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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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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個懶散,現在的境遇又不差,乾脆也不想的隨過而安,況且好痛喔,那個臭鬼白天就亂髮情,害她痛死了,還是睡覺好了,這個仇她一定會報的。

林子芹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果然那個古人皇帝又來了,還帶了一堆的甜食餞,吃得她眉開眼笑,把報仇的決心忘到了九霄雲外。

見她吃得甜,宋祁堂也拈了幾塊來吃吃,這一夜他雖沒對她腳,卻讓她這一夜過得如沐風。

***御花園的花朵五顏六,每朵顏都極為鮮豔特別,紅的極紅、黃的豔黃,粉的又是粉粉般,但是林子芹可沒心情賞花。

原因是她正在打掃,而且這宗打掃的懲罰還是宋祁堂親口指派下來的。

只不過她打掃時,身邊站了五、六個人,每個人眼神都瞅著她看,唯恐她手裡拿的那柄人畜無害的小掃把,會一口咬傷她的手似的小心翼翼。

“娘娘,你累不累?”姑問得此較含蓄,但是擔心的表情不言而喻。畢竟娘娘被皇上?湊飫鍔ǖ兀院蠊拿扛鰷懾裕墒悄蟮男呷琛?br>她唯恐自己服侍的主子羞氣之下,做出什麼不智的事來。

林子芹朗了頹白限。只不過是掃個地,幹麼她們每個人表情好像伯她會惱羞成怒似的,又不是在家裡沒掃過地。

“不累,而且我要掃地,你們排排站在那裡,擋著了我的路,我怎麼掃啊?”一聽她這麼說,姑老臉微紅,急忙退開。

她見沒有別的外人在場,小聲的建議道:“娘娘,若你有些兒累,我們幫你掃吧。”

“不必了,每天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掃掃地運動也好的,宋祁堂也真是不夠意思,只讓我掃半個時辰而已,我還想掃一個時辰呢。”隨即想起昨夜宋祁堂問了她的名字,她也問了宋祁堂的名字,還說掃半個時辰不過癮,能不能掃一個時辰,結果宋祁堂一怔之後,就摟著肚子狂笑,不曉得笑個什麼勁,害她氣得把一堆的餞都在他嘴裡,讓他不過氣來最好。

想不到他越笑越大聲,最後還在她臉上連親了幾下,一臉龍心大悅的白痴表情,真不知道古人是不是都這麼白痴?

姑聽得臉大白“娘娘,不可隨意稱呼皇上的名諱。”

“他的名字又不難聽,為什麼不能直呼?”

“因為皇上的名諱非常尊貴,常人不能隨意呼之。”這也太大驚小敝了,林子芹忍不住想笑“只不過是個名字而已…”話還沒說完,她聞到一陣香噴噴的風,燻得她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後,鼻子還是覺得癢癢的。

到底是誰抹這種可怕的香味?還怕別人聞不到似的,竟灑得方圓百里內都聞得到才糟糕。

沒有品味也就罷了,還要搞得大家都知道自己是個沒有品味的人,此人也算是一絕。

突然姑等五、六人全都跪下,接喊道:“靳妃娘娘萬福”原本背對來者的林子芹轉身一看,發現眼前的女人臉蛋雖然長得不甚美豔,不過光是她出來的身材就非常雄偉,害得她有一種回到現代,看到某種限制級節目的覺。

“芹妃娘娘,你也來這裡賞花嗎?”聽不出此話是好意或壞意,但是她的手裡拿著掃把,怎麼看也不像在賞花吧。

林子芹見她眼一直朝著自己手裡的掃把偷瞄,她就乾脆拿起來,讓她大大方方的看個夠。

“沒有,我在掃地。”

“這掃地是下人才會做的工作,怎麼會讓芹妃娘娘做呢?”她掩嘴一笑,厲的看著姑她們“說,你們是不是欺負芹妃她才剛剛進宮,不懂宮內的規矩就欺負她。”姑一群人竟嚇得打顫,林子芹是不知道她們在害怕什麼啦,不過看她們膽怯的樣子也可憐的,馬上擋在她們面前辯駁“不是她們欺負我,是宋祁堂叫我來做的。”宋祁堂不是皇上的名諱嗎?靳妃大驚道:“你竟敢直呼皇上名諱,你知不知曉這是大罪!”林子芹很欽服她們連這種芝麻小事都能說成大事般的本領。

