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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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這麼大,從來沒談過戀愛,也沒有象喜歡你這樣,喜歡過另外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怎麼去呵護這份情。
所以我只好按著我自己的方式來喜歡你,來愛你。自從出了小霞嫂子的那件事兒後,我就告訴我自己以後再也不衝動了,再也不去跟人紅臉了,畢竟和氣生財嘛。
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說的出就做的到的。但今天下午,我又衝動了,不是因為那女的不分青紅皂白就亂髮脾氣,而是在實在是憋著氣等著找她茬呢。因為她的孩子傷了我最心愛的人,傷在你身上,疼卻是在我心裡啊。”郝燕掙扎的力氣小了點,頭也不亂晃了。我拿自己的臉輕輕的貼在郝燕的臉上,光滑細膩的覺油然在了我的心間。
我接著說道:“我知道我有很多病,不得你喜歡,但我在改,可是改又不是一會兒半會兒的就能改過來,而且有很多東西,本就是無法改變的,可我還是要改。
為什麼呢?因為我喜歡你。我現在的壓力很大,但我依舊在弓著背著,為什麼呢?因為我想讓你將來的生活過的更好一點。
我知道你在乎的不是這個,你想的只是你自己對學業的追求。蔑視我們這些世俗中人。可我不世俗行嗎?我首先要生存,只有生存下來了,才有資格去愛你,去呵護你。
我也想象你們一樣,站在寬大的教室裡去聽老師傳道受業。可你也看到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郝燕不再掙扎了,僵直在那裡不說話,也沒有動作。我接著說道:“燕子,現在我在北京的生活可以說是一片黑暗,惟有你還是我心中的一盞明燈,即使知道那遙不可及,但我還是在義無返顧的向你的方向走著,我希望你能接受我。
讓我累了的時候可以找個可以依靠的背,在我苦著的時候,可以找個傾訴的對象。”靜靜的呆了片刻,郝燕猛的掙扎了一下,說道:“你鬆手啊,再不鬆手我不幫你洗枕巾了。”我吹了吹她鬢角的頭髮,衝著她的耳朵,輕輕的說道:“你可以讓我的心有個依靠嗎?”郝燕頭猛的一晃,變成了側對於我,嗔道:“你幹嗎,癢死了。”***朝了她的素面,一種褻瀆的衝動立馬的湧進了大腦,猛然的把她的身子一轉,摟在懷裡,實在的吻住了她那嫣紅的。
當然我的動作並不練,只知道用堵在她的嘴上。郝燕支吾著推我,這次可真的用盡了力氣,有上次的那一巴掌墊底兒,我不敢再死死的按著她,手上鬆了些須力氣。
但一鬆,郝燕馬上從我身邊脫開了,氣有點,臉紅白相互的替著說道:“你…你怎麼老欺負我啊?”說的時候,眼裡的淚花變成了淚,向臉蛋上湧了出來。一轉身,也不顧水池裡的枕巾,向外跑去。我擔心她跑到門外,所以緊追了去,見她是去了我的臥室,我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伸出自己的舌頭,了留有香的,嘿嘿的傻樂。我坐在沙發上,覺著辦公室裡的聲音,靜靜的,沒有一絲的哭泣聲,看來郝燕並沒有覺得很委屈。我想去敲門,可又怕面對她一臉的眼淚。只好默默的坐著,一菸接著一菸的。
冬天的屋子裡密閉的,不一會兒的時間,屋子裡已經有點騰雲駕霧的覺了。正苦悶著呢,辦公室的門“咣鐺”一聲,開了。郝燕臉若雨後梨花,但神采卻如常的出來了,她看也不看我一眼,向洗手間走去。
我追在後面,淺笑著說道:“燕子,對不起。我有點動。”郝燕白我一眼,繼續去洗那個枕巾去了。我接著問道:“你不生我氣吧?”這個問題夠白痴的,她要是真生我氣,早就不出來了,或者說,本就不會在這個屋子裡呆了。郝燕依舊是不說話。她有著跟倔驢一樣的脾氣,有的時候吃軟不吃硬。
那枕巾終於洗完了,郝燕擰乾了,衝我的方向鋪攤了兩下,微微的水粒子面撲來,煞是清。她收拾利落了,看也不看我,又向了客廳,尋得紙張,鋪在暖氣片上,才把枕巾放在了上面。
我追在她股後面,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唐突你了,你說句話,好不好。”郝燕鋪好枕巾,頭也不回的,向了辦公室走去。我追在她後面,想進去,卻想不到,她一進門,也不顧我,就“嘭”的一聲把門子給碰上了,差點碰到我的鼻子。敲門,喊話,都打攪不了裡面的郝燕,折騰半天,只好又窩回到沙發上,惟覺得自己做事兒的失敗。不知覺間竟然睡了過去。糊中,聽到了門鈴聲,鼓譟的刺耳,費勁的睜開了眼,見了窗戶外面已經是豔陽高照。雪後更顯得清晰。趿拉了拖鞋,走到門口,一邊著眼睛一邊嘟囔著:“誰啊?”小張隨著門開,探頭進來,左右的看看,然後說道:“燕子姐呢?嫂子已經做好飯了,讓你們上去吃呢。”我衝辦公室努了努嘴,獨自走進洗手間,洗臉去了。小張輕輕的走到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沒有反應,又喊了一嗓子:“燕子姐,嫂子做好飯了,讓咱們過去吃呢。”