沒那力氣把她啃吃下肚!
“這裡有受害者嗎?”緒方天川假裝環顧四周,很快將視線拉回牛湄湄臉上,身體很清楚地覺到她的嬌與柔軟,她的溫度與沐浴後的馨香…要命!他的血管似乎正在沸騰中。
“我!”她很想高舉雙手,可惜被他箍住了。
“快點放開我!”
“我想吻你。”
“喝!”牛湄湄倒口氣的回答實在很傷人,緒方天川的魅力再度受挫,他挫折得不直。
以往他只要對著女人近距離說一句“我想吻你”女人絕對是揚高小臉蛋,噘起小嘴等著被他吃掉;他只要張開雙臂,多的是女人投入他結實有力的膛之中;他只要半地側躺在上,拍拍身旁的空位,多的是女人前仆後繼搶那位子…這女人已經不只一次挑釁他的魅力、他的能力。
“我說想吻你,有讓你這麼難以接受嗎?”
“虧爺爺這麼相信你沒有威脅…”緒方天川一聽見這句話,無力地只想找個地方坐下,牛湄湄卻仍不間斷地打擊他的男自尊。
“爺爺是相信你“不舉”才會同意你住下來,你怎麼可以辜負他老人家對你的期望?長得人模人樣的,居然學偷窺狂做出這種偷看人洗澡的下勾當,虧我對你這麼放心,相信你“沒辦法”做出什麼事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這樣做對嗎?”牛湄湄只差沒伸出食指指著緒方天川的鼻子教訓。
“不舉?”一團火氣從牛湄湄說出最侮辱男人自尊的字彙開始,慢慢地從緒方天川受傷的腳踝開始向上燃燒。
“下的勾當?”他的臉實在稱不上愉悅,倒像是發狠地咬著碎冰,喀啦喀啦的。
“沒辦法做出什麼事來?你是這樣想的嗎?”他惡意地,讓她受被喻為“不舉”的地方此刻有多“生氣”牛湄湄差點嚇岔了氣。
“你…你…不可能!”她困難地嚥口水,隨即尖叫一聲,覺他如鐵杵般熱燙的地方正蠢蠢動,本與“不舉”扯不上邊。
“原來你在說謊!”牛湄湄費力地抵著緒方天川的膛掙扎,什麼不舉、什麼“四肢無力”全都是假的!他和那些想盡辦法要住進來的男人沒什麼兩樣!
“我沒說謊,是你挑起的。”
“牽託!”
“有哪個男人見著剛出浴的女人會不動心?又有哪個男人抱著一身光滑細肌膚與香熱氣息的赤女人時,會沒有覺?”緒方天川魅地揚起嘴角。
“我自認不是那種君子,而你,親愛的小護士,你的一切正巧對了我的脾胃,你應該高興自己的美麗喚醒了一個男人的原始慾望。”
“我一點也不高興!”雖然他的英俊讓她心動,說他一點也沒魅力是在自欺欺人,但她不要這樣就失去她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