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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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笑道:“呵呵,你就吹吧,蒙我跟酪了吧,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死的就是他啊?難道你以前認識他?就算你湊巧遇到哪個跳樓的了,而且昨天晚上你也見了他長的什麼樣,可他是從他媽的十二樓下來,你還能看的出他是誰嗎?”我雖然說不相信豬頭說的,可心裡免不得也等著他回話。豬頭晃著腦袋不屑的說道:“信不信由你吧。這個早在學校裡傳開了呢,bbs上還有他寫的遺書呢,說自己叫陳超,品學兼優,社會棟樑,入黨積極分子,大學三年,年年得獎學金,已經被學校保研了。
丁念然,社會上的一個混混兒,吃喝瓢賭,坑蒙拐騙,樣樣通,初中都沒畢業,花點錢就可以到這裡來為禍校園,讀學校的神聖,佔汙傳道授業之師者學識。”豬頭說到這裡,看了看我和酪說道:“這夠明白的了吧。還用我認識他啊,再說了,我認識那孫子幹嘛啊?,把自己說的跟個聖人似的。
我要認識他,沒準也讓他給我一刀呢。”酪接著問道:“遺書就這麼點啊?”豬頭笑著說道:“還有呢,不過我的襪子髒了,明天誰給我洗啊?”酪不服氣的說道:“行,你不說就別說,我回去上網找去。丫整個一小人。”豬頭笑道:“行,你找去吧,呵呵,早讓學校的那幫孫子給刪呢,你上哪兒找去。洗不洗吧。一雙,不多,這也就是我動嘴的一點勞務費,絕對不是成心坑你,也不是什麼奇貨可居。怎麼樣?”看來陳超跳樓,這是真的了。我平躺在上,默默的想著他生前的模樣,一副無邊的眼鏡,襯托著他那儒生相貌,顯得文質彬彬。
有一絲高傲,也帶了一分謙遜。也許他以前走的太順了吧,好勝心也太強了,在遭到郝燕的拒絕後,自然就到失落,尤其是郝燕隨了我這麼一個氓式的的人物,使得他不解,心更加的不甘,自認為是非常優秀的人物,卻不如一個氓,這巨大的反差,使得他血氣上湧!
免不得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其實他的心態如果再平和一點,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的。郝燕跟我,也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到現在這個結果是誰的錯啊!由於是晚上了,病房外面的護士醫生什麼的都不經常的轉悠了,所以豬頭叼起一菸,得意的對酪接著說道:“他還說啊,他對不起黨,對不起國家,對不起養育他的父母,對不起教導他正義的學校。
他現在已經把丁念然哪個人渣殺了,維護了學校的純潔。他夠偉大的吧。”酪笑著說道:“,誰是渣子啊,就這麼點?還寫什麼了?”豬頭笑著說道:“我宿舍裡好象還有條褲子沒洗呢,你看…”這酪一臉壞笑的說道:“還有什麼吧,我一塊給你洗了,這總行了吧。”豬頭似乎就沒看到酪的壞笑接著說道:“其實啊,說來說去還不就是為了一個女人啊,對吧,太監。”說著轉向我爭取我的意見。我的心情尤其的壞,本就沒聽到他的問話。
豬頭無趣的接著說道:“他說一個叫郝燕的,喜新厭舊,見異思遷,低俗,墮落,受拜金主義思想的影響,拋棄了他,拋棄了與他已經有了七年的情。
還列舉了他們在一起時候的恩愛,綿纏。,你是沒看啊,那一部分純粹是黃小說裡的語言,那孫子的文筆還真不錯,寫的讓我看著看著就忍不住…呵呵。豬頭呵呵的笑著,酪在一旁冷冰冰的看著他說道:“就這些?”豬頭驚訝於他的冷漠說道:“就這些啊,怎麼了?”酪隨著一笑道:“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有意思嗎?還讓我給你洗襪子,還帶上條褲子,你簡直就是在糟蹋我的耳朵你知道嗎。
就他媽的這樣的垃圾,還配跟咱太監爭老婆。好了,今天我就不說你犯的錯誤了,晚上你好好想想吧,明天我再跟你算帳。”說著,提起自己的包,向外跑了去。豬頭略微的一呆,見了酪跑了,正想去追,剛走兩步,回頭看了我一眼,停下了,很不樂意的轉了回來說道:“我剛才說的都是騙酪的,你別在意啊。
其實他的遺言很簡單的,就是說殺了你,他自己也知道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所以自殺了。”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的話有誇大,這是肯定的,但所說的,基本上也都是按著他的遺言說的,要不他也不會知道的那麼詳細。
我在醫院裡呆到了第五天,紙裡終究是包不住火,大家還是都知道了。呼啦來了一大幫子。的病房裡擠的都無處下腳。我心不在焉的與他們打著招呼,不時的望一望門外。
雖然我不想麻煩他們,但還是希望有人能來看看我。當然,最希望的還是郝燕能來。可我失望了。她就象在空氣中蒸發了一樣,沒有一絲的消息。直到我出院了,也不曾過來看我。我無聊之時,不斷的撥著她的手機,我想安她。