辦公室裡依舊是沒有迴音,小張大概覺察出不對,一把推開了門,見裡面被褥整體,本就不象是住過人的模樣,回頭衝我喊道:“丁哥,怎麼沒有燕子姐啊,是不是你給藏起來了。”她的語氣裡很有調侃的韻味。我驚訝的說道:“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見她進去的。”說著從洗手間裡出來,向辦公室走去。走進去一看,有點傻眼,心裡不由的顫了起來,暗道:“燕子不會是因為昨天的事情想不開吧。”趕緊的到處摸自己的手機,打她的電話。電話是通的,可是卻在我辦公室裡響了起來。小張嘿嘿的樂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得罪我姐了?”笑容很是曖昧。我沒有答話,只是想著,郝燕能去哪兒呢?如果她走,她不會不帶她的手機啊。
正待著呢,門鈴又響了起來,小張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把門給推開,只見郝燕臉凍的通紅,腳上帶著雪粒子站在門口,提著一塑料兜子油條,見了小張先是愕然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正打算叫上你丁哥,上去找你們呢。大姐起來了嗎?”小張伸手接過郝燕的油條,笑道:“昨天晚上,丁哥沒欺負你吧。”郝燕白我一眼,起了已經凍僵的臉蛋說道:“想什麼呢,走吧,上去叫上大姐一起吃飯。”說完,走進辦公室裡,拿起自己的東西,自己先走了出去。小張拉了我一把,跟著郝燕向上走去,一邊走,一邊不懷好意的拿眼瞅我。我只得做沒看到。如果小張跟她答話,說不清她會說出點什麼來呢。我在綽綽不安中渡過了沉悶的早餐,在餐桌上,郝燕不帶一絲的情緒,跟兩位女士談笑著,惟獨我涼在一邊,象一個傀儡似的。
匆匆的吃了幾口,謹慎的望了望郝燕的臉,見不到異常,做了個別,走出了這個令我窒息的空間。
雖然雪依舊為患著路,但我估計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最少我得買點補品,去二哥那裡道個歉,順便讓他捎給老爺子,也算是自己的一點心意吧。
再就是找趙紅偉,跟他談一些細節的東西。我一邊向樓下走著,一邊思忖。一樓已經有上班的過來了,房門大開,水聲醒然,大概是在擦地吧。我推門而進,見得依舊是老高在忙碌著,惹的我心裡一陣的不落忍。
老高聽到響動,拄著拖把回頭望來,一臉的輕鬆道:“小丁啊,有人找你,在你辦公室呢。”我站在門口,隨口的說道:“高叔,以後這些活兒你就別幹了,還有他們年輕人呢。
再說,今天這麼大的雪,路這麼滑,你在家休息一天也好啊。”老高只是笑笑說道:“恩,我的身子骨還行,你放心吧,屋子有人等你呢。”說完就又開始幹活兒了。我納悶著,這個時候誰找我啊,稅務稽查的,不可能啊,他們要找我,老高首先會讓我先躲開的。
會是誰呢?我猜疑著進了辦公室。推門,我呆住了,是曹秘書,她正坐在我的轉椅上,隨手翻著桌面上的東西。她的著裝很簡單,沒有了昨天的濃裝豔抹,素面朝天。穿一白的外罩,映在初生的太陽反光裡,竟然有點聖潔的氣勢。
我心裡一沉,但腳步也沒有停滯,堆起虛假的笑容說道:“曹秘書,今天怎麼想起上我這個小廟來了,有什麼聖旨嗎?”這曹秘書抬頭看一眼我,譏諷道:“我過來看看抱著趙紅偉大腿的人究竟得了他什麼好處。”我拽出了一菸遞到她跟前問道:“嗎?”她擺手,從自己的坤包裡拿出了一盒女士香菸,優雅的點上了,衝我的面深深的吹著煙霧,那煙霧細長而經久,單這一手,就可以看出菸的功力來。
不過不可否認,她做出的樣子很,這煙霧配合著她那幽怨而滄桑的眼神,對成年男子很有引力。
我藉著點菸的那一瞬間,思忖著她來我這裡的目的。她現在應該是很恨我,因為我破壞了她蓄謀已久的計劃,使得她功虧一簣。不過這個依附在老趙身上,水揚花的女人,她的心思我還真不敢猜測。
點好煙,我抬頭問道:“曹,今後有什麼打算啊?”曹秘書盯著菸頭上的菸灰,淡淡的笑道:“我一個小女人,我能有什麼打算啊?你把我的計劃給破壞了,的我現在裡外不是人。你不是說我是你女朋友嗎?那我現在就是你女朋友了,所以我也只好找你,你說我以後怎麼辦吧?”我笑道:“行啊,我正想找一姐姐靠上呢,你看我這兒的情況,都快混不下去了,你那兒不是有老趙的500萬嗎,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我靠上你,夠我折騰一陣子的。”曹眯著眼睛盯著我道:“哦。你不是趙紅偉的狗嗎?怎麼會沒錢呢。”我笑道:“誰讓我不是女的了,我要是一女的,把褲子一脫,照樣能他500萬。”曹把桌子一拍,臉由於氣惱而緋紅著說道:“你放…”我以手捂住鼻子甕聲甕氣的說道:“好臭,好臭。”曹用惡毒的眼神盯著我,那眼神裡散發出了吃人的光彩。等了好一會兒,她撲哧的一聲笑道:“好,好,你也算是有種,你是做生意的,我現在跟你談筆生意怎麼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