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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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這麼一問,我的心裡還真的震撼了一下,我到底想怎麼著啊,總不能老是這樣躲著啊。其實我現在掛念的是我的公司那邊,如果把這個拋開,別說是他王俊傑,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吁吁他。…郝燕見我不說話,接著說道:“他們是不是找到了打王俊傑的哪個人,就不會再追著你了呢?”我想了想說道:“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打的他呢,如果真是小成乾的,我估計公安的人就不了了之了吧,因為小成家裡的勢力比那個老王八一點不小,他們兩家要是鬥起來了,那我就只能在旁邊看熱鬧了。
如果不是小成打的,在抓不住那群人以前,我還是他們主要的目標。”郝燕似乎沉思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那要是抓不到他們呢?”我望著窗戶外面的天空,幽幽的說道:“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估計那老王八馬上就要下臺了,那個時候,花點錢,活動一下,也就沒什麼了。”郝燕倔著問我道:“你怎麼知道他要下臺呢,他要是高升了,或者是還在原位置,你怎麼辦啊?”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估計我就沒出頭的子了,心裡仔細的衡量著,如果他一直追著我的股,那公司那邊肯定會一團糟的,而我又沒有什麼辦法把這個事情解決了,也只好把工程放棄了。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就不用顧及什麼了,想到這裡,我嘿嘿的冷笑道:“那他就要倒黴了。”郝燕不解倒黴是個什麼意思,接著問道:“他怎麼會倒黴呢?這種人真可惡。你刷的碗呢,快拿過來。”聽她這茬我才想起了她吩咐我的工作,碗還在池子裡泡著,而菜已經要出鍋了,趕緊的箭步到了池子旁邊,拽了一個看起來還算乾淨的碗,蹭了兩下,放在了她的面前。
郝燕拿起碗,空了一下里面的冷水,才把菜撥了進去,一邊撥著一邊說道:“你說打王俊傑的那個人是不是你說的小成啊?”按著小成的脾氣,他知道了這個事情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因為從哪天見他跟我說話的語氣來看,他是很崇拜我了。
這大概是乾媽經常拿我當例子來教育小成的緣故吧。所以,在他心裡,我已經是一坐很高的山了,同時少年心氣,肯定對我也不服,現在見我遇到了欺負,當然要呈英雄來表現一下自己了。
但我估計他不會這麼快找到王俊傑的,因為在我的朋友圈子裡,並沒有跟他相的人。想到這個,我搖了搖頭說道:“不好說,但90%的不是他。”郝燕好象是很想打王俊傑的那個人是他似的,見我否認,她臉有點失落。
這時候,勺裡的油熱了,郝燕拿起那個塑料盒子看了看,好象那裡缺了什麼似的,趕緊的回頭對我說道:“你幫我把臺子上那個紙包拿來。”正說著呢,炒勺裡的油忽的一下子著了起來,嚇的郝燕啊的一聲,向後躥了過來,正跌在我懷裡。我一手攔著她的,一手起了放在窗臺上的一盤切好了的牛,向鍋裡倒了去,隨著牛入鍋,只聽的哧…的一聲,火苗也隨著這聲音落了下去。
但由於站的遠了點,所以盤子裡的牛少一半撒在了煤氣灶上。看她站直了,我把火關了,笑道:“今天讓你也嚐嚐我的手藝,爆炒醬牛,呵呵,味道一定錯不了啊。”郝燕見我玩笑,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嚇死我了,就顧跟你說話了,都怨你。快出去吧,你。”說著,向外推我。***我笑著端起她剛炒好的哪個菜,一邊向外走著,一邊用手捏了一個片,放嘴裡嚼了起來。
確實是不鹹了,但卻象是沒放鹽,淡的沒什麼滋味。不過這個還好,俗話說十個廚子九個淡,剩下一個還忘了放鹽,她可能就屬於那十個中的那一個吧。郝燕也看到我用手捏著偷吃那菜了,把牛收拾好了,喊著問我道:“怎麼樣?不鹹吧。”相互的試探著,笑著,一切都是如此的溫馨,把我心裡的那點焦慮憂愁壓榨到了一個小小的角落,惟獨自一人的時候,還常常泛起。但還是被眼前的幸福所掩蓋。套用一句時髦的話叫“我不思進取了。”以後的幾天,總與郝燕總是在一起吃飯。那高佩佩倒也乖巧,一直沒回,我心裡也落得安逸。那一午後,忽然覺得心情異常的鬱悶,把了書,看幾眼,終究是塌心不下,字似乎也詭秘起來。
壓抑著心,想把自己帶入到書中,卻險些惹出嘔吐。這些,並沒得樓盤那邊的消息,問郝燕,只是說一切安好。但心裡卻著實是放不下,索把書扔掉,穿起大衣,向外走去。我想做的只是遠遠的看上一眼那房子。
