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真是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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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趙匡胤幼年時曾隨一少林僧人習得羅漢法,武功高強,後來他又潛心研習,於羅漢法的至陽至剛之中,又加入了他本人稱尊為雄的霸氣,以及匡時濟世的豪邁,實已演練成一套天下無敵的武功。
他懷亂世,要一展抱負,所以這幾年遊俠江湖,藉以悉山川地理,不料在這裡救了這個女子。那官家小姐聞言大喜,說道∶“如此多謝恩公。”建業城外的一家客棧中。
趙匡胤正坐在一張四方桌前,自斟自飲,心卻總是不能平伏。那官家小姐竟是絕頂的聰明伶俐,剛才她為趙匡胤清洗左創口,途上金創藥,服侍他安歇休息。
打發店小二,一應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趙匡胤至今還在回味著她溫軟滑膩的小手在自己肌上輕輕拂拭那誘人的覺,幾乎把持不定。
又見她一張俏臉如白玉無瑕,因關心自己的傷勢,眼中淚光盈盈,鬢邊已見汗珠,任是鐵打的漢子,也不見之動容。
趙匡胤猛的想到一事,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原來他想“我若是與他有了瓜葛,以後世人在背後指指戳戳,反要說我是因貪圖美才出手救人,不免一世英名付於水。”他心懷國事,進取之念未熄,卻是萬萬容不得這個,忽然外面人喊馬嘶,一個豪的聲音傳來∶“小雜種!還不出來受死?你殺了我們的人,還想跑嗎?”趙匡胤心下冷笑,心道∶“還有這樣不怕死的狗賊!”正要起身,忽然二樓上房的窗戶嘩的一下被掀開,但聽“哈哈”一聲長笑,一個人影直飛了出去。
“我‘奪命書生’殺幾個人又怎麼了,你們來得正好,連你們都殺了,”但聽一片鬼哭狼嚎之聲,顯是外面的人吃了大虧。
“恩公,該換藥了,”語聲溫柔,趙匡胤不覺轉過臉來,原來是京娘聽見外面天翻地伏,她掛念趙匡胤,怕他剛出事,所以自己走出來看看。
客棧大門猛的被人一把推開,一個手提長劍的書生昂然走入。看他滿身濺滿了鮮血,想來就是剛才出去殺人的那個什麼“奪命書生”他一眼瞥見京孃的絕代姿容,面一呆,雙眼只是怔怔地瞧著京娘,身子一動不動,好像失了魂一般。
京娘冷然轉過頭去,暗想此人竟好生無理。卻聽趙匡胤朗聲說道∶“兄臺果然好寶劍!不知能否借在下一觀?”那書生這才回過神來,又見京娘只是柔情似水般的看著趙匡胤,對旁人恍如不見,不由的醋意大發。
當下長劍一揚,說道∶“在下楊業。此劍名曰‘齊犀’,不才想憑此俗物向兄臺討教幾招。”原來他見趙匡胤身旁放著一條銅,料想他是武林中人,惱他打岔,所以存心要給他一個下馬威。
趙匡胤推脫數翻,楊業甚是不耐。索左手大拇指往上一頂,那劍跳出寸許。雖是一寸,那劍寒光已現,隱隱有股殺氣。楊業劍出鞘,手一抖,一下子抖出六、七個碗大劍花,面刺來。
那劍在他內力運使之下,竟隱隱有風雷之聲,顯是凌厲已極。卻聽鏗鏗鏗幾聲疾響,那幾下劍招全數砍在銅之上。
原來是趙匡胤右手單手持,破他劍招。楊業更不停留,一柄劍勢如玉龍夭矯,直壓過來。那劍尖化做點點寒星,將趙匡胤緊緊裹在中央。趙匡胤單手持銅左右支架,卻是儘可抵敵得住。
二人相鬥數十招仍是不分勝負。楊業心中一寒∶“不料他竟是如此小覷我!”楊業往後躍開數丈,大喝一聲,手中劍脫手而出,竟如星趕月,直趙匡胤,正是江湖上罕見的飛劍之術。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趙匡胤手中暴長而出,噹的一聲,竟將飛劍生生擊落!忽聽京娘驚叫一聲∶“相公!”趙匡胤雙眉緊蹙,手撫左。他剛才使力過巨,傷口又砰出血來。楊業這才醒悟,原來他是帶傷與自己比武。楊業面如死灰,拾起長劍,就要將它折斷。忽聽趙匡胤說道∶“我觀此劍雖鋒芒畢,但不失其凜然正氣,兄臺何故棄之?”楊業長嘆一聲,轉身而去,後來楊業恥於今之敗,改劍為槍,終於創出名動一時的楊家槍法。只是那“齊犀劍”卻被保留下來,成為楊家傳家寶。
