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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喜坎看到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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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個攤子頂讓出去,別再來做生意了!”她的氣焰只足以嚇唬少不更事的青少年,若遇到一些使狠的歹徒,他不敢也不願去想像那種後果。

“為什麼?你憑什麼干預我,不會以為你用權勢得警察放我一馬,就有權利命令我聽你的話吧?”瑤兵忍不住生氣的反相譏。

“放心吧,我不會佔你便宜的,明天我會親自送上與罰單同等金額的款項到貴公司!”他們的關係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美夢就像雪花般短暫,不久就被融化的消失無蹤。他不喜歡羈絆,而她沒時間談情說愛,深惡痛絕所有的有錢人,他們是兩條平行線,她早該收回所有不應該費的情!

韜狂熾的眼神迸出火花“我不要你的錢!你沒憂患意識嗎?你難道不知道兩個女人,這麼晚了在外頭賣東西,很容易教人家盯上?”該死的,她怎麼能看起來如此天真無,小嘴卻吐出氣死人的話語,他本就沒有那個意思!

“靳先生,你這是在關心我嗎?還是閒著無聊又來逗逗我?”瑤兵斜睨地瞪著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譏刺到他。

“不管你是什麼心態,總之我不需要也不歡!”

“不要再讓我動怒!”靳韜咬牙警告。壞脾氣的表現不見得會讓同樣火爆的她豎白旗,但至少發洩一下,否則他真的會失手打女人!

“我也不管你是什麼心態。不過為了朋友而賣出初夜,沒沒夜的工作賺錢,一點了不值得!”湛青的願意是教導一名純潔的少女認識愛慾,點燃她的熱情,而他的願意只為了一年的自由,滿足他在夜總會看到她時所燃起的慾望,並期望在過程中得到歡愉…

但似乎有些什麼總在干擾他清晰的思緒。他不喜歡她當自己是聖母瑪莉亞,將所有的責任扛在自己肩上,為身邊的所有人賣命的工作,而自己卻辛苦的沒有任何的享受…這樣子的她讓人很心疼。

背身離去的纖影,步伐明顯的頓了一頓“有錢人都喜歡玩這種調查的伎倆嗎?”瑤兵在心裡笑得苦澀。

“聽說連續劇裡的男人要這種手段是因為他對那個女人有興趣,而靳先生,我的貞不在了,身子相信也不新鮮了,你何苦還花錢請人調查我?”

“只要我想知道的女人,沒有一點秘密瞞得了我!”

“是嗎,那麼你恐怕也聽到我打算將際花這個形容稱號,發揮得淋漓盡致的消息了吧?”

“你說什麼?”一種不安的預瀰漫在靳韜的心問。

迴避他問題的最好方式就是轉守為攻。瑤兵緩緩旋身,笑著邀請道:“下個星期,我的生那一天開始,不但我的時間有價碼,連我的身體也一併標上價錢,若是靳總裁仍未對我的身體厭倦,屆時歡你到繽紛夜總會批評指教。”一抹淘氣頑皮的笑容明目張膽地掛在角,更將她身上那股冷豔人的媚態表無遺。

“你是說你…為什麼?”她不是賺了一仟萬了嗎?為什麼還要淪陷下去?陶經理怎麼沒將這件大事告知他!?

“因為我不是出身在富裕家庭,因為我需要錢,因為…我得自己養活自己。”瑤兵收起哀怨,向在轎車旁等待的工讀生招手後,接著說:“靳先生如果要吃麵線,明天請早,我們打烊了!”沒情也無愛,如此糾纏,太荒唐了,而她有情也有愛,若明知兩人不可能仍執著,那麼就太可悲了,說是為了籌錢也好,推至逃避身上也罷,總之,一旦她的身體歷經太多男人後,她的自知之明會愈來愈清晰的。

***“我聽說了,你搞定了,真有你的!”屈湛青拍擊了靳韜的肩膀一大下,然後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

“搞定什麼?”靳韜思緒混亂,納悶他說哪檔子事。

屈湛青的心飛快的掠過不可思議,再仔細端詳好友的神態,才驚覺他的轉變。他正覺得奇怪,怎麼韜當了火鶴第一個男人的事連義父都知曉了,而他這個當事者卻尚未向他炫耀。

甚至一反常態的天天到公司報到,這會兒更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呵…看來情況的發展比他和義父預料的還順利百倍、千倍。

“我是說我會認命的扛起全毅未來一年的責任。連火鶴那麼難纏的女人你都上的了,我當然沒有話說了!”

“上?”靳韜怒瞠著眸子“什麼時候你用詞也這麼不文雅了?”嘖,這會兒連他的用詞不當也批評了,事情真的不簡單嘍!