遠遠的眺望那幾棟房子,依舊是那麼的拔著,本打算只看上一眼就走,可見到那房子後,心裡更加的熱起來,賣的怎麼樣拉,他們乾的還好嗎,一切的疑問迴盪在腦海中。我要找個人問問。這是我轉身時候的第一個想法。有了這個想法,我開始算計該去問誰,林伯正這小子是有點靠不住了,我在學校上學的事兒就他和郝燕知道,但公安卻摸到那裡了,而郝燕還在我身邊,顯然不是她報的,所以只能去懷疑林伯正了。
周重憨厚,但也有點怕事兒。老高固執,在不瞭解情況的時候問他,沒準就得來一片的牢騷。看來只有房東姐姐了。想到這裡,我趕緊的摸出手機,迫不及待的撥了她的號碼,片刻間,傳來了嘟囔聲,聲音裡帶著不快的說道:“誰啊?”我笑道:“是我,姐,這又跟誰生氣呢?”房東姐姐聽到我的聲音,明顯的停頓了一下,接著含糊的說道:“小弟?你在哪兒啊?”我笑道:“我現在在東北呢,正在山上滑雪,可好玩了,姐,你也來玩吧。”房東姐姐聽這話,語氣有點放鬆了說道:“你在那兒玩吧,這裡的情況發生了點變化,暫時先別回來呢,要是錢不夠了,告訴我地方,我給你寄點去。”她這關心的語氣使我很是,騷著臉接著說道:“什麼變化啊?”房東姐姐想了一下說道:“也沒什麼,等你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眉頭不由的一皺急著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姐,你怎麼也變的文縐縐的拉,快說拉。”我最後的語氣有點撒嬌樣。房東姐姐嘆道:“沒什麼,就是房子銷售的慢了點,現在這個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你沒別的事兒吧?在那邊多注意點身體,我掛了。”說完不等我再問就把電話掐了。聽她的口氣好象房子哪兒真出問題了,我回頭向那裡望了一眼,叫了出租,向她家趕去了。
我可以斷定她現在是在家裡,因為在電話裡我沒聽到收音機的聲音。房東姐姐在單位有個習慣,那就是開著收音機編衣,只要她在,那收音機就沒關過。而且象現在這種情況下,楊生為了避嫌,肯定也不會讓她每天去那裡盯著的。
我走到她家的門前,按住門上貓眼,按起了門鈴。我以前來她家就經常這麼逗姐姐的,每次都的她很惶恐。略呆得片刻。房東姐姐隔著門子問道:“誰啊?”我只是不說話,接著按住門鈴不鬆手。房東姐姐又問了幾聲,得不到回應,陡然的拉開門上的小窗,斜著身子向外偷看了一眼,這才猛的把門子推開,一把把我拽進屋子,然後又把身子探出來,向四周看了看,沒什麼動靜,才拉上門子對我嘆了口氣,不滿說道:“你怎麼總是嚇唬姐姐啊。”說著就自顧自的向客廳走了去,一邊走還一邊接著說道:“你不是在東北嗎?”我嬉笑著道:“我聽姐姐說有事兒,一個跟頭就折回來了啊。呵呵,我厲害吧。”房東姐姐坐回到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削了起來,聽我如是的一說,抬頭不屑的看我一眼說道:“厲害個,房子那邊早幹不了了,你厲害怎麼不去把那一幫人趕跑…”她說到這裡突然的停住了,大概是覺得說走嘴了吧。我拿出沒事兒的神情坐在了她的對面,笑道:“就這個啊,我早知道了,就他那個小伎倆,我看他能折騰幾天。到時候我讓他哭都來不及。”房東姐姐把削好的蘋果向我的面前一放,很是驚訝的看著我道:“你知道了?誰告訴你的啊?我們幾個都商量好了的,先不跟你說,怕你再衝動。”我拿起蘋果來狠狠的啃了一口道:“我衝動?呵呵,我要衝動,他王俊傑的老婆現在早變成名人了。”房東姐姐不解的問道:“名人?”我嘿嘿得笑一聲道:“我不用幹別的,就追著他老婆,別讓我瞅著了機會,見了機會,點乙醚往她鼻子上一捂,然後把她衣服一脫,照上幾張照片,你看他王俊傑還敢不敢跟我這麼玩。”房東姐姐聽我說完,臉上馬上帶了奇怪的顏,有鄙夷,有興奮…說道:“你這麼做了嗎?”我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這麼幹,他還沒我到這個份上呢。”房東姐姐臉不屑的說道:“什麼叫沒到這個份上啊,是不是要你腦袋的時候才算把你到份上了呢?他們現在了一群人,在我們門口整天的嚷嚷,說我們的樓是危樓,這算不算到份上了呢?稅務局的上我們那兒查帳,的不清不楚的這算不算到份上。
每天晚上有人用彈弓打亮了燈人家的玻璃,這算不算到了份上?我看你啊,就吹大話得了,還算個男人嗎!”我知道房東姐姐容易動,本意就是想讓房東姐姐跟我說出那裡的實際情況,但沒想還沒用什麼手段呢,她就全給我倒出來了。
自己的意圖達到了,這本應該高興,但聽她說的,我卻無法高興起來,眼睜圓了,呼也了,反問道:“真的?”房東姐姐聽我這麼一問,愣了一下,回道:“你不是知道了嗎?”我怒道:“狗的,給你臉你不要臉。”說著霍然的站起身來,向外走去。房東姐姐趕緊的拽住我說道:“小弟,你別動,姐姐跟你開玩笑呢,你先坐,大家都在給你想辦法,我剛才也是氣的一時不知道說點什麼好了。”我回頭正的說道:“姐,你們都別管了,這事兒是我惹得,還是我自己去處理吧。讓你們跟我受罪了。”房東姐姐依舊是拽著我的胳膊不放,說道:“什麼你惹我惹的啊,這是大家的事兒。
我們這幾天都在想辦法呢,老高找人去擺平那些職能部門的人了,粱浩天和小林正跟門口那一幫子人對付,你就是想去報復他們,也總得有個計劃吧,總不能提著刀子,滿大街的找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