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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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換了手機卡,撥了我早稔了的手機號碼,只嘟嘟的叫了兩聲,就傳來另外王俊傑老婆劉潔的聲音:“喂,誰啊?”聽到她的聲音,我一陣的動,但璇即就壓制了自己的熱,輕輕的道:“你好,是這樣的,我今天下午睡覺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了一個白鬍子老頭跟我念了一溜號碼,他說這是我的幸運號碼,同時這個號碼的主人在今年12月份的下旬有血光之災。
我馬上就驚醒了,於是就把這個號碼抄了下來,怎麼看怎麼象一個手機號,所以就撥打了一下。沒想到還真有這個號碼。”劉潔打斷我,有點氣憤的嘟囔道:“你誰啊?無聊。”就把電話給掛了。我會心的笑了笑,接著撥打這個號碼。
就再無人接聽了,過了一會兒,竟然關機。我給她發了個短信:“你好,又要打攪你了,我說這話完全沒有惡意的,只是納悶而已,希望你不要誤會。”在我身後大概有不到五米的位置,黑糊糊的樓道口,一個人隱藏其中,惟了頭,向我這裡張望著。我全神貫注的看著手機,看到信息發送成功的提示,心裡笑著,同時又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這時候,那個黑影從我身後貓著摸了過來,在接近我身體的那一瞬間,爆發似的搶我的手機而去。
那一剎那,我心生警覺,在他手要接近我手機的那一瞬間,右手向懷裡一躲,左手向前一探,正扣住他的手腕,然後向內側一拽,順勢提起了左腿的膝蓋,向了他側倒過來的肋部。
“哎呀。”發出這個聲音的竟然是高佩佩,我趕緊的收住腿部的力氣,變攻擊為託扶。但我力氣已經發出了,再收,使得自己身體失去了重心,向後倒去。高佩佩也隨著我倒了下來,她側著身子,也可能是自然的保護意識吧,肘部正好砸在了我的肚子上,只疼的我雙手抱著肚子,心裡可勁的唏噓。
多虧她的身體並不沉重,要是一兩百斤的大漢,非把我壓死不可。高佩佩翻身推了我一把,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對我怒道:“你幹嘛啊,想摔死我啊?”我蜷曲著身子,慢慢的爬起來,一隻抱著肚子,一隻手拄在地上,蹲在那裡,大口的息了幾下,才緩解了自己的疼痛。高佩佩見我的模樣,有點害怕,也蹲在了我的跟前,關切的說道:“你怎麼拉?”我長長的嘆了口氣,揀起落在地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就收了起來,轉身向樓道里走了去。高佩佩追著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說的是那麼卑微,那麼誠心。我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女孩子了。生氣是固然的,但結局卻是讓我無奈的。
因為我還必須要在她這裡住下去。所以進到她屋子裡的時候,她的愧疚已經完全消失了,變成的是對我行為的不齒和勸。
我無聊得把被子蓋在身上,聽她慢慢的,瑣碎的嘮叨著。這個時候,她好象已經完全的掌握了我吃軟飯的證據,循循善誘,因勢利導,與剛才無所謂的態度截然的相反。
我就在她苦口婆心的勸導下睡著了,然後又被她一腳揣醒,接著又是睡下去,接著又是一腳揣醒。我已經有點抓狂了。但又不得不拿出吃軟飯的姿態來對付她的行為,這樣總比被她追著問我與郝燕那不得不說的關係要好的多。天已經麻麻亮了,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可那高佩佩還在說著。
我頭疼,不單純的是因為沒睡好而頭疼,還有的是因為她的嘮叨。我丟開她,去廁所吁吁,她站在門口,為我守著門說。我刷牙,她為我擰開水管還是接著說。
我洗臉,她遞給我巾,還是接著說。冬的太陽出的晚,但升的卻快。就怎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升了老高,斜著照進了屋子,明媚處,灰塵張揚著。
***我把被子疊好,倒了杯茶水對著已經說了一晚上的高佩佩說到:“你困了吧,早點睡。”高佩佩搶了我的水杯,說道:“你決定好了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跟燕子說。”我只好起身,又拿了一個杯子,重新倒了水,慢慢的吹了吹浮在表面的茶葉,輕輕的喝了一口道:“你為什麼要說我啊?我看你跟燕子的關係並不是很好啊。甚至還可以說,你嫉妒她。也就是她那個笨丫頭看不出來而已罷了。難道你喜歡我?”我說這話的時候,表情表現的煞是認真。高佩佩聽我這麼一說,臉瞬時帶了黑霧道:“你怎麼這麼狼心狗肺啊,懶得說你。”說完徑直的向了她的臥室走去。我望著她的背影笑了。我知道她看不上我,她之所以對我越來越有興趣,只是因為她終於找到燕子的軟肋了,而這個軟肋就是我。
我估計以前上學的時候,郝燕一定是一個很好的學生,老師誇獎,其他的家長也羨慕,自然就使得這些好強的女孩子把她當成了一座山,以翻越她為自己的目標。
雖然畢業了,但這個陰影依舊留在心裡。現在看到郝燕認為好的男人竟然是這個樣子,難免要心花怒放,同時又怕失去了攀比郝燕的機會,所以才費盡心機的來規勸我。
沒有她的騷擾,我終於也可以睡上一會兒了。那個美,就如熱天鑽進了冰櫃裡,舒坦。悠悠的夢中,燕子來了,輕輕的,如一縷薄煙。我趕緊的站起身來,想拉她的手。這時候,劉潔橫著站了過來,她身後還帶了那麼多人,有老疤,有公安的,個個凶神惡霸般,是那麼的突然。
