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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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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以前在我那個小店裡,小張又不是沒看見咱倆在一起過了一晚上,她笑話你了嗎?你就是想的太多。”郝燕堅決的回道:“不行,我得走,你送我回去。”看她堅決的樣子,我笑道:“這麼大雪,怎麼走啊?你這不是難為人嗎?住這兒吧,你要怕影響不好,我出去。”說著,回了辦公室,拿起了自己的大衣,披上,向門那兒走去。郝燕追著問道:“你去哪兒啊?”我回頭一笑道:“你怕我騷擾你,我只好到雪地裡去蹲一晚上拉,給你站崗。”說著拉開了門子,就要向外面走去。郝燕愣了一下,勉強的說道:“算了,你還是在這裡睡吧。”說完從我屋子裡抱了被子,把客廳裡的沙發攤開,把鞋一甩,和衣,就打算睡了。我又脫掉了自己的大衣,拽了把椅子,騎在椅子上,坐在她的身邊,笑道:“現在又不怕閒話拉?”郝燕白了我一眼道:“討厭,你趕緊去睡去吧,看我幹嘛?”我無賴的說道:“你漂亮啊,你要長的跟我們村的那個仙姑似的,請我看,我還要躲開了走呢。”郝燕掩了掩被,躺正身子,撇開我的話題說道:“學校打算讓我去英國做畢業設計,你說我去嗎?”話語淡淡的,單從語氣上聽不出什麼心理活動來。我驚訝的問道:“學校派你去?有這麼好的事情,幹嗎不去啊,去。是不是需要錢啊?別擔心這個。”郝燕搖了搖頭說道:“是學校間的,系裡選上了我。我現在也拿不準主意。要是去了那兒,估計讀研也要在那兒讀了,前後最少要四年的時間。但我的英語口語並不好,怕到了那邊跟不上趟。”我默默摸出了煙盒,點了一支菸,狠狠得了一口,眉頭緊緊的皺著,等得片刻才說道:“是不是陳超跟你一起去啊?”郝燕臉有點沉,道:“你怎麼又菸啊,進你屋子就一股濃濃的煙味。少點又死不了人。”說著伸手來抓我手裡的煙。見她如此的反應,我明白了。陳超那小子一定也去。

可她跟我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呢?向我示威?沒這個必要吧。我心情大壞,沒有搭理她那茬,站起身來,自嘲的接著問道:“好事兒啊,去吧,你們郎才女貌的,般配的。”說完,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郝燕坐直了身子,怒道:“你幹嗎這麼刻薄啊?我這不跟你商量了嗎。”我眉頭一皺,細品她話裡的滋味,不由的一喜道:“真的?我要說你別去了,你就不去了嗎?”郝燕蹦緊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喃喃的說道:“我幹嘛要聽你的啊,只是讓你給我個建議而已。”我嬉皮笑臉的把椅子向旁邊踢了踢,坐到她的腳頭說道:“我又沒怎麼上過學,哪兒懂那麼多道理啊。

要讓我說,我只會從機會主義的角度去考慮這個事情。我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你要去英國,而且還一去就是四年,那我的機會就渺茫了,再加上你是跟陳超一起去的,那我的機會就等於零,所以,要讓我不假思索的就說出自己的想法,那我就會說,你別去。”郝燕臉慍怒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微微的笑道:“我什麼樣啊?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誰沒有一點私心啊?我知道你現在過的很苦。苦我這邊的人情,苦陳超那邊的情。

你如果選擇出去,那也無可厚非的。等四年過去,抱一娃娃回來,誰也無可奈何,自己心裡也落的塌實,你說是吧。”郝燕斜躺著踹我一腳,然後團攏身子,依在沙發的另一頭,抓狂的說道:“丁念然,你怎麼這麼卑鄙啊,我是去上學…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嘲的笑道:“說到疼處了?其實你跟我說話不用繞這麼大的彎子。有什麼事兒直說,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我的心態一直很好。”郝燕用複雜的眼神盯了我半天說道:“你放心拉,我以後再也不會跟陳超有什麼瓜葛了,他是他,我是我。”說到後來,臉愈加的堅決了起來。郝燕之於我是從不說假話的,所以我納悶她的表示,以前郝燕的態度是很曖昧的,不知道是什麼使得她如此的堅決。

我抬頭,茫的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什麼啊?”這話出口,我又覺得自己這麼一問有點多餘,我管她為什麼呢,她們鬧翻了天,我才樂呢。郝燕平淡的說道:“不為什麼。”我嬉笑道:“跟他沒瓜葛了。那以後就跟我有瓜葛了,呵呵,是吧。”郝燕白了我一眼道:“去去去,什麼人啊,我讓你給我拿點主意,看你那個沒完沒了的樣。”我呵呵一笑,歪著頭認真的想了半天。正的說道:“其實這個事情再仔細的想想,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去的,畢竟這樣的機會不多,如果你很在乎我的看法,而我又說不讓你去,那你還不遺憾一輩子啊。