她沒好氣的道:“宋祁堂說我可以這樣叫他的,因為老是皇上、皇上的叫,聽起來很像古裝劇,我自己說了都會很想笑耶,他就說我以後可以叫他宋祁堂。”本來想把這件直呼皇上名諱的事鬧大,想不到芹妃竟會這麼說。靳妃的眼神轉為深思。

皇上名諱豈是人人都可以喚之,皇上願意讓她直喚,就代表皇上對她的疼愛非比尋常。靳妃心想,她可得早斬草除,絕不能留個禍在宮內與她爭寵。

雖然這麼想,但是看芹妃手裡拿了掃把在這裡掃地,皇上若真的寵愛她,會罰她這麼丟臉的在御花園掃地嗎?

在御花園掃地的懲罰,聽來的確很輕,但是這御花園裡的百花,住在宮中的每個人都可以來玩賞。

也就代表她在這裡掃地,每個人都能在這裡看見她被皇上責罰,皇上豈會罰一個他疼愛的妃子在這裡被人看笑話。

所以靳妃料想,一定是這個芹妃說話一派天真,皇上才準她直呼其名,要不然連她都還不敢直呼皇上的姓名呢。

這樣一想,這個芹妃的威脅就降低了,再仔細一看,她要身材沒身材,要臉蛋沒臉蛋,而且還加上長得像男子般的高度,說話又大剌剌的,實在看不出有讓皇上惑的氣質存在。

誰人不知皇上偏愛的是豐滿嬌小的女人,就跟她一樣,而芹妃這個女人本就沾不上皇上喜歡類型的邊。

“你被皇上罰了是嗎?”宋祁堂的確說過,掃地是罰她誤闖瞭如花郡主住的地方,況且只是掃地,也算是輕罰吧!

“沒錯啊,宋祁堂叫我來掃的。”

“嗄,原來是這樣啊,芹妃,宮中的禮儀萬千,聽說你是從偏僻地方被皇上相中帶回來的,沒見過什麼世面,更不懂宮中禮儀,不如那天我教教你吧,才不會再被皇上罰”靳妃一邊說一邊笑,不知是什麼意思,但是光看她笑的模樣,就令林子芹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況且她才不是從什麼偏僻的地方來的呢,她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耶。

“我不是從偏僻的地方來的,而是來自於臺北。臺北可是個國際都市,臺灣更創造了經濟奇蹟,還是亞洲四小龍之一呢。”靳妃笑道:“沒聽過這個地名,我是京城徵美時進宮的,可不是什麼奇怪地方來的。不過聽說你是皇上夜半時帶回來的,果然是夜昏暗,所以皇上才將東施看成了西施。”最後一句林子芹就絕對聽得懂了,尤其是這個靳妃的目光朝她的身材瞥了好幾眼,她就明白靳妃在批評她的身材。

她的身材沒有什麼不好啊,要是小蠻,皮膚既光滑又細膩,部更是恰到好處,才沒像靳妃那樣的發育過度呢。

林子芹正要狠狠回話,跪在地上的姑,拉了一下她的衣裙,她才想到她們好像跪很久了。

她立即道:“起來,跪這麼久對膝蓋不好。”爆女們面面相覬,不知道要不要起來。論宮內的勢力及得寵度,靳妃娘娘算是後宮第一寵妃。

而芹妃娘娘不過才剛來幾天,雖然皇上夜夜相陪,不過也不知是下是圖個新鮮而已,再說她的個已經得罪瞭如花郡主,只怕以後不怎麼好過。

一見沒有人起來,林子芹覺得非常奇怪的問:“我叫你們起來,你們怎麼都不起來?”靳妃輕笑“好吧,你們都起來了,免得你們的芹妃娘娘叫不動。”她一說,才有人敢站起來,看得林子芹目瞪口呆。

