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撿錢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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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6天就開課?初級班?”
“嗯,好…我知道了,我不在這幾天,店裡沒事兒吧?”
“行,我知道了,我明天早上回去,估計中午能到店兒裡。就這樣。拜!”我掛斷電話。
“怎麼樣?初級班還有嗎?”白玲問我。
“還有,主講還是那老頭兒,不過時間緊了點兒,還有6天就開課了,看來你得辛苦點兒,幫著小梅準備一下了。”
“我沒問題,反正也沒事兒。好了,包好了,嗯…”白玲檢視著她包紮的傷口,好像有話要說。
“怎麼了?”
“你…算了,沒事兒了。”她言又止。
“想說什麼?”
“你…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她看著我,小心翼翼的問。
“沒什麼,我只不過覺得這次來玩,不太順利,有點兒累了,想回去了。”我搪著。
“真的沒什麼?”
“真的。刷完了?”我看見小梅擦著手進來,問她。白玲也知趣的閉嘴。
“完了,六子來電話了?怎麼樣?”
“著急了?呵呵。初級班還有,不過時間有點兒緊,還有6天就開課了,你先跟著白玲悉一下基本的東西,報名的事情我來做,等到開課的時候,我送你去,順便給你介紹一下授課的老頭兒。”
“這麼快?我怕我不行啊。”小梅好像有點打退堂鼓。
“沒什麼不行的,有白玲幫你準備。再說,這本來就是給零基礎的人準備的初級班,就算你什麼也不會也沒問題,不用怕,你就準備背起書包上學就行了。
““老公…”小梅賴上來,坐在我的懷裡,拉著我的手。
“幹什麼?”
“我上學以後,你來看我不?”
“看你?你又不是出國,也不是見不到了。
怎麼這麼問?”我有點兒好奇。
“你就說,來不來看我!”她堅持著。
“當然看啦,隨時都能見面啊…你怎麼了?”我看見她的眼圈有點紅。
“我怕你不要我了,好像…好像要把我推給別人似的。”她突然摟緊了我。
小梅的和直覺讓我覺得有點害怕,還有點惻隱,但是我知道,不管怎樣,讓她去上學是必要的,也是最好的路了。
“傻姑娘,你想見我隨時都可以。就算你真的沒時間,我也捨不得見不著你呀?別瞎想了,啊…”我輕輕的拍了拍小梅的肩膀,安著。
“那,說好了啊,不許反悔!”
“說好了,說好了…”
“明天早上走嗎?”半天沒說話的白玲出聲了“是,我打算明天一早走,大概中午就能回店兒裡了。”
“那,早點洗漱休息吧。”
“嗯”第二天的早上,我和白玲小梅兩個人,草草的吃了早飯。
然後,跟村長和大強打過招呼,開著車返回市內。把白玲和小梅送回各自的家中,我回了趟公司,簡單的瞭解了一下這幾天的情況,其實本就沒有必要了解,如果真的有狀況,六子一定會打電話給我。
吩咐六子給小梅辦理入學的事情以後,又給炮校的朋友和農學院的朋友打了電話,溝通好大強在農學院門口修車的事情,我才開著車回到自己的家裡。洗了一個澡,懶散的躺在陽臺中間的躺椅裡面,點燃了一菸,喝了一口淡淡的茉莉花茶。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白天在水邊的思緒一直都影響著我,一直在我的腦子裡面盤旋,時不時的俯衝下來炸我一下。我必須靜下來,把所有的思緒一一縷清,逐個分開,按順序重新排列。
然後找出能讓我安然入睡的理由來。白天的想法,最終落實在白玲身上,所以白玲應該放在首要位置上面來看待。
最初的白玲,冷靜、矜持、自我保護意識非常的強、不近人情,讓然覺無法靠近,更別說是上了,經過一系列的事情,在美麗城的那個夜晚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主動投懷送抱。
而且是跟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跟我來了個3p。這其中,如果按照常人的邏輯來推理的話,可以理解。
幫她關閉煤氣開關,吃飯的時候給她要了補血補氣的紅棗,替她修理電腦,還順帶著給她做了一頓病號飯,在完全有可能享受一頓免費“宴”的情況下卻選擇離開,再加上我還算靈活的語言表達能力。
這些都能動,或者說騙取一個普通女孩的信任和獻身,但是這些換來的卻是另一番情景,每一次的對她的好,都以冷言相對或者說是敵視而告終,不管之前的氣氛是如何的融洽,白玲就是有這種把好好的氣氛給瞬間破壞掉的天分。回過頭來再看看白玲的簡單身世。自幼喪父,大學時候喪母。
然後為了兩個弟弟能長大成才而“自甘墮落”出賣體換取金錢。假設就想她自己說的“我對著每一個客人,都把他們看做一堆堆的錢,我只是在耗費時間把錢撿起來。
我甚至不認為我是一個活著的人,我只是一個撿錢的工具”那麼,她應該是早就心死了,就跟一具行屍走沒什麼分別,尤其是像她這麼一個有內涵。
而且心高氣傲眼過於頂的女孩自願出賣自己的體和尊嚴以後,很自然的受到的打擊和傷害要遠遠高出普通人更多,所呈現出來的冷漠也超過別人更多,被動和軟化所需要的元素也更多。難道就因為我的那些不經意的“好”這具行屍走就動了?這座千年冰峰就融化了。
變成了一座猛烈噴發的火山?而這些轉變就因為“愛”?如此簡單?既然她認為“那些客人只不過是一堆堆的錢”那我憑什麼就能在她的眼裡呈現出錢以外的東西呢?她又為什麼把自己早已死掉的心重新點燃。
然後毫無保留不求回報的給我呢?就算這些都是真的,她的真心沒有半點虛假,那我該在未來的子裡如何同時面對她和自己的子呢?難道真的像她說的那樣,甘心做“免費的二”?就算將來,兩個女人都相安無事的跟我和平相處,我自己的良心能平靜嗎?
就那麼心安理得?就能坦然面對?這一連串的問號,像是一大群的蒼蠅一樣圍著我不停的“嗡嗡”又像是一群飢餓的禿鷹在我的頭頂盤旋,每一隻都在伺機下來咬我一口。
彷彿每一個腦細胞都開始膨脹,爭先恐後的把自己膨脹成為一頭小豬,然後想要脫離顱骨一樣的向外擴張。這種千頭萬緒的覺簡直就快要讓我崩潰了。
這還僅僅是白玲一個人給我造成的,小梅的事我還沒想。小梅…小梅?對了,這一切都是從小梅開始的!那,最初的情形是怎麼樣的呢?讓我想想,說不定能從最初的情形中找出答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