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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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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佩佩在一邊嘲笑道:“呀哈,這還沒怎麼著呢,就護上拉。呵呵。不過,燕子確實很不錯的,對你也上心,要知足啊。”說完站起身來,把稿子收集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接著趕稿子去了,你自己在吧。”我對她點了下頭,又琢磨起了自己的事情。房東姐姐什麼時候能給我信啊?再就是他們有沒有報警呢?就算報警不管用,也是要報的,這是正常的渠道。

我現在唯有的希望就是房東姐姐哪兒的信息。以她的脾氣,我估計只襖見了楊生一準就要他的手機,而且還會說的很吃醋的樣子,要對他臨時檢查。

天越來越晚,月兒斜到了低矮的樹梢。我躺在沙發依舊是無法入眠。一個人想事情的時候,尤其是面對了困難,找到了解決方法的時候,往往就忽略了這個方法潛在的危險,而只是想著順利。

我現在就是這樣,越想越興奮,有點躍躍試的覺。突然高佩佩房間的門嘎吱一聲,驚的我盲目的四顧,只見她的房門燈光宣洩出了一道光線,接著就看她人就穿著睡衣,拉著拖鞋,拿一杯子,踢踏著走了出來。

我的第一覺就是,這丫頭也太隨便了吧,我是什麼樣的人她還不知道呢,就敢如此的走動。也真是大膽。她夢寐般的鑽進廚房,燈都不開。就聽到嘩嘩的兩聲,大概是接涼水喝吧。我心裡暗道,這人也能湊和的,一個丫頭家家的,而且還屬於那種絕對的白領階層,把自己的生活的一團糟,她是怎麼想的呢。

她顯身在客廳裡,順手按亮了燈,瞬間的明亮刺的我趕緊的閉了眼睛。其實我閉眼也是為了避免尷尬。就是不亮燈,我也要假寐的。高佩佩按亮燈後並沒直接的回自己的臥室,而是走向了我這裡。

站在我的跟前,一邊仰脖子喝水一邊用腳踢我的腿道:“醒醒,醒醒,下雨拉,打雷拉。”我裝做糊的睜開眼,問道:“幹什麼啊?剛睡著。”在燈光下,才看她看的真摯了起來。苯大的睡衣把她裹的很嚴實,惟有脖子周圍,藕白的一片,向下延伸著。

若隱若現的溝赫然的勾人目光。本來柔順的頭髮,現在蓬鬆雜亂了起來,乖張的襯托著她的小臉。臉上的鉛華還殘存著,但宿夜之後,竟然有說不出的黯淡,顯得她有點蒼老。

眼球上帶了血絲,映襯的白眼球有點昏黃,而這昏黃又折出了瞳孔的無神。高佩佩把涼水杯蹲在茶几上,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說道:“陪我聊會兒,寫不下去了。”說著雙手使勁的蹂躪了幾下她那本已痛苦不堪的頭髮。看她認真的樣子,我不由的勸道:“我還沒見過象你這麼認真的女孩子呢。慢慢寫唄,何必對自己要求的那麼嚴格呢。”高佩佩伸出兩隻腳,搭在了茶几上,自在的仰在沙發上,狠狠的閉了閉眼睛,向天嘆道:“什麼認真啊,我是玩過頭了,明天就得稿子,現在才著急寫的。

她的腿錯著,自在的搭在茶几上,睡袍的下襬微微的張開,出了少半截潔白的粉腿,正對著我的眼睛。如果順著望去,那裡面的風景一定是旎的。我漲紅了臉,尷尬而費勁的把目光挪開,仰望起了屋頂。

身體的某個部位自然的合了這種慾望。我嚥下一口口水說道:“我一個男人,在你屋子裡是不是有點不合適啊?”高佩佩先是驚訝了一下,接著好象是意識到了我所指的意思,臉一紅,把腿收了回去,上下打量著我,道:“我還真沒把你看成一男的。”覺到她的動作,我這才又把眼神放到了她身上說道:“你就這麼信任我?你瞭解我多少啊?萬一我獸大發,你可要後悔終生的。”高佩佩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燕子比我還漂亮呢,而且你對她獸大發更加的合情理,可你還是把她給放了,這說明你沒這個膽子,我有什麼好怕你的。

再說了,你現在的目標是燕子,不是我,就是你有這個心思,現在也不敢有這個膽子。我說的對吧。”我嘿嘿的傻笑了一下,說道:“你把我看的也太有自制能力了吧,我要是真有這個自制力,也就不會窩你這裡,不敢出門了。”高佩佩笑道:“追燕子的覺怎麼樣啊?以前曾經是自己理所當然的老婆,為了得到她的心,玩了這一手,現在才發現雞飛蛋打原來是那麼的容易,傷心嗎?我笑道:“你看我有這麼深的心計嗎?我放她是因為她可憐,本就沒想過會再遇到她。

遇到她之後,接觸的多了,突然覺得她適合我的,所以才追的她。高佩佩好象是恍然了似的,哦…了一聲笑道:“這麼說你是因為有正義才放的她啊,呵呵,好了,我睡覺去了。”說完也就沒了對那篇文章的苦惱,!噌的跳了起來,拿起她的杯子向裡面走去。又是一個執著的女人。我被她擺了一道。看來她不是因為文章而苦惱的,而是因為在問我問題的時候沒問出結果而苦惱的。

