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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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燕就坐在富貴老闆的旁邊,本己經困的不行了,但還是撐著。當聽到我說分成要變的時候,她臉上的那股倦意馬上消失了,換來的是一種鄙視,一種氣憤。
我衝著富貴老闆擺了擺手說道:“別跟我扯,以前我跟你說的是兩成股份還帶工資吧,現在我不負責你的工資了,咱倆五五分帳,你看怎麼樣?”富貴老闆一怔,隨即趕緊的說道:“這怎麼行啊…”我又擺了擺手說道:亨你別高興,你佔的哪個房子,還不是你自己的吧。
咱既然在北京混了,怎麼說也得混個窩啊,所以,我雖然許給你五成的份子,但錢還是到不了你手裡,所以你還得受我剝削啊,呵呵。好了,你不是要去飯店嗎,我們趕了一天路,也累了,你早點去吧。
“富貴老闆依舊是動著,還想張嘴說點什麼,被我連推帶拉的,拽出了房門。等我回來,郝燕己經把我的被子扔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辦公室的門也上了鎖任我怎麼喊叫,只是一句:“我己經睡了。”就再不見動靜。我心裡還有著太多疑問要問她呢,見她這樣,不由得憤憤不平起來,但又是無可奈何。
畢竟是累了,躲在沙發的被窩裡,心裡雖念著郝燕,竟糊著睡了過去,在夢中,見到她漸漸的向我走來,依稀的著了一層紗,朦朧的可以看到她那誘人的身體。
她似笑非笑的舞動著自己的肢體,慢慢的解著她身上的輕紗,向我近了。我伸手去摩撫她的身體,滑的如絲綢般,我突然使勁的把她摟了過來,自己的身體一陣的顫抖,一種超脫的覺馬上佔據著全部的身心。
這種覺馬上把我從夢中驚醒,只覺得褲頭溼溼的,無奈的睜開眼睛。這眼睛一睜,可我把嚇了個不輕,只見郝燕衣著整齊的蹲在我的面前,正關切的注視著我。是夢,是事實,那一刻,我有點茫。郝燕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聽到她的問候,我才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趕緊的把被子往部掩了掩。尷尬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你先去屋子裡吧,我還沒穿衣服呢。”郝燕並不走,說道:“你是不是生氣拉?昨天…”內褲溼了的覺實在是不好受,我急切的說道:“沒有,沒有,你去吧,我真的要穿衣服呢。”郝燕四下裡看了看說道:“你是不是病了?臉都紅了,發燒吧。”說著伸手去摸我的額頭。我一把把她的胳膊推開,心裡暗罵:你白痴啊。說道:“沒事兒,你去吧。”郝燕愈加的納悶我的表現了,終究是不走的問道:“你肯定是病了,別硬撐著咱早點去醫院看看吧。你就是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小病不看,會養成大病的。”我無奈的說道:“我沒病,是剛才夢到你了。行了,行了,你趕緊的去屋子裡吧,我要換衣服了。”郝燕驚訝的說道:“夢到我了?夢到我幹什麼了?”我看著她那一臉白痴般的幼稚,忽而又覺得的可愛了起來。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說道:“男人夢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會做什麼?”郝燕好象忽然明白了似的,臉一紅,羞澀的罵了一句:“你氓。”說著向外走去了。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買了飯,你換好衣服,到嫂子家來吃飯。”說著提起扔在寫字檯上的油條兜子拽門去了。再到小霞嫂子房間得時候,見那裡己經是融治的歌舞生平了。
郝燕陪著鎖子叔在忙活著做飯,大媽陪著小霞嫂子,不知道在說點什麼,只見小霞嫂子可勁的點著頭,臉上帶著滿足。
見我進來,大媽拋開嫂子對我喊道:“司機,一會兒你帶我去買點針頭線腦的,都這個時候了,還不知道給孩子準備衣服。也真是的。”小霞嫂子聽大媽如此的喊我,微微的笑了,剛要對她媽解釋,我揮了揮手笑道:“呵呵,大媽就是個勤快人,一刻也閒不住啊。”大媽不再不理會於我,接著給小霞嫂子傳授經驗去了。不一會兒,郝燕端一鍋米粥出來了,我趕緊的湊過去,接了過來,笑問道:“燙嗎?”郝燕見我,臉依舊是紅了紅,白我一眼,轉身又向廚房走去。我終究還是沒陪大媽去買了針線,因為剛一下樓,就遇到了大哥。大哥是自己來的,見到我就如見到了解放軍叔叔一樣的興奮,由於這個興奮,那己經沒了頭髮的頭皮都閃閃的亮了起來。
隨我到了辦公室就說道:“三弟,你的東西準備好了嗎?”他這一問,二哥的話又響在了我耳邊。我想二哥肯定是覺察到什麼了,所以所以才如此的說呢。
***我們三個以前所做的事情,使得我們誰也別想擇乾淨,就如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別想蹦達出去。
可現在我該怎麼跟他說呢?說二哥怕他出事兒?這不成,我估計說了,也不管用,他既然決定要幹這個了,肯定他自己覺得謀劃的已經很圓滑了,不會出什麼紕漏。