燕子驚慌的護住我,喊道:“你們別打他,他還小,不懂事兒,你們要打就打我吧。”聲音淒厲。劉潔突然變成了我們村的丁假妮,劉潔後面的一群人也變成了丁假妮的四個兒子和兒媳婦,蜂擁著過來,擋在我面前的也不是郝燕了,突然變成了媽媽,瘦弱的身軀護著微薄的我,只是喊道:“你們別打他,他還小呢,不懂事兒。”我倔強的想把擋在握面前的媽媽拉開,可我哪有那麼大的力氣,所以我哭著喊著:“媽媽,你讓開,媽媽,你讓開…”軀體劇烈的掙扎著,努力的想擺脫媽媽的保護,可我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拳頭,唾沫全招呼到了媽媽的身上。我使勁的喊道:“我x你們媽。”這一嗓子,把我從惡夢中驚了過來。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靜悄悄的,唯獨牆上掛著的石英鐘還發出輕微的滴答滴答的聲音。我意識到這是一場夢。揮手擦了一把餘在頭上的汗水,端起涼茶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這才壓住了自己的煩惱。
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自己睡的有點僵硬的軀體,把手機換了卡,又撥打了劉潔的電話。短暫的兩聲盲音後,就接了過來,語氣淡淡地說道:“你誰啊?為什麼老騷擾我?”我想劉潔接我的電話一定是因為昨天晚上那個短信,看來她是一個很信的人。所以在她還沒掛的時候,我趕緊地說道:“哦,我是安徽人,昨天我把我的夢跟你說了,但我也不知道我的夢準不準,他說這個災難只有去泰山祈福才可以避免。算了,不說了,說了你也不相信。”那邊沉默了,靜靜的,我想她大概沒有在醫院吧,要是在醫院,一定能聽到其他的聲音。等了好一會兒才說到:“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笑道:“你覺得我有必要騙嗎?我只是納悶我做的那個夢而已啊,以前我做夢,無論是噩夢還是好夢,醒了也就忘了,但這個夢卻很清晰的留在我的記憶當中。所以我就撥了這個號碼。可能是我唯心多餘了吧,你也別當真,好了,就這樣吧。”那劉潔見我說要掛電話,緊著問我道:“你給我打這個電話對你有什麼好處啊?”我笑道:“我很相信這個的,所以夢到了之後就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聲。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我很喜歡你的聲音,所以今天決定再給你打一次,對了,我夢中的那個人還提醒我說不要讓第四人知道這個事情,知道了就不靈驗了,好了,我還有事兒,祝你幸福吧。”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心裡暗笑。我這個謊話可以說是漏百出,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不過聽她聲音的樣子,應該是很相信這個的。
走著看吧,這一個辦法行不通,再想別的辦法。我並沒有換手機卡,因為我覺得她如果真的為這個憂心了,那一定還會給我來電話的。
時間隨著牆上的鐘表嘀嗒嘀嗒的失著。我原先的興奮也逐漸的淡了下來。按說她要有什麼疑問的話,應該給我電話了拉,可現在還沒有呢。我不時的看著手機,心裡不安嚴重了起來,看來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我把手機卡換回到了原先的那個,給房東姐姐打電話:“姐,忙什麼呢?咱樓盤哪兒的事兒結束了嗎?”房東姐姐西似乎是剛睡醒了,糊的說道:“什麼結束了?”我笑道:“你不是說有人經常砸咱們那兒的玻璃,還有人給咱們眼裡砸沙子嗎?怎麼樣,解決了嗎?”房東姐姐似乎才清醒了過來,咳嗽了一聲說道:“哦,這個事情啊,你別管了,你楊哥已經跟他們協調這個事情了,估計很快就能解決的。
還有啊,你現在彆著急,姐我現在也正給你想辦法得…”我笑道:“睡著覺給我想辦法啊?呵呵,咱現在誰也靠不上的,只有靠自己了。”說到這裡,我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到:“姐,周重走了吧?”房東姐姐驚訝的說到:“你怎麼知道的?”我慘淡的笑道:“姐,在北京,我誰也靠不住,只有你還能處處為我想著,謝謝了。”房東姐姐很納悶我的話說到:“你說什麼呢?當初要不是你幫我們,你楊哥現在還說不清在哪兒呢,小弟,你放心吧,姐姐一定會盡力為你辦這個事情的。”我笑道:“姐,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只是知道周重走了,心裡覺得難受的,所以才給你打這個電話的。在就是我想讓你這兩天多跟那個劉潔接觸一下,看看她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你看有問題嗎?”房東姐姐應了一聲,道了一聲平安,我也就把電話掛了。天漸漸的暗了下來,按說今天郝燕該過來的,這是已經約定好了的,可到現在還沒見她的影子。
冰箱裡的食物已經快被清空了,而還在裡屋睡著的那位大仙好像本就沒考慮過這個事情似的,依舊在呼呼的睡著。我忍不住掏出了電話,撥了郝燕的手機,盲音了半天才被接了過來,聲音顯得很澀說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