這不關陳超什麼事兒啊,我只是憑心而說的。一個好男人,他應該做的是讓自己心愛的女人無憾。就象一句話說的來著,沒有人值得你為他哭,而值得你為他哭的男人又不會讓你哭。”郝燕斜著頭認真的看我,看了一會兒,撲哧一笑道:“沒想到你還酸的。”我慘淡的笑笑說道:“誰讓我喜歡你呢!”郝燕正的道:“去,又來了。跟你說正經的呢。我現在很矛盾,要是去了,那兒的學習條件,還有對以後的發展,都好的。

但我現在要去的話,就必須先給學校點押金,因為我屬於保研的那一部分人,如果不回來,那這些押金就算是對學校的補償了。”***我腦子飛速的轉動著,押金?她那兒有我送她的那十萬塊錢,難道這點錢還不夠?她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還是讓我給她錢?我暗自的搖頭,對郝燕的行為有點不齒了起來。於是問道:“多少錢啊?如果錢不是很多,我再幫你湊湊。”郝燕搖頭道:“不用,錢不多,我爸媽還能拿的出來。關鍵是我們這次去是搞畢業設計的,不是直接的在那兒讀研,所以過去後,要找導師,要悉那兒的環境,還要在那兒消費。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導師,過半年,我還得回來。那就划不來了。”我心裡暗自的不,說到底還是為了錢啊。女人,怎麼會這麼現實呢?為了這一年的學雜費,寧可出賣自己的良心和靈魂。

我以前倒沒看出她是這樣的人來。看來我是看走眼了。我說道:“還沒去呢,怎麼就知道不行啊?別太在乎錢了,現在花了,以後還能賺回來啊,你說是不是?”這次,我沒說給她錢,甚至都有點想把原先給她的那點錢要回來。郝燕搖頭接著說道:“或許吧,但我現在不是還沒賺錢嗎,老是花家裡的,也不合適啊。”我譏笑道:“可以找一個大款啊,傍上他,你不就萬事無憂嗎。”郝燕好象沒聽出我是在譏笑於她,只是做作的說道:“去你的,你怎麼不去傍一大姐呢?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我笑道:“是不是特想去啊?”郝燕臉顯出了嚮往的說道:“當然了,你不是說這是一機會嗎?過了這村,也就沒這店了不是。”我接著問道:“這一年下來,需要多少錢啊?”郝燕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不是錢的問題,我是怕去了那兒找不到導師,再回來,那還不讓人笑話死啊。”說完,臉上竟然帶了一點微微的笑意。我並沒注意到這些,接著說道:“在錢這個方面我到是可以幫你,可在找導師這一塊我不上手。到了那邊,一切還得靠自己啊。”說完,我突然意識到郝燕剛才說的話有問題,怕丟面子就不去?沒這個理由啊,雖然她做事的時候,執著多過於聰明,但她從不懼挑戰。

留學這個事情對她來說是一個機遇,也算是一個挑戰吧,她怎麼可能因為這小小的面子,就躲避這個挑戰呢。還有,不就是找個導師嗎?我聽小林他們議論過,讀研找導師,只要這個導師看你順眼,其他的什麼事情都好辦。

而郝燕之於別人來說,是很順眼的。拋開她的相貌不說,單說她的格,郝燕不張揚,但並不是沒有張揚的資本。

她特能容人,可這個容忍並不是傻子似的,逢人就呵呵傻笑。所以她的朋友很多,雖然有幾個目的是不純的,但也有真心實意的。尤其是到了國外,校友也能成為知心朋友。那到了英國那邊,朋友幫她介紹個導師,這還不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

但她卻說怕被人笑話,這說明什麼。還不是在告訴我,她想去上學,但為了我,她決定留下來。或許是我太自做多情了,但現在姑且先這麼理解吧。想到這裡,我仰在沙發上,燦爛的笑道:“不後悔?”我這話問的突兀,郝燕回答的也輕鬆:“以後機會多呢。”我抬頭看捲曲在沙發的角落裡的郝燕,她秀美的雙眸正盯著自己的手,雙手相互的把玩著手指頭上的指甲。

燈光靜靜的灑落,映襯的她如仙子般的嬌柔。我心裡一陣的動,自然的說道:“謝謝你。”郝燕卻淡淡的說道:“謝我什麼啊?我又沒幫你什麼忙。你啊,心地善良的,就是太愛衝動。”我笑著說道:“為了你,我改,呵呵。”郝燕道:“為我改什麼啊?關我什麼事兒。對了,你給我的錢,我幫你寄回老家了,估計你那個光叔已經收到了吧。”聽她這麼一說,我對她的那點不滿全然的拋開了,笑道:“什麼光叔啊,應該是哥,我每個月都給他寄點錢的,你把我給你的嫁妝都給了他,是不是打算讓他幫你說合咱倆的事兒啊?其實沒有這個必要,你只要給我一個眼神,或者做一個動作,我就毫不猶豫的娶你,呵呵。”郝燕白了我一眼說道:“想什麼呢,再瞎說,我就不搭理你了。”我舉起左手,正的說道:“我丁念然對天起誓,今生今世絕不辜負郝燕小姐對我的情誼,如有違反,天打五雷轟。”郝燕緊道:“你還說,我真不搭理你拉。”我笑了笑說道:“我說的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