因為這個事情,我傷的是身體,而她傷的是心。從豬頭所說的情況來看,她現在要揹負很大的壓力,同學之間的議論,朋友之間的猜疑,這些對她這樣一個並不太善於應付事情的女孩子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啊。
我無聊之時,不斷的撥著她的手機,我想安她。因為這個事情,我傷的是身體,而她傷的是心。
從豬頭所說的情況來看,她現在要揹負很大的壓力,同學之間的議論,朋友之間的猜疑,這些對她這樣一個並不太善於應付事情的女孩子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啊。
一天,兩天,慢慢的,我可以扶著他們肩膀下地行走了,再然後就是拆線,接著就是一陣的檢查,醫生覺得滿意之後才大筆一揮,給我簽了出院單。我是在後來才知道的,那一刀還真懸乎,要是再正一點,那我的一個腎臟就算是報廢了。
看來,老天還是偏愛於我的。我自我打趣著。雖然從這個醫院出來了,但曹還是硬把我拉到了自家的醫院,說要好好的檢查一下。我想她可能是好心的真想讓我做個全身檢查,也可能是想向我展示一下醫院現在的成就。
前幾天,郝燕她爸來了,他好象本就不知道郝燕的事情似的,我問他郝燕的情況,他說一切正常,只是現在回家住了。
簡單的對我表示了一下關心,然後就大談起了醫院的事情,說的哪個興奮啊。無以復加啊。我就是想接著問他,也不上嘴,另外我也怕說多了,讓他心裡再加點不愉快,那就不合適了,所以也就沒在再說,只是聽他說對醫院前景的樂觀分析了。
酪和豬頭扶著我,跟我一起坐進了曹那輛車裡。豬頭跟我坐在了後座上,酪笑嘻嘻的鑽進了副駕駛位置,轉回頭來對我說道:“丁哥,我們幾個這幾天可都是忙著照顧你了啊,今天中午怎麼著也得表示一下吧。”豬頭在一邊大大的說道:“我,酪,今兒說話怎麼這味拉?還丁哥,那你以後怎麼叫我啊?”我輕輕的捅了捅豬頭,衝著曹的背影努了努嘴,然後又看了看酪。
豬頭半半蹲著身子,湊近了曹,仔細的看了起來,只看的酪可勁的推他道:“你幹什麼呢,坐好,把車頂給碰了,你賠的起啊。”豬頭並不搭理酪,問曹道:“你長的真漂亮,我還沒見過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呢。你難道真喜歡酪?”曹對他們兩個好象很是不屑,輕鬆的駕著車子說道:“切,就你們幾個小孩,還想泡我啊,先回家照照鏡子去再說。我可告訴你們啊,以後別再跟我開這種玩笑。要再開,別怪我不客氣。”豬頭無所謂的說道:“我不就問你喜歡不喜歡他嗎,這有什麼啊。行了,不問就不問。”說著又坐回到了位子上,滿臉壞笑的對著我的耳朵說道:“她有口臭,呵呵。”酪斜依在車門上,目不轉盯的看著曹,那眼神裡帶著一點戀,含了一點玩世不恭,又加著一點捨我其誰的氣概,他要是拿這個目光去注視一個沒經歷過世俗的女子,加上他那嬌好的面貌,那整個一情聖再世啊。
可惜的是曹並不吃他這一套,冷漠的對他說道:“發騷拉?要不我把你送到配種場啊?”這一句話把豬頭說的撲頃一聲笑了,對著酪說道:“以前我怎麼就沒看出你是這個品種啊。
虧了,要知道,早把你送去換點錢了。”酪,不過並不氣餒,也不搭理豬頭,對著曹說道:“呵呵,看走眼了吧,這叫含情脈脈,也叫放電呢,看來今天這電對你沒起了作用,放心吧,我會持之以恆的,讓你覺得我是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人。”曹猛然的一腳剎車,轉頭對著酪怒道:“滾。什麼玩意啊,給你臉你不要臉是不是?”我看氣氛一下子變得窒悶了起來,趕緊的打了個哈哈說道:“曹,他跟你開玩笑呢,你這是幹嗎?”曹大概也是氣的不行,回頭說道:“開玩笑?拿姑我消遣是不是?我告訴你丁念然,你別以為你是個人物,你要跟我胡謅,我照樣跟你急。”一不小心我把戰火燒到了自己身上,我對她笑了笑說道:“行了,誰消遣你了。都是年輕人,老拿一個老太太似的臉罩著自己,你覺得有意思啊。開開心心的面對所有的人,你快樂我幸福,這有什麼不好的?我告訴你啊,這兩個兄弟可都是真心兄弟啊,沒有一個是看錢說話的,跟咱們平時往的人不一樣。
我要沒他們早死了,所以我覺得認識他們算是一種福氣。”曹一臉挑釁的說道:“丁念然,你的意思是說我錯了是不是啊?”我笑了笑說道:“這個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個問題。
我只是想告訴你,你要覺得跟我們在一起高興呢,就多在一起玩玩,這樣你或許會有個好心情,你要覺得不高興呢,那以後咱也就只是合作關係,誰也不干涉誰好了。你說呢?”曹盯了我半天,見我一臉的倔強,一腳踩油門,架車向前走去了。
走了一段路,才斜著看了一眼酪,說道:“我告訴你小子,今天我不跟你計較不是因為我能接受你的語言方式,而是丁念然身體還沒好,我忍著你們呢。”酪回頭衝我們訕訕的笑笑,一臉的蕭索。大概也覺得無趣了。
醫院還是舊模樣,只是大廳的長凳上坐了幾個患者模樣的人而已。看不出什麼熱鬧來。我們四個在曹的帶領下,鑽進了剛安裝的電梯,直接上了四樓。
四樓的裝飾比之一樓要高檔的多,綠的地毯,鋪滿了整個過道,素潔的牆壁,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是那麼的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