靳妃微微一笑,笑容裡滿是勝利的意味。

“芹妃啊,現在你知道宮內誰最大了嗎?乖乖掃你的地吧!”她說完轉向服侍她的宮女“來人啊,帶盤桂花瓜子上來。”林子芹後來才知道她為什麼叫人帶瓜子上來,因為她啃完瓜子,就把殼兒往地上扔,扔得滿地都是,分明是要叫她掃,但她林子芹可沒這麼好欺負,她忽然高興的笑了。

“半個時辰了沒?”姑急忙道:“半個時辰了,娘娘。”她把掃把一扔,回頭朝靳妃笑得古怪。

“靳妃,皇上只罰我每天掃半個時辰,現在時間到了,我不能再掃,否則就是有違聖命,若是皇上等會來御花園,看到地上滿地都是髒亂的瓜子殼,問說是誰丟的,那我只好實話實說了,到時我就不知道明天是不是換你來掃御花園了。”她享受的看著靳妃嗑到一半的瓜子凍結在牙齒中間,再對著姑勾勾指頭,代道:“走吧,姑,我好睏了,我決定要睡個美容覺。”她聽到後面的人氣急敗壞,吩咐下人趕緊掃地的聲音,便高興的笑出聲來。

總算給這個狗眼看人低的靳妃娘娘下馬威嚐嚐了,要想欺負她這個從二十一世紀來的現代人,門都沒有。

但一旁的姑倒是滿面的憂愁。

林子芹笑道:“姑,你看到靳妃急到汗的表情沒?”

“娘娘,得罪了靳妃只怕不太好。”

“為什麼?她好壞,才初次見到我就想要欺負我!”

“靳妃娘娘十分得皇上的寵愛,皇上都順著靳妃娘娘的話處理後宮之事,若是得罪了她,只怕娘娘你在後宮的生活會不好過。”林子芹一怔,隨即不舒服的覺湧上來。怪不得宮女只聽靳妃的話,不聽自己的話,可見宋祁堂以前一定常常在她那兒夜宿,才讓那個女人囂張到眼睛都長在頭上。

“哼,怪不得她這麼的囂張驕傲。宋祁堂也真是眼睛瞎了,那種女人有什麼好的,現代的酒家女都比她有品味多了,他竟寵愛那種女人!這個鬼古人,一定只看到她的部。”姑被她大逆不道的話給驚嚇得白了臉。娘娘不但批評皇上喜愛女人的眼光,而且還罵皇上鬼跟眼睛瞎了,這要是讓旁人聽到了去密告,可是殺頭大罪啊。

林子芹倒是越說越氣,還氣得踢著路邊的石頭“姑,當個皇帝這麼了不起嗎?真的有三宮六院這麼多女人嗎?”姑不敢不老實說:“皇上登基沒多久就能肅清貪宮,可說政風一清,但是皇上還無子嗣,前陣子選了一批美人進宮服侍,所以宮內的后妃著實不少,不過皇上一律視為平等,並未封誰為貴妃,當然皇上也還沒封誰為皇后。”

“這個男人簡直是女人的大敵,竟然有那麼多的女人等著服侍他!不要臉、下、好,怪不得他那麼純,原來早就不知道在多少女人身上練習過了,可惡、可惡透了。”林子芹氣得怒火攻心。他明明有那麼多女人了,還向酒醉的她下手,簡直是魔一個,她絕饒不了他。

“有沒有瀉葯?我整死他好了。”姑一聽大驚失“娘娘,皇上若是出了什麼事,你可是要殺頭的,求求你千萬不要亂來。”

“說得也對,雖然討厭他,但總不能賠上自己的命,這裡可是古代,禮儀嚴謹的地方,當然也視皇帝如神一般,我得想個法子,既可以亂來,卻又不會傷到自己,還要讓他很難受才行。”說到這裡,林子芹靈光一閃,她忽然想到一個好法子可以讓宋祁堂很難受了。

這個胚既然這麼好女,她就讓他慾求不滿好了。

“這裡有沒有情書啊,借我一本行不行?”見姑茫然的眼神,林子芹修改了一下說法“我想想看,古代不叫情書,叫宮圖啦,宮裡有沒有這種東西?”姑茫然的眼神馬上變得愕然“是有,但是娘娘…”

“別說了,快把那書帶過來,最好帶越骨的越好。”林子芹已經開始想像惡整宋祁堂的美好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