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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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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她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只是笑了笑說道:“我還真沒想這麼多,他當時只是告訴我他這房子賣不出去,讓我找銀行跟他合夥騙貸款呢。

看來我只是他這盤棋裡的一粒小棋子啊!這也不對啊,他既然把那裡的財產給轉移出來了,那他還在他的公司裡幹什麼啊。”曹依舊是的說道:“他不在哪個公司,你能給他你允諾的的股份嗎?他要在公司,就能拿住你的小辮子,使得你不敢不答應。就算是他前一段時間說讓你給我一個單元就跟你清帳,那也只是說說而已,要真的較勁,你還得一不少的給他錢。

所以他現在急於要奪回自己的位置。當然,他要回自己的權利,也不僅僅是因為你哪兒的事情,他還有許多東西沒料理好呢。”聽曹如此的一說,我心裡恐慌了起來,看來我還真不是這隻老狐狸的對手,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要不我落在他的算計中,還大聲的跟人念聽著他的好呢。我搖了搖頭笑道:“沒想到啊,看來我還是太了,總是要與人為善。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跟你說,讓你勸勸他,做什麼事情都有個潛規則,在這個規則之內,你怎麼玩都可以,但你要是超越了這個規則,那下場是可想而知的。

他現在已經有了超越這個規則的想法,再往前邁一步,那可就是萬丈深淵了,我作為一個普通朋友,已經盡到了我的努力,所以現在只有你了,你要引導的好,那他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引導的不好,那你只能給他收屍。

我想我說的夠明白的了,你應該也有自己的想法吧。”曹把手裡的煙按滅了道:“別跟我說這個,我現在很煩。”我看著她說道:“這能逃避嗎?”曹突然歇斯底里的對我喊道:“你們男人怎麼都是這樣的東西啊,勾心鬥角,爾愚我詐,走運的時候,誰記著我們了,現在走了背字了,才想起我們來。誰真格的把我們女人看成人了?一個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事兒到臨頭,都自私的”我笑著聽她的發洩,等她說完了,我才慢慢的說道:“是啊,男人就是這種東西,你既然已經上了這條船,就要學會把舵,而且你有把好舵的資本,如果你能把好舵,那這條船會能溫順,恭良的隨你漂泊一生。

如果你不去努力,學不會把舵,把自己年輕漂亮的資本全費掉了,那這條船會帶著你一起翻在水裡,永世不得超生,你明白嗎?”曹默默的聽著,片刻之後說道:“我當然希望他能安穩的呆在我身邊了,可他要不在公司了,帳面上的虧空終究會被查出來的,那我們兩個人就會什麼也沒有了啊!”我太陽笑道:“呵呵,這話是誰說的?你也不想想,趙紅衛要是連這五百萬的帳都做不平,那他早就栽了,還能混到現在啊。算了,不說這個,醫院現在的效益怎麼樣啊?”曹微微的嘆了口氣說道:“還行,這個月的利潤大概有八萬吧。你怎麼想起問這個來了?”我接著問道:“我得意思是說,如果讓你跟趙紅衛兩個人經營醫院,你覺得趙紅衛會安心跟你一起幹嗎?”曹眯著眼睛看我,等了半天道:“有話直說吧。”我笑了笑說道:“趙紅衛是個小人,我以後不想在見到他。

所以我想他如果願意跟你在一起的話,為了你對他的那份情,你那五百萬我給你出了,另外還有我原先投入的那一百萬,也不要了,算是我對他原先的承諾吧。如果他不願意跟你在一起,那就拉倒。”曹盯著我,半天才道:“他是個小人?對,他是個小人,可你呢?你更不是個東西,他在位的時候,你跟他稱兄道弟,他現在落魄了,你說他是個小人,你原先幹什麼來著?你給我下去,我也不想再見到你。”女人,無論她怎麼罵自己喜歡的人,那也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見別人跟著攙和,那她一定會跟你反臉的。

我笑了笑道:“話兒我給你撂這兒了,你回去跟他商量一下,如果他願意,那我就按著我說的話辦,如果他真給我找麻煩,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我推開車門,向飯店裡走去。小張也穿了一身軍裝,紮了兩條麻花辮子,站在櫃檯後面,正百無聊賴的胡亂的撥著算盤珠子,見我進來,趕緊的湊了過來笑道:“哥,你身體好利落了吧?”我笑了笑說道:“怎麼,還想讓我在上躺著啊?呵呵。你還沒吃飯吧,走,跟我們一起去吃點。”小張四周看了看,搖頭說道:“我不去,這兒沒人不行,對了,今天怎麼沒見燕子姐過來啊?你病了的時候,她老是給我打電話問你的情況,我又不是你的丫環,哪兒知道的那麼清楚啊。你們是不是鬧彆扭了?”我搖了搖頭笑了一下說道:“你不去,那我先上去,我朋友還等著我呢。”說完不再理她,向上走去。我心裡念著郝燕,所以這頓飯吃的就沉悶了許多。

