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緩緩竄入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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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齋宮的其他大御巫們都知道巴在認主之後,神樂產生相當大的改變,但應該沒有人會想得到,巴是用這種方法增強自己的實力吧!
“啊…呼…好舒服…主人…巴的主人…”由於巴的歌喉本來就極為傑出。
此時更是放開拘束,享受和主人合的每個時刻,令人臉紅心跳、足以瞬間扼殺理的嬌聲,不斷從巫女的喉嚨中誕生出來。
巴扭動著身軀,想要讓深深埋在膣道內的能夠碰觸到自己較為的地方,每一次的親密接合,都讓她愉悅地放出聲,來不及嚥下的口水,分別從嘴兩側呈現透明細絲了下來。
除了主人之外,這個房間肯定就沒有其他人了,即使如此,一些最為隱密的地方,直接在空氣中袒著。
還是會令巴覺到不好意思,整個臉龐也是完全通紅,但是,一想到能夠被主人看著自己的肌膚,而且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巴就把這些丟臉情緒拋到腦後,把自己最為美麗的一面展現在主人面前,動作雖然有點笨拙。
但是心意相當純真,努力想要取悅主人。膣道緊緊夾著不放,隨著巫女息聲的高低不同,壁的力也會跟著改變強弱,瀰漫於狹窄空間的體,除了溫暖之外,更帶著剛剛好的黏稠度,就像是膠水那樣,把黏在裡面緊密結合。
巴的雙眼沒有一刻離開主人,她憐惜地摸著主人頭髮,抱住頭顱就往自己的部裡面,擠壓變形,卻沒有任何痛楚,反而是一陣陣幾乎令理智為之崩潰的快,宛如洶湧襲擊大腦。
“巴…巴…”
“是,主人…呀…巴在這裡!”聽到斷斷續續的聲音從溝中傳出,巴勉強自己忍耐出源源不絕的快,撐起意識,低頭看向自己最愛的主人。
同時,部動作雖然減慢,但是並沒有停下來,在陰道內進進出出,恥骨與的敲擊聲帶著某種節奏,水聲也當作伴奏響起。
巴的眼神意蒙朧,意識勉強維持住,眼珠映照出主人的身影,看著深愛之人,泛起一層薄薄水霧,深黑的睫,竟然顯得有點微微發亮。
雖然主人身上沒有一滴鮮血,整個房間卻飄散著明顯血腥味,即使如此,巴沒有任何懼怕覺,反而把腿雙張得更開,方便撞擊自己,受到龜頭每一次的顫動。
這種隨時都可能令巫女失神的快,到簡直就快要翻白眼,卻因為雙手環抱著主人,讓巴滿溢著充實,也才能持續保持大腦的運作,不致於在朝之間失自我。
正因如此,在聽到主人的聲音之後,巴就立刻作出回應,張大耳朵,深怕聽漏主人任何一個言詞,只是,自從跟主人締結契約之後,巴就再也沒有聽過主人充滿神的聲音,總是像現在耳朵所接收到的,極為沉重、彷佛遭受重重枷鎖壓抑的話語。
“下一個任務…黑信封…來了嗎?”
“是…是的…呀啊…嗚嗯…主人…才剛剛…剛剛完成任務…而已…”聽到主人的問題,巴委實到心痛不已,正是因為不想被主人這麼問,她才會想要藉著奉仕,多少讓主人能夠展笑容,不過,終究還是失敗了啊…主人的內心始終不曾改變。
‘既然失敗,就算不能看到主人的笑容,至少…至少也要目睹主人舒服的表情,用自己的身體讓主人暫時遺忘掉痛苦吧!’想到這裡,巴以比之前更為烈的動作,腿雙把主人的部勾得更緊,像是要把整沒那般,把椅子得“嘎嘎”作響。
“啪!啪!啪!”忽然覺到強上數倍的力,令修伊不自覺地發出悶哼。
“嗚…巴…怎麼突然…”
“主…主人…巴夾得舒服嗎?嗚…唉…呀…請…請主人不要擔心…呀…巴…會替…主人…處理好一切的…”
“說得也是…有巴在我的身邊,真的能覺到放心。”
“主人…主人!?”修伊吐出的那一句話,令巴攀向了小高,眼白大大睜開,舌頭彷佛追求著某物那樣吐了出來。
全身興奮得顫抖不已,奉仕,追求的不就是如此嗎?突然,巴發覺到自己被修伊緊緊抱住,房比起之前更加燥熱,腺急忙分泌汁,供應給之人。
膣道被左右撐開,壁此時正是最為之時,不受控制地飛濺而出,澆染在連續撞擊頂點的龜頭之上。
“啊…底部…到底了…嗯…主人的……呀…覺得好清楚…比剛剛…更硬了…”巴每一次的吐息,都在昏暗燭光的照之下映照出一團白白薄霧,身體染滿汗水,彷佛全身力量都跟著汁到修伊口中。
好不容易跟上節奏之後,巫女才低頭看著自己頭、自己發誓效忠的深愛之人,臉上浮現幸福笑容。
“巴…可以陪我到最後嗎?”