我苦笑著道:“你的文章不寫拉?高佩佩大大咧咧的說道:“把你給我寫的那兩篇上去不就完了,呵呵,沒準還會被誇獎呢,一個稿子寫出了兩種模式,這是多麼好的記者苗子啊,對待工作是多麼的認真負責啊。”說完閃回到了她的臥室裡。惟餘了我在那裡悶著。天矇矇亮的時候,我才擺脫了所有的心思,恍惚著睡了過去。這次是真睡著了。

腿忽然又被踢了幾腳,耳邊響了幾聲炸雷,終於算是把我驚醒了過來。氣惱瞬時的充斥了大腦,對著還恣意著的高佩佩喝道:“你幹嗎?還讓不讓人活了?”那高佩佩見我醒了過來,蹲在我的身邊淡笑道:“我還有個問題問你,你在北京見到燕子的時候,有什麼樣的覺?”聽她又問這個無聊的話題,我把被子裹了裹,轉身對了沙發背兒去,故意的來了幾聲酣聲,以表示抗議她打攪我睡覺的暴行。

那高佩佩好象是坐到了茶几面上,伸腳揣我的後背說道:“我是想幫你耶,你別搞錯了,好不好。”我得身子隨著她腳的力氣晃盪著,就如在搖籃裡的晃悠著的小孩,睡意更濃烈了起來,忽然間,這輕柔的晃盪轉化成了狠狠的一腳,疼的我靈一下,猛然的坐了起來,面對她怒道:“你還讓人睡不睡拉?”高佩佩得意的說道:“誰讓你不回答我的話了,哼,你要說了,我馬上走。”我對著她道:“你到底打算怎麼著吧,要是嫌棄我在你這裡,我今天馬上搬走,這行了吧,但你也得讓我睡個囫圇覺啊。”高佩佩笑道:“我就想問一下你的受,誰說讓你搬走拉,你要走了,燕子還不得把我吃了啊。

再說了,嘻嘻,有你這個男保姆也不錯啊。你快跟我說一下你的受,說完,我馬上就不煩你了,保證讓你睡個好覺。”我警惕的說道:“你打算幹什麼啊?”***高佩佩笑道:“我打算幫你啊,你看,現在燕子對你還下不決心,如果我把這個文章給你刊登出來,你想,到時候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啊?再說了,你這個事情很有代表,很值得提倡。

我算是明白她在為什麼稿子犯愁了,我突然笑道:“你是不是聽了郝燕給你講了她的故事,才決定把我留在你這裡的啊?你早就想好了,要拿你朋友的苦惱來換取你的名譽,對吧?我用鄙視的眼神盯著她。

高佩佩笑道:“你很聰明嘛。但何必說的那麼明瞭呢!放心拉,我寫的時候會用化名的,不會涉及到你們的真實身份,這樣也就談不上傷害誰了,你說對吧。

再說了,看到你們在一起,我也高興啊。難道你不想啊?我用手使勁的乾澀的眼睛,打了個哈久,這才神了一點說道:我現在就走,打攪你了。說完,把被子開,穿了鞋,站起身來,對她笑道:你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希望你的工作越做越好。高佩佩見我動身,她依舊是坐在茶几的角上,眼睛裡剛才那股熱情全然的失去了。

但還是趕緊的說道:“跟你開玩笑呢,我跟郝燕是朋友,怎麼可能在沒經過她同意的情況下就寫她的事情呢。

我只是納悶你當時的心情,所以才問你的。我其實也並不想走,因為我現在沒有地方可去。雖然知道她說的只是違心的面子話,但這也算是給自己找了個臺階,笑道:“你真不寫?”高佩佩無奈的說道:“我是真想寫。”我又跌回到沙發上,笑道:“我就知道我們佩佩是個好同志,好拉,就給你個面子,我不走了,接著給你當男保姆。

你要是真願意寫,可以這樣寫啊,一個無奈的逃犯,鬼使神差的跑進了你的房間,要求庇護。你看他眉青目秀的,也就動了善心,然後就收容了他,讓他給你當保姆。

再然後就眉來眼去,孤男寡女,乾柴烈火,情如滔滔東去之江水。愛了之後,你就痛苦了,因為他是逃犯,可後來你發現他是被冤枉的,所以你就盡力的幫他洗脫罪名,這時候驚喜不斷,他自由後,你又發現他竟然是一個年輕的富翁,然後就如童話中那樣,你們過上了輕鬆而愜意的生活,這個題材怎麼樣?

我現在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所以跟她說話也就隨意的多了。高佩佩伸腳又衝著我揣了過來,說道切,既沒時代特點又沒有新意,看童話看多了吧,你。做你的晴天白大夢吧。我可告訴你啊,燕子現在恨著你呢,要不是因為這個事情,她都不打算搭理你了,你知道嗎?”我神凝重的點了點頭道知道,我是鄉下人嘆,她那裡能看得起我啊。高佩佩聽我說“知道“,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也不能這麼說,關鍵是你小子太不上進了,我們燕子是個理想主義者,她喜歡完美,什麼事情都喜歡完美。

可你呢,你自己的缺點,你總應該知道吧,衝動,偏,怎麼能讓燕子對你動心呢。”看她苦口婆心得模樣,我忽然明白了,她依舊是沒有放棄她要寫那篇文章的想法,現在只是在引誘我上她的圈套,我笑道:“你是怎麼知道我在追她的啊?”我估計郝燕跟她說的也只有自己被拐賣的那一個片段,以換得這個高佩佩對我的信任,進而能得到她的收留,至於我是不是追她了,我想郝燕不會說的太多。

最多也就是在高佩佩取笑的時候,辯解一下而已。現在這個高佩佩竟然對我這樣說,看來這丫頭還真有點眼光。高佩佩笑道:“燕子跟我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