“不過聽說她似乎還是對你的魅力免疫,看待你如同平的客人無異,只有易關係…”

“誰說的?”靳韜掐握住自己的大腿,詢問的口氣黏附著一閃一閃的危險火光。闖入虎捋虎鬚實在太過愚蠢了,屈湛青小生怕怕的斟酌著用字遣詞。

“要不然你敢說她愛上你了嗎?往常你往的那些女人,外人一眼就看得出她們被你的魅力的團團轉,但火鶴好像仍是一派正常的生活、過子,並沒有因為那件事情而有所改變…”

“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靳韜駁斥,他一直告訴自己,這代表著很特殊的意義。

“那又怎樣,我今天才聽到公司那些常出入繽紛的高級主管在談論她決定放下身段接客的消息,據聞好多男人搶著當第二位恩客,且價碼開的還不低呢!”他那出了名的壞脾氣和他的一頭黑髮正好相互襯托,屈湛青說起話來也分外的謹慎。望著那對愈睜愈大的眸子,他明白自己的話達到刺的作用了。

“向來魅力所向披靡的你,一定會覺得受到屈辱了吧!?別說是你,連我也不太能相信,居然會有你治不了的女人…”

“我會讓她愛上我的。”靳韜咬字像個醉漢般含糊。但屈湛青可聽得清清楚楚,他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好,我們再賭一次,如果你真有辦法讓她愛上你,那麼我再分擔你半年的工作。”

“沒問題。”靳快的答應。他本來就想再去找她,現在湛青更給了他一個充足的好理由。

不過他告訴自己想見她的情緒只是單純的一個男人需要一個女人的生理反應,還有因為這一記賭約。

或許他可以承認那個女人已經奇妙的滲透了他的思維裡,只是他不要她留在他的腦子裡,更不會讓她逗留太久的。他會在跟她結束之後便把她逐出心田…“對了,你上次要我幫忙處理的事我辦妥了。

江氏企業已被同行收購,至於江老頭現在則待在工廠當高齡的作業員。”原本屈湛青想不透向來沒有集的江老闆,是如何得罪韜,讓他使出如此的非常手段,奪去他賴以維生的公司。

不過只要將事情與火鶴放在一起,再配合江老頭有名的慾,答案夠明朗了!

“謝了,改天請你吃飯。”

“也許你可以帶著火鶴一起回家和乾爹、乾媽吃飯。”靳韜面一僵“再說。”他很排斥回家。

可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屈湛青明白他是喜歡那個家的,也愛所有的人,但他卻從不讓任何人關心他。火鶴,你會有辦法開啟他的心扉,你能打動他吧?屈湛青暗暗期盼著。

***臺北凌晨一點十八分的中山北路。天空陰暗的一片,滂沱大雨不停的灑落,馬路邊一輛賓士跑車旁倚立了一抹身形。

原本拔的模樣經過狂雨的摧殘,剩下的只有頹廢與落寞。五年前的此時,一個生命就在這裡猝死,將他二十二年的歲月給一併埋葬。

那個人不是別人,是他靳韜的同胞弟弟…靳琛。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和五年後的今同樣陰雨綿綿的那天…

他一手摟著一個已經忘了什麼長相,忘了叫什麼名字的女人,另外一手則持著手機和琛通電話。他還記得琛在電話裡勸他快點回家,告訴他爸媽很生氣,希望他不要再和他們嘔氣。

還說如果他這麼不喜歡坐辦公室,不想接管家裡的產業,那麼等他大學畢業、服完兵役回來,他願意扛起所有長子的責任,讓他這個大哥任意的飛,做自己喜歡的事…

可是當時的他一句話也沒聽進去,心裡讓怨恨給充填,他恨自己的自由被剝削,恨父母限制了他的未來…所以他憤怒的掛了他的電話,憤怒的關機,不想讓任何人阻擋他的墮落與麻痺行為…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憤怒居然害死了自己的親弟弟…琛還是很擔心他,不管外頭下著豪雨,開著車到他常逗留的酒吧,卻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讓一個灑醉駕車的女子失速撞上,整個人飛出駕駛座,跌落安全島,當場死亡。

而他那時正擁著女伴步出酒吧…他永遠不會原諒自己,不原諒那個僅是‮腿雙‬殘廢的肇事者!他的弟弟,對他尊敬萬分的弟弟,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死在女人的車輪下吧?

他是一個對女那麼尊重的大男孩,不時的勸他不要如此遊戲人間,說女人也是有尊嚴的…他說了好多好多,最後生命卻讓女人給奪走!所以他恨,於是開始變本加厲的放蕩,他發誓玩遍全天下的女人,教她們為琛的死負責,他知道尊敬女人只會讓她們得寸進尺…

他更不要責任,不要任何人的關心,因為他怕那種溫馨會像泡沫一樣,隨時都會失去,如同琛毫無預警的離開。他知道只要沒有心,就沒有覺…但什麼時候,他又開始有覺了?

因為一個女人喜歡,所以他改變自己,他喜歡看到她的笑容,她開心,他莫名其妙也跟著開心:因為不喜歡她的身邊圍繞著其他男人,所以他處心積慮的隔絕起所有的機會,就是要她的身旁只能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