“主人…主人…呀啊…無…無論什麼…呀啊…時候…巴…巴都會跟隨主人…”
“縱使…我的雙手染滿血腥嗎?”
“我會跟隨主人…直到永遠…”‘請主人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絕對!’巴像是自我催眠那般地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然後跟隨送頻率,讓房在主人臉上一跳一跳,並且擺動自己的部。
***那幕情景,依舊清楚映照在巴的腦海,伴隨著某種犧牲,才得以達成自己心願…得到發誓效忠的主人。
還有,自己魂牽夢縈的那一首歌…如果能以神樂鈴搭配奏出的話,能夠成為何等一掃人心的神樂呢?──等到收起了樂器,身體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房因為奏出神樂的副作用,從腺深處揚起的疼痛漸漸撫平,頭停止分泌母,女體香氣慢慢散去之時…
取而代之的,是腥風騷醒了鼻腔,眼前所見唯有一片血紅。即使是數萬人相互廝殺的戰場,可曾重現過如此單調顏?──在那一天,出身於神那教名門·月夜野家的姐妹巫女,月夜野巴、月夜野彌生,在一曲神樂之後。
看著不遠處的深紅山谷,全身戰慄不已,就像是第一次跟樂器邂逅那般,有某種蠢蠢動的覺從身體深處湧上。
──不,應該說,她們是看著山谷中的那個人…看著任由血霧染紅己身,身影宛如徜徉於櫻花花海之中忽明忽暗,唱出那首音量不大,卻能夠直達巫女耳際的歌。
──那是象徵離別的歌曲。巴依稀聽見歌曲中寄託的眼淚,鮮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但是,她清楚得很,唱歌之人想必不出任何一滴淚珠。──為了讓修伊·愛爾薩德成為自己的主人,巴堅信做得絕對沒錯,為了表現得更像樣點,甚至還派出了幾個人出去送死,只是,一旦親眼目睹,這個犧牲對於主人來說,實在是過於沉重了…更何況那是巴強加到主人身上的意願。
──即使要付出自己的命,也一定要守護主人,巴如此下定決心…為了能夠讓主人再次展現笑容。──至於之後的未來,只能拜託彌生了…如果是自己妹妹的話…巴連續做著深呼。
原本就相當飽滿的房,也跟著上下起伏,雖然空氣中充滿了血腥味,她也毫不在意,為的是要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如果是這個時候的話,想必就能趁虛而入了吧!一旦主人失去所有依靠,這份空缺…就將由自己填補!
自己將能夠盡情侍奉主人!’光是想到這裡,巴就覺到心跳逐漸加快,房也再次傳來甘美痛楚,那份期待奉仕的心情,簡直就快要從頭溢出,期待著主人湊在前。‘不行,不行,不行!得先平靜心情…必須表現出巫女該有的樣子!’巴緊咬著嘴,拼命壓抑住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邁出腳步的衝動,嘴裡唸唸有詞,似乎是想藉著咒語讓腺能夠暫時停止分泌汁──不過,她雙手叉捧著房,雖然能夠減輕身體負擔,卻反而讓部更加突出了。
站在巴身旁的彌生,則是一臉不明所以的神,來回看著深紅山谷,還有姐姐那副因為忍耐漲紅的表情──好不容易跑出了森林,主人就在山谷之中,姐姐為什麼要站著不動呢?
姐姐已經停下神樂舞,為什麼身體又飄出香味了呢?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風重新飄進山谷後,巴才著再次充滿汁的部,和彌生一起走向山谷──巫女服在前撐得半天高,完全浮貼著房肌膚,就算面對血霧,那股汁香味卻依舊相當明顯。
那抹屬於部的特殊弧度,即使用尺一筆一筆也無法完整描繪──看來,巴的心情雖然平靜下來,房卻很老實表現出巫女的思考狀態啊!修伊不記得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只記得扭曲變形的強烈衝動,瞬間佔據了整個大腦。
‘殺死眼前的人們吧!’‘如果無法逃避,為何不嘗試令自己陶醉其中呢?’‘噬所有人的命運,並且活下去吧!’──住口!‘不,應該認清現實的人,是你自己。’‘有必要埋沒於虛偽嗎?發揮力量,揮動手中的劍吧!’──住口!給我住口!啊啊!為了擺脫這股衝動,修伊只能唱出那首歌,藉由聲音蓋過那聲音,一遍又一遍──躲在歌聲的巢之中,即使前方只存在著凍心徹骨的冰冷…
等到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他只能無言地望向天空。那對瞳孔映照出一片昏黃,當中受不到任何怒氣,悲傷也不見其影,有的只是虛無──一切思考都已放棄,自然也失去了目光焦點。
右手緊握住長劍,劍身兀自滴著鮮血,無數條烏血匯聚而成的小溪,緩緩竄入地表,將土壤染成滿滿腥紅。
雖然修伊站立不動,長劍卻閃耀著冰冷光輝,即使整把劍染成烏黑,光輝也沒有消退跡像,反而像是形成了一個透明劍身,表現出持劍之人的內心思緒。