所以會拿二哥現在怕事這個理由來回答。當然,也可能會說,我是借這個理由推辭他呢,更甚的是認為我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就不得了了。
其實我幹不幹這個都無所謂。幹,就是出了問題,我一界布衣,就是做生意的,他別人也拿我沒辦法,不幹,當然更省事。
關鍵是這個東西里面有一個站隊問題,二哥說不行,大哥說行,我現在誰都不敢得罪,可我又必須站一邊,站哪一邊呢?這讓我頭疼。
大哥這人圓滑,他的後臺,我雖然沒接觸過,但跟銀行那一群人閒坐著的時候,也扯到過他,雖然說的模糊,但也算是有所耳聞吧。
二哥都不去招惹他,這就很說明問題。再說了,大哥認為我的起家,是他照顧的結果,如果我現在不幫他這個忙,他會怎麼看我。要知道,培養一個自己信任的傀儡不容易,他在用我的時候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而且他也不是一個襟很寬闊的人,要是一怒,反咬我一口,那可不得了啊。跟他們拖著?也不能!大哥這邊催的急,拖也不是個事兒啊。從內心裡來說,我是偏向二哥那一邊的,畢竟我現在不缺大哥那份錢,所以覺得也沒必要跟他一起冒這個險。
再說,二哥的話,絕對不是偶然的跟我說起,裡面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他之所以跟我這麼說,很有讓我勸大哥的意思。看來,我也只能勸了,能勸的住,就勸,勸不住,我也不跟他算股,算是白幫他的忙得了。想到這裡,我淡淡的說道:“大哥,這一票咱就別幹了,好嗎?”大哥斜著眼瞄我道:“怎麼拉?那天咱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是不是覺得大哥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啊?要有,你說。咱兄弟倆有事兒,擺在桌面上,別心裡,那沒勁。”我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大哥,你這不是罵我了嗎。我之所以不想讓大哥幹這個事情,是因為我覺得我沒把握把你說的那個廠子兌出去,如果兌不出去,那咱不被壓死啊。”大哥呵呵的一笑道:“呵呵,我要是沒把握,能趟這趟混水嗎,你什麼也別管,就幫我應一個名就可以了,給你5%的利潤。
我算看出來了,你小子的胃口越來越大,膽子卻越來越小了。你怕什麼啊,天塌了還有你這個大哥我撐著呢,跟你有什麼瓜葛啊。”我嘿嘿的一笑說道:“哎,是啊,我膽子是越來越小了。前一段時間出的那個事情,到現在還沒解決完,我能不膽小嗎。再不膽小,我就進去了。大哥,你別看我現在還能坐在這裡,說不清楚哪天就…算了,不說這喪氣的話了。
好,大哥既然看的起我,那我就隨大哥幹這一票。”說完從屜裡拿出了一套原先貸款的手續,向他扔了過去。大哥拿出花鏡,仔細的戴好了,把他手裡的東西逐個的翻了一遍,這才笑道:“行,這些就夠了。”說著,把那疊東西進了包裡,笑著說道:“你啊,就是沒經過風,那點小破事兒算個什麼啊。值得你這樣。我看你啊,就不拿我們當哥哥看,自己擺佈不了了,不是還有我們嗎,要不你要我這個哥哥幹嘛。好了,我先走了,你忙吧。”說完夾上他的兜子,也不理會我,就向外走去。我心裡暗罵:“說的好聽,我出事兒的時候你去哪兒了,現在事情處理清楚了,你到賣起嘴來了。”見他向外走,我趕緊的從櫃子裡拿出剩下的兩瓶棗酒,追上去說道:“大哥,等一下。我這裡還有兩瓶酒呢,說給你送過去,一直都沒得空兒。今天來了,你就捎走吧。”大哥接過來,撒了一眼,笑道:“我還正想跟你淘換點呢。還有嗎,有幾個人整天追著我的股要呢。得我都有點後悔讓他們喝了這個。”我了手,不好意思的說道:“暫時沒有了,改天,我再回老家,讓他們幫我收點。”大哥笑了一聲,提上那兩瓶酒走了。我躲回到屋子裡,開始急起老高他們來。
富貴老闆家就住在t州城裡,按說他們摸他家的家門應該不難啊,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給我回電話啊。
難道事情辦的不順利?想到這裡,我摸出電話來給他們打了一個,讓我生氣的是,他們兩個竟然在那裡看風景去了。說明天才能帶著富貴老闆的父母回來呢。辦公室外面喧譁起來,我點了顆煙,仰在椅子上,默默的受著外面的熱鬧,仔細的體會到自己心的孤單。
我好想有個人能真心的幫我分擔一些自己的壓力,可是卻找不到。或許我走的路太,落在正常人眼裡,那就是異類,可我不異類行嗎。
大哥的事情,我心裡終是覺得不塌實,可不塌實又能怎麼樣,他不要我可以,但我不能拋開他。這事兒落在二哥心裡,一定會不喜於我的,可事情擺在了我面前,我又能怎麼做呢。
敲門聲驚了我的胡思亂想,我把手裡的煙按了,不到情的說道:“進來。”是關靈,她手裡抱著一沓材料,微笑著向我這裡走來說道:“丁總,這是醫院那邊的進度和財務單據。”說著,把那沓材料輕輕的放在我的桌子上,閃在了一邊。我拾起那些材料,隨便的看了兩眼說道:“曹找你了嗎?”關靈立在那裡回答道:“找了,只是讓我給她介紹了一下醫院那邊的情況。”我點了點頭道:“那好,你叫上曹,再通知一下郝局長,咱們去醫院那邊看看,暫時呢,你就負責醫院那一塊吧,算我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