京娘輕輕扶趙匡胤躺在上,準備給他換藥。趙匡胤緩緩地閉上眼睛。他實在不忍再看到京娘那如梨花帶雨的嬌弱面容,只怕自己一個把持不定,便毀了兩人的一生名節。
糊糊中,趙匡胤覺得京娘好像解開了他上衣的紐扣。那雙溫軟滑膩的小手,已開始在他寬廣強健的肌上輕輕拂拭。趙匡胤靜靜地享受著,覺著,漸漸的他已分不清哪是紗布,哪是玉人的手。
他只希望這美妙的覺永遠持續下去,永遠不要停歇,忽然紗布的一角帶到傷口,趙匡胤痛得“嘶”的了一口氣。他只覺嘴上一緊。
原來是京娘伸過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嘴上。趙匡胤心頭一甜,崩緊的肌又漸漸放鬆。京娘輕輕地在傷口塗上金創藥,又輕輕地包紮好。
她做得那樣的細緻,那樣的體貼,好像是服侍自己的父親一樣,趙匡胤還是靜靜地躺著,緊閉雙眼,只是他的身體卻因動而微微顫抖,他心底裡在反覆戰∶“我不可有念,我不可有念…”漸漸地,趙匡胤覺得京娘已經不在替他換藥了,她將臉貼在他寬廣的膛上,輕輕在他茂密的上來回擦拭,似乎從那裡覺著他無窮無盡的英雄氣概。
京娘柔的雙手,已開始在他身上緩緩遊走。頭,小腹,肋,腋窩,每一處被她拂過的地方,趙匡胤都只覺好像是正在被仙人按摩,無比的舒暢快美。
漸漸地趙匡胤又覺得京娘已在輕輕著他的頭,她的舌頭划著一個個緻的圓圈,嘴漸漸下移,到肋,到小腹,到臍眼。她的嘴溫軟而溼潤,她的舌頭靈巧而細緻,趙匡胤只覺那一波一波的刺,幾乎就要將他的意志摧垮。
他想猛的睜開眼來大聲喝止,只是處在這等情形下,又有誰能捨得終止這如詩如畫的快意?漸漸地趙匡胤似乎覺得京娘已經解開了他的褲帶,她纖巧溫暖的小手正抓住他怒立的陽具輕輕套。
她的動作生硬而羞澀,似乎一點經驗也沒有,但她卻做得非常認真,好像她對這件事充滿了信心和情。趙匡胤快美地哼出聲來。心裡卻只是叫∶“不要,不要”可是到了這一地步,即算是大羅金仙也是無可奈何,漸漸地趙匡胤覺得京娘已經將他的陽具含在嘴裡,輕輕地。
她似乎已經從剛才手指的套中取得了經驗,嘴或緊或松,或前或後地吐,她靈巧的舌頭更是在反覆著趙匡胤碩大的龜頭。
趙匡胤只覺那一陣陣快意如如,再也難以抵擋。他猛地睜開眼睛,凝視著京娘清麗無雙的面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去他媽的功名富貴,去他媽的王霸雄圖,我趙匡胤只要與這位姑娘長相廝守,永不分離。”漸漸地趙匡胤的一隻手已攀上京孃的滿頭秀髮,輕輕地撫著。京娘也覺到他的變化,玉首輕抬,回視著趙匡胤…
趙匡胤身子一顫,一道已而出。他似乎還意尤未盡,一雙眼仍是溫情無限地看著京娘。連來的勞乏和剛才的情似火已使他大耗神,不知不覺中趙匡胤已沉沉睡去。
良久良久,趙匡胤一下醒轉,他發現前創口的傷藥已是換了新的。回想剛才之事,不由的大驚失。他看看四周,京娘早已離去,所幸自己的衣物卻是完好無缺,這才驚魂稍定,想必剛才只是南柯一夢。
趙匡胤長舒一口氣,暗幸總算不曾鑄下大錯,後來那趙匡胤雖鍾情於京娘,總是因功名國事之念作梗,有情人終不能成眷屬。
京娘發憤出家,獨上黎山削髮為尼。她本絕頂聰明,意志又堅,終能博古通今,自號黎山聖母。那趙匡胤一統中原之後,忽然消失,皇位傳與乃弟趙匡義,自己不知所終。
有人說他又再雲遊四方,有人說曾在黎山見過他,眾說紛紜,莫衷一是。黎山聖母從沉思中醒了過來,又輕輕嘆了口氣:“唉,真是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