等把豬頭和酪送走,看了看時間,獨自打車向學校去了。我半躺在車的後坐上,微微的閉了眼睛,腦子裡幻出了郝燕的模樣。

只見她臉蒼白,亂披了頭髮,一臉的委屈。心裡竟憑空的多出了憐惜。我該怎麼安她呢?按著豬頭所說的,自從陳超的遺書在網上公開後,郝燕就算是學校裡的名人了。

認識她的自不必說,不認識她的,現在也要想辦法認識她一下。因為陳超把她說成了一個水揚花,道德敗壞的女人,而男人似乎都很喜歡跟這樣的女人有那麼一手。

這對一向內向而且保守的郝燕簡直就是個致命的。這個東西的起由是陳超的遺言,現在回擊陳超的遺言,怎麼回擊啊,誰會聽你的。人都是同情弱者的,更何況是弱的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去吶喊的人呢。他吶喊出來的聲音不管是正確還是錯誤的。

總會被大部分人所相信,所以消除陳超遺言的影響這是不可能的,如果要這樣幹,沒準還會事與願違,越抹越黑。

既然不能消除影響,那能不能順水推舟呢?就按著陳超說的那樣,我們兩個就是好了,你別人愛怎麼著就怎麼著敗。我估計郝燕是無法接受這個的,因為她的壓力不僅僅是來自於外在的,還有內在呢,那就是對陳超死的愧疚。

能讓她重新振作的,恐怕只有把她心理上的這個陰影抹去了。可怎麼抹呢?郝燕離開他是事實,陳超的死也是事實。

就算陳超在他死之前做了多麼不該做的事情,那畢竟也是因為他郝燕才做的啊。難啊。如果不消除她這個心理,我估計我從此就會失去她了。在病中,我並沒想這麼多,現在仔細的一想,不由的出一身冷汗。

現在看來只有讓她離開那個學校,換一個環境才能逐漸的把這份愧疚淡化。可換哪兒呢?不讓她上學?那簡直是開玩笑。正在胡思亂想著,車已經行到了學校門口。

午後的陽光暖得讓人睡意盎然,這時候已經是上課的時間了,所以躥在外面的人並不多,偶爾有兩個,也無打采的如霜後的茄子,耷拉著腦袋慢慢走著。

我跑兩步急走兩步的向計應系的教學樓去了。今天是星期四,他們應該是在703教室上課呢,我一邊走一邊計算著她的位置。

樓道里靜悄悄的,宛如一座墳墓,靜的讓人窒息。我跑到了七樓,舉手想敲703室的門,可想了想,又只好作罷,站樓道的一角,焦急而又不得不安靜的起了煙。時間隨著菸灰的增長而慢慢的消失著,我的思緒也隨著時間而飄了出去。

郝燕這一段時間沒到醫院看我,有點太不正常了,即使是悲傷於陳超的死,那我這個半死不活的人還在啊,她怎麼著也得去表示一關心啊。難道她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嗎?想到這裡,我更加的急噪了起來。

恰好這個時候,703教室裡喧譁了起來,桌椅挪動的聲音,大聲說話的聲音接踵著傳了出來。我急步向了前去。匆匆過去,差點與正向外走的老頭教授撞個滿懷,好在我的身體還算靈活,一擰身子,錯過去。

老頭不滿的盯了我一眼,漸漸的遠去了。我稍微的在一邊站下,穩一穩心神,再想進去,裡面的人已經開始向外湧了,如泉水般,本就無法再進去了。只得站在那裡等著。向外走的人愈發少了,可終究是看不到郝燕。我心在一點點的失落。末了,一個戴啤酒瓶底兒般厚實眼鏡滿臉雀斑的出來,我一把拉住她,焦急問道:“對不起,請問你見郝燕了嗎?”看來這女孩子也是一保守的妹妹,被我一拉,身子猛的一顫,慌張的她竟然把手裡的書跌了一地,呆滯的站在那裡,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你是誰啊?”我焦急而又無奈的彎幫她拾書,一邊拾一邊說道:“我是她朋友,你見她了嗎?”那女孩子眨巴了眨巴眼睛,透過啤酒瓶底兒的眼鏡出了微微的笑意說道:“你是丁念然吧?”我把書遞給她,很是納悶的問道:“你怎麼認識我?”那雀斑女孩笑了笑並沒回答我的話,說道:“郝燕現在應該在補習英語吧,她沒來上課。嘻嘻,你長的蠻帥的嘛,本就不象他們說的那樣。你是不是很有錢啊?”看從她那兒得不到什麼信息,我說了聲“對不起”向外跑了去,惟恐跑的慢了,被這位當看猩猩似的把耍我一番。

隨著跑動,上的傷痛更加的厲害起來,但這點痛又怎麼比得了我的心疼呢?雀斑妹妹說郝燕在補習英語,那就是說她要去英國了,而這一走,遙隔萬里,心理之間本就有了罅隙,再加上這麼遠的距離,這個罅隙怎麼去彌補啊!

我要見到她,至於見了她說什麼,我不知道,但只有一個想法,我要見到她。出租緩緩的進了她家那個小區的狹小過道,我等不及,喊了聲停車,向郝燕家跑去了。

她家的門還閉著,我不止歇的按著門鈴,可她家裡沒有一點的迴音。這個聲音卻把她家的鄰居驚了出來,冷淡的看了我一眼,說道:“還沒下班呢,窮按什麼啊。”說著一甩門子,又回去了。我蹲在她家的門口默默的等著。不時的拿出手機看一下時間,已經是五點多了,她家裡怎麼還沒人啊。我心裡暗自的祈禱著:“郝燕,你快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